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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瑾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邱少卿的身上。
霍瑾挑眉一笑,“你剛剛的話真的恰到好處的把你自己出賣的一干二凈。”
聽得霍瑾這么說,邱少卿不但沒有半點悔意,反倒是笑了起來,“看來,你是已經看過案卷了,并且暗暗調查了一番?”
霍瑾笑了笑,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這個案子本來就不難,況且能殺了荊之意的要么武功厲害,要么就是熟人暗殺,大理寺除了邱少卿沒有其他人了。
所以一開始她就懷疑這個突然出現在大理寺的邱少卿,只是后來發生太多的事情,她都沒來得及給荊之意討個公道。
“邱先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弋陽接話問道。
邱少卿挺了挺身子,目光直視前方,嘆了一聲道,“好吧我全都承認,可那又何如?反正我已經贏了!”他說著,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顧又辰。
弋陽也隨之看向顧又辰,顧又辰微微笑著,一點都不避諱他們之間的勾當。
這家伙還真的是自信的很啊。
大殿上不能見血,否則弋陽已經一刀弄死這個邱少卿了。
邱先和尸體同時被禁衛軍給帶了下去。
弋滿皺著眉頭,分明不悅,他摸了摸額頭,臉色蒼白,繼續問道,“這件事和逞強女士案有什么關系嗎?”
“有關系。”霍瑾淡淡回道,“當初甘州案不知道皇上是否還記得?”
“當然記得。”
“荊之意就是因為甘州案而死。”霍瑾道,“而當初甘州案里已經被關進牢獄的幾位前工部官員其實就是城墻女尸案的幫兇。”
“這幾個官員當時可還不能在工部做主啊。”弋滿道,“他們當時也不過是……”
弋滿說著忽然停了下來,他想到了什么,也意識到的了問題。
在場的眾位朝臣也不是笨蛋,當年這幾個人是什么貨色,他們也都清楚。
只是當年誰敢說出這些真相。
“我雖然不了解,但我也知道,剛剛入獄的幾位其實當年都是主理修葺建造等事宜的,而他們的所作所為也都是張子舟所指示。”霍瑾道。
“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弋滿問道。
“這些都是當年霍家調查出來的,霍叔也就是罪女的父親在其案卷之中明確寫出了城墻女尸的尸體中有兩具尸體很厲害。”
“朕不明白。”弋滿搖頭道。
霍瑾嘴角微微上翹,轉過身面向眾位大臣道,“各位大人,有沒有明白的?”
“這……”
朝中新臣不少,老臣也有,當中自然有人已經明白過來霍瑾的意思。
霍瑾也不為難他們,繼續說自己的事情,“城墻女尸案牽扯其實何止是這幾具尸體,而是兩個國家的命運。”
霍瑾頓了頓,又面向弋滿,“皇上,你確定要知道真相嗎?真相可能會讓皇上痛苦。”
“再痛苦,朕也要搞清楚來龍去脈。”說著,弋滿抓著自己龍袍的手又緊了緊。
“好。”霍瑾點點頭,“我剛剛已經說過,在獄中的幾位工部的大人都牽扯到這個案子,皇上可讓他們上前對峙?”
“可以。”弋滿使了一個眼神,連公公就讓人去帶犯人了。
“趁著這段時間,先讓大理寺把城墻中的幾具尸體都搬上來吧。”霍瑾道,“我們好好分析一下,這幾具尸體都是怎么死的。”
話音剛落,殿外就有人抬著蓋著白布的尸體走了進來。
“一共七具尸體,都是白骨。”霍瑾道,“大家看看這七具尸體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霍瑾抬頭冷漠地望著外面,可惜啊她現在看不到那些人的滑稽的表情,不然一定很讓人發笑。
“刑部尚書,你不如出來說說?”霍瑾開始點名。
“此案……霍家的案子當初是辭官的公孫大人主辦的,下官不清楚啊……”說完咽了下口水。
霍瑾發笑,“我又沒問你霍家的案子,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我……”那刑部尚書看了一眼弋滿,便嘆聲不再多說。
霍瑾也是長長舒了一口氣,“只要長眼睛的大概都已經看出來了?”
“這七個腳趾……有些奇怪啊!”
說這話的人聲音相當年輕,應該在朝為官不久,否則他怎么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霍瑾點點頭:“對,就是七個腳趾。”
“這……”弋滿臉色更加蒼白,聲音也更加輕弱,“七個腳趾,莫不是楚國皇室的特征?”
弋滿的這話剛剛落下,霍瑾就聽到自己身旁的顧又辰忍不住哼笑了一聲。
她眉頭一皺,心里陡然有一絲不安。
但是這不安,她卻又說不出來。
霍瑾接著弋滿的話繼續道,“世間有七個腳趾頭的人并非一定是楚國皇室的人。但是一個女人,有先皇的贈與的遺物,又能被這么‘厚待’被砌在城墻之內,除了當年進宮的楚國公主還有誰?”霍瑾搖頭,“或者,我們應該稱呼她為玉妃娘娘。”
此話一出,朝堂之內又是一陣雜亂的交頭接耳之聲,眾人又開始討論起來。
只有御史中丞,依舊悶聲不響,嚴肅地看著霍瑾。
“不可能!”弋滿當即發怒,他雖然從小在貴妃娘娘手里長大,可是他多多少少也在別人嘴里聽到過一些謠言,說他玉妃娘娘和別的男人生下的野種。
他怎么能接受玉妃娘娘這四個字突然有一天又被人提起?
“皇上,她就是逃出皇宮的玉妃娘娘,當年的楚國公主。”霍瑾不想太多擾亂弋滿的心思,好言好語讓他接受這個現實。
弋滿沉默良久后,才又道,“繼續。”
“當年玉妃娘娘的事情,想必眾人都有聽說,顯然她十多年前逃出的皇宮,而尸體顯然是五年前的尸體,所以,中間失蹤的十多年她究竟去了哪里呢?為什么五年前她又回來?又為什么她會被人殺害?”霍瑾故意問道。
“當初我父親在調查這些事情的時候,也是茫然不得其中的秘密。”霍瑾左右踱步,“要是罪女沒有前往蕭楚邊境尋找一種叫龍王角的藥引子,罪女恐怕也無法知道。”
“可世事難料,罪女還是因為某些原因去往了蕭楚邊境尋了這叫龍王角的藥引,也因此得知,原來這位楚國公主一直隱居在蕭楚邊境的山中十多年……”霍瑾欠身低頭請求道,“皇上,麻煩讓錫人族洛云上殿。”
弋滿心里頭不舒服,雖然能預料到一點,可當他真的聽得這些故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想要罵人。
“宣。”弋滿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