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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寵,特工主母嫁到,63 一吻失控,洗手作羹湯
第二天一清早
窗外天色還有些暗沉,冷宅主宅二樓兩間相連的主人臥,一男一女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舒頙琊璩
今天冷梟絕特地按夜清悠的生理時鐘6點就起了床,有些興奮有有些緊張的準備執行那第一條追妻計策——給夜清悠一個感動的surprise。
6點半
抱著白允奕一早送來的玫瑰花束,冷梟絕有些忐忑躊躇的站在夜清悠的房門外,那攥著花捧的雙手,手心里甚至因為緊張而微微冒出了熱汗,最后還是深吸了口氣按下了門鈴。
房里夜清悠已經醒來有半小時了,這會兒剛做完簡單的健身操,卻不料聽到門鈴聲,心下很是訝異,這么早,誰會在這個時辰來找她?
門一開,觸目所見卻讓她狠狠愣住了。
冷梟絕一身休閑的黑,正抱著一束玫瑰花,眸光炙熱的盯著她。
下一秒,冷梟絕忽然開了口,卻是一首膾炙人口的情詩——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你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一股氣息,卻還得裝做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一股氣息,卻還裝做毫不在意,而是你用一顆冷漠的心,在你和愛你的人之間,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飛鳥與魚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一首詩念完,在夜清悠從頭到尾詫異怔愣的目光下,冷梟絕俊美的臉孔早已通紅,爾后有些不自在的解釋道:“女人,這首詩出自泰戈爾的飛鳥集,還有這99朵玫瑰,送給你。”
這詩歌是勞倫斯挑的,說是這是全球女性聽了都會感動的情詩,雖然他本人很懷疑這首詩的靠譜程度,但既然是勞倫斯這個“情圣”推薦的,那應該錯不了吧。
而這送99朵玫瑰則是白允奕的主意,他說99朵玫瑰的花語是無盡的愛,代表了天長地久,同時也是說一個男人的愛九九歸一,一心一意的愛著一個女人的意思,所以他才弄了這么個99朵。
這男人,他這是在以行動追求她么?他看起來明顯就不像會這些浪漫橋段的人,這跟誰取的經?
看著冷梟絕通紅的俊臉,還有那雙雖然有些不自在,但卻一直堅定的緊盯著她的深深鷹眸,夜清悠心下一個抽搐,爾后一抹澀然在心中緩慢卻無限的蔓延開來。
一個冷酷的男人做出那么浪漫的事,他用了很大的勇氣吧,可她能接受嗎?接受他的花,亦接受他的感情,她可以嗎?
夜清悠無聲的問了問自己,然而探知到的,卻是自己的遲疑,那么,到底該不該接受,答案已很明顯。
遲疑,代表著不是全心全意,那是對自己的不負責,對冷梟絕的不公,更是對愛情的褻瀆,那么,她不能。
定定的看了眼冷梟絕,夜清悠唇邊忽然漾開一抹淡淡的澀然笑意,爾后娓娓慢道:“詩很美麗,不過,卻是首傷情的情詩呢。冷梟絕,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飛鳥和魚才是這個故事里的主角。故事里的飛鳥在一次偶然飛過一片美麗的水域時,遇到了一條躍出水面呼吸的魚,兩兩相對之時,飛鳥和魚兒驚詫的發現自己竟失了心跳。于是它們明了,愛情已悄然降臨。飛鳥在空中盤旋流連著遲遲不肯離去,魚兒也久久不愿沉入水底。然而,它們卻是兩個有著完全不同生命軌跡的個體,飛鳥屬于天空,魚兒離不開水域,它們之間,注定只能是短暫的交匯,永遠無法一起走下去。最后,魚兒只能帶著滿心的嘆息沉回了水底,而那只飛鳥,也悲傷的離開了那片水域。緣來相識,緣滅離散,竟是那般匆匆。從此,飛鳥再也不曾飛回過那片水域,而魚兒也再也不見浮出過水面,匆匆的相遇后,竟只余心碎的傷情,自此天各一方,音訊渺茫……”
這么說,他明白了么?
“冷梟絕,玫瑰花很漂亮,但是我不能接受。”直視著對面的男人,夜清悠堅定的給出了拒絕。
而冷梟絕早在夜清悠娓娓道出那段飛鳥和魚的故事時,俊臉就陰陰的沉了下來。
她這是在以飛鳥和魚暗示他倆么?那故事里的飛鳥和魚是有著不同的生命境遇,所以它們必須得離散,但是他們不是它們,他們會緊緊的牽絆在一塊兒,既然緣起,他就不會讓這緣份滅了去!
“女人,我不待見這飛鳥和魚明明相愛卻又不得不分離的故事,我們不是它們,我知道你還在想著和那個男人的約定,但是你別忘了,這一年你是必須得呆在我身邊的,我會用這一年的時間告訴你,我們并不是兩個有著不同生命軌跡的個體,緣來相識,那就必須得一輩子,你也休想會有緣滅離散的時候!”
夜清悠啞然。
該說這冷梟絕固執呢,還是說他執著呢?
她是想著一年之后離開,但是這男人這般強勢,她到時候能脫身么?還是這一年內她會被他徹底征服,會為他棄了原來的打算?
她不能預知未來,但她必須得留在他身邊一年已是鐵板釘釘的事實,既然她現在不能接受,那么她遵從自己的內心,至于之后會不會接受,那是之后的事兒。
一句話,她順其自然,相信走過的路留下的印記自會替她鋪陳開來一條朗朗明向,那么,那便是她以后會堅信的選擇。
見夜清悠默不作聲,冷梟絕也不在意,畢竟她現下還不能接受他,讓她此刻認同他口中的一輩子更是不可能,只是他已經鶩定了下來他們一定會有一輩子,而她沒有一口回絕他的鶩定,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愿意給他機會的表示?
相對沉默之際,男人忽的猛然向前,夜清悠一個猝不及防,堪堪只來得及后退幾步就被冷梟絕攬住了腰,男人的臉湊近,雙眸相對,鼻息相聞。
男人深邃的鷹眸就這么緩緩的細看著女人的面龐,從眉目,到俏鼻,最后目光停留在那因驚詫而微張的櫻唇之上。
被男人火熱的眸光狂肆打量著,熾熱的呼吸相互噴打在對方的臉上,夜清悠一陣不受控制的心跳失速,只能由著男人侵略的視線緩緩撫過她的五官,留下一片火辣辣的感受,而身子也仿佛被定住了般一點兒動彈不得,就連呼吸,也似乎都紊亂了起來。
男人眸色越來越濃,接著眼瞼半闔就要歪頭吻上女人,夜清悠心下一個驚悸,趕忙趕在冷梟絕的唇瓣落下之際伸手堵住了他的唇。
沒想到夜清悠會猛然伸出手來,冷梟絕一個怔愣,爾后鷹眸閃過一絲光亮,下一秒,男人竟出乎意料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女人的掌心。
掌心處猛然傳來的濡濕以及溫熱讓夜清悠羞的趕緊收回了手,正欲惱斥冷梟絕無良邪惡之際,男人的唇卻在女人的手放開的一瞬緊跟著落了下來,重重的,堵住了女人的唇瓣,引起女人“唔唔”的強烈掙扎。
男人右手攬著女人的腰肢,左手捧著的玫瑰花隨著男人的松手而滑落在了地上,接著男人空下來的左手扶起固定住女人的下顎,兩人的雙唇也因著女人臉龐角度的變換而得以更為緊貼的交纏著。
男人的吻較之前幾次的熾熱激烈更多了些迷情的魅惑,似乎想引誘著女人和他一同沉淪這愛欲的海洋。
勾纏誘惑,男人舌尖緊緊追逐著女人閃躲的小舌,一遭逮住后便使了勁兒的折騰,輕攏慢捻抹復挑,非得逼得女人回應他的逗弄不可。
一吻漸深,濃情魅惑易生火,有情之人自然難以抵抗這般激烈的撩勾。
女人漸漸失了反抗閃躲,男人熾熱的勾纏撩撥出了她心底深處一直一來朦朧壓抑的蠢蠢欲動,仿佛只能和男人的唇舌緊密纏繞才能平復住那顆躁動悸跳的心。
察覺女人的軟化,男人的舌更為炙熱的撩撥了起來,兩唇相貼,兩舌糾纏,惑情之余身體也早就炙熱不已,兩人大腦此時毫無思考的能力,女人也已癱軟在了男人懷里,只憑著本能和心間的那股悸動和男人的唇舌激烈相舞著。
情到深處,僅是一吻已經無法滿足男人悸動澎湃的情潮,惑情之人必被情惑,男人的左手不知何時起已然松開了對女人下巴的鉗制,不自覺的探入了女人上衣的衣擺。
胸口處忽然傳來的溫熱觸感讓女人禁不住嚶嚀了一聲,爾后一個激靈猛地一下驚醒了過來。
察覺到自己又迷失在冷梟絕的吻里,夜清悠心下很是懊惱,這懊惱在驚覺男人的大手正在自己胸部為非作歹時更是達到了極限。
這色狼什么時候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還這般無恥的……
夜清悠一個羞惱至極狠狠咬上了男人正迷情的舌,接著就聽男人一聲悶哼的痛呼——
男人終于放開了女人的唇瓣,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大掌依舊緊緊的覆在女人的xiong處,并沒有退離女人的上衣。
“把你的狼爪給我抽出來!”夜清悠咬牙切齒的狠瞪著對面一臉抑郁的冷梟絕。
冷梟絕正在倒吸著涼氣平復著被咬傷的舌頭,聽聞夜清悠這么一說,鷹眸一瞇,那覆在女人柔軟上的大手忽的一個握緊,這動作頓時惹來了夜清悠一陣面紅耳赤。
“手感很好,我很喜歡,舍不得放開。”
冷梟絕非但不撤出自己的手,反而明目張膽的逗弄了夜清悠一回,之后還不忘發表自己的心得感想。
夜清悠從未覺得自己這般的羞窘,正欲使出終極無敵飛毛腿重創男人一回,冷梟絕卻似早有預料般,大手即刻退出了女人的上衣并牢牢橫在了女人的雙腿前。
被男人早先一步攔截并洞悉自己的意圖,夜清悠很是不甘,用不成腳是吧,她用手!
這般欺負她,要是再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下次是不是就要打蛇上棍直接把她往床上拖了!
下一秒,女人的手出其不意的往男人腰間一直抵住她的熾鐵上一探,爾后狠狠一握,冷梟絕始料不及,身下猛然傳來一陣疼痛,驚得他即刻放開了對夜清悠腰部的鉗制,隨后有些痛苦的彎下了腰捂住腹部。
“女人,你想謀殺親夫嗎?你后半輩子的性福差點兒毀在你的手上你知不知道!”
冷梟絕黑著臉朝夜清悠低吼道。
這女人真真是下了狠手,要不是他閃得還算及時,這以后還不廢了!
活該!
讓他逮著她就親,讓他親了還動手動腳語出調戲,欠教訓!
涼涼的睨了冷梟絕一眼,夜清悠冷冷的開口:“親夫在哪兒,我怎么沒看見?我只看見我面前有一只披著人皮荷爾蒙失調的大色狼。”
扔下這么句話,夜清悠“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徒留地上一束無人搭理的玫瑰花,以及黑著臉的冷梟絕孤零零的站在房門外。
冷宅的早餐時間點是7點半
這會兒餐桌上,除了沐倉出任務去了,昨天的原班人馬又圍了一桌,只是這餐桌上的氣氛較之昨日晚餐時多了些壓抑的沉悶,只因這兩大主角異常的表現以及極其詭異的沉默。
冷梟絕和夜清悠這次并沒有坐一塊兒。
夜清悠先入的座,爾后冷梟絕才黑著張臉從樓下下來,瞥了眼夜清悠后,就徑自走到了她對面的座位,之后就一直陰著張臉不說話,偶爾會瞥上一眼夜清悠,然后就是兀自吃著自己餐盤里的東西。
而夜清悠的臉色也有些不對勁,昨日淡然的臉色今日仿佛添了絲冷,整個早餐時間下來,看都不看冷梟絕一眼,更是沒有說過一句話。
冷父和冷母對視了一眼,這倆孩子今兒個是怎么了?昨天絕兒不是還濃情蜜意的替悠兒夾菜給悠兒洗衣服來著么?今天一早倆人就像吵架了一般彼此疏遠了?
冷盈玥也是有些奇怪,這倆人,這是在冷戰么?哥哥那么喜歡清悠,怎么會跟她冷戰呢?
而白允奕和勞倫斯則有些擔憂的對視了眼,這當家的surprise 不會是沒成功吧?那首情詩能很好的表達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意與期盼,女人聽了不是該感動的么?還有那99多玫瑰,那象征一生一世一雙人九九歸一的愛情都不能打動這未來的主母?可如果是當家遭拒了,為什么這清悠小姐臉色也不太好呢?這倆到底怎么了?
于是,一頓早餐下來,5人使了勁兒的找話題活絡氣氛,白允奕和勞倫斯更是各種冷笑話熱笑話不斷,可惜,這冷著臉的倆人硬是一個也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而中午的午餐,也是同樣的情況,5人心下都有些擔心,這倆人不會一直這般下去吧?這有啥矛盾攤開來解決了不是成了?搞冷戰只能倆人兀自糾結著,會越想越生氣的!
可他們暗著問明著問這倆人都沒給他們任何的回復,這可怎么辦才好?
眼看著午餐就要過去,夜清悠已經放下了餐具正要起身,冷梟絕終于說了今天餐桌上的第一句話:“女人,別忘了昨晚答應我的事兒,今天下午六點,就在這,我等你,要是毀約,后果你自己看著辦!”
夜清悠抬眸冷冷的睨了冷梟絕一眼:“我有說過我要毀約嗎?”
她是生他的氣,氣他不經她的同意又擅自碰她,更氣她最后竟也沉淪在他的誘惑里,但是一事歸一事,既然昨天答應了他要陪他過生日,她就不會食言。
“那就好。”冷梟絕沉著臉有些陰郁的回了一句。
這女人,她這是在氣什么!他明明感覺到兩人親吻時她有軟化了的,氣他碰了她胸部?他情不自禁這能怪他么,再說又不是沒有這樣做過,那一夜該做的他可一件沒落下!
他都沒跟她計較她差點兒斷了他們后半輩子的幸福以及摔他門的事兒了,她餐桌上居然敢*裸的無視他,斜眼都不曾給過他一個,甚至連一句話都不跟他說,要不是他主動開口,下午她保不準就不赴約了!
于是,一場午餐就在冷梟絕的這一句話當中落下了帷幕。
夜清悠上了樓,勞倫斯和白允奕回了他們的副宅,冷父和冷母昨天早就被冷梟絕交代過今天的生日他想和夜清悠有獨處的空間,于是這會兒,這整個一樓,就只剩下冷梟絕和幾個廚子,冷父和冷母不知道閃哪兒去了,而冷宅的傭人們在處理完各自的事務后也都離了場。
“今天把你們留下來,是想要你們教我做幾道菜。”該走的人都走光后,冷梟絕開始對著幾名廚子說出自己把他們留下來的目的。
什么?做,做菜?
幾名廚子互看了眼,這當家怎么了,好端端的學什么做菜?再說了,以當家的身份地位,想吃什么自然有大把大把的人爭著搶著把美食奉上,犯得著自個兒動手?而且當家這看起來真的不像是會碰油煙的人啊!
“當家想做什么菜?”
盡管心中疑惑著揣測著,但是幾個廚子沒人敢隨便問冷梟絕的私事兒。
“燭光晚餐的餐桌上該有的你們呢都教教我吧。”
冷梟絕也不避諱,直接就挑開了來讓幾個廚子知道他想親自動手做一桌子燭光晚餐。
“好的,當家請隨我們來。”
幾個廚子心下已經明了,這燭光晚餐,看來當家是為了清悠小姐而做的吧,當家那么高高在上的一個人,沒想到居然愿意為了自己心儀的女人洗手作羹湯,當真是世間難得的好男人吶!
幾個廚子無一不在心里夸贊著冷梟絕,決定使出渾身解數教會當家,畢竟這可關乎了當家的幸福呀。
于是幾人敲定之下,決定了幾個溫馨的菜色。
湯選玉米濃湯,主菜是番茄牛肉、黑胡椒牛排、芝士焗明蝦、烤雞翅,主食為培根奶油汁意大利面,外加一盤水果沙拉,一瓶葡萄酒。
菜色定下來后,廚子們開始動手做這幾樣菜,而冷梟絕則在一旁仔細的觀摩著,還認真記下廚子們口頭交代的在做每一樣菜時的注意事項。
于是,廚子們在演示了一遍菜色的操作過程后,冷梟絕開始了動手實踐。
可一雙從未沾過油煙的手,一個甚至連廚房都不曾踏進過半步的人,哪怕有很認真的在跟著廚子學,但這第一次弄出來的東西又能好到哪兒去?
然后,廚子們開始撫額了。
切個番茄,把手切傷了;弄盤沙拉,四不像;番茄牛肉,牛肉沒熟;弄個7分熟的牛排,牛排倒是熟透了;分個蝦頭,蝦子成了碎末;做出來的意大利面,面糊成了一坨……最為恐怖的是,糖鹽不分!
于是,在廚子們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指導甚至手把手的教學下,在接近下午5點半時,冷梟絕終于弄出了一桌尚可入口的燭光晚餐。
趁著廚子們打理廚房、準備餐桌之際,冷梟絕趕緊上樓收拾梳洗了一番,換下了一身的狼狽。
5點45分
冷梟絕下到一樓,廚子們早已打理好一切離去,而他就那么靜靜的坐在燭光晚餐的餐桌上,等待著6點的到來。
6點一到,夜清悠的身影準時出現在了一樓。
一樓的燈光早已被冷梟絕全數關掉,只余樓梯間的照明,而夜清悠一下來就看見了那一桌子的燭光閃耀,以及燭光中端坐著的冷梟絕。
女人心下有些怔愣,他說的陪他過生日,就是跟他吃頓燭光晚餐么?
看見夜清悠出現,冷梟絕緩緩站起身來走到他對面的位置替夜清悠拉開了椅子,爾后就那么定定的看著樓梯間的女人,等待著她走過來。
夜清悠也不遲疑,很快來到了冷梟絕面前。
“坐。”
冷梟絕淡淡的說了句。
看著夜清悠入座后,冷梟絕才走到了他的位置上坐好。
有了冷梟絕午餐結束時的那一句破冰之語,再加上這會兒他們是來慶生的,倆人的臉色已經不見早餐和午餐時那般的冷凝。
冷梟絕坐下后并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鷹眸緊盯著夜清悠,似是在等她開口說什么般。
夜清悠坐下后,本就在等著冷梟絕先開口,可兩兩相對,冷梟絕卻久久不見說些什么,于是夜清悠只好率先開口打破這有些詭異的沉默。
“冷梟絕,生日快樂!”
男人臉上微微的漾起了一抹開心的淺笑,爾后終于開了口:“我的生日禮物呢?”
夜清悠聞言一愣。
這還沒見過那么主動跟人要生日禮物的,不過,她還真沒替他準備什么生日禮物,不是沒想到過這層,而是覺得這男人應該什么也不缺,不知道要送什么罷了。
可這會兒他都這么問了,說沒準備也不太合適,于是夜清悠緩緩道:“我現在給你做個生日蛋糕吧。”
她有注意到這餐桌上并沒有任何的蛋糕之類的東西,可生日怎么能缺少生日蛋糕呢?
聞言男人鷹眸一亮,這個生日禮物他喜歡。
“好。”
男人話剛落下,夜清悠就起身往廚房走了過去。
準備材料道具,烘焙,制作,半小時多一些,夜清悠就弄出了個10寸左右的生日蛋糕,正準備端著蛋糕回餐桌上時,轉頭卻發現冷梟絕竟倚在廚房的墻上靜靜的看著她,冷酷的臉龐帶著欣悅的柔和。
夜清悠心下一觸,有種丈夫盯著心愛的妻子下廚的錯覺。
意識到自己的這般想法,夜清悠有些閃躲的避開了冷梟絕灼灼的鷹眸。
她是被這燭光所營造出來的溫馨氛圍給弄昏了頭吧,怎么會生出這般想法,她今天早上明明才理智的拒絕了冷梟絕的。
夜清悠徑直端著蛋糕回到了餐桌,而冷梟絕后腳也跟了上去。
“生日快樂,許個愿吧。”
倆人再次落座后,夜清悠朝著冷梟絕淡淡道。
冷梟絕鷹眸緊緊盯了夜清悠一會兒,爾后忽然大聲說出自己的生日愿望:“早日贏得美人芳心,然后一輩子,白首不分離。”
夜清悠一怔,有些意外冷梟絕會把生日愿望說出來,不過更為讓她不知所措的是冷梟絕這愿望的內容。
“聽說生日愿望要放在心底,說出來就不靈驗了。”感受到男人緊盯著她的深邃眸光,夜清悠似開玩笑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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