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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歆瑤的態(tài)度讓山口介一沒來由的就是一陣慌亂,喬歆瑤竟然不想跟他再談利益分配,以前他或許覺得平白留給了喬歆瑤四成純利是她占了便宜。
但是經(jīng)過剛才和喬歆瑤的談話他已經(jīng)明白,就算是自己給了喬歆瑤四成的利益那也是自己這一邊占了便宜的。
說實話每個人對自己有是有一些認(rèn)識的,山口介一并不是那種盲目自大的人,所以他知道自己算是什么東西。
他明白如果沒有喬歆瑤和她的離社幫忙,這一輩子他都不要奢望能夠統(tǒng)一R國黑道,這對于他而言只能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美夢。
既然是夢就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這一點的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他們父子能夠有今天的地位還不是秦瀟的功勞。
想起之前自己對喬歆瑤的態(tài)度,山口介一還真是悔不當(dāng)初,秦瀟就算是死了可是她的勢力還在,離社又豈是他能夠造次的。
“喬社長,剛才是我莽撞了,我本來以為您是想要幫我穩(wěn)定山口組的內(nèi)部事宜,所以那四成純利自然是山口組的收入?,F(xiàn)在您大刀闊斧,我自然也不能小氣,干脆我們四六分,您六,我們四。”山口介一此時對喬歆瑤說話已經(jīng)完全沒有半點的輕視了。
其實這樣的結(jié)果是不錯的,但是喬歆瑤此時已經(jīng)打定主意將山口父子換下來,所以這些條件他開出來也沒有用。
不過此時還不能讓山口介一知道自己的想法,所以免不了的要和他敷衍一下。喬歆瑤這才笑道:“既然山口先生都這樣說了,盛情難卻那就這樣辦!”
山口介一此時終于舒了一口氣,太他真的害怕喬歆瑤會再次轉(zhuǎn)移話題,對于他而言喬歆瑤和秦瀟一樣讓他畏懼。
人家都是盡量的能為自己爭取利益,而他倒是好上趕著把利益讓出去,還生怕人家不接受,這就是絕對的實力差距。
雖然知道是這樣的,但是山口介一卻只能心中一嘆,那又能怎么樣呢?難道還要和喬歆瑤鬧翻了,除非他真的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既然您這個已經(jīng)確定了,那么現(xiàn)在我們說說山口君想要怎么處理平川次郎吧!”平川次郎的事情喬歆瑤已經(jīng)不是一次提到了。
其實在喬歆瑤眼中整個山口組都不算什么,更何況是平川次郎這樣的小人物,而他之前在紙醉金迷所做的事情喬歆瑤沒有直接殺了他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山口介一下意識的看了喬歆瑤一眼,其實他的心里是很糾結(jié)的。說實話他不喜歡平川次郎,這個人一直都是仗著他姐姐四處闖禍的。
山口雄或者是真的喜歡平川涼子吧!不然也不會真的那么的縱容他和她的弟弟,這一點山口介一多少還是要承認(rèn)的。
山口雄已經(jīng)老了,人老了就沒有了以前的雄心壯志,而平川涼子還給他帶來了很多快樂,他縱容她,讓她插手山口組的事物,現(xiàn)在平川涼子勢力越來越大,山口雄即使知道了也沒有能力去阻止什么。
如果真的要說實話的話,山口介一是希望喬歆瑤能夠一槍打死了平川次郎的,這個混蛋以前沒少讓自己吃癟。
但是此時他卻不能這么的意氣用事,平川次郎是平川涼子唯一的弟弟,也可以說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不管好壞那都是她最親近的人。
平川涼子一直隱忍不發(fā)現(xiàn)在一鳴驚人,從這也能看得出來這個女人的心性,如果山口介一沒能將平川次郎帶回去的話,很有可能這個時間會升級。
喬歆瑤雖然答應(yīng)了山口介一會幫助山口組統(tǒng)一R國黑道,但是至少也需要時間去準(zhǔn)備,而他馬上就要回國,如果平川涼子一氣之下做出什么事情……
他能想到的事情喬歆瑤又怎么會想不到,所以此時可以說是喬歆瑤給平川次郎的最后一個考驗,也是關(guān)乎他未來的大事。
可以說這個問題他的答案如果能夠讓喬歆瑤滿意的話,那么喬歆瑤絕對可以保證他的下半輩子生活無憂,如果不能讓她滿意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所以此時喬歆瑤不急著讓他來回答自己的問題,她會給他充足的時間去考慮這一切,畢竟這可是關(guān)系到他下半生的命運的問題。
而山口介一確實有好好的思考,甚至他還揣測了一下喬歆瑤的意思,但是很不幸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喬歆瑤的路數(shù),完全不明白喬歆瑤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所以他試探性的看了喬歆瑤好幾眼,他以為他的動作很隱秘喬歆瑤并沒有發(fā)現(xiàn),卻不知道喬歆瑤只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樣。
從喬歆瑤的臉上他還真就什么都沒有看出來,因為此時喬歆瑤只是寧靜的拿著手中的茶,慢慢的晃動。而她的臉上則是淡雅的笑容。
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從喬歆瑤這里看出什么了,所以山口介一只能自己來決定,雖然很糾結(jié)但是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喬社長,念在咱們這么多年的關(guān)系,能不能將平川次郎交給我,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
喬歆瑤一時間忘記了要作何反應(yīng),她是真的被山口介一的話說愣了,這話山口介一也能說出來,看來還真是沒見過什么大世面。
段長山和李志民兩人對視一眼,然后眼神古怪的看向山口介一,然后兩個人同時肩膀抖動,忍俊不禁,要不是喬歆瑤在這里他們一定爆笑出聲。
開什么玩笑,山口介一還真是大言不慚。什么叫做“念在咱們這么多年的關(guān)系”,喬歆瑤才剛剛接手離社多久,而且他們是此一次見面吧,到現(xiàn)在也還不到一個小時。
更有趣的是山口介一竟然說讓他們把平川次郎交給他,然后他還要給喬歆瑤一個滿意的答案,開什么國際玩笑,把平川次郎交給他了,他回去就送給平川涼子了,哪里還能給他們交代。
段長山和李志民還真是對山口介一完全的失去了希望,這小子是自己傻還是把別人都當(dāng)成傻子了,這樣的話也真的虧他能說的出口。
喬歆瑤之所以會那么吃驚也是因為這一點。不僅對山口介一有了新的認(rèn)識,這人還真是夠異想天開的了。
見喬歆瑤很久沒有說話,山口介一當(dāng)然是覺得自己說錯話了,所以反復(fù)的斟酌自己的話,后來想清楚之后他自己的臉也白了。
自己想在這是求喬歆瑤來了,把她當(dāng)成祖宗供著都還來不及呢,這怎么又說出這樣的話來得罪她了呢?
想到這里山口介一趕緊補救,“喬社長,你千萬不要誤會,我是R國人,漢語說得不太好,可能是表達錯了。”
“哦?”喬歆瑤在錯愕了一會之后也就恢復(fù)了正常,山口介一說什么自己漢語不好,表達錯了她要是信了才是傻子。但是……“那么山口先生干脆說R國語吧!我聽得懂。”
既然她都已經(jīng)用了這么拙劣的借口,喬歆瑤也不好意思讓他失望,所以笑著問道:“你的意思?”她此時說的是R國語,而且很標(biāo)準(zhǔn)的京都話。
這次換到山口介一錯愕了,他沒有想到喬歆瑤竟然會說R國語,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厲害,簡直就是在R國住了很多年一般,比起土生土長的R國人怕是也不差。
愣了一會山口介一開始向著自己要怎么說才能讓喬歆瑤不生氣,而又能夠?qū)⑵酱ù卫山唤o自己,想了大半天他覺得只有說實話才是最明智的。
所以看著喬歆瑤,他沒有了任何的驕傲,整個人看上去有那么一點的頹廢。“喬社長,不瞞你說現(xiàn)在在山口組,我是真的勢單力薄。”
這不是廢話嗎?平川涼子已經(jīng)幾乎把所有的長老都拉攏到了自己的陣營之中,山口父子身邊可用的人根本就沒有多少。
“我知道平川次郎冒犯了您,就算是殺他一百次也不足以泄憤,但是現(xiàn)在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啊!您應(yīng)該明白我的處境吧!”這是在哭訴了,山口介一看著喬歆瑤期待她的答案。
而喬歆瑤卻是穩(wěn)如泰山,依舊擺弄著手里的茶杯,對山口介一的話不置可否,聽到了卻不想要發(fā)表任何的意見。
山口介一有些挫敗,但是卻不能就這么放棄了?!皢躺玳L,我們是盟友,對你我沒有什么好隱瞞的。此時山口組已經(jīng)不是我們父子的天下了,這次雖然是父親派我來的,但是卻也是平川涼子盯著的,我的任務(wù)就是帶回平川次郎?!?
這一點喬歆瑤已經(jīng)早就有所猜測了,而且她對R國內(nèi)的一些情況現(xiàn)在很了解,之前是所以試探山口雄只是想要看看他還能不能用。
而此時看了山口介一的種種行為喬歆瑤已經(jīng)徹底的放棄了山口父子,所以此時不管山口介一說什么對于她而言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喬社長,這件事情您一定要給我行個方便?,F(xiàn)在我回去也不能直接和平川涼子對上,雖然您已經(jīng)答應(yīng)幫助我了,但是那不是也需要準(zhǔn)備嗎?”山口介一看著喬歆瑤聲音弱了一些。
“所以希望您能將平川次郎暫時的交給我?guī)Щ厝?,等我們統(tǒng)一R國黑道,我一定將平川兄妹交到您手里,到時候您想怎么樣都行?!鄙娇诮橐谎凵癜髥?,就差沒有跪下求喬歆瑤了。
他的答案沒能通過喬歆瑤的考核,如果他第一次就講這些話說出來的話,喬歆瑤或許還會放過他,但是此時為時已晚。
任何一個上位者都不希望別人隱瞞她,在她的面前耍一下小聰明,更何況喬歆瑤這樣一個出身軍旅,更喜歡坦蕩蕩的處事風(fēng)格的人。
山口介一期待的眼神,在喬歆瑤看來只會覺得很討厭,而且說了這么久她其實也沒有什么耐心了。所以直接拒絕。“恐怕不能如了山口先生的愿。”
山口介一沒想到喬歆瑤會這么直接的拒絕,微微愣了一下。心里是有些不悅的,所以話沒經(jīng)過大腦就說了出來?!翱墒悄銊倓偯髅鲉枂栁蚁胍趺刺幚砥酱ù卫?。”
喬歆瑤突然笑了,點點頭并沒有否認(rèn)?!拔掖_實是這樣說的,可是山口先生也說了,我只是問問你的意見,可從來沒有說你的意見就會成為我的決定。我想山口先生應(yīng)該也有所耳聞,在這離社社長一人之言就能決定一切。”
這可不是說給山口介一聽的,當(dāng)初秦瀟創(chuàng)立離社的時候,那幾位執(zhí)事都是忠心于她的,并且對她近乎盲目的崇拜,她說什么一直都是沒有人反駁質(zhì)疑的。
山口介一心中一驚,本來想要說的話也吞了回來,喬歆瑤確實沒有給過他任何的承諾,她只是詢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山口介一感覺到了不安。
“山口先生剛才也說了,平川次郎冒犯了本社長,就算是死十次也不足惜,那么今天就讓山口先生送他最后一程吧!”
喬歆瑤的笑容依舊是那么耀眼,但是此時在山口介一眼中卻宛如魔鬼,讓他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
對于他這種膽小的行為喬歆瑤只是心中不屑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隨著她打了一個像只,段長山就退了出去,作為跟隨主子多年的人,他當(dāng)然知道喬歆瑤要做什么,只是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竟然和喬歆瑤配合得這般默契,就像面對秦瀟一樣。
沒過三分鐘,原本這間會客室里垂落的窗簾被人拉開,然后就看到窗簾里面還有一個小空間,但是因為玻璃窗并不是落地式的,而是下面有一米左右的實墻,也因此看不到一部分空間。
接著幾個保鏢將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平川次郎帶進了小房間,山口介一幾乎是在平川次郎進了那邊就站了起來,卻被李志民按了下去。
按照常理李志民是不會管山口介一起不起來的,但是剛才他接受到了喬歆瑤的目光,這才有此一舉?!吧娇谙壬?,不要太激動,坐在這里看著就好?!?
因為怕山口介一再站起來所以李志民就站在了他的身邊,只要他敢站起來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壓下來坐好。
山口介一看向一臉淡然微笑的喬歆瑤看,只能無奈的坐回去。
喬歆瑤沒有看他,而是對著小房間里的段長山點點頭,只見段長山也不知道按了什么裝置,那個小房間里的聲音瞬間被擴大了,連平川次郎的痛呼聲都顯得那么真實,仿佛就在耳邊響起,聽著都覺得毛骨悚然。
“平川次郎,你膽子倒是不小來了紙醉金迷竟然還想讓我這個老板陪你?!眴天К幍穆曇舨淮?,甚至還是含笑的,但是卻讓人打心底發(fā)冷。
平川次郎也不含糊,直接就跪下了現(xiàn)在他還有什么可牛氣的,紙醉金迷的主任被自己給得罪了,她不要自己的命都不太可能?!皢躺玳L,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不計小過,饒了我吧!”
“平川次郎,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饒了你下次別人要是在也來找我難道我也饒了?你當(dāng)我喬歆瑤是何人?”聲音冷了一分,讓聽到的人心驚膽戰(zhàn)。
似乎是懶得和平川次郎廢話,喬歆瑤對著段長山打了個手勢,段長山一把將平川次郎踹跪在地上,然后冷笑道:“平川次郎,我記得我說過你敢在紙醉金迷胡鬧我就打斷你的狗腿,現(xiàn)在就給你證明我的話一言九鼎?!?
說完對著身后一個三百來斤的大漢一抬手,大漢會意肩上扛著一個大錘,似乎是那種建筑中砸墻的大錘,但是大漢拿著還是很輕松的。
接著在眾人的注目下,大漢掄起錘子向著平川次郎的腿砸去,只聽“咔嚓”一聲,誰也不會懷疑那是骨頭斷裂甚至已經(jīng)粉碎的聲音,而伴隨著的就是平川次郎一聲慘痛的尖叫“啊……”
這并沒有完,大漢又先后掄了三四次大錘,而平川次郎的聲音一次比一次微弱,其中有昏過去但是又被痛醒的時候。
喬歆瑤似乎厭倦了,打了一個哈欠,對段長山道:“趕緊處理了吧!我才剛下飛機有些累了。”
段長山領(lǐng)會,然后對手下擺手。手下則將平川次郎拖了起來,讓他面對著喬歆瑤他們,此時他的臉已經(jīng)白的沒有血色了,臉上全是冷汗,褲子露出來的部分也全是鮮血,至于腿什么樣子倒是看不到。
但是現(xiàn)在平川次郎的樣子無疑是可怕的,山口介一根本就不敢看,就在他睜眼看過去的那一刻,段長山扣動扳機,一槍打在了平川次郎心口,鮮血四溢。
山口介一直接就昏了個過去,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喬歆瑤示意李志民送他出去,而她自己則是坐在沙發(fā)上喝茶。
在山口介一走后,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平川次郎突然從地上跳起來,一腳踹開段長山,然后就開門走到喬歆瑤面前,不滿地抱怨:“社長,定點爆破這可真不是人干的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