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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空島四鼠剛從小酒館回來,雖然一身酒味,卻無一人醉酒。
“哎,你們說五弟是怎么回事?”韓彰大著嗓門說道,“怎么會老老實實的跟在公主的身邊?他是不是被威脅了?”
“五弟這樣的人,這世上哪有人能威脅的了他?”蔣平搖著鵝毛扇露出一個曖昧的微笑,“我看五弟八成是心甘情愿的。”
徐慶撓撓頭,不解道:“心甘情愿?為什么?”
蔣平仍就搖著扇子但笑不語。
陷空島五鼠的老大,也是五人之中唯一一個成了親的盧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一道白影突然掠過他們的身側(cè),刮起的狂風(fēng)吹迷了他們的眼睛,卷起了他們的衣角。
四鼠怔了一下,同時轉(zhuǎn)過頭,此時哪還有什么白影!
“……剛才那個是……五弟吧?”徐慶猶豫道。
“如此的輕功,又是一身白衣,應(yīng)該是五弟無疑。”蔣平頷首道。
“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韓彰蹙起眉頭,粗著嗓門叫道,“見到我們幾個哥哥也不打聲招呼,跑那么快,是被火燒屁股了嗎?”
“五弟應(yīng)該是沒有看到我們吧……是不是包大人那里出了什么緊急的事情?”盧平猜測道,“我們趕快回去。”
被陷空島四鼠懷疑去執(zhí)行緊急任務(wù)的白玉堂自己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只是通過這種方式將心里面的悶氣發(fā)泄出來而已。
“臭樂平,出的那叫什么爛主意!還美人計?使美人計的都是西施、貂蟬之流,她有那個資本嗎!?”
“好像還真有那個資本……不對!就算有那個資本,也不是用來使美人計的,西施、貂蟬哪一個有好下場?”
“笨笨笨,真是有夠笨的。不知道自己是個女人啊!那只螃蟹一看就是個陰險下流的,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到時候吃虧了怎么辦?”
“不行!爺怎么說現(xiàn)在也是御前四品帶刀護衛(wèi),奉圣上的命來保護她的!她要是出了什么事,爺以后還怎么在江湖上混?”
白玉堂這么想著,立刻提起輕功奔了回去。
“白兄。”
白玉堂猛地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就看到展昭和開封府四勇士站在不遠(yuǎn)處。
“貓兒,你們怎么在會這里?萬一那只螃蟹又派殺手去行刺包大人怎么辦?”白玉堂緊蹙眉頭。而且最主要的是樂平現(xiàn)在跟包大人待在一起,萬一被殃及了池魚,受傷了怎么辦?
“有盧大俠跟在包大人的身邊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展昭回道,“我們現(xiàn)在要去打探陳州、侯爺府和軟紅堂的情況,以便隨時接應(yīng)公主,白兄要不要一起去?”
“你們都瘋了是不是?”白玉堂跳腳道,“你們怎么能同意臭丫頭的主意呢?萬一她出了什么事情,你們可是幾條命都賠不起的。”
“正是因為如此,展某現(xiàn)在才要提前做好準(zhǔn)備。到時展某等人定會拼死保護好公主的。”
白玉堂“嘖”了一聲,足下輕點消失的無影無蹤。
“展大人,白大人這是怎么了?”趙虎疑惑道。
“也許是關(guān)心則亂吧……”
白玉堂沖進內(nèi)廳的時候,樂平公主正在和包拯商談行動的各項注意事項。兩人見怒氣沖沖離開的白玉堂又回來,都驚訝了一下。
包拯瞅了瞅白玉堂,又瞅了瞅樂平公主,想了想,拱手行禮道:“公主,微臣還需要處理一些事情,先行告退。”
樂平公主點點頭,待包拯離開后,抬起眉毛看向白玉堂,道:“怎么又回來了?氣已經(jīng)消了?”
白玉堂昂著腦袋,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的說道:“爺是來告訴你,爺不同意你的主意,立刻取消你的行動!”
“那我也告訴你,我不要!”樂平公主說的也很斬釘截鐵。
白玉堂清了清嗓子,道:“出京的時候圣上和太后對我千叮萬囑的讓我保護好你的安全,爺既然答應(yīng)了他們,就不能明知道前面有個坑,還同意你跳進去。”
“我再跳上來不就行了?”
白玉堂被梗了一下,道:“你以為你是螞蚱啊,還跳上來就行了,萬一下面插著刺刀呢,直接就把你插個透心涼,你還跳上來?”
“你嘴里能不能說些好聽的?怎么盡是咒我的意思?”樂平公主也不高興了。
“我是為你的好。知不知道什么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白玉堂聲音軟了下來,“乖乖聽話,爺不會害你的。”
“你也就比我大個五六歲吧?”樂平公主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知道你為我好,但若是想及早將龐昱治罪,這是唯一的辦法。龐昱能夠在陳州作威作福殘害百姓三年,我們皇家有著推卸不了的責(zé)任。若他不是有個國舅的名頭,恐怕也不會有這么多人畏懼他。既然我是皇家人,享受百姓們的愛戴,就不能坐視不管。”
白玉堂:“……”
“你會在我身邊保護我的是不是?”樂平公主看著白玉堂眼中自己的身影,“其實說不害怕是假的,但不知道為什么,知道你在我的身邊我就放心了許多。你一定可以保護我的,是嗎?”
一抹異樣的感覺涌上心頭,白玉堂趕忙咳嗽兩聲,不自在道:“那是自然。你想做就做吧。白五爺我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就是天塌了,也有爺給你頂著呢。”
偶爾的示弱果然沒錯。樂平公主在心里頓悟道。
“笑的這么歡快做什么?不知道那只螃蟹有賊心啊!”
“那只螃蟹還真是會裝樣子,怪不得古人會發(fā)明斯文敗類這個成語,就是因為有他這樣的衣冠楚楚的禽獸!”
……
白玉堂眼神不善的看著遠(yuǎn)處相談甚歡的樂平公主與龐昱,一直碎碎念碎碎念。
“公主那時權(quán)宜之計,白兄不需要如此怨念!”
“誰怨念了?”白玉堂有些炸毛,待看到身旁的人時,一下子愣住了,“貓兒?你怎么在這兒?二哥呢?”
展昭與陷空島五鼠分成了兩人三組,在不同的地方保護樂平公主。原本展昭是與蔣平一組,而白玉堂則與韓彰一組。
“韓大俠說你太吵了,實在不能忍受和你待在一起,便與我換了位置。”展昭回道。
白玉堂:“……”
“其實韓大俠還少說了一點。這里太酸了……”
白玉堂一頭霧水,“酸?我怎么沒有聞到。”
展昭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但笑不語。
“本宮確實對白護衛(wèi)有好感……”
熟悉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來,白玉堂的心瞬間漏跳了一拍,也因此一個身形不穩(wěn),腳下的瓦片輕輕一動。
“白兄,沒事吧?”展昭用口型說道,嘴角含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白玉堂趕忙搖搖頭,繼續(xù)窺察下面的情景,腦中卻想著一些不合時宜的事情。
原來……樂平喜歡自己啊……
白玉堂雙耳有些微紅。
這么突然,他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她。
雖然他從沒有想過娶妻生子這回事,但跟樂平在一起的感覺挺舒服的,他并不排斥……
龐昱的幾聲嘶吼,將白玉堂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
江湖武夫?鄉(xiāng)下的野蠻人?配不上樂平?
白玉堂快要氣炸了。自己明明玉樹臨風(fēng),江湖上公認(rèn)的文武雙全!和樂平站在一起絕對是一對璧人。
陰險歹毒?卑鄙小人?
小螃蟹還真好意思說別人。論陰險歹毒沒有一個人能比的上他的!
看看,連迷藥這種卑鄙的伎倆都用上了,還有臉說別人小人?
等到逮到這只螃蟹以后,他一定要和他好好理論理論不可!
軟紅堂內(nèi),聽著屋里傳來的那些話,白玉堂差點把晚上吃的飯給吐出來。
太惡心了有沒有。身邊的鶯鶯燕燕比皇帝后宮的嬪妃都多,還好意思充當(dāng)情圣?真是侮辱情圣這個詞語!
待龐昱的手指尖快要碰到樂平公主的臉頰時,白玉堂頭腦一熱,想都不想的撞破窗戶沖了進去。
踹飛龐昱后,他上前一把將樂平公主擁在懷里,訓(xùn)斥道:“你傻站在這里做什么?知不知道自己差點就被螃蟹占了便宜啊?幸好爺及時出手。真是嚇?biāo)罓斄耍 ?
樂平公主撞在硬/邦/邦的胸膛上,雖然腦袋有點疼,但還是被白玉堂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弄暈了。
白玉堂低下頭,伸出手在樂平公主眼前晃晃,見她眼神發(fā)直,不由擔(dān)憂道:“怎么了?被螃蟹給嚇到了?”
“咳咳咳!”隨后進來的展昭轉(zhuǎn)過身,咳嗽了幾聲,道,“白兄,在下覺得你還是先放開公主比較好……”
白玉堂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做了什么,慌忙放開樂平公主,一張俊臉漲得通紅,目光漂移,不知所措。
陷空島四鼠進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的氣氛有些古怪。
面色尷尬卻唇角帶笑的展昭,臉紅的到了脖子根的五弟,眼神發(fā)呆一動不動的公主,還有臉上有個青紫鞋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安樂侯……
四人不禁納悶,在五弟踹進窗戶到他們進門的這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