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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雪最終還是決定帶上錄音筆去找陸小賭商量這件事,他是除了彭天溯之外唯一一個比較了解此事的人,找他無疑是最佳選擇。
她沒有去他的公司,而是把他約到外面。
長長的河堤,隨風(fēng)微擺的柳枝,還有腳下這心型拱橋,半倚著橋欄,看著初冬河堤煙柳之境,當(dāng)真愜意無限。
她已經(jīng)忘了什么時候知道這么個具有詩情畫意的地方,當(dāng)時只覺得這地方太美,美得不可方物,現(xiàn)在看來這里也很適合情侶談情說愛,不得不說她選了一個好地方,就是不知道等下他來了看到此番引人遐想的美景會作何感想。
西裝革履式的陸小賭似乎讓人眼前一亮,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向自己走來,葉飛雪有些小緊張,心跳也加快躍動頻率,一點(diǎn)羞怯,一些緊張,幾分期待,這感覺怎么都像是跟戀人約會呢,難道真的與環(huán)境有關(guān)?
“為什么約來這種地方?”
還沒停下陸小賭就問了這樣一個問題,語氣聽著似乎不滿,難道她真的選錯了地方?
“我能說是我不經(jīng)意想起的嗎?遠(yuǎn)離城市的紛擾,不也挺好的嗎?”
陸小賭眉頭微微顰起,為什么他覺得這話意有所指?
已經(jīng)走到葉飛雪身側(cè)的他也隨意地側(cè)靠著橋欄,看著涓涓細(xì)流的河水,悠悠而道:“但是我們終究還是要回歸城市的紛擾中生活,因?yàn)槟抢镉形覀兊母!?
這就感慨了?
葉飛雪偷偷地瞄了眼陸小賭的側(cè)臉,即使沒有看到他的瞳眸也能看出幾分落寞和無奈。
她真的看不懂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情緒。
“有什么事就說吧,我時間不是很多。”
葉飛雪沒說話,她直接掏出插在口袋的錄音筆遞給陸小賭才問:“知道這個是什么嗎?”
陸小賭沒有接,他疑惑地看了眼葉飛雪,不解地反問道:“這不是錄音筆嗎?”
現(xiàn)在的人像她這種年紀(jì)的女生應(yīng)該不會不認(rèn)識吧,可她為什么這么問?
“錄音筆…”葉飛雪低聲重復(fù)了幾遍這名稱,然后才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這是一種可以記錄別人談話內(nèi)容的筆?”
這解釋也太形象了吧。
“可以這么說,但這不是筆,之所以叫錄音筆是因?yàn)樗褚恢ЧP。”
“哦。”葉飛雪呆呆地回了一個字,她這樣子在陸小賭看來就像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太明了的懵懂,他竟覺得有幾分可愛。
“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你都不知道它是什么,那么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因?yàn)椤辈耪f出兩個字,葉飛雪便噤了聲,這事太復(fù)雜,她要以最簡單的概述表達(dá)出來。
陸小賭突然雙手交疊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葉飛雪,“因?yàn)椋磕憧蓜e告訴我你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我只是沒想好怎么表述出來而已。”
“我說大小姐,你還能不能更搞笑些?你約我來這里不就是想告訴我一些事的嗎?怎么會不知道怎么說呢?”
葉飛雪忍了又忍才把那火苗熄滅,她從來都是理智的,不能因?yàn)橐稽c(diǎn)小事就使性子影響自己想要做的事。
她把錄音筆單手舉起,說道:“這是軒哥哥交給我的東西,他說這里面有王老頭極力想要隱瞞下來的秘密,讓我交給一個叫馮瑟的男人。”
葉飛雪才說完陸小賭就直接從她手里拿走錄音筆,把它的開關(guān)打開卻久久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
“為什么會沒反應(yīng)?壞了嗎?”
陸小賭已然有些焦切,葉飛雪不懂他為什么這樣,難道他們都知道王老頭的秘密?
“說話!”
呃…干嘛無緣無故兇她!
“我怎么會知道?”毫無疑問葉飛雪生氣了,她受不了這莫名其妙的冤氣,說起話來也比較沖。
“你說的軒哥哥呢?他在哪?”
不能指望葉飛雪給他答復(fù),陸小賭只能換個問法,直接找錄音筆的原主人應(yīng)該靠譜些。
“你認(rèn)識他?”
“他在哪?”
葉飛雪不干了,她把頭擰向一邊,“就算我告訴你他在哪你也見不到他。”
“這話什么意思?”
沒等葉飛雪回答,陸小賭突然喊道:“這錄音筆是幾年前的款式了,他有沒說這里面的內(nèi)容是什么時候錄制的?”
葉飛雪回想了一遍當(dāng)時的情況,才緩緩說道:“也是幾年前的事了,他說能把它保存下來實(shí)屬不易。”
“那么不是壞了,應(yīng)該是沒電了。”
陸小賭拽著錄音筆根本沒有一絲還給葉飛雪的意思,“如果是沒電了倒不是問題,但如果壞了那就有點(diǎn)麻煩。”
葉飛雪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又搖搖頭,這可不是她今天約陸小賭出來的目的。
“不是,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你認(rèn)識馮瑟這個人嗎?我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認(rèn)識。”
這兩個簡單的字卻讓葉飛雪有些不敢置信,沒想到找這個人竟會變得如此容易,陸小賭接下來的話更讓她意外,因?yàn)樗f:“你也認(rèn)識。”
聽到這四個字葉飛雪首先想到的是馮瑟有沒可能是大哥真正的妹妹認(rèn)識的人,因?yàn)樗J(rèn)識的人里面根本沒有叫馮瑟的人。
“這錄音筆交給我吧,我會找到他交給他。”
這話總有點(diǎn)要撇開她的意思,她又怎么會答應(yīng)?她承諾過軒哥哥的,一定會盡快回去救他們出來,所以這件事從頭到尾她都必須參與!
“錄音筆我可以交給你,軒哥哥交代過讓我不要聽里面的內(nèi)容,說是太殘忍了,聽了會讓人做惡夢的,那么我可以不聽,但是我必須全程參與到此事中去,山上的人還等著我去救他們呢。”
葉飛雪這么一說才讓陸小賭恍然想起自己似乎漏掉某些重要信息。
“你還記得你在那棟房子里經(jīng)歷過的或者說所見所聞嗎?”
“呵。”一聲輕笑如此言不由衷,“我又怎么會忘記?”
每天閉上眼都會在腦子里過一遍那天發(fā)生的所有事,這是她不敢遺忘,也不能遺忘的。
“如果可以說一說吧。”
葉飛雪索性就著橋面盤腿而坐,她目光悠遠(yuǎn),所見之處仿佛鍍上一層薄霧。
她心平氣和地講述著她所知道的,然而,還沒說完就已淚流滿面。(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