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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內容開始--> “小家伙,我張勝的忍耐是有限的,即使你真的背景深厚,以結丹初期的修為就想在我面前橫搶豪奪,似乎不大妥當吧!”
按說,他一個元嬰后期巔峰的大修士,已經算是半只腳踏入化神期的半仙之體。沒必要在這里和眼前的這個猶如螻蟻一般的結丹小修啰嗦這么多,可是人有時候的感覺還是很奇怪。張勝今天見到這小子總有一種不太踏實的感覺,所以他覺得最好還是連哄帶嚇的把這小子趕走算了。
路飛見對方也沒有太過咄咄逼人,便語氣誠懇的說道:“這位前輩,在下本不該為了一群螞蟻和你們大動干戈,可是這黑蟻部落真的與我有恩,希望前輩能給在下一點薄面,放棄此地,另尋它處……”
這話在路飛看來,已經是至情至理,無可挑剔。
可然并卵,張勝聽到卻是快氣炸了屁眼。你說說,我堂堂一個大修士,給你一個臺階下,你都不會。
若你把你家深厚的背景抬出來,講出你那親爹或師父的名字,或許看在他們顯赫威名的面子上,我還能換個地方。
你個傻小子,偏偏要用這種讓人笑掉大牙的謊話來搪塞。在蟲域,就連他們這些以馴化野獸聞名伽邏的馭獸門修士都沒有能力駕馭這些低等甲蟲。
只能用秘術滅殺整個蟻族部落,將其魂魄逐個煉化,然后用其他蟻魂飼喂。況且他張勝也不是三歲孩童,也算是見多識廣,即便兩個徒弟沒聽說過,可他也是聞所未聞。
想到這里,張勝暗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盧濤!”
此時,那盧濤心中也是暗自冷笑:“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連師父給他最后的活命機會都一腳踢開了,說不得,今天就讓他在死之前見識見識元嬰修士的強大!”
這次盧濤沒有絲毫猶豫,元嬰修士的氣勢瞬間釋放出來,周圍的靈氣立刻開始變得混亂不堪,連路飛丹田之中的靈力都受到波及。
路飛這才感受到對方的強大,只是心中不解,當年面對王陽明與那蕭擎宇這樣的化神初期大修士都沒有如此感覺,為什么明明對方要比那兩個老家伙要弱的太多,還能驅動如此巨大的能量?
其實這也不怪路飛,修士修煉至化神期,其實已經開始返璞歸真,氣勢內斂。到了后期,只要不是刻意為止,那種感覺已和凡人無異,真正成就半仙之體。所以路飛才會有這樣的錯覺。
即便那天與蕭擎宇之戰,人家也從未打算要滅殺路飛,充其量也就用了一兩成功力。再加上當時還要分心去對付與他修為相當,隱在暗處的豹子。
問題是問題,此時不是糾結的時候。看到那盧海殺氣騰騰,直奔路飛而來。
路飛也不是傻子,立即向后一躍,同時開啟靈力護盾,手中暗掐法決順勢拍出一面冰晶大盾擋在面前。
盧濤畢竟是元嬰修士,修為的差距不是可以輕易忽略的。
看到路飛的一系列反應,讓盧濤更加惱怒。在他看來,這小子是打算腳底抹油——開溜的節奏。
想也不想,仗著自己修為強大,忽的打開護盾,暗掐法決,抬手一招,只見一塊散發著洪荒之氣的獸皮瞬間飛至盧濤眼前。
這廝擠出一滴鮮血凌空畫了一個字符,字符瞬間一閃便鉆入獸皮。盧濤將獸皮一把按入眉心,身形驟然變大,瞬間便成一個五米多高的巨人,那健碩的肌肉像一副結實的鎧甲披在身上,一臉兇煞之氣,雙眼通紅。
只見那盧濤猶如一只遠古巨獸,一雙蒲扇般的大手猛擊地面,路飛居然感覺像是被這股傳入地下巨力給擊飛地面一尺有余。
這廝顯然對路飛的反應并不滿意,又一個箭步欺上身來,一聲巨吼,一個長拳打在冰晶盾上,冰盾頓時炸開,碎成粉末!
路飛先是被擊飛,又被這廝一聲巨吼心神恍惚,接著大盾又被擊碎,身體受到沖擊。此時感覺心頭一甜,居然吐出一口鮮血!
看到眼前景象,盧濤心中暗喜,泛起一絲得意。
沒有給路飛喘息之機,又一個餓虎撲食,沖向路飛。
可憐的路飛在巨獸一般的盧濤面前顯得瘦小嬴弱,不堪一擊。
此時路飛不敢大意,向后連跳三下一連打出三個冰盾,料到對方定然會緊緊跟隨,冰盾剛打出,身形還未落地便順著側面一個魚躍,借著錯開的視線拉弓搭箭,照著那被擊碎的第二塊冰盾一連射出兩箭箭!
這次路飛不再手下留情,這陣丈,就是豬也明白對方要將自己活活虐死的企圖。
本來路飛還覺得同為修道之人,只要對方能夠稍作退讓,自己更愿意交個朋友。可是顯然他錯了,沒有強大的實力,在這些人面前一切都是白搭。
第一箭出手便是暗影第二階——如影隨形。
擊碎第三塊冰盾后,路飛那瘦小的身影已經近在咫尺。
盧濤正打算一個閃身抓住這個小泥鰍,卻感覺一個黑影,隨即身上一痛…又一痛…再一痛…
暗影破開了他的靈力護盾之后,已經力竭,只是扎在肉上,沒有大礙。
可是第二箭緊隨其后,噗的一聲沒入身體,直接扎在心上。
這第二箭卻是那寒冰箭第三階——凍徹心扉。此箭光從所耗費的驚人靈力便可知其蘊含的威力。
剛被此箭射中,盧濤并沒有放在心里,第一箭破開護盾之后對自己并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可是當箭矢扎到心臟后,卻讓他大驚失色。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整個心臟卻已經變為一顆被藍色冰晶包裹的冰心!
盧濤此時已經沒有再去理會路飛的心情了,黑著臉,趕緊盤腿而坐,驅使靈力想要化開那包裹心臟的冰晶。
站在一旁的張勝修為最高,一切變化具在眼中,即使盧濤身體內的變化也讓老鬼猜出一二。
能夠修煉至元嬰期,哪個不是心思縝密,奸滑無比?心想,這以箭作為主武器,且能夠世人皆知的門派或家族現今伽邏似乎并不存在,這小子又自始至終沒有報出家世和所屬門派,十有八九此子也只是一介荒野散修或出自哪個無名小派。
倒是這一手精準無比,威力巨大且神鬼莫測的箭法讓他吃驚不小。竟然能夠以結丹初期修為重創修為于強自己百倍的對手。
今日如果放此人就此離去,仇怨已經結下。開弓沒有回頭箭,況且這神秘的弓箭定然是一件上古遺寶,若能夠據為己有那也算是一大收獲。
想了如此之多,其實也就是幾秒而已。那張勝目光陰鷲,面色森森,心中不再有所顧忌,乘兩人還未結束之時正是陰人偷襲良機!
老狐貍注意拿定,便傳音給剛剛恢復八成,對路飛虎視眈眈的盧海傳音道:“盧海,你弟弟危矣!還不快快幫忙!”
此話一出,那盧海哎呀呀大喊一聲,抬手招出一條青蛟,手掐法決,青蛟便駕著黑霧張牙舞爪的沖了上去。
此時其實路飛已經剛結束戰斗,那盧海修為雖說感覺高處路飛一些,可畢竟只是母雞翅膀下的雞仔,缺少路飛這般獨自歷練。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看在路飛眼力,心中已經猜到幾分,別看現在那老狐貍藏在暗處一副道貌岸然,其實司馬召之心昭然若揭。
路飛暗自冷笑,不動聲色,暗自與豹子打好商量。假裝靈力不濟,當時便演技爆發,眼中露出怯意,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看到盧海突然發難,閃過一絲慌亂。急忙轉身隨手向后拋出一把短劍,也不管中與不中,慌忙招出亡靈鴉,縱身一躍。
為了使演技更加逼真,路某人還免費奉送給下面三位觀眾一個趔趄,然后才十分狼狽的抓住鴉毛坐上鴉背。
慌忙催動靈力,似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
看到此處,若是周遭無人,這老狐貍估計都要笑傻了。
不過那張道貌岸然的面具必然不會有太大變化,強忍笑意,繃住那張老臉,對著路飛一聲厲喝:“好一個無良尖滑之徒!攪我好事,傷我徒弟,難道老夫還能讓你走了不成!”
說話間,老狐貍已經將那靈獸魂旗召回。隨手一抖,只見自那八尺大旗鋪天蓋地般涌出數以萬計的紅鐮蟻魂魄,一個個揮舞者著巨大的巨鉗,紅著眼睛,似乎要將路飛撕為碎片!
路飛心中明白,老鬼估計不打算與自己善終,和這家伙斗法毫無勝算,只能速戰速決,出其不意,否則今日休矣
!
不敢在有絲毫怠慢,只見路飛“噗通”一聲從亡靈鴉上面栽下,仿佛被這幅場景嚇破了膽,猶如小雞啄米似的連連求饒:“前輩手下留情!晚輩知錯……”
說時遲那時快,那與路飛勾搭好的豹子早已暗暗潛伏在老鬼背后,只等主人一聲令下。
路飛雖然在賣力演出,可依然在仔細觀察。當看到老鬼臉上終于泛出一絲得意,一副一切如我所料的神情時。
只感覺后背像是一股不易察覺的涼風,心中暗道不好!趕緊向前一個前滾…然而一切都晚了。
豹子修為與化神初期修士相當,人家又是潛行,隱匿的高手。再加上路小鬼逼真的演技,這對于張勝來說已是無法破開的死局。
豹子的爆發力算是讓路飛大開眼界,那敏捷的身手,優美的舞姿。
是的,在路飛看來,豹子的攻擊就像一段優美的舞蹈。這段舞當然是豹子和張勝的,路飛覺得應該叫[******]。
張勝不愧是半只腳踏入化神的修士,在發覺法體不保,暫無脫身之計時。
只見這斯一臉怨恨,抬手一招,一尊黑色寶鼎便出現在面前。對著寶鼎,張勝口中念念有詞:“我張勝今后愿將自己奉獻給魔主,從此以后絕無二心望我主速速救我!”。
只見一個頭生雙角,貌似異界殺神的怪物瞬間從鼎中飄出,出現在路飛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