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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啦~還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一個人來見我。”紅.瑪利亞打開門看著正要摸到把手的凌純鈞甜甜的笑著。
“故意說出那種話來難道不就是想要讓我來找你么?緋櫻閑。”凌純鈞看著紅.瑪利亞。
紅.瑪利亞讓開了大門,讓凌純鈞走了進來,一邊帶著路一邊嘟著嘴:“凌~你難道只看出了這個身份?”
凌純鈞的腳步停住了,側(cè)頭看著她:“身份?”
紅.瑪利亞和他對視了一會兒之后嘆了口氣:“算了,看在那家伙絕對比我更倒霉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了。”
凌純鈞瞇著眼睛看著她。
紅.瑪利亞賠笑的看著凌純鈞,摟著他的胳膊晃了晃:“好嘛,哥哥別生氣,我是來幫你的!”
凌純鈞微微的挑了挑眉:“小月?”
“還有呢?”紅.瑪利亞不否認自己的身份,笑得更開心了一些。
凌純鈞的眉毛微微抖了一下。
“好吧,我知道你一定沒見到……”紅.瑪利亞有些郁悶的把頭埋在凌純鈞的胸前,“哥哥真討厭,難得這次我都記得了……你卻什么都不知道。”
“別學有些人總是半真半假的,把話說清楚。”凌純鈞敲了她的額頭一下,臉上的表情也松了下來。
紅.瑪利亞笑著把凌純鈞拉進了她的那件大房間,讓凌純鈞在沙發(fā)上坐下之后才開了口:“哥!你知道嗎,肖牧那家伙居然也來了,就是他把惡魔之血的事情放出去的!”
凌純鈞的眼神閃了一下,紅.瑪利亞這根本就是將話題錯開了不想說,他低頭看著紅.瑪利亞放在面前的那一杯血,他也沒有接著她的話題說下去:“你應該知道我的身體無法接受血液錠劑。”
紅.瑪利亞對于血液錠劑有些嗤之以鼻的哼笑了一聲:“我怎么會拿那種東西給哥哥,這可是最頂級的享受哦~”說著,紅.瑪利亞也給自己倒了另外一杯,抿了一口,眼中的紅光一閃露出貓兒一般滿足的表情。
凌純鈞只是晃了一下杯子里的血液沒有動:“哦?這是什么?”
“光明教會先上來的處子之血,據(jù)說是圣女后補身上的喲。”紅.瑪利亞大方的解答著。
凌純鈞的手頓了一下,低頭聞了聞,一股令他作嘔的光明氣息,立刻厭惡的將杯子放到了桌子上:“難怪你身上也都是這種令人討厭的味道,你居然混在光明教會里了?”
“當然啊,不然我又怎么能保住這家伙。”紅.瑪利亞越過了凌純鈞看向了他背后的地方。
凌純鈞這才感覺到自己身后竟然還有一個人的氣息,猛地回過頭,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一縷……”
聽到凌純鈞的稱呼,帶著面具的銀發(fā)少年愣了一下,笑了出來:“好久不見,為什么每次你看到我都是這種震驚的表情?”
怎么所有人都認識他!凌純鈞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了,一個又一個的熟人,一個又一個他不認識的熟人,在一個又一個的世界中出現(xiàn),有些是幫他的,有些是害他的。
凌純鈞此刻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他的感覺了,就仿佛他一直存在于別人編織的網(wǎng)中,而自己如同一個跳梁小丑一般,但偏偏他的理智卻告訴了他一個事實,那就是編織這個網(wǎng)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
這種感覺糟糕透了……
凌純鈞不討厭意外,哪怕是進入穿越司這件事都沒有讓他像現(xiàn)在這樣煩躁,就仿佛周圍的所有人都在提醒著自己你失憶了,你只是忘了,你會想起來的,偏偏只有你一個人清楚從頭到尾自己的記憶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偏差。
誰是假的?自己又或者是所有的人?
凌純鈞的眼中的紅芒越來越盛。
面前的錐生一縷詫異了一下立刻抬手點在了凌純鈞的眉心,一縷縷銀白色的氣息刺入了凌純鈞的額頭。
劇烈的疼痛讓凌純鈞嘶吼了一聲,抱著頭蜷縮了起來。
紅.瑪利亞一下子就沖了過來推開了錐生一縷,檢查著凌純鈞,然后一邊為他治療著一邊等著一縷:“你是笨蛋么!阿凌他是黑暗之軀,任何光明的東西都無法接受啊!你居然用圣光給他治療,你想殺死他么?”
“不刺激他一下,怎么能把他從心魔里面拉出來!”一縷也不滿的看著紅.瑪利亞。
一縷縷的白色氣體從凌純鈞的眉心被扯了出來,凌純鈞仿佛虛脫了一樣粗喘著氣,全身顫抖著,連睜開雙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聽著,阿凌,別想多,我和你認識并非是你出了什么問題,只是我們穿越到不同世界的時間線是不一樣的,對你來說是直線的世界,但是對我或者其他人甚至是小……月來說那都是一條曲折的往返的,別想多了,我們只是認識的是更久之后的你……”
凌純鈞的呼吸漸漸的平復了下來,雙眼依然閉著,如同昏睡了一般,紅.瑪利亞和一縷面面相覷也不知道凌純鈞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把他今天晚上的記憶暫時封印了?”紅.瑪利亞有些為難的問著。
“你敢么?”一縷斜眼看了她一下,“先別說他想起來以后怎么找你算賬,到時候讓塔爾知道了我們兩個都沒有好果子吃啊。”
紅.瑪利亞抿著嘴:“那你說怎么辦,主意都是你出的。”
“……把他偷偷摸摸放回他的寢室去?”
“他現(xiàn)在住在夜之寮,玖蘭樞隔壁。”
“擦……怎么是那個家伙,他向來討厭我,知道我現(xiàn)在力量被壓制絕對分分鐘往死里揍啊。”
紅.瑪利亞看著他的眼神帶著些許鄙視。
一縷舉起了雙手:“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結(jié)果你本來不是要找他來商量怎么對付肖牧的么,怎么搞成這樣了?”
“到底搞成這樣的是誰啊喂!”紅.瑪利亞瞪著一縷,有些抓狂,“商量……商量什么!當然是按照‘劇情’走啊,你想讓肖牧立刻知道我們兩個的存在么?之前因為處理得好,他只是懷疑卻還是確定不了,畢竟我們兩個都是背叛逃亡的。要是現(xiàn)在再有什么偏差難保他不會直接殺過來!那家伙已經(jīng)不知道得到多少力量了,現(xiàn)在的我們絕對敵不過他!……我怎么會喜歡你這個笨蛋!下次你敢找個聰明人當當?”
“敢!必須敢!”一縷揉了揉臉陪笑著。
紅.瑪利亞終于受不了的一腳踹了過去:“快點把哥哥送回去,我感覺到有人觸動外面的結(jié)界了,當心被人發(fā)現(xiàn)有問題!”
“好的,大王!遵命,大王!”一縷立馬抱起凌純鈞麻溜的往外走。
夜刈十牙之前就覺得凌純鈞突然轉(zhuǎn)到夜間部和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放心,只是沒想到這個時候獵人協(xié)會竟然還弄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將他支開,還要將凌純鈞給弄出學院,他不得不和黑主灰閻一起將凌純鈞的任務給壓了下來,由他代替凌純鈞去完成。
結(jié)果一連幾天下來,他竟然沒有找到時間來找凌純鈞,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時間卻看到了凌純鈞一個人往這座已經(jīng)荒廢的夜之寮舊宿舍過來,他被擋在了結(jié)界外面,繞著結(jié)界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能夠突破的地方,就在他考慮要不要暴力解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了抱著昏迷的凌純鈞出來的一縷。
“別動。”一把冰冷的長槍突然就頂在了一縷的后背上。
一縷的腳步立刻停了下來。
夜刈十牙也已經(jīng)顧不得其他,直接就用槍頂著眼前的人了沉聲問道:“你對他做了什么?”
“我怎么會對他做什么?”一縷淡定的回答著,慢慢的轉(zhuǎn)過了身,“不管對其他人做什么,我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哥哥啊,你說是么,師父?”
夜刈十牙愣住了,他看著帶著面具的人,或者說他這才注意到這個人的樣子,不管是身形還是頭發(fā)根本都是凌純鈞的翻版,即便不摘下面具,夜刈十牙也能夠猜到面具下的那張臉和凌純鈞是多么的相似。
“你還活著,一縷……”夜刈十牙有些高興的看著眼前的人,但是他的眼中依然帶著戒備,就連槍都沒有放下。
一縷看著他的動作淡淡的嘆了口氣,微笑著:“不管是什么時候,師傅總是偏心零的,既然遇到師傅了,那零就交給你照顧吧,他的心境有些糟糕,差點走火入魔才昏過去的,最近可千萬不要讓他再受刺激了。”說著,就將凌純鈞遞了過去。
夜刈十牙看了他一會兒才收了槍將凌純鈞接到了懷里。
一縷交代完就擺擺手告辭了。
“喂,醒了就自己走。”看一縷走遠,夜刈十牙就直接將凌純鈞往地上一丟。
一個翻身凌純鈞穩(wěn)住了身體,神色有些復雜的看著舊宿舍那邊。
夜刈十牙點了一根煙慢慢的抽著,站了一會兒之后才拍著凌純鈞的肩膀:“我知道你們兩兄弟以前感情好,但是他現(xiàn)在既然站在了那邊……你還是小心一點吧。”
“我現(xiàn)在也站在那一邊了呢……師傅……”凌純鈞面無表情的回答著,“獵人協(xié)會遲早會動手的,我已經(jīng)別無選擇了。”
夜刈十牙猛地吐出了一口煙:“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么?”
凌純鈞側(cè)頭看著他。
夜刈十牙抬手揉著凌純鈞的頭發(fā):“不要后悔你自己的選擇,好好活著。”說完夜刈十牙轉(zhuǎn)身走了。
凌純鈞的神色有些復雜的看著夜刈十牙的背影,提高了聲音對他說道:“小心鷹宮海斗。”
夜刈十牙的腳步只是微微的頓了一下之后沒有更多停頓的離開了。
凌純鈞回到了自己的寢室,若有所思的想著之前一縷和紅.瑪利亞的話,時間線是錯亂的,這讓他突然想到了最初的青梅,現(xiàn)在想起來搞不好青梅可能就是小月了吧……她既然稱自己為小蘭,那就說明她最初的身份應該是叫做小蘭的,小月并非是第一世,但是小月的時候卻沒有之前的記憶。
一縷認識自己,但是一縷卻是全身都充滿了光明的氣息,隱隱之間凌純鈞甚至感受到了一絲神威,與自己有種相生相克的感覺,之前感覺到的那股悸動的確正是一縷,他甚至能夠立刻明白自己心中所想,簡直就如同真正的雙生子一樣……
按照現(xiàn)在每一個世界不靠譜的身份尿性來看,搞不好一縷會是將來自己的某一個兄弟吧……
塔爾作為神祇知道的一定更多,還有那個幫他轉(zhuǎn)化的黑暗界的人……
越來越多的復雜事物糾纏在凌純鈞的腦中,終于他還是因為之前被光明氣息刺激而導致的疲憊而進入了深深的沉眠。
作者有話要說:“你醒了?”玖蘭樞啪的合上了手中的書抬起頭看著已經(jīng)扶著額頭坐起來的凌純鈞,“你睡了五天。”
“……五天?”凌純鈞有些頭疼的揉著眉角,疲憊稍微減輕了一些,但是也沒有好多少,現(xiàn)在他感覺就仿佛自己前一天剛剛宿醉一樣。
“你缺勤了期末考試,不過倒是趕上了舞蹈節(jié)。”
“……那是什么?”凌純鈞有些無奈的看著玖蘭樞,不知道為什么他發(fā)現(xiàn)在這所黑主學院里面這種亂七八糟名頭的節(jié)日總是特別的多。
“當然是晚宴啊。”玖蘭樞微笑著說著,“所有夜間部都要參加,并且可以和日間部的人一起跳舞。”
凌純鈞扶著額頭,他對這個看臉的世界絕望了,上趕著往獅子嘴里送的兔子難道就不看看獅子的牙齒只知道獅子有漂亮的毛皮么?
“對了,你應該沒有準備禮服吧,需要我?guī)兔γ矗俊?
“不必了。”凌純鈞淡定的拒絕了,“晚上是什么時候?”
“天黑之后,大概六七點的樣子吧。”
“哦,那你可以走了。”凌純鈞淡定的開始趕人。
“……”玖蘭樞也沒想到凌純鈞居然會這么不給他這個純血種面子,好歹他也是過來守了他五天五夜好么!最終純血種的教養(yǎng)還是沒有讓他做出摔門的舉動,不過凌純鈞房間里的那張沙發(fā)是不是還能用……
凌純鈞默默的當做沒看到地上的碎渣。
“禮服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還有小月送來的消息,今晚會有一個行動,讓你務必按照‘劇情’來辦,監(jiān)視的人已經(jīng)到了。”塔爾出現(xiàn)在了凌純鈞的身邊,將一個盒子放在了他的床上。
凌純鈞原本要換衣服的手停頓了一下:“玖蘭樞知道么?”
塔爾微微的一笑:“看到你昏睡之后就已經(jīng)和她達成協(xié)議了。”
原來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凌純鈞想了一下,讓塔爾幫他換衣服,自己則轉(zhuǎn)頭分神看起了晚上要發(fā)生的劇情,既然要演戲,不記住臺詞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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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_(:з」∠)_明明我是高貴的神祇啊……為什么看起來像個逗比
小月:因為你從頭到腳都逗比
一縷:……愛呢!說好的真愛呢!
小月:上上輩子消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