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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豆抱著必死的心態(tài)等著,在他看來少爺相信的一定是跟他最親密的少奶奶。
蘇瑰兒自然也是這么想,因為她實在找不到自己的丈夫都不相信自己的理由,所以她胸有成竹地勾勾紅唇,隨后故作嬌態(tài),“小賭,你可得為我做主。”
說完又是一副潸然欲泣可憐模樣。
陸小賭側(cè)眸睨了眼蘇瑰兒,眸色又暗了幾分,接著緩緩說道:“我只想知道你們哪來的鑰匙。”
陸小賭此話一出,米豆和蘇瑰兒都有些怔愣,等回過神來,米豆悄悄地看向蘇瑰兒,而蘇瑰兒眼神開始閃躲,她不敢再看任何一個人。
陸小賭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來來回回好幾道,心下便已明了。
“你先出去吧。”陸小賭語氣淡淡,根本聽不出他的情緒如何。
米豆無奈地搖搖頭,其實他心里挺納悶的,為什么少爺會娶了這么一個女人?別說少爺,就算是他也不屑看她多一眼,而平時因為要做到最起碼的尊重,他也只能勉強自己把她當主子一樣伺候著。
今天的事情鬧成這樣,估計少爺也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由著它過去,畢竟那是少爺?shù)钠拮印?
隨著門被輕輕帶上,陸小賭瞳孔一縮,看向蘇瑰兒時多了幾分窺探,他一步一步靠近她,直至逼得她退無可退。
蘇瑰兒后背緊貼著冰涼的墻面,她雙目驚恐地看著一臉凝重的陸小賭,“你什么意思?”
因為心虛,蘇瑰兒說這話時已有些顫抖,陸小賭卻一言不發(fā),他緩緩的抬起手撥弄蘇瑰兒額前的劉海,那模樣好不憐惜。
蘇瑰兒從未有過的緊張,雙手緊握成拳,她真的擔心下一秒這個對她無比溫柔的男人就會掐住她的脖子,讓她窒息而死。
“害怕嗎?”
在蘇瑰兒聽來,這簡單的三個字卻冰冷無比,仿佛能夠鉗制著她的靈魂。
陸小賭說完這三個字便又開始沉默,他低下頭慢慢靠近蘇瑰兒素白的脖頸,一點點嗅著屬于她的體香。
蘇瑰兒想要閃躲,但陸小賭已經(jīng)伸出雙手圈住了她,使得她更是無法動彈。
他一點一點伸出自己的舌頭,在蘇瑰兒的脖頸上蜻蜓點水般舔著,看似十分享受。
沒人知道即便已經(jīng)如此,陸小賭卻沒有一點生理反應。
這太不正常了!
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所以他繼續(xù)進一步索取,從脖頸到胸前,他的柔舌慢慢游走,他的身體卻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陸小賭泄氣了,他不知道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還是他對這個女人沒有了感覺,他只知道這種感覺太糟糕。
蘇瑰兒原本是想著任由他索取的,也許這之后剛剛發(fā)生的事就會當沒發(fā)生過。奈何他只是親吻她的身體,根本沒有進一步動作的意思,她索性大膽回應他。
只是她沒想到就在她的嘴唇快要碰到他的時候,陸小賭突然避開,她只親到他的臉頰。
陸小賭直接后退兩步,雙手往兜里一插,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好像剛剛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言歸正傳,說說哪來的鑰匙?”
蘇瑰兒怨憤地看著陸小賭,感情這男人把剛剛的調(diào)情當消遣了嗎?
“你覺得是哪來的就哪來的吧!”
這樣的回答無疑是賭氣了,陸小賭目光微轉(zhuǎn),心里突然覺得無力,原來時間真的會改變一個人的。
“我不管你哪來的鑰匙,這里是我的禁地,沒有經(jīng)過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當然你也不例外,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絕對不可以有下一次。”
不等蘇瑰兒作出回應,陸小賭又接著說:“出去吧。”
門又被重新關(guān)上,陸小賭凝眸掃了一圈四周,然后徑自走到那把古琴旁,目光溫柔地端視著它,像對待情人一樣溫柔。
至今都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非得得到這把古琴,在別人眼里也許覺得他只是對古樂器太癡迷,所以才會這么瘋狂,卻不曾真正了解過他。
晚飯時間剛過陸小賭才從儲物室出來,沒有人知道這幾個小時他在里面干了什么,當然也沒人敢問。
吃飯的時候傭人阿姨告訴他老爺子一口飯沒吃,剛從外面回來就把自己鎖在書房里。
陸小賭知道陸博云為什么會這樣,吃了飯之后他還是去了書房。
不管怎么樣,他終究是自己的父親,是媽媽用生命愛著的男人。
書房的門并沒有被反鎖,陸小賭輕輕一推就開了。里面的光線很昏暗,陸博云只開了一盞小臺燈,他看著桌子上那一沓文件竟有些愣神。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他也沒抬頭,依舊看著那沓文件,仿佛視若珍寶。
陸小賭走過去伸手直接拿過那文件,往身后一躲。
陸博云顯然沒想到突然闖進來的兒子竟敢這么大膽無禮,他沉沉而道:“還給我。”
陸小賭肯定不可能遂了他所愿的,他怒斥道:“現(xiàn)在公司倒閉了還是易主了?用得著你這樣來哀悼!”
被直戳自己的痛處,陸博云瞬間黯然神傷。
“你是不放心我還是不甘心?”
陸博云點點頭又搖搖頭,終化作無奈一聲嘆息,“我只是舍不得而已。”
公司就像他的孩子一樣,他看著它一點點慢慢的成長,歷經(jīng)了多少的艱辛才有現(xiàn)在的規(guī)模,雖說現(xiàn)在只不過是交給自己的兒子,但突然松手,他那顆歷經(jīng)滄桑的心也會感嘆不舍。
“你只不過是不插手公司的事而已,如果你真想繼續(xù)知道公司的動向和它的運作情況,我完全可以每天向你匯報,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不能對我做出的決定提出任何疑議。
我說過的,交給我之后你就可以好好安享晚年,如果想要抱孫我倒是可以考慮計劃計劃。我現(xiàn)在說讓你了解公司一切動向也不過是出自私心,否則…”
陸博云不敢相信這話會從自己兒子的嘴里出來,難道一開始他就錯了嗎?想要侵占公司其實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
“你別忘了你不過是個代理總裁,很多實權(quán)你根本沒有的,任何抉擇還得通過董事會的同意,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掛名的。”
不可否認陸博云說的都是對的,可實際上這些擔心都是多余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