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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我好像被雷給劈了,身子動不了。? ?
怎么會這么不巧,不是說五分鐘嗎,為什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緩緩的把文件放下,關上了柜門,收好了打火機,我轉過了身,看著站在門口的曾茂才和柳笙,笑了笑,說:“曾哥,佛像不錯。”
曾茂才笑了笑,說:“剛才你看的是我的文件,屬于機密,真讓我沒有想到,董寧,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我不知道為什么曾茂才突然回來,為什么柳笙沒有阻止,我只知道我現在遭遇了巨大危機,我要化解這一切。
我說:“曾哥,你誤會了。”
曾茂才向前走了一步,冷笑著說:“誤會?我不覺得這是個誤會。”
事情要向最壞的那面展,沒想到今天我會跟曾茂才針鋒相對,柳笙到底在想什么,不幫忙嗎?
啊!我明白了,她見到我暴露,為了自己不暴露,所以只能隱藏自己,不亂說什么,等下,柳笙做出什么來都不稀奇。
就算是自己人,該殺的時候也要殺。
因為柳笙她是個臥底。
曾茂才很氣憤,我頭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臉上雖然還帶著淡淡的微笑,但那個微笑十分之不自然,隱含著怒氣。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我萬萬沒想到是你,董寧,我對你還算不錯吧,為什么要偷看我的文件,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曾茂才的質問,我無言以對,我真的沒辦法回答,曾茂才雖然對我有心思,但是不管大事小事,我求到他頭上,沒有幫不到的。
我說:“董哥,你聽我說。”
曾茂才說:“別說了,董寧,我已經都知道了,柳笙她什么都告訴我了,你是特勤,對吧,國家的走狗,不錯,很不錯,我原本以為,你不會與那些人為伍。”
竟然是柳笙,竟然是她說的。
草,她把我賣了。
完了,齊語蘭也被她騙了。
女人不可信,尤其是漂亮女人。
可是現在生這個氣沒有用。
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目光,柳笙對我笑了笑,她的笑容很恐怖,看的我不寒而栗。
我說:“曾哥,我對不起你,你說該怎么辦?”
曾茂才笑了笑,說:“柳笙,你說該怎么辦。”
柳笙看著我,微微一笑,說:“老板,董寧知道的太多了,最好把他弄成植物人,咱們也好有個交代,要不然特勤還要查我們,這事搞成了意外,對我們有好處。”
曾茂才說:“植物人?有把握嗎?”
柳笙說:“可以試一試,我們手里還有些藥,外國貨。”
曾茂才點點頭,說:“我懂了,那就這么辦吧,記得,做的干凈一些,我不想看到有什么尾。”
聲音很冷,我的心也冷,曾茂才和柳笙都不是好對付的人,尤其曾茂才,他的城府他的心機讓我忌憚。
但我不會束手無策的。
拼一把。
曾茂才笑笑,說:“董寧,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別掙扎了,這是我的地方,你插翅難飛。”
我往前走了一步,說:“我知道,可是曾哥,如果你現在不是那么安全,你說我能不能走出去呢。”
曾茂才的人身安全,現在只能用這個來威脅了。
柳笙走到了我的面前,她笑笑,說:“董寧,我跟你來,我讓你一只手。”
全身緊繃起來,這是生死戰,我現在腦子里沒有別的想法,不去考慮其他的,我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從這里面出去,出去之后再想其他。
想到曾茂才的恐怖,我覺得希望很渺茫,但還有一絲絲,這一絲絲是白子惠,是齊語蘭,是我關心的人和關心我的人。
離開這里之后,也不好過,曾茂才會追殺我,他看錯了人,丟了面子,肯定會對我痛下殺手,投奔衛老三是個主意,可是我也得罪了衛老三,好不到哪里去,消息我要告訴齊語蘭,柳笙不是信人。
既然這樣,就先面對柳笙吧,都說出來讓我一只手這句話,想必身手一定很好了。
我跟柳笙的視線在空中碰撞,似乎碰撞出火花。
那長腿一定分外有力。
就在我和柳笙要動手的時候,曾茂才一下子笑了,說:“好了,別打了,來喝茶吧。”
柳笙一愣,很不滿的說:“老板,不是吧,說好了我跟董寧打一場的。”
曾茂才說:“行了,昨天他剛經歷那樣的事,怕他出問題。”
柳笙依舊很不滿,她說:“算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站在一旁,不懂,一點也不懂,剛才還劍拔弩張,現在怎么感覺沒那么嚴重了呢,我說:“這是什么意思?”
曾茂才笑笑,說:“董寧,抱歉啊!我給你設了個套。”
設了個套?什么意思?神經病啊!我差點嚇死了。
我說:“我不懂。”
曾茂才說:“過來坐。”
我狐疑的走了過去,坐在了曾茂才的旁邊,曾茂才給我倒了一杯茶,說:“水還溫,可以喝。”
這個時候我也豁出去了,我想曾茂才應該不會在茶水里面下藥。
我喝下了茶水。
曾茂才說:“你一定想不通吧。”
我點點頭,說:“是。”
確實想不通,我看了曾茂才的文件,算是背叛了他,可曾茂才絲毫不生氣,還說給了下了一個套,什么意思?
曾茂才笑笑,說:“我是老鬼!”
我好像又被雷給劈了,外焦里嫩,曾茂才他媽的竟然是老鬼,果然是他給我下的套,這是就他媽的是他安排給我的,那么說柳笙根本沒有背叛特勤,只是配合曾茂才演戲。
過了好一會,我才從震驚中緩過來。
我說:“這是為什么?”
曾茂才笑笑,說:“一個測驗,其實沒什么意義,只是想看看你真實的反應,不管你選擇怎么面對,你都會通過,其實這種測驗還是有好處的,就是告訴你,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想好退路。”
我苦笑了一下,說:“我懂了,今天我真是受益匪淺。”
柳笙在一旁笑了笑,說:“嚇壞了吧。”
我抬頭看了看柳笙,說:“你真的讓我一只手?”
柳笙撇撇嘴,說:“不信試試。”
曾茂才打圓場,說:“好了,你們別吵,柳笙,你通知齊語蘭,這邊的事情結束了,我跟董寧說幾句話。”
柳笙出去了,屋里面只剩下我和曾茂才。
我現自已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曾茂才了。
曾茂才說:“董寧,別拘謹,也不是故意要騙你,只不過我的身份比較特殊,需要隱瞞,因為你的重要性,所以我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知道我是特勤的人很少。”
我說:“我真是沒有想到。”
曾茂才說:“實際上也不難想,只有成為我這樣的人,才能掌握更多的信息。”
我說:“我懂。”
曾茂才說:“所以,平時我還是你的曾哥,你還要跟我混。”
我說:“曾哥,那是不是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塊地的事了。”
我是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曾茂才說:“對,選擇現在告訴你,是因為你確實需要知道更多的事情了,也要承擔更多的責任。”
我說:“曾哥,你說吧,我聽著。”
曾茂才是老鬼,讓我對他的身份更加認同,沒有人想要一直在黑夜中行走,每個人都是向往光明的。
曾茂才說:“這塊地確實有問題,但是更有問題的是臨海集團,尤其是王家人,那個王承澤就是王家人。”
曾茂才很慎重,我也起了好奇心,我說:“曾哥,這里面有什么事情。”
曾茂才說:“王家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