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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當家是我的,296帶刺的玫瑰(求長評)
慕容夜正在電腦前查圣瑪雅大教堂的資料,做明天去印尼的準備,手機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白璐。舒蒲璩奀
“丫頭,這么晚了,有事?”
白璐不樂意了,帶著明顯的醉意,嗔道:“怎么,有女朋友了就不許我給你打電話了?”
慕容夜一笑,“我不是這意思,你,你喝酒了?”
電話那端沉吟了一會兒,道:“慕容大哥,陪我喝一杯,怎么樣?”
男人抬腕,看了一眼,蹙眉,“現(xiàn)在?”
“昂?!卑阻凑f了一家酒吧的地址后,說:“我等你?!?
慕容夜這才聽出電話那邊的嘈雜聲,心頭不悅,“你一個小丫頭,這么晚了還在外面喝酒,要是讓六哥知道了,又該擔心了?!?
白璐帶著醉腔,一笑,“所以要慕容大哥你來接我啊?!?
男人眉頭蹙成了川字,“好,你等我,不要再喝了!”
放下電話,慕容夜開車直接去了白璐所說的地址,進去之后就看到幾個男人圍著白璐,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可白璐絲毫沒有察覺,仍是喝自己的酒,他心頭一氣,三五幾步便跨了過去,扯開那幾個男人就扔到了一邊。
那人見來了個不怕死的,不由分說就沖了上來想揍他,慕容夜冷眸一怒,抬起一腳便將來人踢飛出五米遠,直接砸到了不遠處的桌子上,玻璃嘩啦一聲碎了一地。
余下兩人見勢憤怒地吼了一聲,沖了上來,慕容夜身形不動,待來人沖到眼前時,右手輕輕一抬,握住揮來的拳頭,看似并未用力,那人卻啊啊地嚎叫了起來,緊接著咔嚓一聲脆響,那人的手骨被生生地捏斷了。
慕容夜嘴角一動,暗沉出聲,“這只爪子對你來說是多余的奢侈品!”
那人的臉已經(jīng)痛得扭成了一團,跪在地上求饒,余下一人見勢,也不管同伴的死活了,轉(zhuǎn)身拔腳就跑。
白璐醉眼迷蒙,聽到吵鬧聲后望了過來,見到來人后突然笑了,“慕容大哥,你來了?”
大當家扔下那人,走了過去,眼中冒著呼呼的火苗,“怎么喝成這樣?”
白小姐已然醉了,笑著看了他一眼,然后將已經(jīng)調(diào)制好的一杯雞尾酒推了過去,“我心情好,來,陪本小姐喝一杯!”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不回去!”白璐扯開男人扶著自己胳膊的手,“竟然都不愿跟我喝酒了?你就這么討厭我?”
大當家凝眉,無奈搖頭,“好吧,就一杯!”
他接過她遞過來的酒,一仰而盡,“現(xiàn)在可以了吧,走,我送你回去!”
白小姐點頭,很聽話的任由男人扶著自己出了酒吧,上了他的車,見車開往自己的家,急著說:“我不回家,送我去酒店!”
“有家不回成何體統(tǒng)!”
“跟老爸吵架了,今天不想回去。”白璐哀怨的目光望向他,“慕容大哥,我再任性這最后一次,成全我,行不行?”
慕容夜望著她,再次無奈了。
車子到達一家五星級酒店后,他抱著醉得不醒人事的白璐進了她預(yù)定的房間,將她放到床上,蓋上了被子。
可是,正待他想起身出去時,眼前突然一陣暈眩,視線也跟著模糊了起來。
他暗叫不妙,是迷藥!
他是特殊體質(zhì),普通毒性藥物是耐他不得的,既然能讓他意識盡失,就肯定不會是普通的迷藥。
他仔細想了想,都吃過什么,喝過什么,那杯酒!
是丫頭,她,為什么要對他下毒?
想到這里,他眼前一黑,終于倒在了床上,暈厥了過去。
白璐坐起身來,伏在慕容夜的身上,望著他,嘴角上挑,眼中一片清明。
“慕容大哥,我現(xiàn)在就像那紅得耀眼的玫瑰,漸漸長出了刺,如果哪天刺到了你,不要叫疼,因為,也許我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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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l醒來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了,睜開眼的第一感受便是鋪天蓋地的疼痛,仿佛一動,便會散落一地白骨,昨日的記憶再次襲卷而來,涌起翻天巨浪,將他吞噬了徹底。
窗外有幾只麻雀停在枝頭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初冬的風透過沒有關(guān)嚴的窗口擠進來,撩起慘白的窗紗,簌簌起舞,揚風掠過,讓他身子猛地打了一個寒噤。
沒有死,他還活著!
明明感覺到他抱著自己笑,明明是在天堂了,為什么沒有死!
自來到這世上第一天開始,他便是一個人,到最后,理應(yīng)還是一個人,命中注定只能一個人默默地死去。
不會有人記得他,更不可能有人愛他,他在這世上,一直是一個人,無牽,無掛。
祈冽,祈冽,祈冽——
這個名字,只能再喚最后一次了,那個人,只能再想最后一次。
對不起,永別了。
忍著身體的巨痛,他緩緩起身,可雙腳猶如踩到一團棉絮,軟弱無力,頭一陣炫暈,跌落到地上,他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劇烈喘息著。
為什么會這么無力,為什么稍一動作就像要耗盡全身能量一樣,難道他真的到盡頭了?
他無力地扯出了一個笑容,真好。
雙手支起無力的身軀,仿佛用盡了極限的力氣,扶著床沿再次爬起來,手腕上突然傳來的一陣刺痛,讓他不由低頭望去。
好多針眼。
看來喬治在自己昏迷時,又做了不少手腳,難怪他就像筋脈俱斷一般拾不起一身的軟骨,他這是,又開始新一輪的實驗了吧?
他為了尋找兩位師姐而來,如今兩位師姐都已找到,一個活得那么好,一個雖命在將息,但起碼還活著,并且還有了一個生命的延續(xù),他的任務(wù)也算完成了,就算再搭上他這條命,也無所謂了。
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在室內(nèi)翻找了好幾遍,什么都沒有,沒有槍,沒有刀,甚至連玻璃碎片都沒有一片,收拾得干干凈凈。
這一連串的動作已經(jīng)耗盡了chl所有的力氣,跌跪在地上,扶著胸口劇烈喘息了很久,直到平緩了呼吸,思緒才得以回歸,半晌,眼眸漸漸有了一絲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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