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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驚愕萬分,畢竟小蟲是沒有一點功夫的!
“上去!”紅衣老怪盧霜要他站到陽臺的欄桿上去。
小蟲不得不服從,因為,她手中傘尖上鋒利的尖刺,已經(jīng)一點一點從他的腹部扎了進(jìn)去。
“紅衣老怪,你算什么本事!”曹炳急忙跑到樓下來,仰著頭與她說,“人家是一個善良的農(nóng)夫,你為難他做什么。”
紅衣老怪盧霜一聽,就笑一笑,“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管得了那么多嘛!”她說,“快,讓那臭小子把楚宮寶圖乖乖地給我送上來,要不然,我就把他推下去。”
曹炳看了看南劍,那一刻南劍非常理解他的心情,“曹老前輩,不用擔(dān)心,我會給她的,”他說,“只要,小蟲平安無事就好。”說著,他便從貼胸的衣袋里,取出了那張畫有楚宮寶圖的錦帕,并抓在手里。
“紅衣老怪,”他看著樓上說,“楚宮寶圖就在這里,你把他放了,下來,我給你!”
對方一聽哈哈大笑,“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子嘛!”她說,“放人可以,你得先將楚宮寶圖送上來,交到我的手上再說。”
南劍又點點頭,“好!”說著他飛身一掠,便也飛上了小閣樓的走廊。他手里捏著楚宮寶圖,一步一步朝紅衣老怪盧霜走了過去。
將有三步距離的時候,紅衣老怪盧霜厲喝一聲:“停下!將寶圖丟過來。”
于是,南劍便將寶圖丟了過去。
紅衣老怪盧霜伸手一抄便接在手上,她抖開一看,見上面畫著一個神秘的圖形,便十分滿意了。她將錦帕收起來,捏在手心里。
“你現(xiàn)在可以放人了!”南劍又說。
“當(dāng)然放人!”紅衣老怪盧霜陰惻惻地笑一聲,同時輕輕用力將小蟲一推,說,“下去,見鬼去吧!”說著,她便縱身一躍,跳上了屋頂。
南劍吃了一驚,欲救不及,小蟲已經(jīng)被她推下樓去了。
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小蟲更是嚇得魂不附體,自認(rèn)為這一回必死無疑的了。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鏢王曹炳從下面沖了過去,他將掉下來的小蟲接住了。只是,他在接住了小蟲的時候,他的身上也釘上了一把飛刀——一把從無情老怪儂立山手上甩出來的飛刀。
于是,曹炳抱著小蟲倒在了地上,小蟲得救了,而曹炳已經(jīng)奄奄一息。雖然,飛刀只是釘在了他的大腿上,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身麻木了,因為飛刀上涂有劇毒。
頓時,殺人王老金狂怒了,他揮起手中鋼刀,將地上四個要死不活的老怪,全部砍死。及砍死了他們以后,他又后悔,剛才忘記了留下儂立山半條命,以逼問解藥。可是現(xiàn)在,已是后悔莫及了。
而南劍也已經(jīng)追到了屋頂,量一個小小的女人,那里就能跑得過南劍的速度,他早已攔在了她的前面了。“哼!”南劍冷冷地指著她說,“你這個毒惡如蛇的女人,我給了你楚宮寶圖了,你卻還要將他推下樓去,今天我決計不能饒你。”
說著,他手中長劍一揮,對方的小紅傘也再次撐開來!但是,南劍已經(jīng)跳開一邊躲過了她的小紅傘揮射出來的所有暗器了。只不過,紅衣老怪盧霜卻沒有那么幸運,她的小紅傘和人,已經(jīng)被南劍手中的誅邪劍氣劈成了兩半了。
最后,南劍又將楚宮寶圖從她的手上拿了回來。
現(xiàn)在,整個莊園里都籠罩著一股死亡的氣息,屋前屋后,躺滿了尸體,簡直就是一個亂亂糟糟的墓地了。樓下的大廳里響起了小蟲的哭聲“父親,父親!”他伏在鏢王曹炳的身上失身痛哭著。
那一刻,他對老人曹炳的稱呼讓南劍和花語都吃了一驚,他們曾經(jīng)設(shè)想過,他們有可能是父子關(guān)系。可是,他們之間冷漠的態(tài)度,又讓他們改變了這樣的看法。而現(xiàn)在曹炳身中毒刀,已經(jīng)奄奄一息,卻又聽得小蟲撕心裂肺地呼喚他做父親了。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這時,殺人王老金看了看傷勢,拍了拍小蟲的肩頭,“小侄不要哭了,你父親還沒有死哩!”他說,“你現(xiàn)在,再耽誤時間,恐怕他就真的要死了。”
小蟲一聽立即停了下來,他連忙檫去淚水,“你是說,家父還有救!”他急忙問殺人王老金。
大家一聽,也都懷著希望的神情看向殺人王老金,希望他趕緊想出好辦法來。“這里過去四十里路,有座牛頭山!”他說,“有一個妙手神醫(yī)葉飄,他善能醫(yī)治各種劇毒,想必我們?nèi)フ业剿钭鸬男悦筒粫形kU了。”
“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用馬車,帶著曹老前輩去牛頭山上,找這個妙手神醫(yī)葉飄!”南劍說。
殺人王老金點點頭,“沒錯!”他說,“現(xiàn)在老曹的傷勢異常嚴(yán)重,我們必須現(xiàn)在就出發(fā),要不然就會耽誤了最佳的醫(yī)治時間了!”
一刻鐘后,他們出發(fā)了。
在綿延的群山之下,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大路,正有一輛馬車,在一個禿頭老人的駕馭下,塵煙翻滾,風(fēng)馳電掣一般向前駛?cè)ァ4藭r,烈日當(dāng)空,熱浪滾滾,卻絲毫沒有讓這輛馬車停留片刻。
大約就在未時三刻的樣子,牛頭山的小路上,有一輛馬車飛馳而來。這時,前面的十字路口卻正有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他身穿青布衣服,肩頭搭著一個打著補丁的土布褡褳,赤著一雙光腳板,坐在一株白樺樹下納涼。
那輛馬車來到面前便停了下來,駕坐上的禿頭老人,向這個坐著的中年漢子拱一拱手說:“兄弟,借問個路由,妙手神醫(yī)葉飄,他家里怎么走!”
對方用眼睛渺他一眼,良久才懶意洋洋地反問他:“你問這個干嗎,你找妙手神醫(yī)葉飄有什么事情?”
對方見他這副牛皮嗡嗡的樣子,便也只得耐著性子笑一笑說,“我車?yán)镉袀€朋友傷勢嚴(yán)重,急需找妙手神醫(yī)葉飄看一看。”
對方一聽,又問他:“中了什么毒?”
而車夫求醫(yī)心切,那里有閑工夫跟他閑扯,“哎!你這兄弟。”他焦躁不安地說,“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人命關(guān)天,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跟你磨蹭。你就實話告訴我,妙手神醫(yī)葉飄他家里怎么走,就成了!”
“我也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只要告訴我車?yán)锏娜耸芰耸裁磦辛耸裁炊荆统闪耍 ?
對方一聽火冒三丈,“懶得跟你啰啰嗦嗦了!”他說,“我就不相信,這一路上我們就問不到一個可靠的人。”說著,他就要打馬趕路,卻忽然聽得馬車?yán)镆粋€青年漢子的聲音說:
“金老前輩,我們要找的妙手神醫(yī)葉飄先生,就在眼前,難道你還沒有聽出來嗎?”
駕馬車的殺人王老金一聽,恍然大悟,他跳下馬車來,向面前這個青衣中年人拱手施禮,“神醫(yī)先生,失敬、失敬!”
對方一聽哈哈大笑。(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