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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番外:男人是處叫什么?(冰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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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的日子一天天逼近,薛斌卻越來越茫然,每天看著林小禎溫柔的面孔來來去去,每天都有種活在夢中的感覺。 這算怎么回事呢?
他擁有眾人夢寐以求的地位,也快擁有眾人都想要的嬌妻,他為什么沒有想象中快樂呢!
薛斌變得愛喝酒了,常常幾罐酒喝完后倒床一睡,就可以一覺到天亮,什么都不用想。
三叔看的皺眉,薛母也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只有林小禎,似乎什么都沒感覺似的對他溫柔依舊,每天一大早就過來給他熬粥,做醒酒湯,讓長石幫上上下下更是翹著拇指說薛斌有福芑。
薛斌對這樣的說辭想做到聽而不聞都不能,尷尬地陪笑,又懷了內(nèi)疚,只有勉強自己對林小禎好。
耳聽到風(fēng)離快到洪城了,薛斌就想找機會去見風(fēng)離,薛母這時卻病倒了。她的身體從受傷坐在輪椅上就一天不如一天,斷了手臂讓她性格也怪異起來,平日能忍住時和大家有說有笑。
要是不在眾人面前,她的暴躁就忍不住爆發(fā)出來,這時身邊的人就遭殃了。侍候她的幾個侍女不是被她打就是被她罵,有人受不了就偷偷去找薛斌訴苦,薛斌也不知道怎么勸解母親,就請三叔多陪陪母親猬。
薛三叔在,薛母還收斂點,可是薛三叔一走,薛母就在房里大發(fā)脾氣,摔東西,一夜不睡還不準(zhǔn)侍女睡。幾次下來,那些侍女就憊懶了,悄悄躲著休息去,弄到后面,薛母想叫人送口水都沒讓應(yīng)。
三叔給薛母換了一批又一批侍女,最后人家一聽是侍候薛母誰也不愿意來,弄得薛斌常常幫里的事做完還要親自來侍候母親。
三叔看他累,就提議婚事提前,這樣也好讓林小禎早日進門侍候薛母。薛斌沒其他辦法,正想依三叔的話提前婚事,薛母卻病倒了。這下婚事只能擱淺,薛斌忙著照顧薛母,親自侍候在病床前,這樣過了幾日,薛母的病才算有了好轉(zhuǎn)。
薛斌松了一口氣,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就讓林小禎留在了薛家?guī)椭湛茨赣H。他做下這個決定時已經(jīng)決定忘記騰冰,一心一意要娶林小禎了。
林小禎住進薛家的第二天,薛斌幫里來了個不速之客,說是風(fēng)離派來的,薛斌匆忙趕回幫里,才知道是時文。時文是來請他去保南宮明月的,說風(fēng)離的王妃南宮明月已經(jīng)到了洪城,在客棧惹了洪門幫的倫常被扣留了。
薛斌已經(jīng)聽說風(fēng)離娶南宮明月的事,對這個京城傳說的傻女他充滿了好奇心,風(fēng)離那樣睿智的人,怎么會娶一個傻女呢!他懷著好奇之心答應(yīng)時文去見倫常,沒想到在客棧門口遇到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騰冰。
薛斌無法怪時文即找自己為什么還把騰冰找來,板著臉等著通傳,無視騰冰在自己身上瞟來瞟去的眼。
他不說話,騰冰也不會主動說話,低了頭和旁邊的門房竊竊私語,那親熱的樣子很礙眼。薛斌冷冷掃了她一眼,很想說你收斂點行不行?不是見到一個男人都這樣行為放浪嗎?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這關(guān)他什么事啊,再過些日子,他娶了林小禎,他的娘子就是林小禎,只要林小禎不像她一樣招蜂引蝶就行,他們一家和和睦睦過自己的日子。她好不好都不關(guān)他的事了!
薛斌眼觀鼻,鼻觀心,努力不去注意騰冰的話。
倫常派人請他們進去,薛斌迫不及待就走在了前面,騰冰嘻嘻一笑,搶上前去,腰肢一扭,就把薛斌擠到了后面。她還回頭沖他一笑:“薛幫主就讓讓吧,我迫不及待想看看木頭的新娘是什么樣的,你別和我爭!”
薛斌無語,退后幾步讓她先進去,等他走進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傳說中的傻女,只一眼,他就知道風(fēng)離為什么會喜歡這個女人了!
那雙眼睛,俏皮中帶著冷靜,不是絕美的容顏,卻給人沉靜大方的感覺,似乎沒有什么事能打擊她,她就像風(fēng)離一樣擁有著自己不知道從哪來的強大自信。
這樣的女人,生來就該和風(fēng)離那樣的男人站在一起,因為他們都有相同的本事,都能把普通房間站在皇宮寶殿!
薛斌頓時就為風(fēng)離慶幸,他等了這么多年,總算等到自己想要的女人了!
想到這,忍不住看了看騰冰,這女人站在南宮明月身邊會感到自慚形穢嗎?看人家的大方,再看自己的放浪……
“長石幫,東海幫一向勢不兩立,路人皆知!倫某就沒見過兩人一起出現(xiàn),兩位幫主今日聯(lián)袂二來還真讓倫某嚇一跳啊!”對兩人一起到來,倫常諷刺地看了他們一眼,才狐疑地轉(zhuǎn)向明月:“看來這位女大夫來頭不小啊!”
時文不理他的諷刺,上前一步拱手道:“時文見過薛幫主,騰幫主,這位是我家夫人!”
薛斌給明月行了一個禮才轉(zhuǎn)向倫常先說道:“倫爺,這位夫人的丈夫和我有些淵源,倫二少爺?shù)氖挛衣犝f了,我雖然不知道內(nèi)情,但是敢擔(dān)保這位夫人決不會下毒害倫二少爺。還望倫爺賣薛某一個面子,別為難他們,放他們走吧!”
騰冰則打量著明月,半天笑道:“看著沒什么獨特的,怎么讓那木頭動了心呢!呵呵,我來可不是來做保的,就是想看看是什么人讓木頭動了心。倫爺,不用賣我面子,真是她下毒,我決不會姑息她!”
額,薛斌瞪了她一眼,這看人的眼光都沒有嗎?風(fēng)離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這種人!他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叫道:“騰冰,我就知道你來沒好事,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騰冰無辜地眨了眨眼:“閉嘴干嘛,好好的一張嘴就是用來說話的,對了,還可以接吻……呵呵,薛斌你一定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覺吧,你和那木頭一樣,估計連女人是什么滋味都沒嘗過吧!說錯了,人家木頭現(xiàn)在娶了娘子,我不該這樣說他,只說你吧!薛斌,看在我們祖輩的份上,我?guī)湍阏覀€女人開開苞如何……哦,女人是處叫開苞,男人是處叫什么啊?”
“你……騰冰……你……你還是女人嗎?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