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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怡居士在感情方面并不遲鈍,但她是個謹(jǐn)慎的女人,不會因為沖動而行動。
她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意識到自己對麥爾的感情并不單純,但她卻憑借著強(qiáng)大的理性壓制住了這種感情。她不斷暗示自己說,自己和麥爾的年齡相差太大了,他們不可能在一起。而且她知道麥爾只拿她當(dāng)朋友,為了守護(hù)兩人之間的友誼,她就更不能有多余的想法了。
但是在麥爾提出,他可以答應(yīng)自己任何要求的時候,南怡居士還是有了一種異樣的沖動。她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但是她卻非常想做些什么。
而在安潔提出要求的瞬間,南怡居士的心臟猛烈的跳動了起來,讓她有了一種如果她不用手捂住胸口,心臟就會撞破胸腔跳出來的錯覺。
他會選擇我嗎?
在這個想法出現(xiàn)的瞬間,南怡居士立刻將它否定掉了。
不,我們只是朋友。即便他——即便國王陛下?lián)肀Я宋遥且仓皇怯颜x的擁抱。
想到這里,南怡居士胸口一痛,仿佛有一根錐子無情的插進(jìn)了她的心臟。
在她身邊的炎鶴興奮的喘起了粗氣。她覺得麥爾剛剛選擇站在她這邊,那么這一次麥爾肯定會選擇擁抱她。她的樣子讓麥爾有些害怕,不自覺的把身體向后挪了挪。
安潔看起來則是有些緊張,看向麥爾的目光也給人一種苦大仇深的感覺。她見炎鶴與南怡居士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就整理了一下情緒,用強(qiáng)硬的語氣對麥爾說道。
“國王陛下,請選擇吧!”
呃……這是怎么個情況?
空氣似乎變得粘稠起來,麥爾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忍不住做了幾次深呼吸,然后將目光看向沒有發(fā)言的兩人。
“炎鶴將軍,居士,你們二位的意見呢?”
炎鶴想也沒想,直接點頭說道:“可以!”
南怡居士則是微紅著臉低下頭,沒有做聲。
自出生起,麥爾就很少與親人、戀人以外的女性進(jìn)行肢體接觸。在沒有戀愛的時候,他把三只女仆當(dāng)做家人,所以他經(jīng)常會摸她們的頭,還擁抱過她們。在戀愛之后,麥爾就很少與三只女仆進(jìn)行肢體接觸了。在結(jié)婚之后,他更是連女性下屬的身體都不敢碰了,連從親衛(wèi)女仆手里接個東西都是小心翼翼的。
麥爾沒想到安潔會提出“擁抱”這種要求,立刻犯了難。和親人、戀人以外的女性擁抱,他心中有一萬個不愿意??墒撬耙呀?jīng)放出了話,說不管是什么要求他都會照做。麥爾作為國王,又是游戲中僅剩的一位男性,總不能出爾反爾吧?
安潔為什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炎鶴為什么會同意?
南怡居士為什么不說話?
麥爾心中有很多疑問,但他知道,留給他思考的時間并不多。他只是猶豫了幾秒鐘,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三位等待選擇的女性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呃!這又是怎么個情況?
麥爾緊張的縮起雙腿,免得腳掌或膝蓋碰到近在咫尺的女性。還在一旁做俯臥撐的劉秀看見麥爾窘迫的樣子,幸災(zāi)樂禍的噗嗤一笑,結(jié)果三位女性和麥爾的憤怒目光立刻扎了過來,嚇得他雙手一軟,下巴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在了地板上。
沒有人可憐疼得眼淚直流的劉秀,連趴在床上數(shù)數(shù)的珍心也是如此。并非是這位祝巫女對受傷的劉秀漠不關(guān)心,而是她在數(shù)數(shù)的過程中不小心睡著了,正在夢里吃大餐呢。劉秀捂著下巴,像只煮熟的大蝦一樣弓起腰橫臥著,過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而在這期間,麥爾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
既然擁抱除親人、戀人以外的異性已經(jīng)不可避免,那麥爾就只能按照排除法去進(jìn)行選擇了。到現(xiàn)在他還是無法接受炎鶴,所以炎鶴最先被淘汰了;安潔之前已經(jīng)委婉的表示她不喜歡自己,麥爾覺得擁抱她的話很可能會引起她的反感,所以安潔也被淘汰了。
以我和居士的關(guān)系,稍稍擁抱一下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吧?
麥爾在心中向南怡居士說了聲抱歉,然后鄭重的對三人說。
“我選擇居士。”
我選擇居士——這句話讓南怡居士身體一顫,讓炎鶴露出驚愕的表情,又讓安潔緊緊的咬住了下唇。
他、他……他……他居然選擇了我……
不不不!他——國王陛下不是選擇了我!他只是想解決問題而已!
我們只是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南怡居士很快就明白了麥爾這樣做的意圖,她本以為這樣會讓自己徹底對麥爾死心,但是這種想法只會讓她更加心痛。
為什么是小南?
炎鶴百思不得其解,表情很快由驚愕轉(zhuǎn)為糾結(jié)。還沒等她糾結(jié)多久,她的表情就又變回了驚愕。
麥爾為了完成安潔的要求,來到南怡居士面前給了她一個擁抱。這個擁抱很輕,也很敷衍。在這個過程中,南怡居士一直暗示自己,這是友誼的擁抱,這是友誼的擁抱,可是在麥爾的身體與她接觸上的那個瞬間,她的大腦就變成了一片空白。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手臂已經(jīng)抱住了麥爾的身體,身體與他緊緊的貼在一起。眼淚止不住的流出,在她回過神來的那個瞬間,她的嘴唇不自覺的張開,那積壓在心頭,重比千斤的感情融為那句讓炎鶴再次改變表情的話,輕輕吐出。
“……我愛你?!?
我愛你——這句話讓麥爾的身體完全僵住,大腦也當(dāng)機(jī)了。
在下一個瞬間,安潔含著眼淚沖出了房間。炎鶴愣了一下,她的腦子很亂,心也很亂,在一個呼吸的時間過去之后,她追著安潔跑出了房間。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但她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不想在這個房間里再多呆一秒。
等劉秀緩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房間里只剩下四個人了。麥爾與南怡居士擁抱在一起,珍心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炎鶴與安潔不見了蹤影。
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個疑問不止出現(xiàn)在劉秀的腦海里,麥爾、安潔和炎鶴也有著同樣的想法。
安潔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著沖出房間,炎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去追趕安潔,麥爾不知道南怡居士為什么會撲進(jìn)自己懷里說出那句“我愛你”,劉秀不知道自己因為摔到下巴失去意識的那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他卻是最早把事情想明白的那個人。
麥爾和南怡居士抱在一起,炎鶴喜歡麥爾,把這兩件事聯(lián)系在一起,答案就變得顯而易見了。劉秀不知道安潔喜不喜歡麥爾,但他知道安潔和珍心的關(guān)系很好。在正常情況下,安潔不可能把珍心拋在房間里離開。
所以劉秀就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那就是安潔可能也喜歡麥爾。麥爾與南怡居士擁抱在一起的行為刺激到了她和炎鶴,所以她們就逃一樣的離開了這里。
這可是言情劇慣用的橋段!我怎么可能猜錯呢?
劉秀覺得他的猜測一定是正確的,就自我滿足的點了兩下頭。
呃……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那我豈不是成了電燈泡?
想到這里,他立刻閉著眼睛裝昏迷,保持原來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居士她說……她愛我……
劉秀開始裝昏迷的時候,麥爾終于緩過神來。他懷中的南怡居士因為太過害羞,閉著眼睛把頭深深埋進(jìn)他的懷里。麥爾的味道讓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感性像是得到新鮮血液的螞蟥一樣迅速膨脹起來,肆意吞噬起她的理性。
不行……不行……國王陛下他……麥爾他……我們只是朋友……
而且這里還有別人……但是……但是……但是我已經(jīng)……
在下一秒,總算接受了南怡居士愛上自己的事實的麥爾,就被懷中的嬌小女人推倒在地。論力氣,他不是南怡居士的對手。過去不是,現(xiàn)在不是,今后也不是。身材高大的麥爾,被身材小巧的南怡居士輕松制服。
已經(jīng)對男女之事很熟悉的麥爾,很快就從南怡居士凌亂的呼吸聲中判斷出了她下一步要做的事。雖然還沒有整理好心中的感情,但是麥爾知道,如果自己在這里接受了南怡居士的愛,他就背叛了妻子們。
“居士!居士!冷靜!!快冷靜下來?。 ?
麥爾不顧一切的朝著南怡居士大喊,但是此時的南怡居士就像是使用妖術(shù)時的她一樣,變得和平日里完全不同。但不同于使用妖術(shù)時的殘忍嗜殺,此時的南怡居士神情嫵媚,目光柔情似水,其中又充滿了火一樣的熱情。
沒人能阻止使用妖術(shù)時的南怡居士殺人,同理,也沒人能阻止南怡居士用身體向麥爾表達(dá)自己的愛意。
“我很冷靜,麥爾,我很冷靜?!?
在南怡居士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八支長錐型,外觀與麥爾的魔法箭有幾分相似的猩紅色晶體憑空出現(xiàn),刺穿了麥爾手臂兩旁的地板。每兩支長錐彼此交叉,將麥爾的四肢牢牢的固定在地板上。
在這之后,南怡居士的雙手雙腳被解放出來。她沒有忙著解開衣服,而是連頭也不抬的對躺在地上裝昏迷的劉秀說道。
“我數(shù)十個數(shù),如果你還躺在那里裝睡,我就用妖術(shù)轟爛你的腦袋?!?
南怡居士淡然卻充斥著真實殺意的語氣讓劉秀打了個激靈,不等她再開口,他就倉皇的從地上爬起來,拋下麥爾逃出了房間。
在礙事的人離開之后,南怡居士便毫無顧忌的解開衣帶。華麗的深衣順著光滑的皮膚迅速下落,在衣服開始滑落的瞬間,麥爾趕緊閉上了眼睛。但是在他閉上眼睛的第二秒,南怡居士就俯下身來,將粉嫩的薄唇印在了麥爾的嘴唇上。
南怡居士身上的香氣,與她嘴唇上殘留的甜食氣息混在一起,仿佛一根丟進(jìn)煤礦坑的火柴,頃刻間就將麥爾的血液點燃。
南怡居士感受到麥爾身體的反應(yīng),嘴角翹起一個妖艷的弧度。就在她背過手去解麥爾腰帶的時候,炎鶴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
“放開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