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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小瞧任何一個人,真的,會讓你大吃一驚的,我以為司徒妙菡只是個心機婊,結果沒想到她不僅僅是個心機婊,這貨段位高著呢,一般人看不出她的真面目。? ?
漾漾和清樓老板也是,開始以為只是會服侍男人的人,頂多會察言觀色,不可否認會察言觀色很厲害,但我萬萬沒想到漾漾和清樓老板還有其他的身份,這就很強勢了,另外,她們的目的是接近曾茂才,這里面事便多了,一,她們是什么人,二,曾茂才是什么人,三,她們接近曾茂才有什么目的。
這世界太危險,想想便是一身冷汗。
無疑,我是幸運的,我知曉內情,火哥傻了吧唧,還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套,被女人迷得神魂顛倒。
火哥,我有所了解,這人草莽出身,為人義氣,直腸子,不順心便罵娘,不過,對自己人極好,一旦你被他歸為自己人,便對你掏心掏肺。
對這個清樓老板,火哥極其上心的,男人七情六欲,**強,不能說火哥對清樓老板百分之一百的真心,可百分之九十是有,沒想到,真心全都喂了狗,況且,聽清樓老板和漾漾的對話,還有一種藥,這種藥看樣子效果很好,這也從側面說明,清樓老板和漾漾有不尋常的來歷。
知道歸知道,可不能露出半點聲色,漾漾拜托我的事我會照辦,辦這事的時候,我不會強求,也不會刻意搞砸,就以一個普通朋友的身份出力。
我這樣做的原因是因為我知道清樓老板和漾漾肯定關注著我,以她們的經歷來看,我有任何異樣的舉動,都會驚到她們。
晚上睡得不好,睡著睡著便醒了,醒來便是一身的汗,有點莫名其妙,后半夜便開始做噩夢。
夢的挺怪的,我,我所認識的女人,白子惠,關珊,李依然,齊語蘭,童香,藍希君,柳笙,司徒妙菡,甚至于清樓老板和漾漾被困在了一座城市,城市里有病毒,人類變異,變成了喪尸,持續感染著人類,不過,比喪尸更加可怕的是人,喪尸出現,社會崩潰,人變得沒有底線,為了食物,為了原始的**,人變得異常可怕。
在這座城市之中,我艱難的活著,可是我認識的這些女人,一個接著一個離我而去,有的變成喪尸,有的被人類所害,看到她們一個個離開,心如刀割。
夢的最后,只剩下我自己,我懷里抱著身體已經冰冷的白子惠,遠處躺著渾身是血的關珊,不遠處,喪尸如潮水一般慢慢向我涌來,在最前面,搖搖晃晃走來的是李依然。
睜開了眼睛,天已經大亮,眼眶竟然有些濕潤。
洗了個澡,我換上西裝便去酒店了,到了酒店,先碰到了陳正奇,他看到我先是一個白眼飛了過來,這人真是有點不靠譜,說不好聽的就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
我聽過了他的心,知道他對我這個態度是因為有人在背后指使,你說,我跟你也沒仇沒怨,你這個吊樣子有點不妥吧,你打也打不過,嘴也說不過,你犯什么賤呢,自己心里都知道,不要輕易招惹我,可是見到我依舊這樣,我也是服氣。
我不打算理他,不過陳正奇沒打算放過我,他陰陽怪氣的說:“董寧,可以啊,你現在出名了,要上天了。”
我看了陳正奇一眼,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說。
我說:“什么我出名了?話說的清楚一點。”
陳正奇說:“哎呦喂,還裝,論臉皮厚度,我不佩服別人就佩服你,揣著明白裝糊涂。”
這話說的酸溜溜的。
我有點生氣了,看在都是特勤的份上差不多就行了,我也不跟你陳正奇計較,可是幾次三番這樣,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我說:“你能好好說話,你就說話,你要不能,你就別說,滿嘴噴糞,是打算讓我問你嘴里的屁味嗎?”
給我面子,我給你面子,不給我面子,我才懶得理你。
陳正奇眼珠子快瞪出來了,伸手指著我,說:“你...”
他想罵人,想說你他媽的,可是要說這一刻,他腦子意外變得清醒起來,開始考慮說出這句話的后果,所以說人不能沖動,做什么事情都要考慮清楚,承擔不了相應的后果,就應該老老實實的。
我不跟陳正奇多逼逼,我也多呆等著看他的笑話,我說:“陳正奇,老實跟你說,我還是之前的那句話,你要是個男人,咱們倆就出去單練,怎么玩隨便你,可你要是沒有這個膽子,就給我閉嘴。”
說完,不理陳正奇,往里走,我聽到陳正奇在心里對我破口大罵的心聲。
往里走了幾步,碰上了司徒妙菡的經紀人,這人對我挺熱情的,看到我跟我打招呼,“董寧,你好。”
我點了點頭。
經紀人對我笑笑,說:“董寧,你有沒有考慮做點什么?”
這話問的我一頭霧水,我說:“做點什么?”
經紀人說:“當演員啊!你現在暫時負責妙菡的安全問題,一直在妙菡身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演個玩玩。”
我笑了笑,說:“你就別逗我了,我不會演戲。”
經紀人說:“不會給你安排多少文戲,給你安排點武戲,你身手挺矯健的,氣質也特別的好。”
這哪里跟哪里,我覺得這經紀人是搞笑來的,既然他是搞笑的,那我也不能太認真了,我笑了笑,隨口問他,我說:“你覺得我有什么氣質。”
經紀人歪著頭想了想,說:“我覺得你有殺手的氣質,你這個人看起來倒也平常,不過多看幾眼便能品出不凡,眼神異常的犀利,身手也特別的好,這樣的反差特別有戲劇性。”
這經紀人真會說話,他的直覺還是挺準的,不過,我很好奇這個經紀人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說實話,他這樣突然跟我說,讓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覺得這件事一定有什么契機。
我說:“我很感謝你對我的肯定,不過,我覺得我沒能力勝任。”
經紀人說:“你太客氣了,你真的很適合。”
我說:“不了,我還是先干好我的本職工作吧。”
經紀人笑著對我說:“董寧,你現在還不知道吧。”
我一愣,問道:“知道什么?”
經紀人說:“董寧,你火了啊!”
說這話的時候,經紀人眼里冒出了精光,我沒夸張,真的是那種目光,就像是狼看到了獵物,男人看到了漂亮女人那種目光,說不好聽的,有點**裸的,我被看的有點毛,我他媽的不是變態,我沒有被人看的癮。
經紀人說我火了,陳正奇說我出名了,尾巴都翹到了天上去,有點莫名其妙,不過說的應該是同一件事情。
我說:“我不知道,我怎么火了,有點莫名其妙。”
經紀人說:“你昨天護在司徒妙涵的面前,純爺們,有人把這個過程傳到了網上,然后你就火了。”
我想了想,問道:“是正面的還是反面的。”
一個人火有兩種方式,一種就是被人稱贊的,另外一種則是被人唾棄的。
其實,這兩種出名方式我都不喜歡,我不想出風頭,對我來說,出風頭不是一件好事。
經紀人笑笑,說:“是正面的。”
琢磨了一下,我推斷出來大致的過程。
司徒妙涵昨天的事,肯定跟傳的天下皆知,這種情況之下,人的好奇心特別的旺盛,肯定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并且持續關注這件事情,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和后續。
比如,陷害司徒妙涵的幕后黑手是誰,我都很好奇,別說別人了。
這件事情持續關注度高,我感覺大部分的人站在司徒妙涵這邊,自然而然,會關注出現在司徒妙涵身前的我。
我借著司徒妙涵的光,火了。
經紀人說:“董寧,你可以上網看一看,你的新聞挺多的。”
雖然不想出名,可是已經出名了,再說有的沒的,顯得太過矯情了,真的,我點了點頭,拿出了手機。
經紀人說:“董寧,正好妙涵的新戲有你適合的角色,你不要貿然拒絕,跟你說,薪資好說,但一定給我這個機會。”
我點點頭,說了個好。
經紀人對我笑笑,走了。
我拿著手機,瀏覽信息,我果真火了,各大網站上都報道司徒妙涵的事,主新聞是司徒妙涵事件的還原,副標題則是我挺身而出的新聞。
評論很有意思,說什么的都有,說我很帥很有安全感,危機之中救了司徒妙涵,是個好保鏢,有的則說羨慕我,可以貼身靠近司徒妙涵,也有罵我的,說我樣子太**,就是看我不爽。
我也是服了。
就在這時,有人走過來跟我說司徒妙涵找我,我點點頭,正好我也要找司徒妙涵呢,我直接去了司徒妙涵的房間,司徒妙涵穿著真絲睡衣,無比的誘惑,看到了我,她微微一笑,說:“董寧,你來啦!”
我說:“剛才你的經濟人找我,說要找我拍戲,真有意思。”
司徒妙涵說:“這事不開玩笑,他確實有那個打算,現在熱度這么高,可以當一個賣點,做些宣傳,當當賣點,觀眾們買賬的。”
炒作,慣用的手段,沒想到我也會深陷其中。
突然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我出名有點太過莫名其妙,再說到底是誰現的重點,能這么短時間傳播這么快,真是有些不對勁。
我說:“司徒妙涵,我問你一個問題。”
司徒妙涵對我笑笑,說道:“有話就說,干什么這么嚴肅呢。”
我說:“我的熱度是不是你花錢炒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