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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水一臉懵逼的看著臉色不好的季斯焱。
她又怎么他了?
怎么說甩臉就甩臉的?
池小水不知道的是,某男人這是在被抓到痛腳了,惱羞成怒的!
見她眼巴巴的盯著他看,像是要盯出個所以然來,想到他用她小手做的事,他就有些心虛,拿起一個干凈的蟹腿遞到她的嘴邊,想要以此來轉移她的心思:“吃東西!”
池小水看著嘴邊的蟹腿,微笑的看了一眼季斯焱,伸手就要去拿。
然而手剛抬起來,就又掉下去了。
“哥哥,我的手怎么會這樣?”第一次抬不起來,她還以為可能是她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壓倒沒有力氣,而現在這個感覺一點也不像,反而像是手做了什么活,給累到了。
難道是在她昏睡的時候,發生了點什么?
季斯焱沒想到她還問,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是你沒吃東西,身體太虛弱了,等明天就好。”
某人的理由還能再瞎一點嗎!
“哦是這樣嗎?”她有些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內心的疑惑不減。
畢竟以前她沒飯吃是常事,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手軟,而且奇怪的是,怎么就只有右手發軟呢?
“怎么,現在我親手喂你吃東西,你覺得不好嗎?”季斯焱挑眉,狂肆邪魅,玩的一手腹黑。
這不池小水一聽季斯焱說要親手喂她,心里立馬被轉移了,笑的臉都差點要開出一朵兒花來。
“好,當然好。能讓拿慣槍桿子,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少校大人,洗手作湯羹,拿著小小的蟹腿兒喂小女子,那是小女子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小女子無以為報,不如以身相許,季少校覺得意下如何?”
看著男人越來越繃不住的臉色,池小水在心里偷樂,哼,真是有些皮癢了,一天不調|戲他,她就渾身不舒服。
看著他精彩的臉色,她很有成就感,臉上的痞氣不減,笑容燦爛的對他挑了挑眉,整個無賴樣兒的繼續調|戲:“我看啊,季少校也不要考慮了,趁著月黑風高,孤男寡女,不如就此把小女子收入后宮,沒事親親抱抱,有事壓壓啪啪,我一定會讓你‘性’福一生。”
她故意把‘性’福咬的很重,配上她拋媚眼的動作,還別說季斯焱還有那么一瞬間被撩到了。
但是,可是,他怎么可能在這小東西面前表現出來。
要表現也都是黑臉,怒氣,冷冰冰。
“池小水再給勞資貧,扔你出去喂狼!”季斯焱雙目窩火警告的瞪著她。
他還真的是被她那一番露骨調|戲的話給氣到了,這小東西怎么越來越不學好了,居然說出這么下流的話,一個女孩子家家就不能矜持點嗎?
看來她的教養方面應該加強了!
池小水見某人要發飆了,她趕緊收斂。
調|戲了,爽了,她也得見好就收,不然就沒下次了。
“嘿嘿,別生氣嘛,我見天氣挺熱了的,我講個冷笑話。”池小水動了動臉,趕緊賠笑。
特么的,感覺跟季斯焱呆久了,她都要成三陪了。
賠笑,陪笑,還是賠笑。
不過要是能變成陪吃、陪喝、陪睡就好了。
想著這三陪,池小水就打定主意,找個有機會,對他提這么一個條件。
讓一身傲氣的季大少校嘗試一下三陪的滋味!
陪她吃,陪她玩,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陪她睡。
這邊池小水還么有YY完,某人冷冽的話就響起來了。
“冷笑話?”季斯焱的聲線挑起,顯然是不相信這小東西是在講冷笑話。
“以后不準在其他人面前講這些冷笑話!”
醋意啊,慢慢的醋意啊,然而某少校大人一點也沒注意到!
“啊?為什么不能?”池小水這真不是故意裝逼不懂的,而是她還真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準。
季斯焱被她這么一問,內心在反問自己。
為什么?
是怕別人說她沒家教,不知廉恥嗎?
對就是這樣!
季斯焱一點也沒有意思到自己的內心把這一想法肯定的非常快!
大有一種逃避的意味!
“不準就不準,哪兒有那么多為什么!”季斯焱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他發現自從帶她回來,自己一整天都要被她氣上好幾回。
而他卻沒有對她實打實的動手,這要是換做在軍營,要是哪個兵做錯事,惹他不快,負重越野十公里那都是常有的事。
這真不是一個好現象!
“哦。”池小水撇撇嘴,看著他的目光有些幽怨,還真當他是她哥哥,管的爭真多。
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喜上眉梢。
“那么按你所說‘不準對其他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可以對你講冷笑話咯?”池小水抓住他話中的‘其他人’這三個字眼,開始大做文章。
季斯焱被這么一問,有些瞬間的愣神,細細的琢磨了一下自己剛剛的話,還別說,還真容易引人誤會。
“精神很好是嗎?還吃不吃了?”季斯焱也不答她的話,沒好氣收回手。
“別介”她伸出左手抓住他收回的手腕,“我吃,我吃還不行嗎?”
再說下去,她還生怕這個男人一個不順眼,把她扔出山洞。
“要吃就給我閉嘴,不準說這些亂七八糟的!”
“遵命,我的首長大人!斯——”池小水左手一舉,打算敬個軍禮,哪兒知道扯到自己的傷口。
“池小水你再給勞資亂動一個試試看!”季斯焱厲聲低吼,滿目冰冷,然而卻是放下手中的蟹腿,伸手去檢查她的傷口。
池小水被季斯焱忽然冷冽的樣子,給嚇的一愣一愣的,咽了咽口水,有些可憐巴巴的開口:“哥哥,我痛。”
“活該!”某男人把搗騰著她的傷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靠,她以為自己服軟嬌滴滴的喊疼,他好歹能憐香惜玉,不對她兇。
結果,半天下來,這個男人不吃這一套。
“哥哥,我是真的很痛,給我吹吹唄!”
“……”
“哥哥,你看都流血了,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
“……”
磨嘴皮子磨了半天,某人一直低頭幫她重新包扎傷口,別說搭話了,就臉一個冷冰冰的眼神都沒有給她。
她就不信邪了,八年抗戰都能取得勝利,她池小水攻占季斯焱,來個三五年,她就不信他不會對她動心。
觀察了這么久,她多少還是對這個男人有些了解的。
一但這個男人愛上,那么便是絕寵。
想著以后能被他寵著,池小水嘴角抑制不住的彎了,然而現實卻是把她的笑容迅速擊散。
這個男人太冷了,她要怎么攻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