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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黃色警戒線將橋底下圍了起來。
刺耳的鳴笛聲不斷響起,不斷地有警車向這片地區駛過來。
“D-東區橋洞下發現一名死者,死者性別為男,大約于昨晚24點時許死亡。”冰冷的聲音報告著。
而此時,距離死者不過一米處,卻是有一身著警服的俊美男子微沉吟著,見半跪在死者旁的那名身著白大褂的男子起身,這才問道:“法醫,死者情況?”
帶著口罩的男子推了推眼鏡,視線掃過男子的尸體,聲音冰冷道:“死者睪|丸被切,傷口整齊,手法漂亮,不似無經驗的人員所為。”
“死者的大腿處有兩道傷痕,其中,一條劃在靜脈上,另一條則是劃在動脈上,而劃在動脈上的傷口則致使死者死亡,死者的死亡時間約為昨晚24時許至今日凌晨一時。”
俊美男子略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法醫,還有沒有其他的信息?”
身著白大褂的男子目光不帶絲毫感情的掃過死者周圍。
他聲音冰冷,似一臺高速運轉中的機器:“死者周圍有拖拽痕跡,且死者身材高大,不似女子所能拖動。”
“有沒有可能是情殺?”俊美男子問道。
法醫口罩下的薄唇扯出個略帶譏誚的笑:“這些,您應該去問您的隊員,而不是來問我。”
警察有些無奈的舉起手來做投降狀:“好吧,我知道了,物證課的人采取好了死者身上的物品,咱們就回局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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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一共進展了三天,還是絲毫線索也無。
最后,還是法醫一語道破,他們從移動公司調取了死者的通訊記錄,最終,查到了一個女人身上。
而現在,基本可以通過物證確定殺人兇手就是那個女子了。
半夜,警察有些頭疼的看著案件資料。
法醫見狀,不由問道:“怎么了?”
聞言,警察抬起頭來,看著他,皺眉道:“我記得你說過,死者的身材高大,不應該是女子能拖動的。可我們查來查去,最終的源頭卻是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
“有可能嫌疑犯讓其他的男人拖動尸體的。”法醫一邊說著,一邊推了推眼鏡,他聲音冷酷,不帶絲毫的感情:“而且,若是那個女子經常運動,能拖動男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俊美男子點了點頭:“說的也是。我再讓人去調查調查。”
白里瞇了瞇眼,白色口罩下的唇角卻是勾起個漂亮的弧度。
哎呀哎呀~還真是愚蠢,警官,殺人兇手就在你面前呢~
殺人兇手就是他啊。
他的舊情人在床上叫的那么浪,又可以被他折騰到天明,怎么可能會被一個女人拖得動呢?
嘖嘖,真是,為什么我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呢?
原本只是想懲罰一下他舊情人出軌的事情,結果沒想到一不小心劃到了靜脈,懶得弄傷口的他,就順便‘不小心’地把動脈也劃到了。
他是個法醫,對于自己舊情人的身體自然是清楚的不得了。
與警察道別,走出工作地點的白里卻是收到了一條簡訊。
【出來談談吧。
——Lisa】
白里瞇了瞇眼,心情簡直好得不得了。
舊情人偷腥的對象找他來是要干什么呢~
而此時一間幽靜的咖啡館中,一個戴著大墨鏡,梳著知性短發的女子卻是正在不斷地喝咖啡。
她緊握的雙手暴露出了她緊張的情緒。
“Lisa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猛然間,一道冰冷的聲線驚醒了她。
女子慌張的抬起頭,看到來人,她有些緊張的將頭發挽到耳后去。
“白、白里,你來了。”她有些緊張的道。
她的律師只能為她爭取這么些的時間,若是不成功……
“是的。你找我有什么事。”看起來不近人情,冷冰冰的男子重復的問道。
“啊……啊……這個……我聽說你和徐莊他,關系挺親密的。”女子雙手緊握,緊張的問道。
白里掃了眼她手中緊攥著的錄音筆,不著痕跡的勾起唇。
“啊,是的。他是我的朋友。你有什么事。”他冷冰冰的問道。
徐莊(白里舊情人)死亡的消息,被警方給封鎖了,只有判定了嫌疑人之后,才會通知家屬,宣布其死亡,因此,現在的白里,應該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而這個女人,也僅僅是聽過徐莊口中的他,應該并不知道他的職業。
本以為會有什么令他驚喜的事,現在看來,卻是無趣透了。
白里有些索然無味。
“啊……是么……我沒什么事情,打擾你了。”她有些落寞的說道。
“那我就先走了。”白蘇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而Lisa,看著他的背影,臉色卻是有些難看。
她雖是學醫的,但根本沒有劃人動脈和割人睪|丸的癖好!
徐莊死后,那群警察就找到了她,種種線索都表示是她所為,可是她根本沒有做過!
但再聯想起徐莊從不經意間提起的法醫白里……
Lisa定了定心,腳步匆匆的向外走去。
她要是自己不好過,也不能讓其他人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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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正坐在自己車中的白里有些無聊的看著自己面前走過的人群。
此時紅綠燈顯示的是綠燈,正是行人可通過的時候。
白里揉了揉太陽穴,有些可惜的想著:沒有能收集起徐莊的尸體,泡在福爾馬林里,還真是可惜。
不過,一想到過會兒就能見到白蘇(他的弟弟),白里的心情就好了起來。
正在這時,綠燈變為紅燈。
白里開車行駛,轉彎……
一輛紅色轎車與他擦身而過。
豈料!原本行駛過的紅色汽車突然轉彎!如同瘋了一般向他撞來!
“砰——!”
劇烈的,刺耳的聲音響起!
白里大腦一疼,隨即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