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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麻痹自己的度很快,短短幾天,我便說服了自己。
面對徐隊長和齊語蘭時游刃有余,完全沒有那種煎熬的感覺,我想可能是心理暗示吧,我暗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生過,白子惠的爸爸白敏德是個德高望重的教師,他沒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沒設計6家眾人,更沒有研制出來危害極大的毒品,他是我的岳父,我雖然不能把他當親爸,不過愛屋及烏,我會很敬重他。
謊言在心里面說多了,也就會變成真的。
說真的,最開始我沒想到我會這樣,這種行為不符合我的價值觀,可以稱之為墮落,但是漸漸習慣這種心理暗示,也不覺得有多難受,日子還要繼續(xù)過,我沒辦法說出這件事,因為我沒法承擔說出這件事的后果,白子惠真的是我的軟肋,除了白子惠爸爸這件事情之外,還有李依然懷了我孩子的事,我怕說出去就會失去白子惠,越害怕就越不敢說,我現(xiàn)在就在心里暗示自己,李依然在國外,有可能不會回來的,我想我能隱瞞一輩子。
在這樣的心理之下,我心安理得的享受著美好生活。
我想那些貪官們的心路跟我一樣,先是控制不住自己,貪了一點點,天天提心吊膽,過了幾天,沒事啊!拿了小錢錢,心里爽歪歪,多拿一點,再多拿一點,積少成多,釀成大禍。
我遇到這事算不上大事,不過也是挺玩火的。
6家的事算是完結了,白敏德看在白子惠的面子上,大概會收手,這事我就不好參與了,6文昊被抓了進去,也算是個完結,徐隊長那邊雖然沒審出來什么,但多挖了一條大魚還是挺開心的,算是意外之喜吧,領導平白無故多了功勞,也是美滋滋,據(jù)說,緝毒那邊還想給我點獎金呢,我雖然臉皮厚,不過這錢我可不敢拿,拿的燙手。
特勤這邊暫告一段落,我感覺自己被閑置起來,也沒說給我什么任務,我找了齊語蘭,套套她的話,齊語蘭跟我關系好,她真的跟我交底,我預感的沒錯。
特勤上邊因為我較勁,有兩股勢力,一方覺得我還是不適合特勤,尤其是不適合承擔太多的任務,另一方認為我是個人才,要多承擔,兩方面對抗,現(xiàn)在沒分出個高下,便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
本來說要給我分配人,現(xiàn)在也沒分配,這就是對峙的后果,我也挺無語的。
齊語蘭還告訴了我個消息,沒分配也有沒分配的好處,本市內有不少特勤人員,齊語蘭雖然是負責人,不過這些人各有各的關系,都有自己的道行,不好對付的,據(jù)說,其中有不少人對我有敵意,應該是分屬勢力的原因,我要組建自己的班子,很可能來的人不服我。
特勤也是由人組成,所以平時職場那一套,這里也有,沒準更嚴重一些,因為這些人都有兩把刷子,自覺不凡。
不給我分配活就不分配吧,正好我最近忙著呢,況且,還有那個什么潛影計劃,要進入同舟會內部,好他媽的煩。
說實話,擺在我面前的棘手事不少,墨候的提議是一方面,變態(tài)對我的周圍的滲入可是另外一方面,來的更迅疾,況且,我還有曾茂才這個敵人,關珊的仇,我在關珊墓前面過誓,一定要報。
這些事慢慢來吧,想要急也急不了。
我和白子惠的事進展迅,所有的阻礙都沒了,連最堅定的反對者6老爺子都大力支持了。
雙方父母又見了一次面,這次沒出什么亂子,從中午吃到晚上,相談甚歡。
參與者之一的我,備受煎熬,雖說要難得糊涂,不過看到白敏德心里還是有些別扭,他是一面鏡子,映射出來我的懦弱,我人格的不完美之處。
諷刺。
雙方家長意思盡快結婚,什么彩不彩禮房不房子,不需要,6老爺子態(tài)度轉變是一方面,白敏德的態(tài)度也很重要,可能他影響了白子惠的媽媽,這樣快的接納我。
與白敏德偶有目光接觸,那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這飯吃完之后,便開始準備當新郎,酒店不用我和白子惠操心,白子惠列了一個單子,選出來一些不錯的,讓我們來挑選,這是關心,不能壞了長輩的心情,我和白子惠挑了挑,選定了一家,檔次挺高的。
結婚酒店很重要,訂完酒店再訂婚慶也來得及,所以,我和白子惠選好了酒店便去酒店那邊咨詢,試一試菜,看看時間,能不能訂到合適的日子。
事不宜遲,我和白子惠去完公司就過去了,白子惠媽媽本來也想去的,白子惠說先去看看,沒準不滿意呢,就沒讓她媽媽去,大概快十一點的時候到了酒店,進去看了看,覺得不錯,找人咨詢了一下,一個經理接待了我們。
三十多歲,短,有點胖,看起來挺精明的樣子,說話很客氣。
我們說了來意之后,經理問道:“請問兩位打算什么時候舉行婚禮呢。”
現(xiàn)在已是四月底,我和白子惠打算五月初結婚,把時間跟這位經理說了一下,經理說:“那我可要看看,你們訂的有些太晚了,可能沒地方了。”
白子惠的媽媽只是拿了一些不錯的酒店讓我們來選,日期什么的倒是沒問,沒想的那么周到。
如果五月不行,就往后挪一挪,我想給白子惠最好的婚禮,留下美好記憶,值得回味。
說實話,現(xiàn)在確實是有點太趕了,6老爺子的意思,趕快讓我們把事辦了,白子惠好去處理6家的爛事,趕鴨子上架,為了自己那點私心,不過又沒什么好辦法,老爺子以死相逼。
經理翻看了記錄之后說道:“我們還有一個小廳,不大,但很不錯,一共二十桌,在五月四號這天。”
二十桌差不多,這次結婚,我家這邊不會有太多人來,同學什么的我也不想叫了,只喊一些走得近的,比如火哥秦凱什么的,白子惠這邊親戚不少,白敏德是學校里面的,平時來往的應該不少,子惠的媽媽也是政府機關,雖說是個閑職,應該也交了不少人,二十桌好像有點緊張,不過白子惠說去看看,我自然聽白子惠的,經理帶著我們去了那個廳。
今天正好這里閑著,感覺不錯,挺別致的,不浮夸,雖說只有二十桌,可是不顯得擁擠,空間還是挺大的,敞亮。
落地窗外還有景觀,挺雅致的。
白子惠對經理笑笑,說:“那就定下這里吧。”
經理說:“我先跟二位說明一下,我們這個廳其實很不錯的,你們二位應該也看到了,這個廳的價格比較高,一桌二千九百九十九起,一共分三擋,二千九百九十九,三千百九十九,五千九百九十九。”
中國人不喜四,可能有意跳了過去。
白子惠說:“麻煩你給我看一下這些規(guī)格都包含什么。”
錢白子惠有,不過她不會做出光聽價格便決定的事。
經理給我們介紹了一下,我和白子惠都覺得三千九百九十九已經可以了,菜品很不錯,經理也保證原材料肯定新鮮,當下我和白子惠付了定金,簽了個合同,具有了法律效力。
還有更好一些的地方,雖然比較難定,找找關系還是可以的,這里我和白子惠挺滿意的,就沒想再多跑。
經理又客氣了幾句,我和白子惠剛要走,這時候,又進來一男一女,那個男的梳著油頭,臉上也泛著光,臉挺白的,穿著一件黑色皮衣,下身是修身的牛仔褲,腳下是大皮靴,走路派頭十足,他身后跟著個女人,穿著還可以,看臉有個五分吧,臉稍微有點圓潤。
“這里不錯啊!就這里吧!”這男人左右看了看,感覺挺滿意的。
經理對我們帶著歉意的笑了笑,快步走到男人面前,問道:“先生,你好,你是要辦婚宴對嗎?你們定的什么時間,我?guī)湍銈儾橐徊椤!?
男人打量了一下經理,眼神不是很友善,他說:“你是經理對吧,你們酒店的人說你在這里,我就過來了。”
經理什么人沒見過,這男人就是裝橫,經理說:“我是的,先生,你需要預定可以找我。”
我和白子惠還要去好幾個地方,就要往外走。
那男人說:“五月四號,我要用。”
這時間,我們定了,我不由停下了腳步。
經理說:“這位先生,抱歉,當天已經預定出去了,真不巧,要不你改天吧。”
皮衣男人說:“你聽不懂我的話嗎?五月四號這天,我要用這里,你說吧,加多少錢。”
經理耐心的解釋說:“不是加不加錢的問題,這里已經預定出去了。”
皮衣男人指著經理說:“你想清楚了再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經理說:“抱歉了,先生,你不行改一天吧。”
皮衣男人很生氣,他用手指激動的指著自己,說:“憑什么讓我改時間,你有什么資格讓我改,你說話不好使,你給我找個說話好使的來,什么酒店,這是。”
很久沒看過這么囂張的人了。
皮衣男人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他轉過了頭來,嘴里不干不凈的說:“你看個毛啊!有病吧!”
皮衣男人旁邊的女人拉了拉男人,示意他不要這么暴躁。
皮衣男人胳膊一甩,說:“你拉我干什么!你跟誰一家的。”
表情充滿了厭惡。
經理很厲害,沒生氣,她依舊解釋說:“先生,真的抱歉,我就是負責這里的,沒辦法給你找其他的人來,真的已經預定了。”
皮衣男人說:“誰預定的,你給我聯(lián)系方式,我聯(lián)系,我看看誰敢不給我面子。”
我忍不了了,我說:“是我預定的,我就不給你面子,你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