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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丟出來的玉佩是真的,她的手里便沒有玉佩了,我們搶什么?如果她們丟出來的玉佩是假的,那她們手里不可能有真的了。”那陰冷中年人說道。
“為什么?”這趙家的猥瑣老頭不光只是眼睛小,就連腦容量也小得很啊!
“要是手里有真的,她們只會更低調,悄悄的出關回家便可。反正我們都在找楊家夫婦,誰會想到她身上,她們有必要引禍上身么?”這次是那白眉老者說的。他很久沒說話了,作為在場年紀最大的人,再不說話就沒存在感了。
這趙家堡的老頭才明白他想錯了!本以為這幾個人和他一伙的,肯定會相幫,結果,說出玉佩的事都沒人相幫。他還以為自己很聰明,原來別人也不是傻瓜哦。
可自己的徒弟就這么白白地受傷了?兩人名為師徒,實際上關系好得如同兄弟,兩師徒一起偷東西,一起找女人,一起陰別人。從沒像今天這么難堪過,吃了這么大一個虧,竟然沒法找回‘公道’,以后還有什么臉在江湖上混?
作為一個先天三階中期的武者,在這世間,怕的人不多了。那些小家族的老家伙都躲在家里不出來,守護著自居家那大本營。大勢力的人他們師徒也沒去招惹,人家看在他們身后的趙家堡面子上,也沒有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以致于讓他們心理極度膨漲,以為天下老子第一了。在明知打傷自己徒弟的是陳家村的人后,他還追了過來,想到殺了這兩個小鬼,俘了那個丫頭享用。若不是為徒兒療傷擔誤了一些時光,他早就追過來了。
“他們說那玉佩的事是造謠,有用的話,人家早就用了,不會留著給自己惹禍。這是我徒弟親耳聽到的。她們這是破壞我們的計劃啊,讓天下武者不再幫我們找人了。”正所謂愚者千慮,必有一得。這猥瑣老頭情急之下,猛然想到一計。
“那又如何!當時現場那么多的人都聽到了,還不是為了一個假玉佩爭得死去活來?”那個青年也插話說了一句。也不知是他故作清高還是性格內向,他一直很少說話。
“好吧,正事要緊,今日便放過你!他日惹是再遇上,必將取你性命!”那猥瑣老頭思來想去,只得很是不舍地放過陳村。不過,臨走還說了句狠話為自己找個臺階。
陳村也沒計較,沖那五人拱了拱手,揚起馬鞭,一聲嬌喝‘駕’!,馬蹄得得,車轆轔轔,馬車慢慢向前移動。在揚起馬鞭時,那猥瑣老頭本能地往道旁一閃,瞬間反應過來,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馬車經過他身邊時,他抬了抬手,很想對馬車擊出一掌,拍死那兩個小娃娃。可他終究沒敢動手,又慢慢地放了下來。幸虧隔著馬車,另一邊的五個人沒有看到。
片刻之后,陳好將馬車后窗的窗簾撩開一條小縫,向后看去。楊威也湊了過去看了一眼,那五個人已經走沒影了,而猥瑣老頭還站在原地,或許在糾結著吧。不過,也沒糾結多久,最終還是掉頭回去了。
一場風波就這樣平穩的過去了,兩個小家伙都松了口氣。
“嚇死我了!姑姑,那些人的修為有多高啊?”陳好拍拍自己沒長開的胸脯,問道。
“那個白眉毛的和那個老婆婆是三階后期,那個趙家的和那胖老頭是三階中期。中年人是三階初期,那個年輕人最低,才二階初期。”陳好說道。雖然對方沒有發出威勢,沒有運行功法,她還是看出了他們的修為高低。
“姑姑不也是三階么,我怎么看你一點都不怕的樣子,好淡定,一副心有成竹的樣子。”楊威說道。
“傻小子,怕也不能表露出來啊!”陳村說道,“我是后期巔峰,可以力壓一個三階后期的,可以對付兩個三階中期的。至于三階初期和二階的,那不是人多便行的,除非幾十上百人。”
“也就是說,那兩個老家伙一齊上的話,你就沒一點機會了?”楊威說道。
“對!所以我不會激怒他們,我料想他們這個聯盟是臨時的,決不可能齊心。他們的目的是玉佩,不是和陳家結仇,這樣我才有機會逃過這一劫。”陳村說道。
果然和我猜測的差不多。楊威很是欣慰,自己初入江湖,便學到了很多,也能分析出當前形勢了。只是該采取什么對策,還要好好學習。尤其今天陳村的手腕,更是讓他把它當成了教科書。
“對了,現在應該沒有人跟在我們后面了吧?”楊威問道。
“沒有了!”
“您就沒有什么想要問我的么?”
“咦?終于沉不住氣了?”陳村笑道,“我要問的人不急,你要回答的人到是急了。是不是編好故事了?說說看,讓我看看這故事有什么漏洞。”
“編什么故事?假的還能逃得過您的法眼。只是您都沒問,我即使想坦白,也沒機會啊!”楊威‘叫屈’了。
“那是因為有人跟著,不方便談論比較機密的事。你的定性還不錯,要是好丫頭,只怕早就忍不住了!”陳村說道,“真看不出你才八歲,有時我都以為你快二十歲了。”
“喂!你們在說些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陳好大叫著,“還有,怎么扯到我頭上了,我哪里不如小威了?”
“正如您猜想的那樣,那兩人就是我的父母。當時為了我的安全,他們與我分開來走,反正沒人認識我,只要把那東西收好就行了。哦,那東西他們交給了我,這樣,就算他們不測,東西也不會落入別人的手中。”楊威沒理陳好,對她姑姑說道。
“不錯,當時那種情況下,也只能這么做了。這也方便他們更好的逃脫追殺。”陳村點頭說道,“這么說,東西現在在你身上?那剛才豈不是……”
“應該在我身上吧!”楊威明白陳村的意思,便馬上打斷了陳村下面的話,怕說出什么讓陳好聽到。這陳好明顯是個二貨,她知道可就不好了。
“什么叫應該?你自己都不清楚?”陳村問道。
“那天不是碰到姐姐遇險了么,結果我就受傷了。受傷前還在呢,我一直用繩子系著,放在胸前的。”楊威說道,“后來不是昏迷了三天三夜么,醒來便不見那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