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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聲喊話過后,時間不長,馮教授他們一行人順著水流被沖進了洞口,在一陣驚叫過后,我突然聽到馮教授大聲喊道:“小張,柳婭被沖走了,一定要攔住她?!?
我聽到聲音知道不好,最終還是有人沒有及時抓住石壁上的縫隙,被湍急的水流沖走了。
我答應(yīng)了了一聲吼,聚精會神的盯著水面,嬌呼聲越來越近,近乎嘶聲力竭的喊叫聲讓我看清楚了柳婭,就是那個瘦瘦小小的女孩兒。
我看準(zhǔn)了她的位置后,朝著右邊移動了一點,隨后一手抓著蘭在我身后的石筍,伸出左手,看準(zhǔn)了時機,一把將她抱住。
柳婭此時小臉煞白,看樣子是嚇壞了,一副驚恐的表情看著我,我笑了笑對她道:“好了,沒事兒了,你抓住石筍穩(wěn)住了,別再被水沖走了?!?
柳婭點點頭,看得出來,她心里還是比較害怕,還沒等她抓住石筍,一個人的驚呼聲再次傳來。
我吃了一驚,看來又有人沒有及時抓住洞壁,如果被水沖走,天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
我此時也顧不上許多,一把將柳婭拽到了一邊,她也看得出來此時情況緊急,不過剛才被嚇壞了,雙手摟住石筍不再松手。
我眼看著一個人再次飄了過來,看準(zhǔn)了機會再次出手,終于將人拉住,是一個男人,看上去高高瘦瘦,戴著眼鏡。這個人叫王毅,是個東北的漢子,只不過東北人特有的那種五大三粗的漢子身材并沒有出現(xiàn)在他身上。
這王毅畢竟是個男人。心理素質(zhì)還是比較不錯的,見我抓住了他,趕緊雙腿打水朝我游了過來,不用我吩咐,趕緊朝著交叉的石筍游了過去,在我的幫助下,他最終也安全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水中救人跟岸上不同,本來水的阻力就比較大。再加上水流湍急,我救了兩個人之后,感覺胳膊都有些麻木了。
不過還好,我輕輕甩了甩胳膊。那種麻痹感很快消除,我再次聆聽著聲音,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意外發(fā)生。
時間不長,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我精神再次高度緊張起來,但奇怪的是,并沒有什么人再次飄過來,我松了口氣,看來是我們這些人進入這種地方有些不太適應(yīng)。
我大聲喊道:“馮教授?,F(xiàn)在怎么樣了?”馮教授趕緊大聲喊道:“沒事兒,我們都安全的進來了,現(xiàn)在正在朝你那個方向走。”
我聽完馮教授的話。緊緊的盯著他們,時間不長,就見為首的一名士兵帶著照明頭盔朝著我游了過來。
看著后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有些覺得好笑,怎么感覺我們這些人就好像鴨子,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我數(shù)了一下人數(shù),一個不少。所有人都靠著墻壁,抓著石壁上的縫隙慢慢的朝我挪動。
十幾米的距離,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就到了我面前,看著一臉煞白還處在驚慌之中的柳婭,我忍不住笑了笑,這女孩兒天生一副娃娃臉,讓人看到就忍不住憐惜,不過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恐怕想要活下去,只有靠她自己。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柳婭,現(xiàn)在沒事兒了,你就跟在我身后,有什么事兒告訴我。”
柳婭點點頭,隨后我先游了過去,讓那名帶著照明頭盔的戰(zhàn)士等一下,他要走在最后,我在前面開路。
我們這些人不能沒有一點光亮,如果徹底黑暗下來的話,估計所有的人都會陷入恐慌,而且現(xiàn)在還不知道有沒有人有黑暗恐懼癥,現(xiàn)在只能是將兩盞燈都打開,希望在電池耗完之前,我們能夠走出這里。
就這樣,我和那名戰(zhàn)士換了個位置,我在前面開路,緊跟著我的就是柳婭,隨后就是王毅,再往后就是隊里的其他隊員,而馮教授則在中間位置。
我一手抓著石壁上的縫隙一邊朝前走,柳婭此時一只手抓著石壁,另外一只手卻抓著我的肩膀,令我哭笑不得,要知道男人們現(xiàn)在都沒穿衣服,只有一條內(nèi)褲,被他這么一抓,能不令人想入非非嗎。
我轉(zhuǎn)過頭想跟她說,但是回過頭看到柳婭這小姑娘臉色緋紅,我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有轉(zhuǎn)過頭去,愛抓著就抓著吧。
就這樣走了很長時間,我頭上的射燈也逐漸變得暗淡下來,還是沒有看到出口,我變得有些焦急。
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進入洞口一個多小時了,雖然行進速度比較慢,但最起碼也走出了兩三公里了,而且水溫也是越來越?jīng)?,甚至有的人都已?jīng)是嘴唇發(fā)紫了,在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我轉(zhuǎn)頭看了看柳婭,這小姑娘臉色有些蒼白,嘴唇紅得發(fā)紫,我知道她這是凍得。
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或者上岸的話,恐怕我們這些人都要被活活凍死在這里,隨后我叫停了隊伍,這樣下去絕對不行,我費了好大力氣游到了馮教授身邊,沒想到柳婭這丫頭死活都要跟著我,無奈之下,只好讓她跟著。
“馮教授,在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還好說一點,但這么多人,體制上肯定有很大的差異,現(xiàn)在水溫越來越低,有些人恐怕也堅持不住了,我想我先去前面探探路,你們先慢慢走著,等我找到了路就在路上等你們。”我有些焦急的對馮教授道。
此時的馮教授臉色也是一片慘白,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只好點點頭道:“那好,小張你小心點。”
我點點頭,隨即大聲說道:“各位,我先去前面探路,你們慢慢走著,記住,一定不要停止運動,這里水溫越來越低,如果不走的話很容易造成體溫低下,到時候會出現(xiàn)大問題的,明白嗎?”
我說完,將最后面走著的那名戰(zhàn)士交到了最前面照明,將另外一名戰(zhàn)士讓他排在了最后,畢竟這個時候戰(zhàn)士手里有槍,有他們在,最起碼能給人們心理上的一個安慰。
安排好一切之后,我轉(zhuǎn)身就要走,柳婭卻抓著我不放,嘴唇哆嗦著道:“張大哥,我想跟你一起去前邊探路?!?
我無奈的笑了笑道:“這可不行,誰也不知道前面有沒有危險,我這一去能不能回來還在兩說之間,所以你不能陪我去,而且一旦遇到危險我還要照顧你,到時候咱們倆的危險性就會增大,你就待在隊伍里,一定不能亂跑,等著我回來知道嗎?”
柳婭見我不帶著她,一雙大眼睛瞬間就紅了,看樣子快要哭出來了,我趕緊安慰道:“沒事兒,你放心吧,你張大哥練過功夫,一般的危險還是能夠度過去的,不忘了那個大蝠鲼了嗎?還不是被你張大哥給解決了?!?
柳婭點點頭,紫色的小嘴張了張想要說什么,但沒有說出來,我再次拍了拍她的肩膀,讓馮教授等人照顧好她,隨即朝著前方游了過去。
脫離人群后,四周圍一片黑暗,沒有了嘈雜的說話聲,除了我游水的聲音外,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在朝前走了幾百米后,山洞突然寬大了很多,只不過四周圍還都是水,沒有一點岸邊的影子。
我再次朝前走了幾十米之后,就發(fā)現(xiàn)四周圍的石頭越來越少,由于洞口擴大,水流也不再是那么湍急,水勢漸緩,我終于放開了扶著石壁的手,順著河流朝前面游了過去。
順?biāo)?,速度快了不少,大概游了將近一公里的路程,終于我看到了岸邊,兩邊露出了大量的巖石,看樣子距離到達出口已經(jīng)不遠了,因為我感覺水溫現(xiàn)在更低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所處的這個地方應(yīng)該是個雪山,至于這個雪山有多大,出口在哪兒,現(xiàn)在我也不敢說。
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出口應(yīng)該距離這里并不算遠了。
我有些累了,趕緊爬上岸,四周圍的溫度并沒有比水里高出很多,看看四周圍,沒有一個鬼影子,我干脆將內(nèi)褲也脫了,這個時候如果在穿著濕漉漉的衣服,一定會感冒的。
我冷的有些發(fā)抖,雖然有些累,但還是開始了運動,一直道做了一百個俯臥撐之后,這才感覺身體的熱量又回來了。我剛想拿起內(nèi)褲穿上,就聽到似乎有人再喊救命,是一個女人。
我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第一反應(yīng)就是肯定有女孩兒再次掉隊了,被洞里湍急的水流給沖了出來,我趕緊穿上內(nèi)褲,剛想要跳進河里,這次那個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不要怕,我來了?!蔽掖舐暫爸?,隨即再次跳進河里,逆流而上,朝著我來時的山洞游去。
但奇怪的是,我在河里等了半天,沒有一個人被沖過來。這時,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來:“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我愣了一下,突然我想起來,當(dāng)初在山洞深處的時候有一個無線電波,那個無線電波里傳出來的聲音和現(xiàn)在這個聲音一模一樣,一點都不帶差的。
怎么回事兒?我再次爬上了河岸,靜靜的聆聽著,時間不長,就聽那個聲音再次響起:“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聲音并不算大,并且在整個山洞里飄飄散散的,根本無從判斷聲音的來源,就好像在你耳邊輕聲低吟,又好像在很遠的地方。
老婆住院了,所以這幾天斷更,對不起了,不過現(xiàn)在病情穩(wěn)定,葫蘆已經(jīng)開始更新,各位讀者真是不好意思。(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