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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易正和宋宇彬詫異的挑了下眉毛,尹智厚的眼睛也比以往亮了許多。
神話與帝國在商場上是兩大巨頭外,在學生中也都有頂級的私立貴族學校。兩所學校都是從幼兒園直升到大學的學校,也就是說,這些上流社會的子女在上學之初就已經選好了學校,很少會發生從神話轉學到帝國或從帝國轉學到神話的情況。兩所學校也一向互不往來,現在具俊表竟然要去帝國高中的地盤砸場子,光是想想,就有點激動。
“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竟然敢得罪我們具大少爺啊?”
“你才剛從美國沒多久吧?這結仇的速度,兄弟我得給你點個贊。”
具俊表突然想到自己根本沒有去美國而是去平民生活的事情還沒有告訴他們,抓抓頭發躲開他們的視線,不自在地說道:“其實我根本沒有去美國。”
三人頓時怔住了。
“沒去美國!?”
“嗯。”具俊表因為心虛,眼神游移不定,道:“其實我一直在韓國……”
宋宇彬幾步上前用胳膊勒住具俊表的脖子,用威脅的語氣說道:“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兄弟你都瞞著,讓我現在很火大!”
“你去美國不是你家姜會長的命令嗎?”蘇易正緊皺眉頭道,“姜會長知道你根本沒有去美國嗎?”
尹智厚也用不贊同的眼神看著具俊表。
若是以前,他們三人對于具俊表反抗姜會長的事情一定會豎起大拇指,給他的大膽贊一聲。但現在,之前可是已經發生了具俊熙反抗姜會長而被逐出家門的事情,他們不能不擔心具俊表會成為下一個“具俊熙”。
“松、松手。”具俊表被勒的臉紅脖子粗,吼道:“快放開我!這件事就是老巫婆給我安排的!”
宋宇彬聞言放開了他,不過卻把雙手抱拳在胸前,使勁一捏,伴隨著“咯噠咯噠”的響聲,威脅道:“快說!”
具俊表揉了揉酸疼的脖子,無奈道:“我為了讓我姐回家,就和老巫婆打了個賭,去體驗平民生活,如果受不了苦回家求饒,以后就任由她擺布。為了不讓任何人偷偷幫我,老巫婆就對外宣稱我去美國了,我連名字都改成姜俊表了。我也不是有意瞞著你們,只是你們知道了的話,我就輸了。”
三人聽得一愣一愣的,蘇易正疑惑道:“所以你現在回來是……認輸了?”
“怎么可能!?”具俊表高傲的揚起下巴,聲音有些得意,“老巫婆說是我贏了!”
“恭喜啊俊表,竟然讓姜會長低頭了。”
“怎么,是不是姜會長以后再也不會管你了?兄弟好羨慕。”
“俊熙姐可以回家了嗎?”
“也不是……”具俊表聳聳肩膀,用一種過來人的口吻說道,“那陣子經歷了許多事情,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在什么樣的位置就要做什么事情。我既然已經享受了普通人一輩子也享受不了的權利,自然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平民有自由但沒錢,我既然有錢自由就要受限。而且平民也不都是自由自在的,生活上也有很多的無奈和迫不得已。正確說來,我和老巫婆是打了個平手。”
蘇易正大張著嘴巴,半天才合上:“這真的是俊表嗎?該不會是哪個外星人假扮的吧!”
宋宇彬愣愣的點點頭,“干脆直接送到科研局解剖了吧!”
具俊表說的話他們其實心里早就明白,就是因為知道自己無法擺脫家族的桎梏,所以他們才會在學生時期肆無忌憚揮霍自己的青春。只是這種話從‘天真無邪’的具俊表嘴里說出來,怎么聽都覺得驚悚。
具俊表不爽道:“你們那是什么眼神!人總會脫胎還骨的好吧!”
“是脫胎換骨!哈哈,具式成語出現,看來是本人無疑。”
“你們煩死了!”具俊表惱羞成怒道,“跟你們啰嗦了半天,時間都被耽誤了!你們不去的話我自己去!”
“路上邊走邊說吧!”蘇易正搖頭笑道,“不過俊表,你總要告訴我們去帝國高中砸誰的場子吧!也好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
具俊表想了想,大家都不是外人,于是把自己和劉rachel的事情還有姜熙淑給自己提的要求全都說了出來。
“al的劉rachel?”蘇易正訝異道,“帝國高中的帕麗斯希爾頓啊!我記得是個很高冷的美女,原來俊表你喜歡這種類型的。”
“我見過,確實很漂亮。不過性格和俊表簡直是南轅北轍的兩個類型。”宋宇彬猛點頭。
“金嘆……”尹智厚皺眉道,“比起長子金元,帝國集團的金會長好像更喜歡這個次子吧。”
“想讓劉rachel全身而退,就要把聯姻失敗的責任全部推到金嘆的身上。金會長肯定不會允許有人這樣做。”蘇易正搖搖頭,“姜會長的要求很難。”
“那有什么辦法!”具俊表心情也有些煩躁,松了松領帶道,“老巫婆難得松口同意讓我選擇自己喜歡的女人。不管前路有多難,我都要拼上一拼。”
“放心,兄弟我也會幫你的。”蘇易正很動容。處在他們這種位置能夠與自己喜歡的女人結婚簡直是一種奢望。既然具俊表有這個機會,他自然要盡全力幫助他。他們中能有一個人幸福,對于其他人來說就是一種幸運。
“這才是本少爺的好兄弟。”具俊表輕松的笑了,“不過老巫婆曾說過,在金嘆的身上有個巨大的丑聞。”
“姜會長會這樣說,那這個丑聞肯定是決定勝負的關鍵。”蘇易正頗有深意的一笑,“姜會長對你還真好,竟然放水了!”
“什么啊,哪有這樣喜歡把自己兒子耍的團團轉的母親!”具俊表臉紅地咕囔。
“想不出來金嘆身上會有什么丑聞,恐怕金會長藏的很深。看來只能調動我們四個所有的人脈來調查這件事了。”尹智厚語氣平靜,卻夾雜著些微的關心。
“我知道。”宋宇彬突然開口道,“我知道丑聞是什么。”
具俊表、尹智厚和蘇易正俱是一驚。
“你知道!?”具俊表聲音抬高了八度。
“如果姜會長指的是金嘆是私生子這件事的話。”
一語更驚起千層浪。
“私生子!?”
“他不是金會長第二任夫人鄭遲淑的兒子嗎?”
“真的假的?”
宋宇彬滿意的看著他們震驚的表情,笑容加深道:“金嘆的生母叫韓琦愛,原來是我家旗下夜總會的小姐。哦,她的妹妹,現在就是韓國最大夜總會的媽媽桑。金會長好像很喜歡韓琦愛,不僅將她的兒子記名在鄭遲淑的名下,還一直把她留在自己身邊貼身照顧。”
眾人對宋宇彬的話深信不疑。宋宇彬除了是日心建設的繼承人外,還是歷史悠久的黑幫日心派的少幫主,消息肯定比他們所有人都要靈通。
“私生子配正牌大小姐?”蘇易正低聲笑了笑,“金會長還真做的出來。”
“這是騙婚吧。”尹智厚道。
“哈哈。”具俊表咧嘴得意的大笑,“簡直是天助本少爺也。”
劉rachel心情很不好。
好像自從姜俊表說他要回家了,她的心情就變得沉重起來。回家與家里人團聚是件大喜事,明明應該替他高興的,但她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也許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意的去找他了吧……
本來就已經夠郁悶的了,結果今天吃午飯的時候,車恩尚和金絲草說笑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的就絆倒了,把正冒著熱氣的飯菜全都倒在了自己身上,校服臟了也就算了,手臂上也是陣陣的疼,也不知道燙傷成什么樣了。
如果不是修養好的話,她一定會一句罵臟話。
餐廳里面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她們身上,個個八卦著想要看一出精彩的戲。
金嘆在學校里和車恩尚曖昧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課,還有知情人看到他們在天臺接吻。如此明目張膽,簡直是把正牌未婚妻劉rachel的臉放在腳底下踩啊!他們三個還都是一個班的,劉rachel豈不是天天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秀恩愛?眾人等劉rachel發飆可是等很久了。
誰知劉rachel跟個沒事人似的,對金嘆和車恩尚的事情不管不問,完全把他們當做空氣一般,讓圍觀眾人好不失望。
現在,車恩尚竟然公然挑釁劉rachel,劉rachel能忍下這口氣嗎?眾人拭目以待,等著一場撕逼大戰。
但讓所有人失望的是,劉rachel只是冷冷的瞪了車恩尚一眼,什么話也沒說,站起來走了。
就在眾人已經這場戲已經落幕的時候,車恩尚突然擋在劉rachel的面前,泫淚欲滴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劉rachel沒有理會,繞過她繼續往前走。
“你這女人怎么這么沒有禮貌!”金絲草從后面拉住她受傷的胳膊,憤憤道,“恩尚都給你道歉了,你難道不應該說聲沒關系嗎?”
劉rachel痛的臉一皺,回過頭冷冷的看著金絲草道:“放手!”
“你!”金絲草瞪圓了眼睛,剛想說什么,車恩尚拉住她說道,“算了,絲草。本來就是我不對,劉rachel不愿意原諒我也是正常的。”
“你都這樣向她道歉了她為什么不原諒你?”
金絲草不滿道,“劉rachel,你沒看到恩尚哭了嗎?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么?”劉rachel沒好氣道。
簡直是笑話!你道歉了,我就必須原諒你,這是哪家訂的規矩。她沒找車恩尚的麻煩已經很仁慈了!而且車恩尚整天哭喪著臉,什么時候不在哭?她都已經看膩歪了。
“嫉妒的女人真是丑陋!”金絲草不忿,涼涼的說道。
“我嫉妒?”
“是啊!怪不得金嘆不喜歡你,你根本就比不上我們恩尚!”金絲草叫囂道,“你死心吧!金嘆只喜歡恩尚。”
“呵!”劉rachel嘲諷一笑,“都說你是車恩尚這個暴發戶養的丫鬟,今天可真是讓我開眼界了!”
“誰是丫鬟!?最討厭你們這種插足別人感情的人。金嘆明明不喜歡你,你卻還要用婚約威脅他。”
“恩尚?你怎么了?”金嘆的聲音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