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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歆瑤的失態(tài)并沒有持續(xù)很久,而且她哭了也只有離歌自己知道,因為她是抱著他又將眼淚都落在了他的衣襟上,所以等她起來的時候大家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只是眼圈微微有些紅。
而她是否哭了也不是那些人觀察的重點(diǎn),會注意她情緒的人也都是值得相信的,所以倒是沒有什么大礙,形象還是保住了。
就在剛才小雪狼的一系列行為已經(jīng)讓很多人驚訝不已了,而某些人看著它的目光已經(jīng)充滿了貪婪,和一般的寵物不同,小雪狼可以說是攻防兼?zhèn)洌蛹衣眯斜貍淞耍?
喬歆瑤和眾人卻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人看著小雪狼綠油油直冒狼光的眼神一樣,依舊是在尋找著所謂為的陣眼。
而潘明書在看到小雪狼的時候也難免的訝異,而他的表情告訴他們他認(rèn)識小雪狼,而且也并沒有對小雪狼產(chǎn)生覬覦之心,看它和看其他動物其實也沒什么區(qū)別。
而此時潘明書這個人卻是越來越引起喬歆瑤的重視了,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很奇怪,將那些秘密都告訴給了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打了什么注意,讓喬歆瑤難免有些一頭霧水。
小雪狼很不喜歡那些人類看著自己的目光,所以直接就縮進(jìn)了楚云揚(yáng)的懷里,他本來長得就很小,不過是比成年男子巴掌大一點(diǎn),所以躲起來倒是方便。
楚云揚(yáng)因為被咬了,雖然小雪狼的冰封很到位,但是畢竟還是殘留了一些毒素的,離歌說還需要再施一次針,而此時他最好能夠休息一下。
所以喬歆瑤讓楚云揚(yáng)留在那里休息,爵士則是陪在他的身邊,這一次爵士沒有拒絕,因為他從喬歆瑤目光中知道了她的算計,所以欣然接受這個光榮的任務(wù)。
這是一片迷失森林,他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多大的范圍內(nèi)迷路了,因為之前似乎走的也不是一樣的路,可是回到的地點(diǎn)還是原來的地點(diǎn)。
因此當(dāng)大家分散去尋找陣眼,最后還是會回到之前的位置。所以大家倒是不會在意會不會找不到彼此,所以也就可以隨便分散了。
為了安全起見是三個人一組,皮耶、白浩軒、離歌一組,迪卡爾和他的屬下加上亞當(dāng)一組,而彼得則是和亞當(dāng)?shù)膬蓚€屬下一組,最后喬歆瑤、荀沐雨、李偉宸和潘明書四個人一組。
分組是大家自己分的,雖然喬歆瑤這一組和皮耶他們那組是她分的,但是另外兩組卻是自由組合的,很讓人驚訝的就是亞當(dāng)和他的隊友們居然分開了。
喬歆瑤笑的像是一只偷腥的貓,很難讓人不懷疑她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大家還是聰明的選擇視而不見,反正他們知道自己會是安全的就可以了。
四個人從四個方向開始去尋找,而這四個方向就是以楚云揚(yáng)為基準(zhǔn)的,他的正前方、正后方,左邊和右邊。
喬歆瑤他們選擇的是右邊,皮耶他們?nèi)コ茡P(yáng)左邊,迪卡爾三人去正前方,而彼得三人則是去楚云揚(yáng)的正后方查探。
剛走出去十分鐘潘明書就停下了腳步,看著喬歆瑤笑道:“你還要走出去多遠(yuǎn),明知道陣眼在那里,還浪費(fèi)我們的體力實在是很不人道!”
并不驚訝他能說出這樣的話,畢竟潘明書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最出色的降頭師,能看出這其中的利害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喬歆瑤不明白他為什么不揭穿自己。
“可別說得這么嚴(yán)重。都升級到人道主義層次去了,弄得我像是剝削階級一樣。”喬歆瑤笑著停了下來,隨意的找了一棵樹靠上去。“午后就應(yīng)該睡上一覺!”
“你一直都有午睡的習(xí)慣,所以借個肩膀給你吧!”李偉宸走到她旁邊坐下,示意她靠著自己的肩膀,雖然他們沒有生活在一起的經(jīng)歷,但是在華瑞的時候她確實有這個習(xí)慣。
喬歆瑤也不介意直接靠了過去,潘明書看著她的目光暗了幾分,而荀沐雨一直都注視著潘明書,隨之也皺起了眉頭。
“我不懂你是怎么想的,難道真的是自暴自棄了,竟然和男生們這樣的玩曖昧!”忍了很久,但是最后潘明書還是沒忍住。
已經(jīng)閉目養(yǎng)神多時的喬歆瑤突然睜開眼睛,一瞬間的光華瀲滟,紫眸中閃過濃濃的疑惑,看著潘明書的目光中也滿是不解,這人管的是不是太多了?
“以前的秦瀟從來不會這樣對待感情,你現(xiàn)在是怎么了,難道真的是看破了,所以不是黎遠(yuǎn)洲,隨便哪個男人都可以?”潘明書在說出這話的時候,給人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喬歆瑤不解更濃,潘明書到底是幾個意思?是褒獎自己對黎遠(yuǎn)洲的愛,還是在諷刺?總覺得再說到黎遠(yuǎn)洲的時候他的語氣是濃濃的不屑。
“難道我就不能愛上他們嗎?你也說了那是秦瀟,而我是喬歆瑤,不是秦瀟。”重生也就是新的開始,應(yīng)該舍棄以前的束縛不是嗎?
“愛?原來你也知道愛嗎?愛是什么東西,有什么用呢?”談到愛潘明書嗤之以鼻,對于愛情他似乎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所以聽到喬歆瑤居然提到愛會是那么的驚訝。
訝異的情緒更嚴(yán)重了,喬歆瑤不明白潘明書為什么會對愛情是這樣的態(tài)度,要是黎青那種人還是有可能的,但是潘明書應(yīng)該不會吧!
就在知道了潘明書會來,喬歆瑤就動用了龍麟戰(zhàn)隊、離魂以及嚴(yán)致遠(yuǎn)的無界的所有力量調(diào)查了潘明書的資料,雖然資料不多,但是卻也顯示潘明書的家庭健全而且父慈母賢。
潘明書今年三十多歲,雖然沒有結(jié)婚但是卻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聽說兩個人的感情也還不錯,這樣的人就算是不相信愛情,但是也絕對不會這么鄙視吧!
驚訝,說不出的驚訝,所以喬歆瑤只能把這份情緒隱藏起來,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面對他。“或許我是不懂愛,但是我知道他們能給我想要的幸福,而我也能給他們,這就這足夠了。”
愛情本就很簡單,只要能夠得到幸福那便是最理想的愛情了吧!喬歆瑤如是的想著,當(dāng)初和黎遠(yuǎn)洲在一起也是他的不懈努力,而她接受他也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幸福?什么是幸福?那你喬歆瑤所要求的幸福又是什么?當(dāng)初你站在那樣的高度,俯視著那些平凡的人,這些小子在你眼里又算得了什么?”潘明書目光幽深。
喬歆瑤心中氣怒,這家伙是在挑撥離間嗎?確實,當(dāng)初的他們在秦瀟眼中真的算不了什么,因為他們都還太年輕,又是借著自己的家世在胡鬧,秦瀟不屑他們,卻也羨慕他們。
而現(xiàn)在她是喬歆瑤,她也是一個和他們一樣的,借助著父輩的名譽(yù)而受到眾人尊重的人,她明白那種生活在別人的光環(huán)之下的壓抑。
她也漸漸理解他們這樣的肆意其實很大一部分都是為了紓解這份壓抑,他們不是沒有能力,只是他們的能力總是會被人蒙上一層灰暗。
喬歆瑤喜歡楚云揚(yáng),因為他的笑容很真,在這樣的灰色的環(huán)境背景下是那么的難能可貴,而李偉宸的張揚(yáng)、嚴(yán)致遠(yuǎn)的沉穩(wěn)都值得贊揚(yáng),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事風(fēng)格,他們只是在盡量的做自己,從來都沒有迷失在大浪之中。
“潘明書,過去的再說也沒有什么意義,而且你要知道站在不同的高度看到的事物是不同的。一個小孩子,他所能看到的就是眼前的方寸之間,掌控了這里也就掌控了他的世界里。而隨著人的成長看得越來越遠(yuǎn),如你所說凌駕于眾人之上的時候,你所看到的是全世界,但是卻也忽略了身邊的地方。高處不勝寒!”喬歆瑤輕笑而語。
“當(dāng)初的秦瀟就因為看得太遠(yuǎn)了,所以死心眼的覺得不接受他們才是對他們最后的,卻獨(dú)獨(dú)忽略了他們自己的感受,在乎了天下人卻還是傷了最該關(guān)心的人的心。”自己苦笑,喬歆瑤有些自嘲。
“其實你說黎遠(yuǎn)洲比起他們勝在什么地方呢?”問向眾人,也沒有給他們回答的機(jī)會,就自己說道:“勝在他死了,活人永遠(yuǎn)都沒有辦法和死人比,更何況他還是為我而死的。所以就算我什么都變了,卻唯獨(dú)喜歡他的心意不會改變。”
說到這里她話鋒一轉(zhuǎn),“你們知道黎遠(yuǎn)洲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對我說的在最后一句話是什么嗎?”眾人看著她沒有去猜測。
“他說;秦瀟,知道我要死了才發(fā)現(xiàn)我一個人給你的愛實在是太少,根本就不能讓你得到最大的幸福,所以不要因為我的死就放棄了尋找幸福,會有更多像我一樣的人代替我愛你的!”她沒有哭,只是笑的很牽強(qiáng)。
李偉宸怔怔的看著喬歆瑤,以前一直覺得喬歆瑤愛黎遠(yuǎn)洲勝過了所有人,可是今天聽到了這些,他覺得如果喬歆瑤不愛黎遠(yuǎn)洲,那才是不值得自己去愛。
“傻瓜,看來黎大哥還真是把你看得通透了,不過現(xiàn)在好了他的愿望實現(xiàn)了,會有更多的人像他一樣的愛著你,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想過之后,李偉宸將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溫柔地說道。
溫柔這個詞用在李偉宸身上還是很少的,因為他的脾氣大都是暴躁的,和溫柔簡直就是不沾邊,但是今天的李偉宸絕對的溫柔。
潘明書看著喬歆瑤的目光晦暗不明,不知道他此時的情緒如何,而喬歆瑤的話應(yīng)該是讓他頗有感慨的吧!否則雙手不會這么顫抖。
“也許,你也可以找個人好好的愛一場,如果連愛情都不去嘗試的話,那么到最后后悔的一定是你自己。擁有天下又如何,身邊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俯視蒼穹,孤家寡人一個有意思嗎?”喬歆瑤看向潘明書,莫名其妙的就說出了這樣一席話。
潘明書眼底一抹暗紅襲過,然后看著喬歆瑤的目光似在沉思,最后干脆轉(zhuǎn)移了目光不再看她,但是想來她的話對他的沖擊不小。
而他們的談話沒能繼續(xù)下去,因為不遠(yuǎn)處傳來了一聲尖叫,凄厲而又痛苦,喬歆瑤迅速站起身,在確定并不屬于楚云揚(yáng)之后,才微微放松,拉著李偉宸向著楚云揚(yáng)那邊跑去。
荀沐雨沒有跟上他們而是就站在潘明書身邊,雙手抱胸看了他良久才道:“模擬應(yīng)該不是潘明書吧!你并不是一個降頭師,但是有沒有易容,所以你是他的孿生弟弟?”
潘明書還是意外了一下,看向荀沐雨的目光有些微變,但是卻也沒有否認(rèn)。“喬歆瑤那樣的調(diào)查都沒有查出潘明書還有個孿生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荀沐雨不以為然,“如果我說我是算的你信不信,早在幾十年前我就看到過潘明書的母親,那個女人命里應(yīng)該生下一對雙生子,而事實上也是如此不是嗎?”
“卻是如你所說,看來荀沐雨果然名不虛傳!”潘明書看著荀沐雨的目光也不知道是贊賞還是什么,總之很奇怪啊!“怎么不告訴她呢?他不是你的最愛嗎?”
“可你是她最恨的人,說不定我一說出去她就立馬要宰了你,但是現(xiàn)在顯然還不是時候。”荀沐雨看著他的目光冰冷。
潘明書再次驚訝,沒想到荀沐雨竟然連這也知道了。“難道這也是算出來的?”
荀沐雨搖搖頭,“對降頭術(shù)和陰陽術(shù)你終究是個門外漢,不僅是我就連離歌和皮耶都應(yīng)該也看出來了,只是大家都是出于對歆瑤好,所以才沒有拆穿你的真面目。”
這倒是讓潘明書很意外,但是也只是一笑置之,攤攤手,“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對她做什么事,要知道她的死就是我設(shè)計的。”
“你不會真的要她的命的,進(jìn)這片森林你為的是喬家的不老藥,還有就是你想見她!”荀沐雨說出這話的時候有些猶豫,倒不是懷疑自己的話,而是因為他不想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