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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國棟對自己的法證工作有著出乎尋常的熱情,他喜歡從那些證據中發現各種微小的蛛絲馬跡,然后從中推理出真相。
當然,還原事情的原本相貌并不是這么輕松簡單的,這還需要其他人提供的那些他無法觸摸的線索,比如被害者的死亡原因,比如證人們的供詞。
布國棟熱衷于推理和追查真相,以前在鐘學心和重案組的幫助下破解了一宗又一宗的命案,極大了滿足了他的自信心。對其他的案件他都這么熱情,如今鐘學心屢屢被不知名的人恐嚇,他更不能坐視不管。
不同于鐘學心看到那些內臟時的驚嚇,布國棟在驚訝過后立刻掏出手機分別給凌倩兒還有法證部的同事打電話?,F場取證過后,布國棟和鐘學心又去錄口供協助調查,再之后,他們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
布國棟相當不高興,他急于想要參與案子的調查??謬樼妼W心的人這次用的是動物的內臟,誰知道下次會是什么?這又是不是一種預警,兇徒下次有可能將鐘學心開膛破肚?更讓他生氣的是,在重案組將鐘學心提供的最近與她有仇的人抓回來調查時,他竟然不能進審問室也不能在外面旁聽,就連鐘學心也一樣。
而鐘學心從那之后就連番做噩夢,布國棟每天晚上都要陪她聊很久她才能入睡??粗諠u憔悴的鐘學心,布國棟覺得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
ada正在與其他人討論案情,見布國棟和鐘學心進來驚訝了一下,忙站起來問道:“mandy,你怎么來了?是不是又想起誰有可能對你懷恨在心了?”
鐘學心搖了搖頭,“sorry啊,一時半會兒真想不起來。你們調查的怎么樣了?”
因為鐘學心是當事人,凌倩兒倒是可以說一些情況,“正在查你以前經手過的案子,已經有點眉目了,應該很快就可以抓到恐嚇你的人了,你就放心吧。”
布國棟一聽立刻問道:“是什么眉目?是不是已經鎖定疑犯了?”
凌倩兒歉意的笑了笑,“抱歉啊,prosir,具體情況我不方便告訴你們。當然,有什么發現我會告訴mandy的?!?
布國棟皺了下眉頭,“ada,大家既是同事又是朋友,mandy遇到這種事我們都很著急,都想早點將恐嚇mandy的人抓起來。你讓我和mandy一起幫忙破案,也許我們能發現你們之前沒有留意到的重要線索呢?”
又被質疑能力,凌倩兒緊抿著嘴巴,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重案組的其他人自布國棟和鐘學心來了之后就默默的工作不時以眼神交流,在聽到布國棟說他們忽視了重要線索后,不約而同的撇嘴巴。其實他們已經鎖定幾個不滿意鐘學心尸檢結果的死者家屬了,正在結合其他的線索進行分析,也許馬上就能抓到犯人。但布國棟的話直接將他們這三天來的辛苦全都否定掉了。
鐘學心察覺氣氛有些不對,忙笑說道:“ada,我和國棟以前不是經常參與你們的破案嗎?大家早就已經培養出默契了。再說現在又是和我有關系的案子,我真的很想趕快抓到犯人。你知道嗎?這兩天我都沒有睡過安穩覺。你讓我和國棟參與破案,我知道案子的進展,心里也能踏實一點?!?
“mandy,我理解你的心情,所以能夠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就為了能讓你安心,但是你和prosir想要參與案子,我只能對你們說一聲sorry了?!?
“我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布國棟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問道,”就算因為我沒有處理好和mandy的關系、我和eva離婚那也是我私人的事情,為什么要牽扯到工作上!?你們明明知道有我們幫助破案效率會提高很多!現在犯人只是在mandy的汽車上扔動物的內臟,也許下一次就會威脅到mandy的人身安全了。你們越是耽誤時間mandy就會越危險你知不知道???“
“既然這樣的話,我會派兩個人貼身保護dr.鐘?!?
“徐sir!”凌倩兒立刻立正站好道。
重案組其他人也趕忙站起來打招呼,“徐sir!”
徐偉杰掃了他們一眼,吩咐道:“露露,阿峰,從今天開始你們寸步不離的跟在dr.鐘身邊,直到抓到犯人為止?!?
“yes,sir!”
鐘學心慌忙擺手道:“其實不用這么麻煩,我能保護好自己,不需要別人保護?!?
“你身邊的prosir想的沒錯,也許犯人真的有可能威脅到你的人身安全,還是謹慎一點為好?!毙靷ソ艿恼f道,“dr.鐘請放心,他們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的,你完全可以當他們不存在。prosir,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布國棟眉頭緊鎖,“我并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徐偉杰打斷他道,“是我告訴madam凌不許你和dr.鐘再插手重案組的案子的?!?
“為什么!?”布國棟和鐘學心一臉的錯愕。
“我想問問兩位的身份是什么?一個法證,一個法醫,你們不覺的你們的行為有些過界了嗎?“
“我并不覺得!”布國棟不服氣道,“一直以來我們和重案組相處的都很好,也破解了很多命案為受害者沉冤昭雪,并不能因為我們是法證和法醫就否認我們的能力。”
“我不知道兩位的能力有多強,但似乎兩位太小看madam凌他們的能力了。”徐偉杰慢條斯理道,“而且有一點我要強調,你們只是同madam凌帶領的這一隊重案組多次合作,其他隊的你們好像從不參與吧?!?
“什么意思!?”
“沒有什么意思,只是覺得奇怪而已。以前我帶領重案組二隊的時候,你們都只是例行公事的將結果送過來,從來沒有跟進過任何的案件,但你們為什么會這么關心madam凌這一隊的案件呢?”
凌倩兒帶領的重案組正確來說應該是重案組一隊,并不代表整個重案組,畢竟西九龍每天發生的重大案件不止一起,再加上辦案需要時間,她就是有三頭六臂也處理不了這么多的案件。重案組分成好幾隊,但西九龍警署的法證部和法醫部卻不是分開的,而且也沒有明確規定布國棟或鐘學心只需要為重案組一隊服務,不管其他的案件。既然他們這么
富有正義感想要為受害者沉冤昭雪的話,為什么不見他們為重案組其他幾隊提供意見,只跟進自己這一隊的案件呢?當然,他們也沒有精力參與所有的案件。只是之前重案組二隊負責的連環滅門案整整十七條人命呢,他們還討論過兇手得有多么的喪心病狂,布國棟也發表過意見,但他當時也沒有去參與這個案件的調查。這……是不是說明了什么?
凌倩兒等人之前沒想到過這些,現在一想,神色都復雜了起來。
布國棟和鐘學心一臉的尷尬。他們想參與案件的調查,但也要看其他隊愿不愿意。剛開始他們并沒有參與這么多,只是提些自己的建議而已,重案組幾個隊中只有凌倩兒這一隊接受了他們的建議。漸漸的他們就不斷的試探凌倩兒等人的底線,在加上之前高sir的不管不問,他們插手的范圍越來越大,最后習慣了對案件整個過程的追蹤。
布國棟和鐘學心的臉色很好的說明了一切,徐偉杰又繼續道:“我想prosir和dr.鐘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布國棟咬了咬牙,“好!我們以后都不會再插手madam凌這一隊的案件。但是這次不同,dr.鐘被人恐嚇,我絕對不能坐視不管。我必須要跟進這次的案子!”
“然后呢,等到疑犯被抓來的時候你們也跟著一起審訊?”徐偉杰面無表情的看著布國棟,“dr.鐘作為當事人,按照規矩本身就不能參與案子。聽說prosir和dr.鐘是情侶關系,如果你們已經結婚的話,prosir你也需要對這件案子避嫌。我記得曾經有一起兇案的死者是阿wind的親屬,阿wind為避嫌主動不參與案件調查。兩位在警署的時間比阿wind長,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布國棟憤憤不平道,“阿wind要避嫌,是為了防止他就是兇手擾亂案件的調查,我和mandy卻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像這種類型的恐嚇案也要考慮受害者自導自演或是關系密切的人作案的可能。”
“你這是在侮辱我和mandy!”布國棟怒瞪著徐偉杰。
“我只是在就事論事而已,prosir好像對別人要求的標準和對自己的標準有些不一樣??!”
“你……!”
周奕霏到重案組的時候就看到布國棟恨恨的瞪著徐偉杰,徐偉杰是什么表情她看不到,不過從淡定的背影可以看出他根本沒把布國棟放在眼里。
也是,從武力指數上來看,整天待在辦公室里化驗的布國棟確實沒法和總是和兇徒打交道的徐偉杰想比。
原本正在想著如何化解布國棟和徐偉杰之間矛盾的凌倩兒一看到周奕霏眼睛立刻一亮,忙出聲道:“eva,你怎么來了?”
布國棟身體一僵,不由自主的把視線移到了周奕霏的身上,怔怔的看著她。這還是他們離婚之后的第一次見面,那熟悉的眉眼,突然讓他感到無比的懷念。
他心跳如錘,喉嚨有些發干,張開嘴巴正要喊出她的名字,卻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eva?”徐偉杰笑了笑,“沒想到你來的這么快,我以為還要等一段時間呢!”
“都已經給你打過電話了怎么好意思讓你等我呢?”周奕霏又看到凌倩兒,笑道,“ada,你們之前的那件警察被殺的案子現在由我負責,我是這個案子的控訴律師,正好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來找你們請教一下。不過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彼謱π靷ソ苷f道,”要不我先到你的辦公室等你吧?!?
徐偉杰點點頭,“好,我馬上過去?!?
“等一下!“鐘學心突然開口道,”ada,你之前不是問我還有哪些人對我懷恨在心嗎?我現在突然想到了,我還得罪了ev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