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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jié) Day5 陰轉(zhuǎn)多云
魏什么去外地的第五天,周末到了心不在焉!!!
任天真在吃中午飯前居然就寫好了這一天的三千字一集的任務(wù)。然后一整個下午,都沉浸在一種叫做期待的情緒里。
終于到周末了,魏什么要回來了吧?
“你今天什么時候回來呀?”
任天真給魏什么發(fā)了一條信息。
好一會兒,魏什么也沒有回復(fù)。
任天真心想,可能是新工作很忙吧?于是就趴在桌上胡亂的畫著畫,又等了一會兒,魏什么還是沒有回信息。
任天真只好百無聊賴的上網(wǎng)去搜之前看上的其他手工,有樣學(xué)樣的臨摹一下紙樣,準(zhǔn)備等買了不織布以后就把這些手工都做出來。
下班了,魏什么還是沒有回信息。
到家了,魏什么依然沒有回信息。
吃完飯,魏什么居然還沒回信息。
好困啊,魏什么還是沒有回信息。
任天真有點(diǎn)生氣了。
她拿起手機(jī)給對方打了一個電話,一開始是關(guān)機(jī)的,把她氣的半死,扔下手機(jī)蒙頭睡覺去了。
但是怎么可能睡得著呢?
就在她準(zhǔn)備再打一個電話的時候,魏什么的電話回了過來:
“任任,你找我?”
魏什么的聲音里面帶著很多酒氣。聽起來仿佛都有一種冒泡泡的感覺。
“嗯,找你一天,都不見人!你干嘛去了?你喝酒了嗎?”任天真氣鼓鼓的說。
“手機(jī)沒電了一直放宿舍充呢。”魏什么說:“我剛回來,唉,應(yīng)酬嘛。沒辦法的,誰也不想喝這么多。”
“你啊!喝點(diǎn)牛奶護(hù)一下胃吧!”任天真有點(diǎn)心疼他,氣消了一大半。
“謝謝我的小任任。”魏什么帶著醉意笑呵呵的說。
第二節(jié)值班
魏什么去外地的第一個周末,他沒有回家,他領(lǐng)略到了新人到了外地的第一次辛苦,周末值班。
其實值班也沒有什么事情,但是一定要到崗,他只能一本正經(jīng)的穿好制服,一大早按部就班的坐在所里。周末的鄉(xiāng)里,同事們都回家了,談對象的談對象,陪老婆孩子的陪老婆孩子,魏什么坐在空蕩蕩的所里,隨手翻一翻手頭的文件,索性看看書吧,充充電,這個禮拜來這里,才發(fā)現(xiàn)工作并不簡單,吵嘴打架的,兩口子要離婚的,因為一塊地兩家人打起來的,調(diào)解真的是個力氣活。
魏什么翻開書櫥里打印的厚厚的基本各種法律知識的書籍,正要惡補(bǔ)一下,任天真的短信就咕嘰一聲傳到了他的手機(jī)上。
“你猜我在哪?”
魏什么看著任天真這條看起來美滋滋語氣的短信,心里突然有點(diǎn)泛起小激動。
“在哪?”他不敢猜,怕是自己瞎想。
“當(dāng)然是已經(jīng)到S縣啦!”任天真樂呵呵的給他打字:“但是你們這邊下鄉(xiāng)鎮(zhèn)的汽車站在哪里啊?我找半天也沒找到。”
“你現(xiàn)在在哪?”魏什么趕緊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在街心公園坐著呢。”任天真說:“地圖是不是畫錯了,根本沒有找到車站嘛。”
“街心公園有個美人雕塑你看見沒有?”魏什么對她說:“你就在那附近坐著,我這就找個車讓師傅去接你。”
第三節(jié)上山
任天真在街心公園坐了好一會,一輛藏青色的大眾開了過來,一個小伙子探出頭來說:“你好,你是不是任天真?”
“嗯!我是!”任天真趕緊站起來。
“姐姐好!”小伙子說:“上車吧,魏所長在值班走不開,讓我來接你。”
啥啦?魏什么剛來就能當(dāng)所長嗎?任天真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趕緊笑瞇瞇的對來人說:“謝謝哈,給你添麻煩呢。”
“不麻煩不麻煩。”
魏什么所在的鄉(xiāng)鎮(zhèn)是個山區(qū),山路曲曲折折的,小伙子開車還算很穩(wěn)當(dāng),任天真搖下車窗一直探頭往窗外看。
窗外的山谷有成片的竹海,任天真一直覺得用竹海點(diǎn)綴出來的山,是和用其他樹點(diǎn)綴出來的山完全不一樣的,那層層疊疊的綠色,仿佛油畫,一點(diǎn)一點(diǎn)涂抹,一層一層刷出來一樣。
有的地方海拔高,帶著一點(diǎn)霧氣,有的地方是山谷,還微微能看到幾戶白墻黑瓦的人家。
這地方還挺好看呢,不比九華山的風(fēng)景差嘛!任天真不禁在心里暗暗的想:“就是沒有好好開發(fā),這種風(fēng)景稍微做點(diǎn)旅游會非常棒,不過路太窄了,旅游配套設(shè)施不好搞,光是路,車就不太好錯開。”
她正想著,車已經(jīng)開到了一個院子里。小哥停下車來,魏什么從旁邊的樓里走過來,笑呵呵的跟來人說:
“謝謝謝謝,麻煩你了,休息還從家來幫我接我老婆。”
“這有啥麻煩的。有要幫忙的就說話。”小哥客氣的說。
第四節(jié)你啊
小哥開著車回家去了,任天真歪著頭看著魏什么,魏什么也靜靜站在那里看著她。
“你就不過來抱抱我嗎?”任天真嘟著嘴說。
魏什么一下子笑了,他走過來,把任天真摟在了懷里:“你啊,怎么說來就來了,也不打個招呼。”
“怎么的,來還得向魏所長打個報告申請是怎么的?”任天真昂起頭逗他。
魏什么松開懷抱往回走:“瞎說什么哦,我算哪門子所長嘛,只不過我這里是一人所,所以對外都這樣喊我而已,你也跟著臭我。”
“嘿嘿!”任天真說著,跟他一起走回他那個小小的基層司法所。任天真四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小的所,空蕩蕩的辦公場地,還怪整潔的,她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
“陪你值班會不會被群眾舉報啊?”任天真說。
“群眾沒有那么閑。”魏什么也笑了,他遞給任天真一串鑰匙:“我宿舍在樓上,就一上樓梯那間,你先去歇一歇吧,宿舍有電視,也有網(wǎng),有個臺式破電腦,你休息休息玩一會,我一會下班帶你去吃好吃的。”
“好啊!”任天真接過鑰匙,笑瞇瞇的上樓去了。
魏什么的宿舍是簡簡單單的一間小房間,跟他最開始畢業(yè)租的民房的房子住的時候差不多,簡簡單單的一間單間里,擺著一張床,一個破舊的衣櫥,一個破舊的書櫥,一個破舊的書桌,地上拖著接線板,還接著一個燒水的電水壺和一個小小的電飯鍋。
任天真見床頭還有幾件衣服亂糟糟的堆著,就走過去,順手幫他疊了起來,衣服都拿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床頭柜的面上,用膠布貼著一張畫。
正是自己之前畫的一張,兩個人的合影,那天冬至下雪,小伙伴抓拍的那張合影。
原來,你也會用這種方式來想我呀。
任天真不禁一下子噗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