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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艦里非常安靜,亞撒坐在駕駛艙里操作著飛艦,他們馬上就要離開這片星系了,那時候也算基本安全了,就可以切換自動駕駛模式。
安格斯看看斐瑞,又看看蘭伽,他有一肚子的話要問。
可是,斐瑞黑著一張臉一言不發(fā),蘭伽閉目不語心事重重。
安格斯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尷尬的氣氛讓他難受的不行:“我說你們……”
斐瑞:“叛徒!”
蘭伽:“安靜。”
薩拉立刻有眼色的一把拉回了安格斯,對他說:“你累了,我們快去休息吧。”
安格斯莫名其妙的說:“我不累啊。”
薩拉沒辦法,只好改口:“你受傷了,我去給你涂藥。”
安格斯更加摸不著頭腦:“又不嚴重,皮外傷而已。”
薩拉忍無可忍:“那是我累了我累了!你走是不走?!”
安格斯猶豫的看了看蘭伽和斐瑞,他想問的話還一句都沒說,但是看了看似乎處在發(fā)火邊緣的妻子,安格斯還是妥協(xié)在薩拉的淫/威下了。
“斐瑞……”看著脫線的人終于走了,蘭伽將視線轉向了斐瑞。從一見面他就察覺到了,斐瑞和謝里爾的信息素味道完全交/纏在了一起。那種感覺……根本就是已經(jīng)結合了的哨兵向導才會那樣!
可是斐瑞和謝里爾才剛剛認識了沒多久,斐瑞怎么會愿意和他在一起?!而且看斐瑞的樣子似乎并不是情愿的,難道是謝里爾強迫他的?
蘭伽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臉色變的難看了起來。
雖然他早就知道哨兵向導之間那些說不清的事,可是他沒有想到過這種事會發(fā)生在斐瑞這樣驕傲的人身上。當初他和亞撒被切爾德博士暗算,如果不是亞撒不愿意強迫他,大概今天他的境況也不會比斐瑞好到哪里去。
“管你什么事!”斐瑞看著蘭伽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憤怒的踹開椅子就要走。
“斐瑞!”蘭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想要留住他,卻無意中看到了他手臂上還沒有完全消退的吻/痕,斑斑點點,一個接一個,觸目驚心。
“放開!!!”斐瑞又驚又怒,臉色瞬間煞白,用力的拍開蘭伽的手沖他大喊:“你滿意了?滾開!”
蘭伽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松開手,斐瑞趁機迅速的甩開他跑進了房間,一直觀察著這邊的謝里爾立刻跟了上去,在斐瑞要關門的時候硬是擠了進去。蘭伽還要上前敲門,謝里爾的灰狼卻突然憑空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俯□子齜牙威脅他,不讓他再前進一步。
蘭伽知道精神體和本體的意識是想通的,灰狼會攔住他一定是謝里爾的意思,不禁感到有些憤怒,干脆無視警告繼續(xù)往前走,卻沒想到那條灰狼見警示無效居然真的撲向他的小腿張嘴便咬!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扁扁的倒三角形腦袋突然從蘭伽的身后冒了出來,擋在蘭伽面前向那條灰狼發(fā)出“嘶嘶”的聲音。
托托!蘭伽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巨大棕色毒蛇,完全不知道它是什么時候跟在自己后面的。
“托托,回來”亞撒不知道什么時候從駕駛室里走出來了,他走到了蘭伽身邊,把托托喊了回來。
謝里爾的灰狼似乎對亞撒有些忌憚,也收斂了兇神惡煞的模樣,只是警惕的看著亞撒。
“哼!”亞撒警告性的瞪了它一眼,不再搭理它,而是拉住蘭伽讓他離開那里。
“可是斐瑞……”蘭伽還是非常的擔心斐瑞仍然想要跟過去看看,可是卻被亞撒制止了。
“他們已經(jīng)結合了”亞撒沖他搖搖頭“你做什么也已經(jīng)沒有用了。”
蘭伽的心因為這一句話沉了下來,最壞的猜想被證實了。
“不要管他們了,我們來談談我們的事。”亞撒拉開一把椅子讓蘭伽坐下,自己也坐在了蘭伽對面。
“我們?我們……有什么好談的……”蘭伽這才發(fā)現(xiàn)飛艦的主艙里面已經(jīng)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亞力士也早早的就回去休息了,他想到之前的那個吻,心里突然有些發(fā)慌。
“當然有很多要談的……比如說,那個西奧多?”亞撒的話里帶著一股濃濃的醋意,蘭伽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西奧多……有什么好談的……”明明沒有做什么錯事,可是蘭伽在此時此刻,卻不敢直視亞撒的眼睛。
“沒什么好談的?”亞撒笑了起來“那他為什么那么悉心照顧你?還有他給你講的那些‘往事’又是怎么回事?”
“那不關你的事”蘭伽的眉頭皺了起來,他隨即反應過來什么,問道“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些?!”
“我進入過你的精神域,對你的精神力熟悉,讓托托隱藏在你的身邊不是什么難事。”亞撒理直氣壯,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不妥。
“你讓托托跟蹤我?你的精神體?”蘭伽瞪大了眼睛“那么說這段時間托托一直在我身邊?”
“你那時昏迷,我不可能放心把你交到別人身邊。”亞撒巧妙的把自己和“別人”撇開了“托托不是一直跟在你身邊的,它要提防被精神力強的人發(fā)現(xiàn),而且,它進不去那間實驗室。”亞撒說著,眼神暗了下來。
“我讓它藏在了靠近實驗室的地方,要不是它,我們也不會那么巧在你遇見麻煩的時候出現(xiàn)了。”亞撒的解釋有理,蘭伽知道這次多虧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艙里一時陷入了沉默,蘭伽不開口,亞撒也不逼他,兩個人就這么安靜的坐著。
沉默了半晌,蘭伽終于開口了,神色晦暗難明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亞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蘭伽猶豫了一會兒,終于艱難的開口:“我們原來……在一起過。他是我,曾經(jīng)喜歡的人。”
“就這樣?”亞撒的臉色暗了下來,這不是他想聽的東西。
“就這樣”蘭伽吐了一口氣“我們早就分手了,所以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亞撒沒有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蘭伽,他感到有些憤怒,更多的是失望,蘭伽還是不愿意信任他。
“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回去休息了。”蘭伽看亞撒沉著臉不說話的樣子心里有些發(fā)虛,干脆想要離開。
“你就沒有別的事情想和我說了?”亞撒忍住心中的不快,又問了一遍。
“沒有了……”蘭伽不知道亞撒指的是什么事,也不知道亞撒知道的比他想象的要多,仍然是強作鎮(zhèn)定的回答。
“那么”亞撒終于不再忍了,陰著臉站起來走到蘭伽身前“請問您是怎樣殺死星獸的呢,向導先生?”
蘭伽的臉色瞬間變了。
“你、你怎么會知道?!”
“我說對了,是嗎?”亞撒反問“我不想問你你們到底是誰,也不想探聽你們的向導為什么能殺死星獸。我只想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向導?”
蘭伽沉默了,他知道亞撒恐怕已經(jīng)認定了他是向導,他再否認對方恐怕也不會相信,但他仍然猶豫了很久,才最終點了點頭。
“那么,你的精神體呢?你是真的看不到托托么?”亞撒追問到。
“不,我看得見……”蘭伽搖搖頭“我能夠裝作看不見,是尤金給我的眼鏡的作用。”
“那個家伙?”亞撒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臉色有點臭“那么,你還沒有回答我第一個問題,為什么你的所有表現(xiàn)都像個偽向導一樣,而且托托也找不到你的精神體?”
蘭伽苦笑了一下,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亞撒點頭“對。”
“那我告訴你。”
蘭伽突然笑了,臉色卻變的慘白,他以近乎凄然的表情陳述著那些記憶中曾被深埋的事。
“那是因為,我的精神體,是被我的哨兵——親手殺死的。”
亞撒聽完這話,臉色一下子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他憤怒的抓住蘭伽的肩膀,嫉妒燒光了他的理智。
他按住蘭伽的頭,強迫他看著自己,一字一句的質問:“你有哨兵?是誰?是不是那個西奧多?!”
蘭伽推拒著,亞撒弄疼了他。
“放開我,亞撒”哨兵的手像鐵一樣有力,他被死死的固定在亞撒的胸膛和墻壁之間,無處可逃“我的確和西奧多在一起過,但就像你說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算你再質問我也不可能抹去了!”
“是嗎?!”亞撒的思維已經(jīng)混亂了,占/有/欲攪亂了他的心“那么你們做過什么了?他親過你?摸過你?還是你們已經(jīng)上過床了?!”
“不…沒有,我們沒有!”亞撒的頭靠在蘭伽耳側,他在蘭伽修長的脖頸嗅著,好像要仔細堅持他的身上是否還留有其他人的氣味。
他們靠的如此之近,以至于蘭伽都能清晰的聞到他身上汗水的味道。
蘭伽的話暫時安撫了哨兵,但是他的下一句話卻讓亞撒的怒火翻倍。“我們只是精神結合而已……還沒有其他的。”
精神結合?亞撒想到了他曾經(jīng)在蘭伽的精神域“看到”過的,那被撕裂的千瘡百孔的精神力,被自己的哨兵吞噬了精神體恐怕會比死還難受吧?
最親密,最信任的人,卻是背叛的那個人,向對方敞開了自己的一切,卻被狠狠的傷害了,不知道蘭伽那時是怎么熬下來的。
“你問完了?”蘭伽見亞撒不再說話,推了他一把,卻沒想到竟然真的把他推開了“沒有什么想問的我就走了。”
蘭伽的臉色依然很不好看,亞撒沒有再阻攔,放他離開了。
蘭伽雖然有點奇怪亞撒這么輕易就放他走了,但是他真的需要一個人安靜一會兒,挖出那些被塵封在深處的記憶對他來說非常難受,而且他手臂內側在隱隱發(fā)熱。
蘭伽離開了,駕駛室里只剩下了亞撒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入V,心血來(shou)潮(jian)去搜了一下自己的文,結果……滿屏的盜文把123言情的都快淹沒了,瞬間累不愛,玻璃心碎了一地………
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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