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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問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個血手是變態(tài),她的癖好是殺死對于目標(biāo)重要的人。
白子惠對于我來說是重要的人,可除了白子惠,還有其他對我重要的人,我的父母,我連忙說:“血手不會去找我爸我媽吧。”
齊語蘭說道:“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別擔(dān)心,你父母的安全有保障。”
我說:“謝啦!”
齊語蘭笑笑,說道:“別客氣了。”
我說:“那我這事...”
齊語蘭說道:“我告訴他們你有事要去處理,放心吧,已經(jīng)處理好了,你只要安心靜養(yǎng)就行。”
有齊語蘭在,我確實很安心,什么都不用去想,方方面面都被安排妥當(dāng),可是,這件事情,我不答應(yīng)。
我說:“領(lǐng)導(dǎo),我要盡快出院。”
齊語蘭皺了皺眉頭,說道:“不是讓你安心養(yǎng)身體嗎?”
我說:“這個血手,是我的。”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血手給了我一槍,給了白子惠一槍,這事不算完,必須加倍奉還,這是我的做人原則,尤其是這里面還牽扯到了白子惠,我更不能放過血手了,放過血手,我就是純傻逼。
再者說,我對誰取我的命很好奇,我董寧,到底礙了誰的事,擋了誰的路,這樣費盡心思來對付我,我真的是好榮幸好榮幸啊!
只有靠近血手,我才知道是誰在背后。
所以,我要盡快出院,直面血手。
齊語蘭說:“董寧,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你不要沖動,這件事交給我,別的同事在追蹤血手,你先養(yǎng)養(yǎng)身體,如果身體允許了,你在介入這件事,你看行嗎?”
齊語蘭這樣說了,我只能同意了,我想的是我現(xiàn)在就去,雖然身上綁著繃帶,可不耽誤我弄死那個血手。
可我也知道齊語蘭是為了我好,畢竟中彈了,需要藥物治療,要不有可能引起傷口感染,隨意移動,還有傷口崩壞的危險。
我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
等了一會,齊語蘭接了一個電話,跟我說白子惠那邊手術(shù)快結(jié)束了,很快就能出來,齊語蘭說現(xiàn)在帶我過去,但是她有一個要求,讓我別太激動。
對了,白子惠手術(shù)很成功,沒事。
聽到這個消息,壓在我心頭的石頭終于消失了,剛才我真的有點喘不過氣了,如果白子惠真出了什么事,我肯定無法原諒自己,因為那是我的錯,因為我的關(guān)系。
說讓我別激動,可我還是很激動,我躍躍欲試,齊語蘭對我笑笑,拿我沒辦法,借了一個輪椅,齊語蘭推著我去手術(shù)室,到了手術(shù)室門前,我看到了白子惠的爸爸媽媽,還有陸家的人。
現(xiàn)在白子惠跟陸家的關(guān)系緩和了,還是有一些走動的,來的是陸明浩,還有白子惠的二舅,這兩個人。
看到我,陸明浩就過來了,他指著我說:“董寧,你干了什么事,你怎么搞的,我妹妹怎么會中彈。”
我心里一聲嘆息,陸明浩還真是現(xiàn)實呢。
現(xiàn)在白子惠沒出來,陸明浩過來指責(zé)我,是想在白子惠爸媽面前表現(xiàn)一下,現(xiàn)在白子惠掌握陸家公司,陸明浩之流仰仗白子惠,又知道我現(xiàn)在跟白子惠分道揚鑣,所以,陸明浩才敢過來踩我。
齊語蘭說道:“董寧也有槍傷,請你保持一定距離,不要大聲喧嘩。”
陸明浩冷笑一聲,說道;“你是誰啊!你跟董寧什么關(guān)系啊!看你一臉的風(fēng)騷樣,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跟董寧有一腿是吧。”
齊語蘭笑笑,說道:“我是董寧的上司。”
陸明浩笑了,說道:“哎呦,真巧啊!之前我妹妹白子惠也是董寧的上司,結(jié)果被董寧耍了,你要小心,別被董寧給耍了,白玩了。”
陸明浩這話說的很惡心,白子惠二舅在后面吃吃的笑,與之對比的是白子惠的爸媽神情肅穆的臉。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來,陸明浩之流過來并不是關(guān)心白子惠,而是看重白子惠手中的權(quán),人性如此,不管經(jīng)歷了什么,他們依舊這樣,很難有改變,狗,就是吃屎的。
齊語蘭笑笑,說道:“陸明浩對吧,你這個月五號,七號和十號去做了什么,需要我說一說嗎?”
陸明浩一愣,說道:“你是干什么的。”
齊語蘭微微一笑,說道:“我就是干這個的。”
陸明浩臉一僵,心說:“這個董寧就有點怪,那他這個漂亮的女上司不會更怪吧,算了,我不說了,別把我的事都說出來。”
陸明浩自動往后退了退。
二舅想要說點什么,我看他看我,我回望過去,我知道我的眼里面有殺氣,很濃很濃的殺氣,白子惠被槍擊,現(xiàn)在還在急救室,我現(xiàn)在就想要殺人,意愿很強烈,控制不了,二舅看到之后有點害怕。
我讓齊語蘭把我往前推了推,推到了白子惠爸媽的面前,我想要站起來,白子惠爸爸把我按下,說:“董寧,不用。”
我說:“叔叔,阿姨,對不起。”
我是誠心的,白子惠爸爸給我安排了這個約會,結(jié)果因為我的關(guān)系搞砸了,雖然不是我的本意,可血手是沖著我來的,白子惠被牽連,我于心不忍。
白子惠爸爸嘆了一口氣,說道:“董寧,你也不想的,這是怪不了你。”
一直以來,白子惠爸爸對我這邊沒什么問題,可能他覺得我跟他是一類人,都有一些秘密,難搞的還是丈母娘。
白子惠媽媽抿著嘴,我看出來她有些猶豫,最后,她還是說了。
“董寧,阿姨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我說:“阿姨,你說吧。”
白子惠媽媽說道:“董寧,阿姨這句話本不想現(xiàn)在說的,現(xiàn)在你這個情況,我也知道,可是不說,阿姨心里面別扭。”
聽白子惠媽媽這樣說,我知道這事嚴重了,這是要跟我說點掏心窩子的話,其實就是這種話傷人,讓人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因為人家說的有情有理。
我說:“阿姨,你有什么話就說吧,我沒事。”
白子惠媽媽說道:“董寧,之前我不同意你跟子惠的事,后來慢慢有了改觀,我還是挺希望你跟子惠在一起的,因為子惠很快樂,后來你們分開,是你們之間的事,我們家長不好過問,但是,阿姨沒有說讓你們斷了來往,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復(fù)合的,子惠在家里不快樂,我能看出來,可是,現(xiàn)在,阿姨不想讓子惠跟你繼續(xù)下去了,今天這事嚇壞我了,只一眨眼,便有可能生離死別,阿姨真的受不了,所以,阿姨求求你,能不能不要接近子惠,讓她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輩子好不好。”
說完,白子惠的媽媽哭了。
我心如刀割。
這次,遇到危險,白子惠與我打開心結(jié),她還在意我,我很高興,本想著處理完這事之后,我們可以和好,不過白子惠媽媽的話給了我當(dāng)頭一棒。
我不能太自私了,不能光考慮自己,白子惠這次為什么受傷,因為我,并且不是受一般的傷,是差點死亡的傷,還是槍傷,那個傷口一定很大,肯定會留下痕跡。
這種情況之下,我還考慮我能不能和白子惠和好,我是個畜生。
“你能答應(yīng)阿姨嗎?阿姨給你跪下了。”
白子惠媽媽說著,便往下跪,她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這...
我連忙伸手拉她,一動,牽動了傷口,好疼。
白子惠媽媽的眼中是堅定,她愛她的女兒,我也愛她的女兒,我也不想白子惠再出事。
我做了這輩子最難做的決定。
我痛的幾乎無法呼吸,我強忍著說,“阿姨,我答應(yī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