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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在飛兒身上瀏覽了一圈,嘴角邪惡的笑容勾深:“如果你膽敢與我偉大的四叔舊情復(fù)燃,我會讓那些視頻全部暴光。”貼在她耳窩處,他邪邪輕言的聲音猶如索命的魔鬼:“還有一些更勁爆的,你沒看到的。”
聞言,飛兒氣得七竊生煙,這男人根本就是欠揍,上次的那個視頻,已經(jīng)看得她咬牙切齒,心底生恨,真恨不得拿把刀把這個男人給剁了,現(xiàn)在,居然還對她說,還有更勁爆的,這男人就是死變態(tài),她好悔,可是,她無法讓時光倒流。
見飛兒氣得牙癢癢,焰東浩在她肩膀上拍了兩下,語氣十分暖昧地道:“別急嘛!飛兒,放心,只要你乖乖的。”說著,大掌在她水滑的臉蛋兒上摸了兩把。
“我是不忍心把那些視頻給別人看的,我舍不得。”
他的語調(diào)變得有些輕浮,飛兒眸光燃出幾團(tuán)火炬,恨不得將這個變態(tài)的男人燒出幾個窟窿來。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把我害得一無所有,不能就這樣把我拋棄,你砍的那一刀,成了我心口上永遠(yuǎn)的傷痕,每到陰雨天它都會疼痛噬骨,它讓我忘不掉我們的從前,忘不掉我們曾經(jīng)一起走過的日子,所以,你休想就這樣棄我而去。”
她砍了他一刀,盡管滿身染血,全身軟弱無力,氣息奄奄,但是,他仍然沒有去告發(fā)她,他不想讓她去坐牢,他與白素宛一起狼狽為奸,都是焰君煌逼的,逼得他無路可走,他那個狠心的四叔,與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為了一個女人,要將他置于死地,所以,他只能拼起一搏,幸好他為自己留了后路,要不然,現(xiàn)在,就會是一個軟柿子,任他偉大的四叔捏來扁去。
飛兒不想與這個男人說話,因為,她知道說得再多也是枉然,玉掌拍到了他的臉孔上,將他的臉拍開。
忽然聽聞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飛兒正欲相回頭,沒想到,焰東浩攬住她的腰身,把她緊緊地攬在懷中,并毫不猶豫就俯下了頭,粗粗的發(fā)絲掃落到了她的額頭上,肌膚劃過一陣戰(zhàn)粟的感覺。
他吻上了她的唇,眼睛張得極其地大,怒瞠著他,仿若被人洞察了心思,手剛揚(yáng)起想狠狠地刮男人兩個在嘴巴子。
然而,她的手卻硬生生被人拽住,男人用了蠻力,退開兩步,把她按壓在了冰涼的墻壁上。抬腳想踩在他的腳背上,男人早有所防備,將她的身體牢牢困住,讓她整個人絲毫都無法動彈。
她想咬他,他的舌頭很靈活……
她只能被迫被他欺負(fù)……
不過,最終,她還是咬了他,咬得很用力,很用力,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當(dāng)唇齒間彌漫著鐵腥味兒的時候,他放開了她,盡管嘴里全是苦澀的味兒,但是,涼薄的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
飛兒盯望著男人唇角的弧度,怒火中燒,但,因為剛才缺氧的關(guān)系,所以,胸堂劇烈起伏著。
伸手想一巴掌甩過去,沒料男人伸出手臂,輕松接下了她手掌,并笑著戲譫:“飛兒,都是打是親,罵是愛,你真是太著急了,瞧你這張臉蛋兒,你說,也不是絕世美人,咋把我與四叔迷得暈頭轉(zhuǎn)向啊!”
男人的聲音十分刺耳,態(tài)度更是玩世不恭,故意將聲音揚(yáng)高。
然后,食指在她顫抖的紅唇上抹了兩下,道:“飛兒,唇膏都被我吃光了,回房間記得補(bǔ)一下。”
言語間說不盡的暖昧,然后,男人瀟灑轉(zhuǎn)身,沖著站在長廊盡頭的女人笑語:“哎呀!尊敬的焰夫人,你幾時站在這身后的?偷聽別人講話,可是不文明行為喲!你說,你都一大把年紀(jì)了,咋這么沒素質(zhì)啊!”
他的話讓站在長廊的李鳳嬌面色剎那間如霜打的茄子,白到幾經(jīng)沒有血色。
女人站在那里,好似剛從外面應(yīng)酬回來,一身的正式禮裝還未脫下,見到這邊誓要將她眼睛戮瞎的一幕,她抹了口紅的唇緊緊地抿著,一言不發(fā),只是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迸射出怨恨的光芒!
焰東浩給了飛兒一記飛吻,燦笑著抽身離開,飛兒凝站在原地,驚了心,失了魂,剛才,焰東浩吻她,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是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腳步聲,所以,才故意禁固她,吻了她,讓李鳳嬌看到她們糾纏的一幕,好讓李鳳嬌反對她與焰君煌在一起,焰東浩真是用心良苦。
錚錚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直至最后一絲也聽不到了。
她沒有動,就站在原地,任由著冷風(fēng)陣陣吹來,將她的衣袖鼓鼓吹起,李鳳嬌冰冷而怨毒的目光凌厲著她,然而,她昂著首,挺著胸,她沒做虧心事,她與焰東浩之間是清白的,所以,她根本不用忌憚李鳳嬌的質(zhì)疑的眸光。
‘咚咚咚’,高跟鞋鞋尖接觸地面的聲音傳入耳,一聲又一聲,在寂靜的走道上響起,聽得出來,每一下都踩得很重,是否剛才焰東浩的話戮到了她的心窩子。
終于,她來到了飛兒身邊,與她對視,良久,眸光在她身上環(huán)視了一圈后,淡冷道:“我一直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老四如此癡迷與執(zhí)著?”
飛兒望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哪怕是年過五十,皮膚仍然很細(xì)膩,是保養(yǎng)好的關(guān)系。
平時一副高高在上,張顯著庸容華貴的氣質(zhì),現(xiàn)在也不例外,只是,總感覺平時那溫柔的笑都是刻意的偽裝,如今這一刻,已經(jīng)沒有了焰君煌的身影,所以,她自然不必刻意去偽裝,在她不喜歡的人面前,真性情自然流露。
“與焰東浩離了婚,如今又搞到了一起,你到底想怎么樣?”
咄咄逼人的氣勢,讓飛兒心中升騰起一縷怒氣。
“焰夫人,我不想怎么樣,一心只想好好過日子而已。”
“是么?如果你真的是想好好過日子,就不應(yīng)該去招惹老四了,還與焰東浩糾纏不清,這個男人什么心思,我想你最明白,你與他狼狽為奸想毀了焰家,我可不答應(yīng)。米飛兒,你與外界傳言的一樣,果真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賤人,賤貨。”
飛兒五指捏握成拳,這個女人罵她賤貨的時候,讓她想到了白素宛的媽白淺,還有傅芳菲,這三個女人都是一樣的臉孔,曾經(jīng),她一直認(rèn)為傅芳菲與白淺不能與李鳳嬌相比,李鳳嬌再怎么說都是一品貴婦,現(xiàn)在,她這樣罵著自己,讓她想到了那兩個壞女人。
“焰夫人,請自重。”
“我不用自重,米飛兒,我會把剛才看到的全部告訴老四,你這個賤貨,居然給他戴綠帽子。”
李鳳嬌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好似對她恨之入骨,因為,米飛兒為老四,為焰家潑了臟水兒。
“我等著。”瞇起上姨笑,飛兒轉(zhuǎn)過身,正欲想進(jìn)房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幽幽道:“對了,焰夫人,順便提醒你一句,你眼角的皺紋多出來了,晚上睡不好是不是?莫不是做多了虧心事兒。”
“你什么意思?”路燈下,李鳳嬌的面色變得更加蒼白。
“自己想啰!晚安!”飛兒沖著她揮了揮手,幾步邁進(jìn)了臥室,并‘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才不去怪李鳳嬌是什么表情!
恐怕臉都?xì)獾米锨嗔耍凑桥艘幌蛳矚g在別人面前裝清高,氣得一次也無妨,要不是看在她是君煌親生母親的份兒上,早把她扔大海是喂鯊魚了,太令人討厭了。
剛才,傻子都看得出來是焰東浩演的戲,可是,人家偏偏假裝看不見,借此機(jī)會奚落她,借此機(jī)會讓她滾離焰君煌的懷抱,老實說,這女人真是太不可愛了。
不知道為什么,飛兒總感覺這女人心思有些深沉,反正,她是看不透她,阿菊說,她曾經(jīng)虐待過貝貝,就算不喜歡她,貝貝也是與她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吧!生病,高燒四十度,居然不準(zhǔn)阿菊把兒子抱醫(yī)院去,這擺明是要她貝貝的命啊!
這女人真是太狠心了,而且,每一次她與焰君煌在一起的時候,這女人總是笑嘻嘻,一副溫柔的臉孔,一旦她落了單,女人的臉孔就拉得老長不說,凝望向她的眸光多了幾分的怨毒光芒!
比如,剛才……
不過,她想著李鳳嬌出身并不好,聽說還很低微,能坐上焰家主母的位置,這其間,她費(fèi)了多大的心思自不必去細(xì)說,所以,她怨自己也是理所當(dāng)然,因為,她米飛兒沒家世背景,在事業(yè)上,根本幫不到焰君煌,這也許就是她不喜歡自己最重要的原因。
對了,焰東浩手上的那盤光碟不能再任由著逮在手里,一次又一資恐嚇?biāo)@樣下去,她沒法過安寧日子。
飛兒打開了電腦,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立即把一個優(yōu)盤插入了光盤區(qū)!
電腦上即刻就彈出了一大堆的照片,全是她前幾天自己拿手機(jī)拍攝的,再把優(yōu)盤里的照片挪移到了一起,那張照片是白素宛被捕那天,她把她逼入死角時,手機(jī)被她打落,然后不小心拍到的。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孔,飛兒仔細(xì)地觀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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