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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勢的人他必定很有錢,因為,他的勢力可以掠奪很多資源,可以讓人知難而退,卻又拱手來降。秦巨博就是這樣一個很有勢力的人,因為他的拳頭天下無敵,快如閃電,迅如奔雷。誰都知道,和這樣的人爭執(zhí),純粹是與虎謀皮,兇多吉少。
所以,很多人都不得不成為他的朋友,不得不將自己已經(jīng)收入囊中的金錢,分一半給他,以示友好!所以,他的莊園當然也有馬頭城的槍王劉軍山家的莊園一樣豪富了。當然也有鳳凰城已故的刀王慕容白的客棧一樣奢華了,只不過,他們各自炫富的手法和風格大不相同罷了。
秦巨博的大院,有將軍府那么隆重,臨街開著的大院門,八進八開,再也沒有那一輛豪華的大馬車,會擔心駛進這樣寬大的門庭會有什么阻礙。不但如此,院門的石板也都是精選的堯山麻石。這種石頭,不但堅固,色澤也非常鮮艷;平整的石面,一眼望去,就像黑夜的星空,繁星點點,煞是好看。
當然,帶著一個死人,走進這樣豪華的院門,它周圍的石頭依然光彩奪目,依然十分好看!
在一個時辰前,馬丁和何國濤還有十個隨從,是騎著高頭大馬,高高興興,有說有笑走出這排豪華大院門的。而此刻,何國濤回來了,馬丁也會來了,本質(zhì)的區(qū)別卻是,一個是死的,一個是活的。一個依舊騎著高頭大馬,一個卻被幾個隨從抬著走了進去。
進入秦巨博的前廳大宅子,也要走一波很高的石級。但是,對于這些身手都很不錯的人而言,簡直是老大娘跳房子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們的速度都很快,就像抬著秦老板所要的美女一樣,將馬丁的尸首抬著跑上了石階,跑進了秦老板的大客廳里。
秦巨博聽了何國濤的描述,臉色為之一變,“怎么,連馬丁也死了!”他說,“對方用的是什么兵器?”
“就一根筷子!”何國濤說,“還是在涼粉攤子上拿的一根筷子。”
“什么,一根筷子!”秦巨博再次一驚。
就在這時,那幾個抬著馬丁尸首的人,正踏著慌亂的腳步,噼里啪啦跑了進來。并且,將馬丁的尸首,墊著一塊墊尸布,就放在了進入大廳的右側(cè)。
秦巨博多少都感到有些痛心的,畢竟失去了這樣一個得力的干將。可以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馬丁和何國濤就是他得力的干將。失去了這樣的干將,比將軍陣亡了三千兵勇還要痛惜難過。
大廳內(nèi)很安靜,誰都不敢說話。誰都在靜靜地看著秦老板的一舉一動,因為在這里他是頭,他不發(fā)話,誰也沒與權(quán)力吱一聲!他俯下身子去,帶著十分不解的表情,在死者插著一根筷子的地方,觀察良久!就像可愛的孩子,煞有介事的樣子,觀察著地上一群正在搬運蟲子的螞蟻那樣,專注投入。
良久,空曠的大廳里,響起了秦巨博的說話聲,他的說話聲音,就像獅子的嘆息一樣滄桑,“這個兇手,大概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抬起頭來問何國濤,“你看見他揮動筷子了嗎?”
“他是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子,”何國濤說,“他長著一張豬腰子臉,只不過臉上還有一些和氣的神色。瘦削的身板,腰桿挺得很直,全沒有一些老態(tài)龍動之相。看他的年紀,左不過也就六十歲上下的年紀了。”
秦巨博一面聽著,一面想著自己的心事,他點點頭,“這個人說話的時候,聲音是不是比較低沉?”他又忽然問他。
“對、對、對,說的話不急不慢,卻很低沉!”何國濤驚叫起來,“怎么,秦老板認識這個人?”
秦巨博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既沒有說認識,也沒有說不認識。他只是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就像是他的**里正有一只蟲子在噬咬似的疼痛難忍。良久,他卻說:“那如果,要真是這個人的話,那就不太好辦了!”
就在這時,一個青衣老仆,匆匆忙忙從門外跑進來。他徑直來到秦巨博的面前,躬身垂禮說:“老爺,門外馬頭城槍王劉軍山和他的結(jié)義兄弟諸葛平求見。”
秦巨伯一聽,急忙說:“那就趕快請他們進來!我正好要請他們倆,看一看這個現(xiàn)場。”
不多時,槍王劉軍山提著他的銀槍,大步流星,威風八面的走了進來。而跟在他的身后的中年漢子,笑嘻嘻的朝大家舉手施禮,并且一一問候;他就是,槍王劉軍山的結(jié)拜兄弟諸葛平了。
“劉兄,來得正好,諸葛先生,久仰、久仰!”秦巨博向兩人舉手施禮說,“二位見多識廣,看看這根筷子究竟是出自誰的絕作。”
倆個走上前去一看,也都像他剛在一樣,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番。良久,諸葛平卻抬起頭來,率先點了點頭。那種神情,讓秦巨博一看便知道,他有話要講的了。
因此,他就說:“諸葛先生,但說無妨。”
于是,諸葛平捋了捋他的三縷短髯,悠悠地說,“如果,不幸被小可言中的話,想必當今武林,能夠在馬車飛速奔馳的間隙,用一根筷子殺人的人,除了當今天下的鏢王曹炳,我實在不敢再作第二種推測了!”
秦巨博點點頭,卻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只是他又轉(zhuǎn)過臉去,看著槍王劉軍山問:“劉大哥,所見若何?”
“我同意,諸葛平的判斷!”他說,“當今世上,能用一根筷子殺人的人,除了曹炳不會有第二個了。”
這時,秦巨博才點了點頭,“我猜想也是他!”他說,“據(jù)剛才看見過這個老人的人描述,也正是他了。畢竟他那張豬腰子臉,是死都改變不了的。”
“那就太可怕了!”良久他又悠悠的看向門外說,“原來這十多年以來,他就躲藏在我們的眼皮底下,而我們卻全然不覺。現(xiàn)在想來,真是后怕。”
“我們也正是為此事而來的!”這時劉軍山接過話茬說,“十年前,讓他僥幸逃脫了,十年后,我們再也不能給他這樣的機會了。”
秦巨博也同樣點了點頭,“是的!”他遠眺著大門外,看著那一望無際的山原,悠悠地說,“我們這一次不會再給他機會了。這一次,我們要跟他新帳舊賬一起算了。”
安靜的大廳,有時候聽見有人說出這樣詭異的話,那種氣氛,真比魂墓讓人感到更害怕的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