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姍姍的這個想法嚇到了我,上次在病房我察覺到古怪,但是沒有深究,但現在看來姍姍的心理有些問題。??
她在爭寵,跟白子惠爭寵,雖然只是小心思,可姍姍才這么小,怎么會有這么可怕的心思。
她現在就像是被奪走了心愛糖果的小孩子,哭,鬧,不可怕,可怕的是姍姍想要破壞,她要毀了白子惠,雖然說她這樣一個小孩子,根本毀不了白子惠,但可怕的是她有這個心思。
不過,仔細想想姍姍的成長,卻又有跡可循。
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賣了,逼迫著去乞討,每天吃不飽穿不暖,還被打,很可憐,所以她極度渴望安穩的生活,也極度的渴望愛,我解救了她之后,她對我十分感激,可能偏激起來,想要獨占這份愛,所以平時很乖巧,楚楚可憐,但實際上,心思很重,因為想要得到,不想失去。
更要命的是那個變態打了姍姍,引了很多問題。
白子惠摸了摸姍姍的頭,說:“你就是姍姍吧,真可愛。”
姍姍露出很享受的表情,像是小寵物,很享受主人的愛撫,可是心里說的卻是,“壞女人,把你的手拿開啊!”
白子惠收回了手,姍姍眨著眼睛,奶聲奶氣的說:“姐姐,你好漂亮!跟仙女一樣。”
這句話說的白子惠心花怒放,白子惠低下頭,輕輕的捏了捏姍姍的小臉,說:“姍姍的嘴巴真甜,姍姍也漂亮,長大后一定是個大美女。”
姍姍笑了起來,露出了小牙,光看她這個樣子,完全猜不出她的心。
我不露聲色,這事不是現在說的,回去有時間慢慢解決,姍姍這種心理容易極端,我顧忌我媽的感受,要選適當的方法。
“爸媽,你們應該累了,也餓了,咱們別站在這里,走,去吃飯吧。”
高鐵很快,也很舒適,不過幾個小時旅程人還是勞累的,我拎起了箱子,我媽牽起姍姍的手,我們一起向停車場走去。
我媽問白子惠,“子惠啊!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跟董寧認識的。”
白子惠抿嘴笑,沒說話,這話她來說不好。
我說:“媽,你怎么什么都問啊!”
我媽瞪了我一眼,說:“關心關心還有錯啊!”
我笑了笑,說:“媽,爸,白子惠是我上司,是我公司的老板。”
這個回答也挺讓我爸我媽驚訝的,嘴巴張了好大,好半天才閉上,我媽拉著白子惠的手,說:“這么年輕,我真不敢相信。”
白子惠說:“阿姨,你別驚訝,我也是靠家里才辦了這家公司。”
我媽說:“不一樣,你跟別人不一樣,之前,董寧回家說你特別的有能力,把公司經營的非常好。”
白子惠看了我一眼,說:“是嗎?董寧是這么說我的,我還以為他會說我的壞話,讓他總加班什么的。”
這話我還真說過,說白子惠是吸血鬼,不過那時候我也不知道能跟白子惠好。
我笑著說:“沒有的事。”
為了轉移這個話題,我轉頭問姍姍想吃什么,姍姍說:“叔叔,我吃什么都行。”
我爸我媽不用問,他們也不知道吃什么好,只會說隨便吃點就行,不要太貴,問他們等于白問。
我自作主張選了地方,在車上打了電話,訂了包間。
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媽便在后邊嘮叨,跟我猜的一樣,什么隨便吃吃就好啦,不要花錢,我也沒理她,老人都是想能省就省。
去飯店吃了一頓,氣氛很好,其樂融融。
姍姍嘴巴很甜,一口一個姐姐,叫得白子惠心花怒放,我爸媽也都不是挑事的人。
我覺得白子惠挺開心的,她其實挺渴望親情的,這樣的氛圍,她喜歡。
融洽歸融洽,但還是沒有那樣的熟,我感覺我爸我媽想知道我和白子惠有沒有結婚的打算,這話到嘴邊,沒往外說。
白子惠挺喜歡姍姍的,我感覺她想問問姍姍的傷怎么樣了,不過一說這就提起了傷心往事,白子惠也憋著沒說。
不過圍繞姍姍說了不少話,白子惠應該是咨詢了一下,姍姍現在接受教育應該從哪里開始,姍姍的問題,是我媽關心的,相談甚歡。
吃完了飯,我們就回了,先帶他們去了樓下,我跟我爸我媽說這是白子惠特意租的,還有樓上的房子裝修好了,他們就能搬上去了。
我媽嘴里說了一些感激的話,還埋怨白子惠太破費了,不過看得出她心里是高興的,一是滿意我找了個好姑娘,二是滿意這個姑娘很懂事。
把東西放下,白子惠又請我爸媽上樓坐坐,兩個人上樓之后也明白了,我這是和白子惠同居了,看完了我和白子惠房子,又去了剛裝修的隔壁,看完之后,我爸我媽表情有點不自然,我感覺我媽想要說點什么,回了我和白子惠住的那間,姍姍跑來跑去,看起來很開心。
我媽叫過來姍姍,跟我說有點累了,先下去休息。
白子惠說送送,我媽說不用,白子惠輕輕推了推我,我明白她的意思,我陪著爸媽一起下了樓。
到了樓下,我媽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兒子,你們打算結婚?”
我話沒說死,說是有這個打算。
我媽有些猶豫,說:“兒子,子惠這姑娘什么都好,外貌好,懂禮貌,家庭應該也不錯,條件自然是不用說了,我也挺替你高興的,關珊出了事,你挺消沉的,現在找到子惠,也挺幸福的,不過,咱們是不是有點攀不起人家。”
我懂我媽的意思,她是擔心我和白子惠又出什么事,我經受不起打擊。
按照條件來說,我確實很差,在白子惠手底下打工,還結過一次婚,怎么看都像是小白臉,這種女貴男賤,很容易出問題,不少上門女婿受不了,最后揮起了刀,造成了慘劇。
我媽大概是出于這種考慮吧,怕我受氣。
我安慰我媽,讓她別跟著操心,我看起來是挺窮的,但我不認為我窮。
上樓之前,姍姍對著我揮手,說:“叔叔再見!”
很乖巧的樣子。
哎。
上樓,白子惠問我說了什么,剛剛白子惠已經看出來我媽想跟我說說話,我笑了一下,說:“別得意啊!我媽說我配不上你,擔心著呢。”
白子惠笑笑,說:“阿姨真有眼光。”
我笑笑,說:“看把你美的。”
白子惠收起笑容,把我拉到了沙邊,坐下,她說:“董寧,我怎么感覺姍姍對我有點敵意呢。”
我說:“你感覺沒錯,那小孩對你是有點敵意,我跟你說,你防著點,她的生長環境造就她現在的性格,比別的小孩子成熟,老婆,你要多擔待!”
白子惠點點頭,說:“我懂了。”
今天去接我爸媽,白子惠有許多工作沒完成,接下來的時間沒有男女風花雪月,只有工作,時不時,白子惠打電話問員工進度情況,我在一邊打打下手。
夜深,疲憊,相擁著入眠。
殺死小王的后遺癥還有,還在影響著我,但已經慢慢淡化。
醒過來的時候,白子惠匆匆起床便走了,我下樓去買了早點,我爸我媽應該還沒起來,我知道這兩位認床,昨天晚上肯定沒休息好,就沒下去。
一個陌生電話打過來了,我接聽。
“喂!你好,哪位?”
“董寧,你好,聽不出來我的聲音嗎?”
“抱歉,我聽不出來,請說。”
可電話里遲遲沒有聲音傳來,就在我快要忍不下去掛斷的時候,電話那邊傳來了錄音聲。
“哈哈,董寧,看...錯你了,夠狠!”
是小王的聲音,那么說,給我打電話的是那個在我身上裝竊聽器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