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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人魚怎么都那么丑,就不會多找幾個美女來演?我看你除了前面小點,后面平點,皮膚黑點,完全可以秒殺團滅那群阿姨人魚。”
“想死是嗎?胖子好色果然沒錯,你能不能關注下電影環保主題和搞笑的情節設計,信不信我揍你?”
“暴力解決不了問題~”
“但是可以解決你!你是不是傻呀啊!”
……
電影完畢已經快晚上十點半,黑幕離場的時候,蕭鴻運和秦雪兒又開始耍嘴皮子了,不過玩笑一旦讓秦雪兒不爽,一句信不信我揍你就秒殺了蕭鴻運。
出影廳的時候,走廊窄,加上黑幕燈光不亮,一下子很多人往外擠,蕭鴻運想也沒多想,順勢拉住了秦雪兒的手,以免被擠開,用身體遮擋擁擠的人群,盡力保護著她。
這種下意識保護,似乎來自對顏如玉的延伸,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拉的不是嬌羞女神顏如玉而是暴力女王秦雪兒了。
滿臉的尷尬呀!
雖然自己和秦雪兒兄妹相處多年,身體接觸無數次,可是這樣略帶浪漫的手拉手還是第一次。
也是第一次蕭鴻運發覺,握著秦雪兒雖然不同于顏如玉那般手若柔荑,光滑白嫩。卻很暖和很柔韌,另有一番味道,竟然讓他舍不得放手。
還好影廳的燈很暗,過道擠得的人也多,自己低著頭干脆裝失憶,拉著的秦雪兒的手都出汗了,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總不能說我下意識把你當成保護的女神的吧?
另一邊的秦雪兒似乎愣了下,不過卻也沒甩開,不過口氣卻不是很好的取笑道:“呦,今天當了會狗熊開竅了,知道保護女孩子呢?我還以為你一直是豬腦袋呢。”
“我就當牽了一頭豬!”蕭鴻運不甘示弱的道。
“你想死!”
……
隨著暴怒的秦雪兒一腳踹到屁股上,氣運接觸下,萬氣成運階段又采集了一道:霸氣!
蕭鴻運暗道,果然不虧是拳打小區保安,腳踢街上流氓的女霸王呀,霸氣側漏,踢的老子屁股蛋疼死了!
兩人沒句好話的胡說八道,卻默契的沒有松手,直到出了影廳,秦雪兒才別有用心的望著蕭鴻運笑,不懷好意的說道:“需要我打斷你這豬手嗎?”
“別別!我這不是忘了嗎!”蕭鴻運苦著臉,不好意思的趕緊松手,只是一手心汗,不過放開心底也莫名一空,不如握著踏實。
雖然握著讓他心跳加速。
“回去吧,挺困的!明天還要上學呢!”出了電影院,秦雪兒有些犯困,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說道。
“有點餓了,要不吃點燒烤再走?反正難得一次,明天進了學校可又是十八層地獄的生活。”蕭鴻運浪了一天,實在不想那么快回家,外加下午沒吃飽,到現在確實有點五臟廟缺糧了。
“你請我可以屈駕。”秦雪兒一個響指就決定了。
“資產階級就知道剝削窮人,我這么多年請你吃飯買水外加零食的錢都夠我從越南買個聽話的媳婦了。天天壓榨我的零花錢,我可知道你藏了不少錢。”蕭鴻運抱怨道。
“我的錢留著有用,你的反正也是亂花。再說我何必分什么彼此呢?”秦雪兒大度的搭著蕭鴻運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理所當然的道。
“賤人就是矯情!”蕭鴻運鼓作氣憤的將她的手甩開。
兩人打鬧間,突然看到前面路邊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在賣花,正在猜測是不是專騙小情侶的騙子時候,意外發生了。
“哥哥姐姐,買朵花吧!”稚氣未脫的小女孩拿著一捧玫瑰花,跑到前面一對時尚情侶面前懇求說道。
“好丑的小孩,別靠近我!離我遠點,有病吧!真是晦氣!”一身白裙的濃妝女人厭惡的避開道。
“臟死的小鬼,滾開!滾一邊去!”
那男的則直接不耐煩的推開小女孩,將她推到在地,然后哄著那白裙女人,罵罵咧咧的走了。
事態完全和想象的不一樣,俠義心腸的秦雪兒連忙跑了過去,將小女孩扶了起來。
而簡單的接觸,因人而異,因時而現的三人分明隨著本性流露出了一份稚氣,一份怨氣以及一份怒氣。三者都被蕭鴻運感知,被萬氣成運收納。
“小朋友你沒事吧!……哎呀,你的臉怎么了?”
秦雪兒扶起小女孩,剛好詢問一二,卻一下子看到了女孩左臉,不禁失聲叫了起來,嚇得那個女孩低著頭,刻意的將頭發遮在左邊。
“姐姐不是怕你,你也別怕我好嗎?”秦雪兒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安慰道。
“怎么了?對了,小朋友你的花。”將地上散落的玫瑰花都撿起來的蕭鴻運不知發生了什么,將花遞給小女孩。
“謝謝姐姐,我沒事。你要不要買花?很漂亮的玫瑰!”小女孩站起身,強裝笑容的說道,她也顧不上身上的泥土,接過蕭鴻運手里的玫瑰花,也發現那花已經沾染泥土變臟了。
“多少錢,姐姐都買了。”秦雪兒心里一陣發酸,心想被坑一次也認了。
“本來五十塊錢。可是有些臟了,你給二十就好了!”小女孩也發現花臟了,有些沮喪的道。
“沒事,五十就五十。哥也不差這一點。”蕭鴻運見價格也不夸張,加上身上有錢財大氣粗,于是搶先給了五十,然后拿起花嗅了下,夸張的道:“好香呀!這位姐姐最喜歡玫瑰花了,因為她和這花一樣,漂亮卻帶刺,扎人的很!”
“去死!”秦雪兒剛還想夸蕭鴻運懂事,沒想他后面的話那么損,氣的飛起就是一腳,不過被蕭鴻運機智的躲開了。
兩人搞笑的樣子讓心情不好的小女孩也樂了,她難得笑著說道:“哥哥姐姐,你們倆真配,我媽說了,你們這算不是冤家不聚頭,床頭打架床尾和!按我們村的說法,是最般配的了。”
“去去去,你媽瞎說。哥哥姐姐還在讀書呢。配不配還早的很。”蕭鴻運被說的哭笑不得,尷尬癥又犯了。
秦雪兒則哈哈大笑,灑脫的很,望著蕭鴻運怎么看怎么想象不出兩個人在一起的樣子。
“對了,小姑娘,你怎么大半夜一個人跑出來?你家里人?”蕭鴻運轉移話題問道。
小女孩長的清秀,瘦瘦小小的,一臉土色,皮膚黃黃的,只是左臉還有一塊青色胎記被頭發遮擋,不過就算遮擋下也顯得很恐怖,想來這也是之前那對情侶不遠她靠近的原因。
而在蕭鴻運看來,那些內心無論多骯臟,表面卻要表現的比礦泉水還純潔的人,其實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