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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天澤來到店鋪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81中『 』文網
沒辦法,誰讓昨晚熬夜了呢。
唱針是簡單,不管是材料也好,還是結構也好,對于擁有高級技師證的天澤來說,都不是什么問題。但天澤沒有趁手的工具啊!只能依靠店鋪中的一些簡單磨具慢慢地加工,這就比較浪費時間了。
等唱針做完后,已是凌晨三點多了。
遠遠地,天澤就看到了一名老者筆直地站在店鋪門前,可不就是留聲機的主人嘛!看樣子已經等了不是一時半會了。
“老爺子,你來的這么早啊!”
天澤趕忙迎了上去。
“嗯,睡不著。”老者眼睛一亮,眨都不帶眨地盯著天澤猛看。
“老爺子,進來吧!”天澤自然知道老者是什么意思,不過卻故意裝作不明白的樣子,慢調斯文地打開了店鋪門。
老者張了張嘴,雖然一臉的焦急,但還是忍住沒說話。
“這……這是……”一進入店鋪中,老者就被柜臺上的一個棕色箱子吸引住了,可不就是老者的奧運五環留聲機嘛!
盯著留聲機,咚!咚!咚!老者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老者不知道他有多久沒有如此緊張了。
老者參加過抗日,也走過長征路,更是經歷了祖國的一系列大變,這一生可謂是戎馬一生,什么樣的大場面沒有見過啊?但現在,一個留聲機就讓老者心神失守、患得患失,老者怕他打開機箱后,看到的依舊是失望。
就這么一個小小的鎖扣,老者卻遲遲下不去手。要知道,那怕是面對槍林彈雨,老者也不會眨一下眼的。
啪!天澤已撥開了鎖扣。
打開了留聲機。
“這……這怎么可能?”老者看著打開的留聲機,張大了嘴巴。
老者看到了什么?
嶄新!
本應碎裂為幾瓣的唱盤,此時正被安置在留聲機中央;本應被砸扁的大喇叭,此時已煥然一新;本應要斷裂的唱臂,此時也是完好無損;本應缺少唱針的唱頭,此時已被安置上了新的唱針。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嶄新。
一如幾十年前……
老者剛剛看到她時。
不理還傻傻站著的老者,天澤搖了幾圈搖臂,就把唱頭放置在了唱盤上,然后一臉笑意地看著老者。
“毛毛雨,下個不停;微微風,吹個不停;微風細雨柳青青。哎喲喲,柳青青,小親親不要你的金,小親親不要你的銀,奴奴呀只要你的心……”一陣悠揚的樂聲中,一陣輕快地歌聲響起。
“毛毛雨,下個不停;微微風,吹個不停……”老者口中不由跟著唱了起來,唱著,唱著,老者的雙眼就迷離了。
《毛毛雨》,1927年由黎錦暉填詞作曲,原唱為其女黎明暉,乃是中國第一流行歌曲。
聽著歌曲,老者又回到了那一年……
“笨蛋,你怎么總走調啊?”
“笨蛋,這歌你可是學會了,記得以后每年都要唱給我聽哦!”
“笨蛋,我想聽你唱歌了……”
……
“孩子,謝謝你。”一歌結束,老者雙眼通紅地望著天澤道。
“老爺子,客氣了。”天澤趕忙道。
“這臺留聲機是我和她的定情信物,你能把它修好,并且再次讓我聽到這一歌,我真是不知道應該怎么感謝你了,你有什么難辦的事嗎?在深城我還是有許多的老戰友,想必一點面子他們還是會給我的。”老者輕輕地撫摸著留聲機,朝著天澤一臉感激道。
“不用了,我修它不是因為圖什么,而是因為老爺子你看著順眼。”天澤搖了搖頭,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從老者身上的氣勢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也許老者一句話,真可以讓天澤得到不少的利益。
但天澤卻不屑那樣做。
之所以修留聲機,更是放棄了休息的時間,完全是被老者的真情打動了。如果天澤接受了老者的幫助,從情理上說完全可以說得清,畢竟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可是天澤過不去他自己內心中的那道坎。
再說,有著ps系統,天澤有什么理由讓自己憋屈的活著?
“哈哈,好,你這個小友我交定了。”
老者贊賞道。
“小子天澤,還不知道老爺子怎么稱呼?”天澤也笑著道。
“彭愛黨,你叫我老彭就行。”老者灑脫道。
“老彭!”天澤一點都不矯情。
哈哈,兩人相視一笑。
一個快百歲了,一個不到三十歲,年齡相差三倍之多。
卻彼此心心相惜。
……
抓住、抓住、抓住!這時一陣警笛聲在街道上響起,跟著就見兩名警察進入了萬能修理鋪中,徑直朝著天澤走了過來。
“你是這家店鋪的老板?”一名年輕的警察冷冰冰地問道。
“是,不知你們找我有何事?”天澤點頭道。
“那跟我們走吧!”年輕的警察接著道。
“我犯了什么事?”天澤一臉迷惑,心中嘀咕著“該不會是周通報警了吧?但這都過去了好幾天了啊!要報警,那頭豬也應該早報了啊!”
除了打了周通外,天澤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事可以驚動警察的。
“啰嗦什么,去了你就知道了。”
年輕的警察瞪眼道。
“兩位同志,這位小友乃是我的朋友,能給我說一說,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嗎?”彭愛黨這時忍不住問道。
“你……”
“有人舉報他倒賣走私手機,我們不過是帶他回去正常詢問罷了。”年長一點的警察攔住了年輕警察,給年輕警察打了一個眼色,朝著彭愛黨一臉正色道。
年輕警察沒有閱歷,看不出彭愛黨的不凡,但年長一點的警察一眼就瞧出了彭愛黨不是一般人,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嘿嘿,有人舉報我倒賣走私手機?那你們看看,我店里可是有一臺手機?”天澤只感到一陣好笑,手指著店鋪內冷笑著道。
順著天澤的手指一看,兩名警察的臉色瞬間就黑了。
好嘛!柜臺是有不少,但都空空如野。
那里有手機賣啊?
“讓你走,你就走,那里來的這么多廢話?”年輕警察臉色一紅,沖著天澤惱羞成怒道。
“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你們居然敢明目張膽的誣陷他人,你們知道你們正在做什么嗎?你們這樣做會有什么后果嗎?”彭愛黨自然看出了兩名警察的異樣,直接冷著臉喝問道。
“哼,老頭,管好自己的事,別給自己惹麻煩。”年輕警察卻不吃這一套,朝著彭愛黨威脅了一句,拽著天澤就走。年長一點的警察雖然感覺這樣做不妥,但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只能咬牙跟了上去。
而天澤并沒有反抗,只是扭頭沖著彭愛黨說了一句“老彭,幫我把店鋪鎖上。”
天澤是喜歡暴力,但也不是傻子。
反抗警察,那可是襲警。
沒罪也變有罪了。
……
直到天澤被押出了店鋪,彭愛黨也沒有再說第二句,只是陰沉著臉。
“好、好,真是dang的蛀蟲啊!”
彭愛黨咬牙切齒道。
想了下,彭愛黨直接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喂,找誰啊?”對面傳來了一聲吼聲,還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
“找個屁,給我帶點人來,要帶著家伙。”彭愛黨直接罵道。
“老長,是誰欺負你了,我這就帶人過來,非抄了他的家不可。”對面不僅沒有生氣,還特意地放低了聲音,好似老鼠見到了貓一樣。
“給你一刻鐘時間。”啪!彭愛黨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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