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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聲音,夾雜在寒風(fēng)中,飄入秦子銘的耳畔,冷得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摟著悅心,連忙一把推開了她。
悅心本來整個人倚著他,被他這猛地一推,整個人便跌倒在地,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安知錦寒著一張臉,走進(jìn)屋中,立刻有一股異香撲來,不過還未在她鼻尖縈繞,就已被吹散在冷風(fēng)中。她徑直走到屋中,坐了下來,目光瞟了一眼地上的悅心,便立刻看向了秦子銘,“說說吧,怎么回事。”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別的什么,秦子銘只覺得安知錦此時(shí)此刻的表情語氣比以往任何時(shí)候都要冷,他連忙撲過去抓著安知錦的手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真的不是……”
“那你倒是說說,到底是怎樣?”
“是……”秦子銘做賊心虛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到底是發(fā)什么神經(jīng),忽然就腦子一熱,做出了這等事,若不是安知錦及時(shí)趕到,只怕他就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可是為什么偏偏趕來的是安知錦,被她抓了個正著?
“本妃是不是說過,以后這些阿貓阿狗的不許放進(jìn)府里?明路,你說,今天這是誰放進(jìn)來的?”她只不過帶孫管家出去談了個生意,后院就立刻起火了,還還得了?
“這是……是……”明路看了一眼瑟瑟發(fā)抖的秦子銘,心一橫,咬牙道,“是小的放進(jìn)來的。”
“好,”安知錦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奴才倒是還挺護(hù)主的,“來人,把他給本妃押下去,重打兩百大板。”
明路一聽這話,整個人差點(diǎn)沒癱倒在地,兩百大板,就他這小身板,恐怕還沒打完他就沒命了。
“慢著慢著!”秦子銘見此挺身而出,“是本王干的,他不過是一個下人,有什么說話的權(quán)力。”
“嗯,好,有點(diǎn)骨氣,”安知錦點(diǎn)點(diǎn)頭,十分贊許道,“來人,把王爺拖下去一起打。”
孫管家看得出,安知錦現(xiàn)在是十分生氣,只不過強(qiáng)忍著憤怒,再這樣下去,只怕他家王爺真免不了這一頓打了,連忙上前求情道,“王妃娘娘,王爺這也是一時(shí)糊涂,您就放過他這一次吧,老奴向您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孫管家,難道你也想和王爺一起?”
孫管家連忙閉上了嘴,王妃娘娘現(xiàn)在正是氣頭上,若是他再給王爺求情,只怕真是連他也要遭殃。
“反了你了!”秦子銘忽然一把甩開了抓住他的小廝,大喝一聲,“這王府到底誰做主?!”
安知錦見他發(fā)飆了,忽地站起身,攏在衣袖下的手握緊成拳,目光冰冷如刀,直勾勾地盯著他,直看得秦子銘心里發(fā)毛。
屋內(nèi)的氣氛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一聲,唯有寒風(fēng)肆意穿行,發(fā)出呼嘯之聲。
半晌,安知錦忽然笑了,“嗯,對,你做主。”
秦子銘愣住了,他看著安知錦笑靨如花的面容,心里某個地方忽然刺痛了一下。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本妃有幾句話想和這位姑娘說說。”安知錦的眸光忽然就落在了一旁的悅心身上。
秦子銘有些不敢相信安知錦竟然就這樣放過了他,可是她為什么要找悅心說話?!
孫管家見秦子銘還想說什么,二話不說拖著他出了房間,順手還把門帶上了。
安知錦倒了一杯茶水,走到案幾前,打開獸嘴香爐,一把潑滅了里面的合歡香,這才轉(zhuǎn)過身,眸光盯著悅心,面無表情道,“你想干什么?”
“我、我……”悅心見她發(fā)現(xiàn)了合歡香,羞愧不已,眼神閃躲,不敢去看她。
“以前吧,我也見過不少風(fēng)塵女子,她們也都有各種各樣的苦衷,”安知錦眸光閃了閃,“但是像你這樣不要臉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悅心聽到“不要臉”這三個字,臉色“唰”的一下變得很難看。
“你們這種女人,我見多了,看見一個有錢有勢的就立刻投懷送抱,恨不得當(dāng)牛做馬,只求能拴住男人的心,把你們?nèi)⑦M(jìn)門,從此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過著有錢人家大小姐的日子。”安知錦冷著一張臉,口中說出的話句句戳痛著她的心,“醒醒吧小姑娘,你要知道,越是送上門的,越是不值錢,再說了,你投懷送抱也得挑對人了,你動我男人,是想挑戰(zhàn)我嗎?”
悅心張了張嘴,聲音有些顫抖道,“不是,我不是因?yàn)樗?
“你不是因?yàn)樗腻X和王爺?shù)纳矸荩俊卑仓\像是聽到了什么無比好笑的事情,“那你去大街上找那些乞丐啊,說不定他們比秦子銘還有才呢。”
聽到安知錦這樣羞辱自己,悅心十分不服氣,反唇相譏道,“那你呢,你嫁他又是圖什么?如果他不是王爺,你還會嫁他嗎?恕我直言,你對他這般苛刻嚴(yán)格,百般欺壓,恐怕不是愛他吧。”
“不是。”不想,安知錦十分干脆的正面回答了她的問題,“我現(xiàn)在會和他過日子,純粹只是圖他的錢。”
“那你……”
“但你得搞清楚了,”安知錦絲毫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十分不屑道,“不管我是圖他的人也好,圖他的錢也好,現(xiàn)在,我是這幕王府的王妃,是他的合法發(fā)妻,而你,什么都不是。”
安知錦的態(tài)度十分囂張傲慢,氣得她渾身發(fā)抖,“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你憑什么說我什么都不是……”
至于要不要她,那也得是秦子銘說了算!
“就憑我是幕王妃,只要我在一天,你就別想再踏進(jìn)幕王府一步,”安知錦湊到她面前,警告意味十足道,“我安知錦的東西,誰都別想染指。”
“呵呵,那你現(xiàn)在想怎樣……”悅心狠狠咬緊了下唇,臉色煞白,眸中滿是恨意。
“不怎樣,”安知錦說著不知道從哪兒拔出一把匕首,在她身上比劃了幾下,“剛才你是哪只手碰了我男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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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子簡直是在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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