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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言志良的一番話,讓拜倫斯堡的預定產業結構發生了巨大變化。
由于第一座附屬村莊所需的土地已經開墾完畢,而咸水河的入湖口處恰好有一片可供建立村莊的平地,在咸水湖畔建立村莊的難度要遠低于在山中開墾中的第二座村莊。因此領導層立刻從開墾隊伍中抽出一半人手來,到這里砍伐木材,開發鹽場。
在咸水湖畔建立村莊的隊伍將直接在當地建立營地,拜倫斯堡會定期向工地運送食物。麥爾讓昌容往咸水湖畔的工地派駐了十名治安部隊士兵,又讓羽昌年在那里做監工。
麥爾交代羽昌年,要他盡快把鹽場先建好,曬一批粗鹽。他準備先把粗鹽送到交易站,用來與行商換物資,最好能從他們手中在賺些錢回來。
當然了,粗鹽的大頭肯定是要賣給和言家,這是麥爾已經與和言志良談好了的。
在鹽場施工后的第三天,羽昌年派人回來報告說,有人用魚線和針頭做成的簡陋漁具,接連釣上幾條大魚。這意味著大湖中肯定有魚,而且數量肯定不少。
可惜拜倫斯堡中沒有漁民,更沒有會造船的人。在咸水湖畔工作的人,在湖邊搭了一個簡陋的釣魚臺,用同樣簡陋的漁具釣魚。即便如此,他們每天仍然能收獲數百條大魚。這是因為這座大湖在自然條件下存在了一百多年,在這期間沒有人來捕過魚。
他們把一部分魚送回拜倫斯堡,讓大家嘗嘗鮮,剩下的部分則是經過簡單的處理,然后直接掛在木頭上曬干。
魚肉和魚湯的出現,讓拜倫斯堡人士氣大振,大家都想吃上新鮮的魚肉,所以想要主動調往咸水湖畔的人越來越多。麥爾不想打擊大家的積極性,但是咸水湖畔的工人已經足夠了,再派人過去就是浪費勞動力。
在南怡居士的建議下,他抽調了部分人員到森林里采集山貨,又組建了專門的捕獵隊伍,為拜倫斯堡提供額外的食物種類,如果能捕捉到活的動物那就更好了。這項舉措大大減少了想去咸水湖畔工作的人,但同時也減少了山中第二座附屬村莊的開墾人數。
嗯……本來因為六千人已經很多了,沒想到現在居然還不夠用了。
麥爾在房間里郁悶的批閱著各種報表,緊皺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
10月19日的時候,尤麗絲從一個行商那里買來了一大批紙張。在那之后,領導層就不允許麥爾再出去干活了。他們在臨時會議上確定了每個人的職責,以及工作報表的標準格式,并其上交的形式與時間。
在這之后,麥爾的主要任務就是批閱報表,到各處檢查工作進度,在每個周一召開例行會議,并在有重要事情需要商議時,在議事廳召開臨時會議。
南怡居士負責拜倫斯堡的整體規劃和土地使用調整,炎鶴是她的助手。當然了,所謂的助手只是個閑職,因為炎鶴在這方面根本幫不上南怡居士什么忙。麥爾之所以這么安排,是因為拜倫斯堡內實在沒有什么工作給她做,一旦讓她離開南怡居士的視線,她就會跑去麥爾的倉庫偷那些百年老酒喝。
好在麥爾對那批百年老酒十分重視,早已派人嚴加看管,所以至今為止炎鶴還沒有成功過一次。
宜姍負責人員分配,每天的工作和麥爾差不多。尤麗絲還是負責管理西門交易站和西門市場,經常要往西門交易站跑。
笑笑被安排在麥爾身邊做秘書官,這不是麥爾的意思,而是尤麗絲的建議。其實在麥爾看不到的地方,笑笑一直在和尤麗絲接觸,早在10月初的時候,二人就已經以姐妹相稱了。尤麗絲一直認為笑笑在正妻之爭上站在自己這一邊,且對麥爾沒什么想法,把她看成了自己人。她把笑笑安排在麥爾身邊,自然是為了阻止宜姍接近麥爾。
事實證明,在這之后宜姍接近麥爾的機會確實變少了,但是笑笑與麥爾親熱的次數也明顯增多了。好在笑笑確實沒有爭奪正妻之位的意思,以她和麥爾的感情熱度,只要她肯開口,麥爾肯定會力排眾議讓她做正妻。
在麥爾工作的時候,三只女仆只能在臥室外候著,在這期間笑笑負責給麥爾端茶倒水,捏肩捶背,還能幫他“放松神經”。當然了,這些事都是關起門來做的,候在外面的三只女仆并不知道臥室里發生的事情。
笑笑不識字,所以麥爾會抽空教她萊汀文,伊良文和泰容文。由于拜倫斯堡的文件報表主要使用伊良文字,所以麥爾教得最多的是伊良文。宜姍和尤麗絲在寫報表的時候用的是本族文字,麥爾的母親是泰容貴族出身,所以他對泰容文很熟悉。都古文的話麥爾學的不是很好,但只是閱讀的話還是沒問題的。
這樣一來,宜姍就可以在報表上做文章。她經常會在上交的報表中夾信紙,用這種方式和麥爾進行戀人之間的要求。麥爾不討厭這種交流方式,還覺得這種交流方式很有情調。
“又是宜姍的信啊。”
笑笑將下巴搭在麥爾的下巴頦上,嘟著小嘴閱讀宜姍給麥爾寫的信。
“嗯……少女專用稱謂的我……麥爾……兔子……中午……呃……晚上……嗯……麥爾……月亮……呃……”
笑笑將自己認識的字詞都讀了出來,讓麥爾覺得有些搞笑。他伸手掐了掐笑笑的臉蛋,又在她的另一側臉蛋上親了親,然后說道。
“宜姍說這山里有兔子,她中午想去打獵,問我去不去。如果我不去的話,晚上可不可以和她一起喝個茶,看看月亮。”
“你要去嗎?”
“中午還要去咸水湖畔看看曬好的咸魚,所以打獵的話去不了了。喝茶的話倒是可以,晚上我正好有時間。”
麥爾的話讓笑笑鼓了鼓雙頰,嘆了一口氣。
“在黑神社的時候我聽人說,伊良皇帝有好幾千個老婆,晚上要去哪兒得翻牌子決定。沒想到我家麥爾還沒當上皇帝,連婚都沒結呢,就過上翻牌子的生活了。”
“哎喲?我看看是哪張嘴在胡說八道。”
麥爾轉過臉來,捏住笑笑的臉頰輕輕向兩側拉扯,然后將臉湊近。
“是這一張嗎?”
“就是這一張,有種來親我啊!”
“想得美。”
麥爾的手指稍稍用了點力,然后在笑笑的鼻尖上輕吻了一下。
“我晚上又不在她那兒住,不算是翻牌子吧?”
“唉?你也知道翻牌子啊?”
“我怎么不知道?這種故事在伊良人的茶館里很常見吧,而且后面還都是肉戲。”
“肉戲?!”
笑笑一聽見這個話題,頓時來了精神。
“快給我講講!”
“我才不講呢。”麥爾呵呵一笑,“我要是講了,今天就沒有精力辦公了。”
在慶典那天晚上之后,麥爾和笑笑之間就再也沒有過那種氣氛,所以兩人還沒有做過那種事。在麥爾說出這樣的話之后,臥室中的氣氛立刻變得曖昧起來。兩人嘴唇的距離越來越近,用鼻孔貪婪的呼吸著帶有對方味道的空氣,視線就像被強力膠黏在一起似的無法分開。
“就算不講,你今天也不會有精力辦公了。”
笑笑伸出手來,輕撫著麥爾的頭發。麥爾則是側過身來,讓笑笑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入笑笑的裙下,撫摸起笑笑細嫩的大腿——不許碰腰部以下的規矩,早在一個月之前就被笑笑無情的拋棄了。
就在兩人的嘴唇馬上就要碰在一起的時候,門外突然有了動靜。
“麥爾大人在嗎?”
羽明禮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氣喘,似乎是一路狂奔到這里的。笑笑一聽見這聲音,就知道羽明禮肯定是有急事找麥爾,只能戀戀不舍的給了麥爾一個吻,然后離開了他的懷抱。麥爾整理了一下衣著,調整了一下心態,然后才給了笑笑一個眼神,讓她把臥室的門打開。
“麥爾……大人在,明禮快進來吧。”
笑笑在拜倫斯堡的人緣非常好,就算是討厭外族人的炎鶴也能和她打成一片。羽明禮也不例外,在她被任命為副治安官之后不久,笑笑就可以直呼她的名字了。
羽明禮對笑笑點了一下頭,算是問好,然后急匆匆的從三只女仆身邊走過,走進了麥爾的臥室。
“明禮,發生什么事了?”
“麥爾大人,我們和西門交易站駐防部隊一起抓獲了一個想要潛入拜倫斯堡的人。”
“什么?”
一個突然出現的勢力,肯定會引起周邊勢力的警覺,派人來窺探是非常正常的事。拜倫斯堡已經驅逐了三十多名外勢力間諜,這方面的事麥爾已經交給昌容全權處理,按理說羽明禮不該因為這種事來找他。
俗話說反常即為妖,羽明禮既然已經找到麥爾,就說明這件事應該不簡單。
“對方是什么身份?”
“是個女孩。”羽明禮面色復雜的回答說,“她說話的口音與麥爾大人很相近,應該是個萊汀人。”
“萊汀人?”
拜倫斯堡周邊的勢力中,并沒有萊汀勢力,按理說應該不會有萊汀勢力派間諜過來。就算是派間諜,他們也肯定不會派本族人,因為在這邊萊汀口音是極為少見的。
“我們問她潛入拜倫斯堡的目的,她只是遞給我們一封信,讓我們把信給您,說看過信您就知道了,別的什么也沒有說。我們覺得事情很蹊蹺,就來向您匯報了。”
“嗯……確實很蹊蹺。”
麥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時羽明禮從口袋里掏出那封信,雙手遞向麥爾。
“麥爾大人,信已經被我們拆開檢查過了,是安全的。”
麥爾接過信封,狐疑的將信紙取出,打開,咬著下嘴唇想要讀信。
而在看見信紙內容的瞬間,麥爾的表情就突然一變。他才只是看了第一行,就直接收起信紙,抓起羽明禮的手,語氣嚴肅的問道。
“那個女孩被關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