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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一方冰箱之側,我沉淪在霍戎的攻勢之下……
完事之后,我真是羞憤的要死。從來都沒想過,我竟然就在廚房做起了這種事,而且兒子就在外面,真不敢想像,萬一他跑進來,那簡直無法去想。
最后,霍戎攬住我的身體,笑得蠱惑人心:“我來做飯,你出去休息。”
他替我理好衣服,我看著他饜足的樣子,真想踹他。
原本因為有楠楠在外面,我并不能專心,總是心不在焉,加上我還一直在想他說的那些話,似乎是在告訴我,他這么無情無義對我,并非他本意?
只是沒想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就臣服了,真是好懊惱。
我的身上依然余熱未退,臉更是紅的明顯,不想就這么出去被楠楠看到。他是個小孩子,對于他不知道的,感覺好奇的都要問上一問,我可不想被他問,于是霍戎在做飯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看。
知道我是什么心思,他就不時露出讓我氣憤的笑來。
楠楠的積木,直到霍戎的飯做好,他也沒有按照霍戎說的堆起來。
他很是不開心,撅著嘴,似乎想問霍戎是怎么弄的,但又不敢問,就在那憋著。
我看了倒是覺得很有意思。
將飯菜都端上來后,我拉著楠楠到餐桌吃飯,他還是有些不高興。
這時,霍戎也將手洗好過來了,他看了眼楠楠,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出聲道:“別想了,先吃飯,吃過飯繼續(xù)。”
不就是一個積木嘛,干嘛一定要堆出來?
聽了霍戎的話,楠楠看了他一眼,有種敢怒不敢言的感覺。
“來,先吃飯吧,等吃完了,媽媽跟你一起看看好不好?”
我把他的小碗放在他面前,他拿志碗筷,自已動手,卻是拒絕我的幫忙:“不行,我必須要一個人完成。”
然后,看了我一眼后,準備吃菜,不過,又將頭扭向我,奇怪地問道:“媽媽,你的嘴巴怎么了,好紅啊,是不是流血了?”
說著,他就要伸手幫我檢查。
我先是一愣,之后想到是怎么回事后,尷尬地笑了笑:“沒事沒事,媽媽嘴巴有點火氣,所以才會這么紅,多喝點水就可以了。”
都怪某個男人,那么拼命地吸,我這時才想到,嘴巴還是露出了破綻。
楠楠聽我這么說,就哦了一聲,說:“那媽媽要多喝水哦。”
我還沒來得及應他,就聽到霍戎在一邊輕笑起來,然后看著楠楠,跟他說:“楠楠,你媽媽的嘴巴上火不一定要喝水,而且她喝水也不一定能解決上火的問題。”
“啊,那怎么辦?”
楠楠倒是聽得認真,他一向都很關心我,幾乎已經將碗放下了,看樣子不討論個結果出來,他是不打算吃飯了。
我有點責怪霍戎干嘛在吃飯的時候說這個,小孩子本來就容易受別人影響,現在為了解決一個上火的問題,他連飯都忘記吃了。
還好,霍戎沒有讓他繼續(xù):“這個問題你就不要操心了,等下我會告訴你媽媽用什么辦法,你只管想你的積木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那個積木到底有什么玄機在里面,只要一提到積木,楠楠就能一下子收起其他心思。
見他好好吃飯,霍戎朝我挑了挑眉。
吃過飯后,楠楠還在研究他的積木,也不讓我參與。我就跟霍戎商量他的事:“今晚我想帶楠楠回去睡,然后跟他說說你的事。”
霍戎已經將碗洗好,此時正在書房里看資料。
他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來,睨了我一眼,說:“今晚你就睡在這。”
還沒等我發(fā)問,他又補充道:“以后都睡在這。”
“為什么?”
“怕什么,你不是都離婚了?”
這個男人,有時候的思想真是容易讓人想歪。難道我離婚了就應該跟他睡一起,而且還理所當然了?
見我有些不高興,他從位置上起身,徑自過來,將我往他懷時一攬,輕而易舉地摟住了了,說:“又胡思亂想是不是?難道你就不想問問這幾天發(fā)生的事?你明明有疑問,為什么不問我?”
是,我的確有疑問,尤其是有關于那晚,他那么拼命地至我于死地,如果不弄清楚,我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一樣,總是時不時地出來戳我一下。
可是,我問了,他就會說么?
如果真有什么不能告訴我的,現在因為我問就說,會不會有什么不妥?
我皺了皺眉,說:“我爸還在醫(yī)院,蘇越一個人我不放心,我必須要回去。”
霍戎突然一笑:“你弟弟都成年好幾年了,又是個男人,你還不放心?”
“就是因為是男人,所以我才擔心他會粗心大意,萬一出了什么差錯呢?就算長再大,他也是我弟弟,我這個做姐姐的總不能把這么大的事都推給他一個人。”
霍戎攬著我坐下,擰眉道:“蘇玥,你有沒有想過,你媽為什么要那么對你?”
他的話頓時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剎時我就想起種種,霍戎的意思我懂,然而我又能怎么辦?
“她就是那樣一個人,我曾經用性命反抗都反抗不了,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誰都治得了她。”
忽然,霍戎將我的左手提起,撫摸著手腕上面的一圈,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
良久后,他才說道:“原本,我不想你參與我跟我大哥之間的爭斗,但是,我發(fā)現我自私了,我不能將你推得離我太遠,尤其是看到你那一家人的時候,我更不能。所以,蘇玥,跟著我,你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怕嗎?”
原來,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至于那一晚的事,并不是霍戎做的。他跟我說,那一晚,他也出事了,但至于出了什么事,他可能不想我擔心,所以并沒有跟我講。
如果不是他做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大哥霍立波做的。
然而,我只猜對了一半。
霍戎說:“其實那件事的主導者,是顧楚洋。”
當顧楚洋的名字聽到我耳里時,我?guī)缀跏菞l件反射地看向霍戎。
并且用完全不可能的眼神質疑,說誰我都相信,如果是顧楚洋,我絕對不相信。
怎么可能呢?不可能。
“是不是顧楚洋,反正你自已也會去查的,那我就給你自已去查。不過有一點我必須要告訴你,楠楠那天晚上睡得那么死,是因為顧楚洋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藥,之后的幾天他的狀態(tài)一直不怎么好,幾乎成天都在睡。還好我送醫(yī)及時,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什么?
楠楠的身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發(fā)生?
難怪霍戎那幾天不讓我見楠楠,楠楠也沒有急著找我,原來是這個原因!
驀然,我也想起,那天我跟顧楚洋吃了散伙飯后,因為楠楠口很渴,顧楚洋就拿了水給他喝,原來那水里是放了藥的。
而且醫(yī)生還說,如果不送去及時,還會有生命危險。
這,怎么可能呢?
顧楚洋那么喜歡楠楠,幾乎把他當自已的兒來看,他怎么會對他下手呢?
下意識地,我并不相認霍戎的話,可他卻說:“原本,我并不想告訴你這一切。”
沒等他繼續(xù)往下說,我就問道:“那現在為什么又要告訴我?”
“因為你不是你父母的親生女兒,如果我跟霍家斗到不可開交時,我就不用擔心他們會對你的家人下手,現在,我只需要保護好你跟楠楠就行了。”
什么?霍戎到底在說什么?
“你開什么玩笑,你怎么說我不是他們親生的?如果不是親生的,那我到底是誰?”
我的情緒有些激動,甚至因為氣憤已經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他將我拉了下去,擰眉道:“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我也不是故意沒事找事逗你玩的,你可以仔細想想你在蘇家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如果有需要,我會把我查到的資料都給你看。”
我在家過的是什么日子,我不需要去想就很清楚,可是,那只是因為我是家中的老大,是他們的姐姐,所以只要一有事,自然就要擋在前面,不能讓小的吃苦。
從來沒想過,因為我不是他們親生的女兒,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待遇。
剎時,即使不去想,很多事也涌現在腦子里。
我的情緒已經很亂,這個時候,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是昕如打給我的。
原本還想著要跟她說說我的事,沒想到她跟我說的,卻是鐘倩怡要自殺的消息。
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地上是一癱血。
“怎么不送去醫(yī)院?”
鐘倩怡的手腕上還滴著血,她披著一頭的長發(fā),看著真是很瘆人。
昕如都哭起來了,也著實嚇得不輕,急急地跟我說:“我要送,但是她不去,非要我給你打電話。我感覺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嚇死我了。也不知道把你叫來干什么。蘇玥,我不知道她遇到什么事了,非要鬧到自殺的地步,你快勸勸她,趕緊去醫(yī)院吧。”
其實從我一進門,我就發(fā)現鐘倩怡的眼神很奇怪,她一直盯著我看。
她手上的血一直在流,雖然傷口看起來并不大,但這樣流下去,總是會出問題的。
我趕緊上前:“倩怡,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們先去醫(yī)院好不好?”
她突然開口說話:“好,我要你陪我。”
我雖一愣,但還是笑著說道,也是勸她:“當然聽,我陪你。”
然后我就看見她另一只在背后的手突然向我砍過來,我皺眉一瞧,是一把菜刀。
“啊,蘇玥!”
那是昕如驚恐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