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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警車就開到了市局,兩人下車之后,直接走向了辦公室,助理法醫小楊和警員劉似已經在辦公室等待了。
“死者身份是什么。”宋憲章走進辦公室直接開口問道。
“是這樣的,本來還沒有什么線索,可是下午兩點的時候,一個中年婦女過來報案,說是她的丈夫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沒有消息了,昨晚也沒回家,家里人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人,后來在了解情況的時候聽說她的丈夫以前曾經做過爛尾樓別墅開發商的私人律師,這才聯想到昨晚發生的殺人案,本來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就提取了她女兒的DNA,進行化驗,沒想到居然跟死者的DNA完全吻合,為了保險起見,剛剛又提取了她婆婆的DNA,基因相似度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所以已經可以確定死者的身份了。”劉似匯報道,說完又遞給宋憲章一份材料,“宋隊,這是我們調查到的死者的所有資料。”
宋憲章接過材料,上面有一張小小的證件照片,照片里面的男子看起來白凈溫和,章林,男,三十歲,畢業于中國司法大學,五年前曾經在岳盛房地產公司做實習律師顧問,后來被錄取后一直作為岳老板的私人律師,岳老板變成植物人之后,章林又回到了公司做律師顧問,一年多前因為在處理公司業務時出錯,被解雇了,后就一直待在家中待業。
奇怪,已經被解雇了這么久,又怎么會突然死在爛尾樓別墅呢,曾經做過私人律師,那么是不是說明他知道的事情很多呢,會不會因為什么秘密而惹來殺身之禍呢,宋憲章在心里默默的梳理著各種可能,算了,還是晚上再去爛尾樓別墅探一探吧,想到這里,他抬頭望向墻壁,上面掛著一只造型古樸的時鐘,時針顯示的時間是下午17:40,“好了,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了,大家先散了吧,晚上我再去走訪一下,有什么別的線索會通知你們的。”宋憲章吩咐道,“是,宋隊,那我們就先走了。”小楊說完之后便和劉似一前一后走出了辦公室。
等兩人走遠之后,莫沅才開口說道:“走吧,我們去陸吾那里。”宋憲章點了點頭,兩人鎖好辦公室的門便一起驅車向陸吾家駛去。
車子很快就進入了一棟高檔小區,兩人下車后,走向了小區旁邊的一座造型古樸的獨家小院,房子風格類似于四合院,從外面看起來很是沉重,大氣,在周圍一片現代化的小區之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宋憲章走到門口,卻沒有敲門,而是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黃符紙,貼在了門上,口中念咒道:吾念天地,咒解界自開,一道金光自門上的黃符紙中射出,慢慢融入門內,一聲輕微的吱呀聲之后,大門緩緩的開了一道縫,宋憲章與莫沅上前推開門,走了進去,兩人進門之后,大門又自動合上,恢復如初。
雖然現在正值酷夏,門內卻是一片涼爽,似乎陽光被什么無形的東西遮擋住了,門后是一條小路,彎彎曲曲向后延伸著,路的左邊種著許多花草,右邊種著幾棵大樹和一片菜地,綠油油的青菜如一個個可愛的小玩偶排列在一起,不過這時的菜地里卻多了一樣東西,一只白色大老鼠正坐在一顆大白菜上面,手里還捧著菜葉子嘎吱嘎吱的咬個不停。
莫沅看到小老鼠,臉上下意識的浮現出一絲微笑,向小老鼠招了招手,“小二,到我這里來。”小老鼠聽到聲音,抬起來埋在菜葉子里的腦袋,往莫沅的方向望去,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閃現著靈氣,耳朵奇長,像兩把小扇子,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后輕輕的搖著,看到是莫沅,小老鼠放下手里的菜葉子飛快的往莫沅懷里撲去。
莫沅一把抱住小老鼠,揉了揉它的腦袋,滿臉憐愛的說:“小家伙,你好歹也是一只靈獸,怎么整天待在菜地里呀!”
小二雙爪搭在莫沅的肩上,腦袋往她的脖頸處蹭了蹭,顯得很是親昵。
宋憲章見了不由得冷哼一聲說道:“這老鼠整天除了啃菜葉子,就是往美女懷里鉆,也真是夠蠢的。”
小二很通人性,見宋憲章黑著一張臉,便裂開嘴沖他扮鬼臉,宋憲章卻不再跟它計較,直接往前走去。
【靈獸】耳鼠解說,后文統稱為小二。
《山海經·北山經》:“丹熏之山……有獸焉,其狀如鼠,而菟首麋身,其音如獋犬,以其尾
飛,名曰耳鼠,食之不睬,又可以禁百毒。”
如鼠,兔頭,能以尾飛。其說始見于先秦。
小路的盡頭是一片房屋,屋子前面的大樹下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放著一把茶壺和幾個茶杯,桌子旁邊是幾個石凳子和一把躺椅,一個穿白色休閑裝的男人正舒服的臥在躺椅上,男人五官精致,一雙丹鳳眼微微瞇起,神情慵懶。
宋憲章到了跟前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石凳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后,有些抱怨的說道:“你可真是清閑,我們整天在外面東奔西走,你卻在這里躲著曬太陽。”
“那是你自己選的,我又沒逼著你去當警察,不是很忙嗎,怎么今天有空來我這了,來做客也不知道帶些禮物,真是小氣。”陸吾懶洋洋的躺著不動,嘴卻很利索的回應著。
莫沅抱著小二也走過來坐下,便說道:“今天是有事來找你商量。”說著便將昨晚發生的案子,以及她們的猜測詳細的說了一遍。
陸吾皺了皺眉說:“真是倒霉,兇獸怎么偏偏在現在蘇醒,那我以后豈不是沒有安生日子可以過了。”
宋憲章斜了他一眼,“你少貧嘴了,現在的情況可是很嚴重的,既然有一只兇獸出世,那么剩下的六只恐怕也不會安分了,等解決了這只,我們就要想辦法快點找到其他蜃石的下落,否則兇獸統統蘇醒,我們就沒辦法壓制了。”
“所以我才說煩人啊!”陸吾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