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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秋聽到開門的聲音,轉身去迎接莫釋晴,再一轉身,便沒了韓溪樂的影子。
“莫姐姐,你今天好美啊。”這可不是恭維話,莫釋晴這身打扮不知道甩那些什么明星多少條馬路。
莫釋晴笑笑:“我知道。”夏知秋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下,然后看看時間:“還有十分鐘就到新郎和新娘宣誓的時候了,我們去準備吧。”一眾伴娘拿著小花籃在指定地點站好,等待著新娘的哥哥——本應該是父親,但莫釋晴的父親在兩年前去世了——挽著新娘的手把新娘交給新郎。
夏知秋是負責跟在莫釋晴身邊的,所以她和莫釋晴一起站在了準備室里。
“緊張嗎?”“有點,畢竟第一次結婚,以后多結幾次就不緊張了。”“你還想多結幾次啊?”“略。”莫釋晴扮了個鬼臉,把夏知秋逗笑了,一會兒卻又嚴肅地說:“你今天是新娘,要一直美美噠,這種動作不能再做了。”“當新娘這么煩的嗎?”
兩人嬉笑著,迎面走來一個高大的男子,臉上的一道疤又添了幾份令人害怕的氣質。
“什么人?”夏知秋下意識就把他當做了壞人,一臉防備的樣子,莫釋晴拽了拽她,讓她放輕松些,說:“這是我哥哥。”
“哥,哥哥?!”夏知秋看看莫釋晴,又看看面前的男子,怎么都不覺得他們是兄妹,“不,不會抱錯了吧?還是人類的基因這么厲害嗎?”
莫釋晴笑出了聲,拿手肘頂了頂莫云路,說:“你把你那副兇巴巴的樣子收回去一點,這不是在抓犯人,你是在你妹妹的婚禮上,你是想要把她的親人朋友都嚇跑嗎?”“想到你以后是那個混小子家里人了就覺得難受。”“你以前不是挺欣賞凌舒的嗎?”“那是以前,現在他成了我的妹夫,我當然對他的看法會變了。”“不管怎么樣,開心點嘛,這是婚禮。”
莫釋晴又悄悄對夏知秋說:“我哥以前的幾個對象最后都被他這兇巴巴的樣子嚇跑了。”“晴兒!”莫云路覺得有點丟臉,哪有妹妹在外人面前這么說自己哥哥的?“是是是,我聽到了。”
“到時間了,快點去吧。”夏知秋打斷了他們兩個,提醒他們該到上場的時間了。
“走吧。”莫釋晴挽住莫云路的胳膊,禮堂的門打開,他們緩緩從眾人面前走過。
“嫁人了以后就是大姑娘了,不能在商家里面那樣任性了知道嗎?不過也千萬不要委屈自己,如果他們有誰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幫你欺負回去。”在莫釋晴耳邊輕輕說,夏知秋跟在他們后面撒著花瓣。
“當然知道了,我是誰啊?你妹妹啊。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讓別人欺負?我不欺負他就不錯了。”莫釋晴這么說,眼眶里卻還是多了幾滴淚珠,她悄悄擦去眼淚,低聲呢喃道:“真討厭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怎么會流眼淚呢?”
宇文凌舒從莫云路的手上接過莫釋晴,莫云路狠狠地說:“如果你敢欺負她或者辜負了她,我們可不是好惹的。”“怎么會呢?她是我的寶貝,寵還來不及呢。”宇文凌舒連忙保證。
夏知秋坐到了旁邊,看著這對幸福的新人,連聲祝福著。
一聲槍響打斷了這樣溫馨幸福的場面,宇文凌舒連忙把莫釋晴抱在懷里,人群也亂了。
一個男子猛然站起身,拿著槍指著莫釋晴和宇文凌舒,眼里滿是癲狂。
“何意?”莫釋晴認出那是她的初戀男友,“你這是做什么?”“賤人,三年的時光對你來說就這么容易拋棄嗎?”何意惡狠狠地說道。
“不管那三年曾經發生過什么,我們都分手了,已經八年了,難道還不夠你忘記的嗎?”“忘記?忘記什么?哪有那么容易!我不幸福,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在場的人中有不少是莫釋晴的同事,做出準備,想趁著他不注意從他手里奪過搶,但何意一步步走近莫釋晴和宇文凌舒,哪怕只有一瞬間,都可能造成人員傷亡,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你瘋了?”“是啊,從你甩了我以后,我就已經瘋了。”
何意猛地扣動扳機,子彈射出,血漸漸流到了地上,莫釋晴睜開眼,卻沒有感覺到疼,抬頭看宇文凌舒,他也是一副錯愕的表情,陸文軼捂著傷口趴在了地上。
“文軼!”莫釋晴叫著把他扶了起來,何意也是一愣,趁著這一會兒,離他最近的夏知秋一個飛踢把他的槍踢到了地上,幾個伺機而動的人一擁而上把他制服了,扣上了手銬,帶回了警局。
跟著宇文凌來的醫生連忙給陸文軼做了簡單的包扎,又打電話到醫院讓他們趕緊派輛車來。
“為,為什么?”莫釋晴摸到了陸文軼背上都是血,眼神有點渙散。“對啊,為什么呢?”陸文軼的聲音越來越輕,漸漸的好像要消失了一樣。
“醫院的車還有多久來?”韓溪樂突然出現,不過現在也沒有人會在意他的突然出現。“最快七分鐘。”一個醫生一邊包扎一邊回答。
“讓開。”韓溪樂推開醫生,把包扎好的繃帶拆開。“你……”醫生剛要說話,被宇文凌攔住了:“讓他來吧,處理槍傷這種東西,他比你們在行。”
韓溪樂讓莫釋晴把陸文軼放平,撕開他的衣服,找到了子彈的位置,從口袋里掏出鑷子,小心地取出了子彈,子彈剛取出來,救護車剛好趕到了。
“給他消毒包扎輸血吧。”韓溪樂站起身去了衛生間清理自己。
陸文軼的聲音很弱,但是好歹還有,莫釋晴現在也不敢跟他說話,怕他一說話就觸動了傷口。
陸文軼被送到了醫院,莫云路跟著他一起去,他畢竟是陸文軼的上司,而且他還救了自己妹妹的命。
莫釋晴的婚紗上已經沾染了大片的血跡,客人們都被帶了回去,她還是跪在地上,一直沒有起來,宇文凌舒安撫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