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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瑾眼里滿是嘲諷,諷刺道:“王爺,我可是聽說,尚書右丞告發(fā)甘俊的三十二封密信,那是你做的好事。”
弋陽神情輕松,點(diǎn)了點(diǎn)頭稱是:“這事朝臣都是知道的。”弋陽頓了下,“霍瑾,你可不能公報私仇!”
“切,本姑娘像是公報私仇的人嗎?”她不屑地瞥了一眼弋陽,“仇是一定要報的,只是時辰未到!”
弋陽想哭的心都有了,這明顯是已經(jīng)跟自己宣戰(zhàn)了?
“好了,不說了。”霍瑾覺得自己也算是東道主,怎么也不能把李弘玨拉在這里談?wù)撌拠膰拢闶堑溃袄畲蟾鐏淼牟皇菚r候,王爺和我都是有事在忙,還真的是……抱歉,不能陪你了。”
李弘玨搖搖頭笑道:“沒事,我這次來除了找你們,也是來見一位故友,只是來之后才知道,她前幾個月已經(jīng)是出事了。”
霍瑾也未曾多想,點(diǎn)點(diǎn)頭,又是跟李弘玨聊了幾句,就請他去附近茶樓喝茶去了。
弋陽雖然不滿,但是長風(fēng)和夏元突然從神侯府回來,神情嚴(yán)肅,就知道自己是不能跟著去了。
等霍瑾他們走后,弋陽才帶著長風(fēng)等人去了自己在神侯府的客房。
長風(fēng)夏元兩人站得筆直,臉色都是不怎么好看。
“查得怎么樣了?”弋陽板著臉問道。
氣氛有些壓抑,長風(fēng)和夏元也是皺了眉頭,長風(fēng)緊張道:“查到了!”可這后面的話,他卻張張口,沒說話來。
弋陽見狀,放下手中的茶杯,冷笑一聲,也不怪責(zé)他們,修長的手指節(jié)奏地敲著桌面:“蕭國厲害人物也就這么幾個,能跟本王作對的更是屈指可數(shù)。”他站起身,雙手負(fù)背在房間來來回踱步,“他能讓整個尚書令都聽他的,除了柱國將軍,還能有誰?”
長風(fēng)和夏元長吁了一口氣,這個人他們從來不敢提,這也就梁王敢背后說他,他的耳目勢力遍布蕭國。
“王爺,他也沒在朝為官了,現(xiàn)在被封侯了更是消停了……”長風(fēng)看了一眼身旁的夏元,“不該啊!”
“消停?”弋陽冷笑一聲,“大隱隱于市,他的那點(diǎn)心思,本王怎么會不知道。”
“那一直暗中盯著霍姑娘的也是他的人?”夏元問道。
弋陽搖頭:“現(xiàn)在他還有親自動手的必要。”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可如果這次霍瑾真的把尚書府的人都給辦了,他恐怕就要親自動手了。”
無言在旁聽著,本來不想插話,可現(xiàn)在涉及到謹(jǐn)姐姐的安危連忙道,“這老頭子,要是敢動手,我先讓他好看!”
弋陽回頭看了一眼無言,抿了抿嘴故意嚇唬無言:“你是本王的貼身侍衛(wèi),還是霍瑾的?”
“……”無言一時愣住,反應(yīng)過來只好是躲開弋陽的目光,緩緩道:“那不是王爺你武功比我還高,要我保護(hù)嗎?”
“嘿,你還有理了你!”不過弋陽也沒真怪無言,只是開個玩笑。
氛圍緩解了不少,長風(fēng)和夏元也是有話就說了。
“王爺,這京城現(xiàn)在可是暗流涌動啊,我們需不需要做些準(zhǔn)備?”長風(fēng)道。
弋陽點(diǎn)點(diǎn)頭,這次的甘俊案和甘州案真相一出來,可是要把這京城攪得天翻地覆了,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長風(fēng),你去跟兵部尚書通個氣。”弋陽吩咐道。
而公孫彥那邊,他現(xiàn)在不能去聯(lián)系。弋滿現(xiàn)在懷疑公孫彥,他不能在這個時候給弋滿拿到什么證據(jù)。
弋陽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之后,就去了附近的茶樓去找霍瑾他們,只是在這茶樓里上上下下找了幾回都沒見著。
問了小二和掌柜,也說霍瑾他們沒來過。
正跟掌柜他們說著呢,這霍瑾就帶著李弘玨進(jìn)了茶樓,弋陽見狀,立刻沖上前抓住了霍瑾的手臂,壓住自己的怒氣問道:“去哪了?”
霍瑾覺得莫名其妙:“去哪跟王爺有什么關(guān)系?”
“哎喲喂!”弋陽揉了揉下巴,“怎么,好久沒吵架,來勁了,是吧?”
“王爺,來勁兒的是你吧?”霍瑾上下打量一番用鄙夷的目光瞧著弋陽,“前兩天喝酒喝得要死要活的,這兩天給你面子,你還真長臉了?瞧你嘚瑟的。”
弋陽被這么一說別說面子,連自尊都差不多被踐踏了,臉一下就拉了下來,眸色墨染,陰鶩地看著霍瑾的臉,“你就這么不待見我?”
“不是不待見,是王爺非要熱臉湊上來貼。”霍瑾輕描淡寫道。
弋陽雙手慢慢握緊,他努力克制住自己快要爆發(fā)的情緒,低下頭冷靜了會兒,才是又面對霍瑾再度問道:“霍瑾,你對我,是不是一點(diǎn)感情也沒了?連最初的那一絲崇拜……”
“崇拜?”霍瑾冷哼一聲,像是聽到了極為好笑的笑話,“王爺,霍瑾崇拜的是那個有勇有謀,世人無雙的戰(zhàn)神,不是一個害死全家的罪魁。”她瞇著眼看著弋陽,頗為無奈道,“王爺,我那晚已經(jīng)跟你說得極為清楚了,我要說幾遍!”
弋陽猩紅了眼,他一次次放下自尊放下身份來乞求她的原諒,但她卻總是置他于千里之外。這一次的話比上次更絕,他心又涼了一半。
看了一眼站在霍瑾身后的李弘玨,他甩袖離開,沒多看一眼霍瑾。
看著離開的背影,霍瑾眼睛一酸,眼眶瞬間紅透。
李弘玨站在她的背后,不敢抬手,不敢安慰,只是靜靜地看著背影微顫略顯悲寂的霍瑾。她現(xiàn)在連弋陽這個靠山都不要了,以后在蕭國能活下來嗎?
李弘玨暗暗擔(dān)心嘆氣。
“小謹(jǐn)……”好久之后,他才輕聲喊了霍瑾的名字。
“李大哥,我沒事。”她背對李弘玨,偷偷把臉上的淚水擦拭干凈,換上美麗的笑顏,轉(zhuǎn)身看向李弘玨。
李弘玨輕嘆一聲,“小謹(jǐn),剛剛?cè)コ峭馍⒉剑乙哺阏f了我主子……”
“去樓上說吧。”她瞄了一眼周圍,“人多口雜。”
李弘玨點(diǎn)點(diǎn)頭,與霍瑾去了茶樓二樓。
這天氣陰冷,茶客不多,霍瑾和李弘玨挑了在廊道上的一個位子相對而坐。
李弘玨讓小二多備了一些炭火,自己親手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