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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自己的惡劣形象不受動搖,郝強依舊惡聲惡氣道:“看什么看?這女人是我寵幸過的對象,為了以后還能約個炮,我救她實屬正常。”
哪知道撒潑的女人突然站起來,走向郝強質(zhì)問道:“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琴海市重點高中的副校長,你說話注意分寸,別毀人清白。你此時的污蔑要是被傳了出去,你讓她以后怎么面對一中的學生?”
郝強一驚,沒想到昏睡的女人竟然還是一位副校長,仔細看著女人的臉,約莫三十來歲,不細看也像二十多歲的女人,這么年輕能成為副校長,多半是有家庭背景。果然別墅里還是住著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
“身為副校長,卻住著大別墅,這讓我很懷疑她是否還有清白。”郝強并沒有妥協(xié),就事論事起來。
伍月怎么也想不到救下琴蘭的是惡名響徹琴海市的變態(tài)狂魔,不僅如此,郝強還口口聲聲說琴蘭是他的床友。
這讓同為琴海一中任職教導主任的伍月氣不打一處來,仗著自己是通緝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以為自己是變態(tài)狂魔,就可以把全天下的女人當成自己的情人?
郝強在伍月心中的形象已經(jīng)惡劣到無以復加的程度,而且她也已經(jīng)做好報警的打算了,就算郝強救了琴蘭,那也是別有用心。
伍月在心里暗想,果然還是校園里的氛圍純潔得多,社會簡直就是大染缸,什么惡心的人都有,她都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郝強這樣的人存在著。
“難道身為校長,就不能有自己的副業(yè)么?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只能當一個人人厭惡的臭蟲?”伍月再次為琴蘭爭辯道。
“哦,那我收回和女校長有一腿的話,我其實只把她所有的內(nèi)衣都穿了一遍,相當于間接和她零距離接觸過,僅此而已,請大家千萬不要誤會。”郝強喪心病狂道。
郝強說完,所有人都安靜了,就連滅火的人都沒辦法集中注意力,眾人再次將目光移向郝強,眼中卻蘊含著掩飾不了的異樣。
伍月更是忍不住直接爆發(fā)了,劈頭蓋臉地罵道:“你個臭變態(tài)!你憑什么侵犯別人的個人物品,你這種社會毒瘤判無期徒刑都是輕的,就該直接槍斃,然后扔進下水道,永世不得超生!”
郝強不為所動,怪笑著說道:“詛咒我的人多了去了,但我現(xiàn)在依舊逍遙法外,你只能干瞪眼。還有,如果讓我的尸體和你的排泄物呆在一個地方,我肯定會爬出來找你算賬的。”
“你……”伍月真是被郝強的下作言論給噎到了,這種惡心的言論都能隨時掛在嘴邊?而且還把她都給拖了進去,實在是太無恥了!
郝強拍了拍已經(jīng)有不少破洞的衣服,準備閃人,王妍這時候卻走了過來,看向郝強問道:“你救的人怎么樣?有沒有生命危險?”
“應該沒死吧,可能就是呼吸道被灼傷了,想要恢復有些麻煩,但活著就有希望。”郝強回答道。
兩人自說自話,似乎根本沒有顧忌旁人。
“變態(tài)狂魔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好像她的死活和你都沒關系一樣。還有,這邊的美女,你知不知道他是變態(tài)?和他走得近,相當于自取滅亡!”伍月訝異王妍這樣的女人和郝強有關系,但她認為有必要讓王妍迷途知返。
“她的死活本來就和我沒關系,我只是順手帶她出來而已。”郝強無所謂地說道。
王妍卻是很平靜地說道:“你們認識的他和我認識的他是不一樣的。”
伍月還想說什么,郝強卻拉著王妍準備離開。
“咳咳!”昏睡的琴蘭在這時候醒來了,其實她已經(jīng)醒了一段時間,只不過她想知道救她的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雖然經(jīng)歷恐怖之極的噩夢,還差點以為自己死了,可她依舊醒了過來,因為她始終還有一件事情沒有放下,那就是她人生的另一半還沒有出現(xiàn)。
盡管她在事業(yè)上已經(jīng)算是成功,可她終究是女人,而且已經(jīng)達到三十五歲的高齡,就不得不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能在而立之年成為一中的副校長,她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但同時她的眼光就相對來說高一些,以至于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
而在今晚,一個男人……或者說男孩,冒著生命危險,從熊熊大火中救出了她,無論她再怎么挑剔,都無法否認,自己對這個男孩有了一種別樣的情愫。
盡管這個男孩的身份,十分可怕。
“蘭姐,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伍月連忙走近琴蘭問道。
“肺部有灼燒感,呼吸也有些困難,但我想應該問題不大,可能緩一陣子就會好一點。”琴蘭強裝出笑臉,想讓伍月放下心。
“那怎么行?還是馬上去醫(yī)院看看吧,萬一留下后遺癥就麻煩了。”伍月臉露擔憂地道。
“就算要去,也要讓我向救命恩人道謝了之后去。”琴蘭艱難地爬起身,忍著身體的不適,緩緩走向郝強,臉上露出微笑道:“你就是郝強?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談不上,我只不過是聽說里面住著一個美女,所以趁機去撿內(nèi)衣了。”郝強矢口否認,當起了惡人,他現(xiàn)在對什么英雄救美的戲碼已經(jīng)麻木了。
“那你為什么沒有撿到內(nèi)衣,反而撿到人了呢?”琴蘭沒有像伍月那樣被激怒,依舊心如止水地道。
“嗯,你家其余的內(nèi)衣都被燒了,就只剩你身上穿的這套,要不是你穿著睡衣,我肯定當時就取走了。”郝強繼續(xù)圓謊。
琴蘭突然覺得郝強有些可愛,明明是個好人,卻偏偏要做大惡人,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如果我現(xiàn)在就把內(nèi)衣脫下給你,你會收下么?”琴蘭頗有些咄咄逼人。
“收,怎么不收?”郝強不相信琴蘭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脫衣服,所以他答應得很快。
可琴蘭竟然伸手解睡衣的紐扣了,看樣子是真要在這里脫,要把內(nèi)衣給郝強的話,那是必須要全身不著片褸才行啊。
“停!你這么蕩漾的女人,內(nèi)衣肯定也沒什么價值,自己留著捂痱子吧,我不稀罕。妍妍,咱們走!”郝強說完就抬腿走了,他怕這女人真敢脫,他豈不是成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