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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太多的疑問沒有解答,但兩人還是沿路返回,取回了自行車,向著東北方前行。
得到了需要的物品,兩人加快了速度,星夜兼程,比來時還提前了一天,就回到了白城。
很意外的是,打開城門迎接兩人的居然是段燁。
他沖上來就給左歡一個擁抱,粗著嗓門吼道:“你這小子,又是不聲不響的跑了,你家梓月都快擔(dān)心死了!”
左歡笑道:“我不是讓田景給你們打過招呼了么,你不在新城做你的土皇帝,怎么會和梓月在這里?”
段燁毫不在意的用他的大嗓門吼道:“你家梓月非要到這等你,我不過來,田景那賤人使壞怎么辦?”
白城怎么說也是田景在統(tǒng)御,段燁站在別人家門口,直呼其名不說,話語里也盡是污蔑之意,弄得城門口的一眾居民好不尷尬,卻又不敢出聲。
段燁在自己的新京城里名聲很好,到了白城卻是另一個樣,既野蠻又粗暴,連田景都拿他沒有辦法,只有由得他在白城里囂張。
現(xiàn)在他也是這樣,不理弄影的招呼,只把左歡一人拉上了車,往白城中心駛?cè)ァ?
路上,段燁嘆了口氣,說道:“哎!兄弟!我是真舍不得你走!在這邊連個說得上話的人都沒了!”
左歡很認(rèn)真的對他說道:“皇爺,和我們一起走吧!我和梓月的目的,就是創(chuàng)造出一個全新的時間分支,一個有人類存在的分支,一個不會發(fā)生滅絕之災(zāi)的世界!”
段燁皺眉想了想,回答道:“我在新城已經(jīng)生活了40多年,那里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何況我還有十多個妻子在那里,你描述的世界很美好,但這里我同樣割舍不下,我必須為新城的居民負(fù)責(zé),我必須為我的妻子們負(fù)責(zé)!”
車內(nèi)的氣氛一下凝重起來,左歡笑了笑,故意生氣的說道:“你這家伙!我早看穿了你的心肝脾肺腎!你就是個重色輕友的家伙,還說得那么大義凜然,你不就舍不得那些美貌的小姑娘嗎?”
段燁尷尬的笑著,說道:“我是很舍不得她們,不過,沒有朋友在,我也很孤單的!”
左歡本就打了要緩和他與田景關(guān)系的主意,便問道:“你和田景到底有什么誤會?我這次過來,雖覺得他性子偏激,但他總體來說,還算是個良善之人,是值得深交的!”
“深交?呵呵!”段燁冷笑道:“要是你知道他為了控制新城,在背后做了多少小動作,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眼看就要到城主府了,沒時間再去仔細(xì)詢問,左歡便拍拍段燁,說:“我走之前,準(zhǔn)備把你和田景拉到一起,好好喝一杯,有什么仇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化解了吧!”
段燁隨口答道:“再說吧!”他把車拐向進(jìn)入城主府的路口,并不減速,直接用他加固了的越野車撞破大門,沖了進(jìn)去!
左歡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抱怨道:“用不用這樣啊?”
段燁哈哈大笑,說:“我每次來都要撞爛他的門,習(xí)慣了!哈哈!”
左歡看那鐵門,果然是剛漆過不久,兩邊的門柱上也滿是修補(bǔ)過的痕跡,看來段燁這小子確實經(jīng)常這么干。
不過段燁倒是滿臉奇怪的樣子,喃喃自語道:“那小子轉(zhuǎn)性了?怎么不來懟幾下?”
他見左歡盯著自己,便解釋道:“我每次撞破他的門,他都會跳下來和我練兩招,今天咋回事?”
左歡已經(jīng)用思感滲入了大樓,除了頂層房間被田景的能量封鎖外,左歡馬上找到了在文倩病房的江梓月,十天不見,她的氣色很好,居然還長胖了些,看來段燁把她照顧得不錯。
左歡懶得爬樓梯,招呼了段燁,跳上樓頂,剛走到頂樓走廊上,一個年輕的7級異能者從田景房間出來,對著兩人很禮貌的鞠了個躬,說道:“段城主,左先生,城主身體抱恙,不便出來迎接,還請二位恕罪。”
“怕俺老段就明說,又不拆他房子,裝什么病嘛?”
“他沒事吧?我找回文倩的頭發(fā)了!”
兩人同時說道。
年輕的異能者對段燁笑了笑,又對著左歡說:“左先生,城主讓你把東西交給我就可以了,他馬上開始調(diào)配藥劑。”
左歡可不放心把辛苦得來的原始樣本交給這個年輕人,便說道:“這東西我得親手交給他,他病了,我也得去看看啊!”
左歡說完,就想往里走,誰知那年輕人側(cè)跨一步,擋在左歡面前,很是堅決的說:“城主有命,不能讓其他人進(jìn)去,請兩位諒解!”
“敢擋路?”段燁瞪大眼睛,輕輕揮手:“一邊玩去!”
年輕人哪里是段燁的對手,連撐起防護(hù)的時間都沒有,被掃到走廊遠(yuǎn)端的墻壁上,撞出一個大洞,隨著磚石一起掉落下樓。
左歡無奈的笑了笑,段燁這人實在是粗暴,在人家的地盤,一言不合就動手,真是沒把田景放在眼里。
段燁哈哈笑道:“敢擋老子的路!老子修理人的時候,他連個細(xì)胞都不是!走吧,我們?nèi)タ纯刺锎蟪侵魇堑昧耸裁椿。 ?
他剛踏出腳,從房間里傳出田景低沉的聲音:“左歡!你們敢進(jìn)來,我就不配藥劑了!說到做到!”
左歡連忙拉住段燁,對里面喊道:“你沒事吧?我只是想來看看你,那東西我交給別人也不放心啊!”
田景低沉的聲音又從里面?zhèn)鞒觯骸拔夷樕祥L了膿瘡,不想見人,頭發(fā)你交給小呂就是,他是我的助手,盡可放心!藥劑我會加緊調(diào)配,你們在下面隨便找個房間休息就是,我這里就不用來了。”
左歡只有答應(yīng),段燁卻不買賬,吼道:“大老爺們,臉上長瘡怕什么,又不是在你臉上長了個JB,你還怕見人啊!”
左歡生怕惹火了田景,照著段燁頭上就是一巴掌,對著里面喊道:“我們下去了啊!你好好休養(yǎng),頭發(fā)我交給小呂就是!”
說完,左歡拉著段燁飛快的下樓,把裝著頭發(fā)的金屬管交給了鼻青臉腫,剛從樓下跑上來的小呂,說了聲抱歉,待小呂進(jìn)到田景房間后,左歡很是生氣的說:“你非得再這節(jié)骨眼上去惹他不成?要是他真發(fā)火不救文倩怎么辦?”
段燁摸著頭,嘿嘿的笑道:“我就是看不慣他,現(xiàn)在也只有他配做我對手,我不惹他惹誰?”
左歡氣不打一處來,照著段燁頭上又是一巴掌,吼道:“你也60多歲的人了,還不懂多個朋友多條路的道理?非得和這些老朋友慪氣?”
段燁笑道:“咱這叫心態(tài)年輕,不像他那樣,明明已經(jīng)是個男人了,行事作風(fēng)還和女人一樣,這幾天我就給你面子,不去氣他了!”
左歡瞪了段燁一樣,心道:“你是不知道他又想當(dāng)女人了!”
不過剛才田景說那幾句話,聲音是他發(fā)出,但卻尖銳了不少,恰像一個女人故意沉聲說話一樣。
田景總是古古怪怪的,左歡也不去多想,推開了文倩病房的房門。
江梓月失去了異能,沒有感知左歡到來,聽見門響,回頭看去,真是她日夜思念的愛郎,眼睛一下就紅了,站起來就投入了他的懷抱!
“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離開我!下次再這樣把我丟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江梓月在左歡懷里嚶嚶哭泣,左歡捧起她的臉,拭去她臉上的淚痕,說道:“這次是我不對,我不想讓你涉足險地,不會有下次了,我們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段燁在旁邊夸張的抖了幾下,朝墻角吐了老大一口濃痰,說:“真他娘的肉麻!難道每個時空的左歡都這德性?”
提到這個,左歡想起了那傳送門的事,便對段燁說:“我還在CD市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東西,我懷疑是進(jìn)入其它空間的通道,這個世界的左歡肯定就是進(jìn)入了那里!”
左歡坐下來,給兩人詳細(xì)講述了發(fā)現(xiàn)那傳送門的過程。
講完后,左歡補(bǔ)充道:“等梓月恢復(fù)了異能,我就和她進(jìn)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這個世界的左歡,把他送回來!”
江梓月想了想,說道:“你這么說,那還真可能是傳送門一類的空間通道,它能吸收能量,你的靈動波威力巨大,射出幾次就讓它再次啟動,我贊成你的說法,等我恢復(fù)異能,我們就一起去!”
段燁忙道:“對對對!把那小子給我弄回來,我非得好好揍他一頓不可,不過,那傳送門應(yīng)該是單向的,不然這么多年,他怎么也該回來了,你有辦法把他送回來?”
左歡拿起胸前的木牌,又給兩人講起了不同空間的同一件事物,不能在一個空間里相遇的理論。
江梓月聽到這里,眼睛又紅了,說道:“要是這樣的話,你和他相見,不都會被傳回自己的時空嗎?要是你被傳走,我怎么才能找到回我們自己時空的路?那不是又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個?”
左歡拉起她的手,十指緊扣,笑道:“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就要夫妻同體,時刻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