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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欣在跟齊曉芳聊天的時候,已經(jīng)聽到手機里傳來的提示音,放了電|話之后,她本想給顧小白回過去,結(jié)果顧安成的電|話搶先打了進來。
“我說嫂子,你和我哥恩愛,也不用煲這么長時間電|話粥吧?”不出所料,夏梓欣一撥通顧小白的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她的抱怨聲,夏梓欣還隱約聽見了白菀的小聲。
“先前是曉芳給我打電|話來著,為了你,我可是把你哥的電|話都給撂了。”被顧小白喊嫂子是多久之前的事來著?夏梓欣想不起來了,猛地被她這么一喊,臉上一陣紅楔。
“完了!”顧小白一聲哀呼,隨即像是想抓最后一根稻草似的,聲音猛然來了精神,帶了一絲期待,“你沒說是我打來的電|話吧?”
“說了。”夏梓欣撲哧一聲笑出來,她能想象到顧小白現(xiàn)在的樣子。
“慘了,就我哥那小心眼,一準(zhǔn)要怪我拐帶他媳婦了。”顧小白嘆氣,聲音聽起來軟軟無力。
“你說你哥小心眼。”夏梓欣和電|話那邊的白菀異口同聲,像是抓到顧小白的小辮子似的。
“喂,你們倆夠了!”顧小白輕聲哼哼著,轉(zhuǎn)而問夏梓欣:“你在哪呢?出來和我們一起去吃飯護膚逛街吧!”
夏梓欣瞥了眼墻上的時鐘,肚子適時發(fā)出饑餓的咕嚕聲,“好,我也餓了,去哪吃飯?貳”
顧小白也沒想好,她只想著先把人給叫出來,還是白菀搶過電|話,報了自家咖啡廳的地址,讓夏梓欣打車先趕過來。
夏梓欣想想那張差不多完成的圖紙,一口應(yīng)下。
換好衣服,夏梓欣將那張快畫好的圖紙收了起來,放進包里,打算一會在路上畫完。
***
“要不去百花堂?”顧小白想來想去,就想到了百花堂。
白菀眼珠一轉(zhuǎn),打趣道:“你不會就是那里傳說中的老板娘吧?”
“去,我要能開那樣一家餐廳,還用著打理圣安嗎?”顧小白翻了翻眼皮,小嘴一嘟。
白菀想了想覺得也是,揶揄著:“百花堂要真是你的,你一準(zhǔn)天天坐在那里吃了。”
“我哪有你說的那么能吃!”顧小白哀怨地看了白菀一眼,手上握著手機的力道緊了又緊。
白菀看出顧小白一直抓著手機不放,猜到她是在等邢一森那邊的消息,也沒點破,由著她死抓著手機不放。
兩人正說著話的功夫,夏梓欣小跑著進門,見到兩人的時候,臉上笑容明艷。
“還好路上不堵車。”夏梓欣摘了手套,一邊解大衣的扣子一邊打量店里。
白菀忙走過來,按住她的手,“我們這就走,小白剛還說去百花堂吃飯,你就來了。”
“百花堂?”夏梓欣愣了一下,自己都沒察覺到說這三個字的時候,她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好啊,那現(xiàn)在就走嗎?”
白菀狐疑的看了夏梓欣一眼,心里琢磨著百花堂那有什么讓夏梓欣高興的東西,身后傳來了顧小白的聲音。
“走,百花堂新出了專滋補女人的藥膳,我們?nèi)L嘗。”說到吃,顧小白總是眉飛色舞的樣子,但今天她的興致并不比往常要濃。
說完,顧小白順手把白菀的外套和包取了過來,而她則是去幫忙關(guān)店里的電源。
夏梓欣隱約覺得顧小白不對勁,趁顧小白不注意,拉了拉白菀的胳膊,眼睛看向顧小白,刻意壓低聲音問道:“她今兒怎么了?我怎么瞧著不太對?”
白菀看了顧小白一眼,微微側(cè)過身,覆在夏梓欣耳邊說:“你沒看新聞嗎?盛世風(fēng)華收購了陸氏集團,邢一森那邊——怕是不好做了。”
邢一森是陸氏集團的代表律師,理應(yīng)最清楚股份上的變動。
夏梓欣眸光暗了一下,新聞她并沒認(rèn)真看完,現(xiàn)在聽白菀這么說,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平靜,顧安成收購了陸遙的公司,這里面究竟有多少是因為她,不好說。
見夏梓欣臉色一沉,白菀心里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顧安成突然公布收購了陸氏集團的事情,但收購的事情肯定不是最近才做的,那么——極有可能是因為陸遙讓夏梓欣出了意外后,顧安成暗中加快了收購速度。
要真是如此,夏梓欣就如顧安成的逆鱗一般,外人誰敢碰誰就等著死。
想到這里,白菀挑了挑眉,自己姐妹碰上這樣把她放在心尖上的男人,她倒覺得是件不錯的事情。
***
盛世風(fēng)華的員工餐廳,顧安成和彭少楓坐在窗戶附近的餐桌旁,柳雙雙、向東和丁川就在他們一旁的餐桌上。
“陸氏集團那邊,你有沒有興趣?”顧安成悠哉的吃著午飯,提起陸氏集團就像是聊天氣如何一樣隨意。
彭少楓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答反說:“陸老頭要是知道你這么不拿陸氏集團當(dāng)寶,一定會氣出心臟病。”
“醫(yī)院那邊可沒通知我要給什么人做檢查。”說完,顧安成煞有介事的瞥了
tang眼手機。
彭少楓無奈,顧安成的心思他有些明白,收購陸氏集團本來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一方面是因為陸氏集團有些賺頭,一方面是他們都想看看陸老頭抓狂的樣子,但這計劃并沒列在今年的計劃列表里。
顧安成突然加快了收購陸氏集團的速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夏梓欣的事,陸遙三番四次sao擾夏梓欣,上次的車禍,險些害死夏梓欣。
依照顧安成疼老婆的性子,他能讓陸氏那對爺孫倆好過?彭少楓往嘴里塞著米飯,腦子里卻在想該怎么安排陸氏集團。
“你要是不想過去坐鎮(zhèn),陸氏集團我會另作安排。”顧安成瞧出彭少楓的心思,“我回來,你也別想著閑下來,我不會放你走。”
彭少楓淡淡笑開,知他莫若顧安成,他原本打算幫顧安成料理完陸氏集團的事情之后,他干脆甩手跟白菀一起去環(huán)游世界,免得還要面對彭默海那邊的逼|迫,但現(xiàn)在聽顧安成話里的意思,他是走不成了。
“你打算怎么做?難道要拆了陸氏轉(zhuǎn)手嗎?”彭少楓吃飽了,放下手中的筷子,專心聽顧安成的安排。
“狗急跳墻,兔急咬人,我不怕陸老頭背地里耍陰招嗎?”盡管是這么說,但顧安成臉上不見一絲懼意,他輕聲笑了笑,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盛世風(fēng)華以后會專做房地產(chǎn),陸氏集團既然分屬盛世風(fēng)華,也該改個名字重新調(diào)整一下日后的方向。”
彭少楓琢磨了一下他話里的意思,心里明白了大半,“你是想讓把設(shè)計方面全都交給陸氏集團?”
“家裝工裝,兩家的客戶資源總有不重疊的,專門做這個,難保不會獨大。”說到這里,顧安成冷笑了一下。
“你那心里的小算盤,打的是比誰都壞。”彭少楓有點了解顧安成真正想做些什么,不由邊笑邊搖頭。
“有錢難買我開心。”顧安成無所謂地聳聳肩。
彭少楓一陣惡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看是——只要得罪了夏梓欣,在你這就別想落著好。”
突然的,彭少楓就想起了顧家那些人,他眉頭輕皺,低聲問:“你二叔那邊……你打算怎么辦?”
“照舊。”顧安成雙手環(huán)胸,倚坐在椅背上,“什么都講人情,盛世風(fēng)華早就垮了。”
彭少楓想想也是,顧海濤手底下的人沒什么本事,幾次洽談合作的事情,最后都談不成,也不是他們故意刁難,而是對方實在沒真材實料。
“邢一森那邊呢?”提起顧海濤,彭少楓很自然就想到了邢一森,怎么說他也是顧小白的男朋友,以后隨時都會成為顧安成的妹夫,“你打算把他放到哪?”
“他自己心里早就計劃好了。”顧安成突地笑了一下,眉眼間有幾分得意,“總歸是小白看上的人,不愿屈于人下。”
“什么意思?”彭少楓沒聽明白。
顧安成單眉一挑,兩眼直勾勾盯著彭少楓,問他:“邢一森是陸氏集團的代表律師,他隸屬集團,卻又在外設(shè)有私人律師所,陸氏集團股份變動這事,他能不清楚?”
“你是說他早就有心思脫離陸氏集團?”彭少楓一點就通,只是這消息對他有些驚訝,“他不是和陸遙關(guān)系很好嗎?難道為了顧小白,他要跟陸家的人鬧翻?”
“那就不是聰明人的做法了。”顧安成笑了下,看了眼手表,提醒彭少楓,“我們是時候該過去的陸氏集團了。”
***
去了百花堂,夏梓欣故意走在后面,她留意了店內(nèi)四處,卻沒見胭脂的身影,她本想把胭脂介紹給顧小白和白菀認(rèn)識,但她不在,她也不好給她打電|話說她們在百花堂,那樣反倒有些刻意占胭脂便宜的感覺。
所以,想來想去,夏梓欣跟著顧小白和白菀去了包間,關(guān)于胭脂的事情她一個字都沒提。
等三人進了包間,胭脂從柜臺后的小門走了出來,她看著夏梓欣身影消失的方向,面色平淡如水。
小六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見胭脂站在柜臺前,側(cè)著臉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主子。”小六走近,聲音壓得很低,“果然有人跟著她。”
胭脂雙眉幾不可見的皺了下,隨即她轉(zhuǎn)過臉,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眼外面,按照小六說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瞧見幾個賊頭賊腦的人。
胭脂輕嗤了一聲,冷哼道:“我百花堂也是他們敢動手的地方?你盯著,如果他們要鬧起來,你直接帶人動手。”
“主子,這樣我們就……”小六急急勸阻,在C城他們不宜太露臉。
胭脂打斷了她的話:“這是我欠他們的,不還怎么行。”
“主子,您并不欠他們什么。”小六抬頭看向胭脂,她眼眶紅了一圈,這些年胭脂過著什么樣的日子,她最清楚不過。
“瞧你,哭什么?”胭脂莞爾,抬手抹去小六眼角的淚,“我覺得這樣就好。”
小六哽咽,接了胭脂手里的手帕擦了下眼,隨即垂下頭說:“主子若覺
得好就好,小六聽主子吩咐,只是顧少那邊也派了人暗中跟著,真要動手,一時半會也用不上咱們。”
“你啊——”胭脂忽的輕嘆了一聲,小六衷心為主,胭脂怎么會不理解,“那你看著吧,別讓那些小人得意,既然我找到了她,就不會再讓她受苦。”
“是,小六謹(jǐn)遵主子吩咐。”只要不是做些曝露胭脂身份的事情,小六一并應(yīng)下,但如果真要做對主子不利的事情,她第一個站出來,哪怕違背主子命令,她也在所不惜。
見門外那些人張望過來,胭脂往后退開一步,將自己隱在暗影之中,她拍了拍小六的胳膊,懶懶地說:“我累了,先回小院子那邊,有事你去找我。”
“主子今天不和她碰面嗎?”小六納悶,往常夏梓欣一來,主子都會有意無意把她引去小院子那邊,但聽她話里的意思,好像今天無意見她似的。
胭脂淺淺笑開,打趣道:“怕見到了,你該吃醋了。”
小六臉上一紅,眼中露出惶恐的神色,胭脂笑笑,沖她擺了擺手,慢條斯理的朝側(cè)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