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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好了,有些題不會就空著了。”夏知秋剛剛發完朋友圈,安德烈就把卷子交給了夏知秋。“有題不會也正常,等五分鐘我批一下。”這卷子按安德烈這年紀的普遍孩子大概剛剛能及格的分數。
夏知秋批完后看著自己算出來的分數覺得難以置信,又算了一遍。“天吶,這么高。”安德烈做出來的題里有好幾道是初中生甚至高中生的難度。“不是說你的家教都沒教你幾天就被趕走了嗎?”“是啊。”“那你這些是,誰教你的?”“找小姐姐借的書,自己在房間里沒事做就看看,然后就會了。”
夏知秋驚得長大了嘴,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自學成才吧。“你明明這么聰明完全可以靠自己啊,為什么還要請家教?”安德烈看著夏知秋的眼神里帶了一丟丟疑惑:“他們請家教本來也不是為了讓我學多少東西。他們沒有告訴過你嗎?”夏知秋迷茫地搖了搖頭。
“傻子,居然什么都沒弄清楚就這么來了。”“我要弄清楚什么?”安德烈卻不想再解釋什么了,把卷子拿回來看了看,讓問夏知秋:“這道題里的是什么意思?”“這是高中的題,解析幾何,我之后慢慢給你講吧。今天就給你做個摸底測試,我回去就你的學習情況做個教學計劃,今天就只是這樣吧。”
安德烈不想解釋,夏知秋也能理解,就算自己救了他,但他們也不過才認識幾天而已。
“吃點水果吧。”夏知秋把果盤放在了安德烈的書桌上,“你阿姨好像來了,你要去見見嗎?”“哪個阿姨?”皇室別的都可以不多,就是這雜七雜八的親戚多,“不知道,我只是聽傭人說是你阿姨而已。”“那就不是什么很熟的人,不用去見了。”
“你為什么不去?不是說這是家庭聚會嗎?”夏知秋不解地問。“都是虛情假意,累。”“你怎么像個小大人啊,這么大點孩子都知道虛情假意了?”“年紀小怎么就代表懂得少了?你看有些二三十歲的,不還是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靠父母?”
“夏老師,有人來找你。”傭人來找夏知秋。“找我?”夏知秋有點驚訝,自己在這里的事應該沒幾個人知道,怎么會有人來找自己?
“冬辰,你怎么來了?”來人是顧冬辰,顧冬辰想想還是覺得不太放心,來看看夏知秋。“說好的雙休日會回來呢?這可都周日了,你卻還沒有回來。”“對了,我都忘了,我忘了和你們聯系了,這周有點特殊情況這才沒辦法回來。你打電話給我不就行了?何必跑來?”
“路過這里而已,想起你在這里就來了。”“你去哪里還能經過這里?”“去買點化妝品。”“怎么,終于開竅要送女孩子禮物了嗎?”“不是你想的那樣……”顧冬辰下意識地要解釋,不過把話又咽了回去。
這個傻姑娘,都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了嗎?下周就是她的生日了,顧冬辰想要給她個驚喜,這才想著去商場買個禮物。七年里,夏知秋從不記得自己的生日。
“下周你能回來了吧?”顧冬辰試探著問了句。“能。”夏知秋肯定地說。“那就好了。”
顧冬辰還要去買東西,和夏知秋又聊了一會兒以后,就走了。
“那是你男朋友嗎?”安德烈來找夏知秋,就聽到了他們說話。“不是男朋友,只是朋友而已。”夏知秋很清楚,自己對顧冬辰只是朋友之間的那種感情。
“也就是說你沒有男朋友了?”“是啊。”“那我給你找一個。”安德烈臉上掛著一絲詭秘的笑,夏知秋隱隱覺得后背似乎發冷了,忙擺手說:“不用了,我現在還不想找。”“那就算幫我一個忙吧,去見一個人一次,吃頓飯,很快就好了。”
安德烈雙手合十求著夏知秋。“你到底是要干嘛?”“我欠一個人人情,他讓我幫她介紹個女朋友。”“那怎么找我?你家族里不也有不少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嗎?”“只是不想讓這個便宜讓她們撿了。”
“什么樣的人還能說是撿便宜?”“一個演員罷了。”演員啊,夏知秋知道的演員不多,覺得也不會這么巧就遇見自己認識的,所以也無所謂了。
“修兒,好久不見了。”一個長相普通,穿著倒是豪華的女人走過來和安德烈打招呼,看都不看夏知秋一眼。
“不好意思,我認識你嗎?”安德烈做出一副天真的表情看著那女人,她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又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的樣子說:“聽說你前幾天住院了,是生病了嗎?”“你的消息還真靈通呢,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住院了,你居然知道了?”
安德烈住院的消息被封鎖了,除了醫院的人員和皇宮內的人知道以為,應該是沒有人知道的,這女人不知道從什么渠道知道了自己住院的事,那自己也不能客氣。
“修兒還是這么幽默。怎么沒看見順兒?”“哥他晚點回來,在忙。““是這樣啊,那修兒我也不打擾你了。”那女人說完就離開了。
“我想回房間去了。”安德烈自言自語一樣地說,然后又轉向傭人,“晚飯幫我端到房間里來,他們問起來就說我不舒服在房間里休息。”
夏知秋看安德烈的樣子似乎被那女人弄得心情不好,跟上去說:“這些人就是這樣愛嚼舌根,不用在意。”“我不在意啊,如果我在意的話,你現在怎么可能還能看到我就這樣站在這里?”
夏知秋想起網上關于他的那些風言風語,也是,網絡上說的可是比面對面說的要難聽多了。
大廳里突然熱鬧了起來,夏知秋轉過去看,是安德魯回來了,那些把安德烈當空氣的人很快地圍了上去,雖然離得遠,聽不見他們在聊些什么,但夏知秋卻覺得那些人臉上的諂媚之情真是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