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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劉世昌殺害并且做成烏盆的趙大夫妻早已被關進了大牢。劉世昌從柴文意的身上得到了啟發(fā),也不再急著讓包拯為自己伸冤,每天晚上不定時的恐嚇柴文意和趙大夫妻已經(jīng)成了他的必修課。
柴文意被伏誅后,包拯終于開始審理劉世昌的案子。因為趙大夫妻早就被劉世昌的鬼魂嚇得魂飛魄散,所以一到公堂上就立刻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趙大夫妻一死,劉世昌的心愿了了,也終于該去他應該前往的地方了。
云娘母子與劉世昌揮淚作別,開封府諸人也舍不得劉世昌。這段日子相處下來,他們和劉世昌已經(jīng)建立了十分深厚的感情。而且劉世昌簡直是幫他們破案的一大神助!許多犯人在和他‘談心’了一晚后,第二天都會乖乖的俯首認罪。開封府今年的破案效率也呈直線上升,估計以后很難有超過的可能,除非再有第二個鬼魂來開封府幫忙。因此劉世昌在離別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不少幽怨的眼神。
這幾日皇帝的心情卻十分的好。世襲罔顧擁有一大堆特權的小商王沒了,還不是自己動的手,百年后他完全可以心無愧疚的去見祖宗,也不會留下恩將仇報的話柄。
皇帝在樂平公主的諫言下又去參加了林家聲的葬禮。他動情的回憶了一下林家曾經(jīng)為大宋做過的貢獻,又安慰林家寶并且歉疚的表示自己當時的無奈,同時指派了一名太醫(yī)專門為林夫人治病,最后賜給林家黃金千兩錦衣玉帶以示皇恩浩蕩。
林家寶自是感恩戴德了一番,而參加林家聲葬禮的眾多將士也歌頌皇帝的重情重義。
收拾了柴家,收攏了軍心,皇帝一時間將皇權發(fā)展到了新高度。
皇帝心情大爽的同時也記著樂平公主的功勞,直夸樂平公主是自己的福星,比以往更加寵信她。
“樂平以后就住在皇宮里吧,這樣母后也能天天見到你。”太后慈愛的說道。
“兒臣畢竟已經(jīng)嫁了出去,再住回來肯定會惹來許多非議的。母后若是想念兒臣的話,兒臣就每天進宮陪母后聊天,這樣和兒臣住在皇宮里也沒什么兩樣。”樂平公主撒嬌道。
太后心疼的摸著樂平公主的臉頰,“來回奔波多累人啊,你瞧瞧你最近瘦的,住在宮里母后也能好好給你補補。你盡管放心的住在這里,哀家看哪個敢說閑話!”
樂平公主可不想住在皇宮被一大堆規(guī)矩束縛著,她還是比較喜歡無拘無束的自由。因此趕忙說著自己在皇宮和公主府來回奔波不僅不覺的辛苦,還有益于身體的健康。雖然自己住在皇宮里沒有人敢說閑話,但還是不要留下話柄的好。自己作為公主更是應該謹言慎行,給百姓做好榜樣。
皇帝在一旁偷笑。皇宮的規(guī)矩太多,就連萬人之上的他都不能隨心所欲,偶爾微服私訪時的那種隨心所欲的愜意都能讓他回味很久,自然明白樂平公主現(xiàn)在的想法。還不是在外面自由慣了,不想再回到籠子里面。
皇帝笑夠了,幫忙說道:“母后,皇妹既然這樣說,您就允了吧。您瞧瞧皇妹的小臉皺的,都快成包子了。”
“哀家又豈不會知道你們的心思?”太后嘆了一口氣,道,“只是想到樂平一個人住在外面,身邊又沒有個人,哀家就怎么也放心不下。”
“母后,其實兒臣一個人過的很好,真的很好的。”為了證明自己話的可信度,樂平公主重重的點點頭。
“這都是兒臣的不是。”皇帝自責道,“都是兒臣看走了眼,讓皇妹嫁給了陳世美,害了皇妹一輩子。”
“別提那個畜生!想到他哀家就有氣!”太后冷聲說完,想了想,又緩下口氣說道,“皇上,樂平還這么年輕,可不能這么被毀了,你看……”
后面的話雖然沒有說,但皇帝立刻明白了太后的意思,點頭道:“母后說的是。等再過一段時間,陳世美的事情淡化了,兒臣會再為皇妹選一個好駙馬的。”
“千萬不要!”樂平公主脫口而出道。
見皇帝和太后同時看著自己,她干笑兩聲,說道:“皇兄日理萬機,我的事還是不麻煩皇兄了。我就這樣一個人生活,也挺好的。真的!”
樂平公主說的是實話,大實話。她想到自己以后要和一個陌生人一起生活就覺得頭疼。當初與陳世美成婚,她也不過是覺得多了一個玩伴而已。陳世美死了,沒了相公又怎樣,她現(xiàn)在的日子還不是過的很好?可比以前精彩多了。若是以后再嫁人,她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大江南北的四處游玩嗎?肯定不可能吧。再說她又不需要靠男人過活,反而駙馬會因為她飛上枝頭當鳳凰。這種慷自己的慨成全別人委屈自己的事她才不要做。
太后顯然誤會了樂平公主的意思,以為她擔心以后會遇到第二個‘陳世美’,因此憐愛的說道:“放心,這次挑選駙馬的時候,哀家一定會將他祖宗八代都調(diào)查清楚的。”
“是啊,皇妹。你可是朕嫡親的妹妹,你的事情朕怎么會覺得麻煩?你就安心的等著,這次朕不會再出錯了。”
皇帝和太后開始興致勃勃的討論以后該為她選個什么樣的駙馬,樂平公主聽著頭都大了,趕忙說道:“皇兄,母后,樂平最近招募了一個俠客做自己的護衛(wèi)。”
太后一聽不禁皺起了眉頭,道:“樂平,怎么可以隨便讓人做你的護衛(wèi)。我們皇家的這些護衛(wèi),可都是從身家清白的人家中層層挑選出來的。像這樣來歷不明的人,還是趁早打發(fā)了去。”
“他并不是來歷不明,他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陷空島五鼠之一的錦毛鼠,白玉堂。他的武功人品,皆稱得上人之翹楚。兒臣在外的那段時間,全靠了他的保護,才能一路安然無恙。”
“錦毛鼠?”皇帝聽了大感興趣,問道,“陷空島五鼠又是什么?”
“是他們的綽號。”樂平公主將陷空島五鼠細講了一下。
“聽他們的綽號,應該就是他們的本事了。”皇帝眼中的興趣更濃了,感嘆道,“江湖果然是藏龍臥虎的地方。”
“其他四鼠已經(jīng)回了陷空島,只白玉堂一人留在了公主府。皇兄若是想見,不如將他召來便是。”
“皇上,那就去將他傳來吧。”太后說道,“樂平這么贊賞的人物,哀家也想見上一見。”
“是,兒臣這就去辦。”
白玉堂走進來的時候,皇帝和太后的眼前頓時一亮。
白衣似雪,端的是風流倜儻,面容俊朗勝美玉雕飾,風度翩翩,何等的颯爽英姿!
白玉堂撩袍跪下,朗聲道:“草民白玉堂叩見皇上萬歲,太后千歲,公主千歲!”
皇帝和太后見他氣字不凡,舉止合宜,心中更是大悅。
“你就是錦毛鼠白玉堂?”皇帝問道。
“草民正是。”
太后問了問白玉堂的年齡、家鄉(xiāng)籍貫、家有何人等問題,白玉堂雖然不明所以,卻也一一奏對。
“皇上,這孩子不錯,哀家看著就喜歡。”太后笑道。
“確實不同凡響,頗有俠客風范,。看到他,兒臣倒是想起一個人來。開封府的展昭。”皇帝說道,“朕已經(jīng)從公主那里知道陷空島五鼠的本事了。聽聞五鼠之中以你的武功最高,不知比起展護衛(wèi)來如何?”
白玉堂雙眸一亮,立刻拱手道:“草民也久聞‘御貓’展昭的大名,一直都想領教一下展大人的本事,只是苦無機會。若是皇上愿意,可以讓草民和展大人在御前比試一番,這樣皇上就可以知道草民和展大人的武功哪個更勝一籌了。”
“御貓?錦毛鼠?”皇上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好一個貓鼠之爭!朕準了!三日后耀武樓,朕會攜文武百官前往觀看。若是你能贏了展護衛(wèi),朕重重有賞!”
白玉堂聞言大喜,“多謝皇上,草民定當全力以赴應戰(zhàn)!”
又說了幾句,因為太后很是喜歡白玉堂,便留下他一起用了晚膳才讓他和樂平公主離開。
“哈哈,皇上金口玉言,我看展昭這次還怎么拒絕?他若是不全力以赴的和我打一場,那就是犯了欺君之罪。”白玉堂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好似能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一般。
樂平公主看著十分無語,良久,她才開口問道:“和展護衛(wèi)比武就讓你這么開心?你還敢不敢更沒追求一點?”
“贏了展昭就是爺現(xiàn)在的追求。爺要向天下證明,御貓再是厲害,也有他抓不到的老鼠!”白玉堂傲氣的說道。
“你又沒有作奸犯科,展護衛(wèi)為什么要抓你?更何況皇兄當初是因為看了展護衛(wèi)的武功以后,覺得他像自己的御貓一般,才會賜他‘御貓’名號的,又不是展護衛(wèi)自己想要這個稱號的。”
“誰讓他接受了呢?爺就是不高興!”
樂平公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說道:“若不是你們都是男人,我還真以為你暗戀展護衛(wèi)呢!”
“你、你胡說什么啊!?”白玉堂頓時面紅耳赤,跳腳叫道,“爺怎、怎么可能會、會……那個臭貓!?爺可是純爺們!”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我只是想想而已。你那么激動做什么?”樂平公主瞇起眼睛湊近白玉堂,“臉怎么這么紅,該不會是被我給說中了吧!”
“爺這是氣的!氣的!”白玉堂一張俊臉漲得更紅。
“是嗎?”樂平公主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點點頭,“我知道了,呵呵。”
白玉堂怔了一下,瞪著樂平公主的背影眨巴幾下眼睛,疾步追上去道:“慢著,你給爺?shù)鹊取D阒朗裁戳耍窟€有你那兩聲‘呵呵’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猜。”
“爺不猜,你給爺把話說清楚,你究竟什么意思?”
“說什么啊?”樂平公主撇撇嘴巴,“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了唄。”
“不對,我覺得你的意思和我的意思完全不一樣。”
“呵呵。”
“你別‘呵呵’了行不行!”白玉堂已經(jīng)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