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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的繁塵靜靜的關(guān)注著易少澤安靜的睡顏,只有在他睡熟的時候,她才不會害怕他,而她,也不會拒絕自己。
她抑制不住心頭的激動,嫩滑的指尖在他的精致的五官游走,直到敏感的指腹碰到他薄涼的唇,她的心猛地一顫,心底那份對他多年的癡戀便迸發(fā)而出。
她垂下頭,堅定的吻向他的唇,膽小緩慢的摩挲著,見他依舊睡的深沉,才在酒精的作用下,加重了吸吮他的力度。
她蜷縮著身子,輕輕的壓在他的身上,像是吸著無法戒掉的毒。
十六年,她第一次吻的男人,真的是夢寐以求的他!
她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她甚至爬上他的床,腿下自己睡裙的肩帶,將自己的肌膚緊貼著他緊湊的肌肉,感受著他魁梧健碩的身體。
易少澤在睡夢之中,只覺得眼前迷迷糊糊似是出現(xiàn)一道白光,白光籠罩之下,陳霖霖笑得像一朵潔白的水仙花,她在自己的身邊旋轉(zhuǎn)輕舞,曼妙的身姿被墜落的雪花包圍,翩翩起舞的樣子似是一只玲瓏剔透的蝴蝶,她忽然轉(zhuǎn)過身,輕盈的踮起腳尖,唇上帶著迷人的光澤,意外的,吻向自己的唇。
夢中的易少澤近乎迷戀熾熱般的回應(yīng),他緊緊的抱住她,并將她狠狠的壓在自己的身底。
聚精會神的繁塵忽然感受到易少澤帶著熱度的手掌,她有幾分驚慌失措,想逃卻又不甘心,就在猶豫之際,她便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就已經(jīng)在易少澤的身下了。
“啊——”繁塵發(fā)出一聲悶哼。
而就在這時,易少澤如夢初醒,黑暗中,露出兩道犀利的目光。
他凝神了片刻,忽然厭惡的將身下的女人推了出去,伸出欣長的手迅速的開了燈,卻在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瞳孔一縮,無情的眼光如同刀子一般怒瞪著她,“怎么是你!”
地板發(fā)出一陣悶響,繁塵重重的栽在地上,白得刺眼的光照耀著她的身體,令她覺得無比難堪,刺眼的燈光和憤怒的質(zhì)問令繁塵無地自容,她連忙提著自己半褪下來的睡裙,雙手擋在自己身前。
易少澤低頭,看了下自己被抓的有些凌亂的睡衣,又望了眼半虛掩的門,憤怒升級,語氣惡劣的質(zhì)問道,“繁塵,下不為例,不然,我就送你回去。”
易少澤說完,就徑直走向衣柜,動作飛快的穿著衣服。
繁塵狠狠的攥住薄如蟬絲的睡衣,輕啜起來,“少澤,既然我始終都要做你的女人,那么,兩年前和兩年后又有什么區(qū)別!”
易少澤拔腳就往門外走,門被重重的帶上,發(fā)出一聲冷音。
繁塵趴在冰涼的地板上,猶如一個將死之人,心力交瘁,毫無生機。
*
嘈雜的酒吧,成禮盯著不斷往杯子加著冰塊的易少澤,說著風(fēng)涼話,“你說你火這么大,還跑出來干什么,不如就遂了繁塵的心愿,也是釋放痛快了自己。”
易少澤狠狠的剜了成禮一眼,灌了一口的冰,望著那透明的酒杯,挫敗的說道,“我試過了,我對繁塵,做不出那種事。”
成禮疑惑的望了他一眼,有點兒憂心忡忡,他湊近,神秘兮兮的問,“你是僅僅對她沒興致,還是,對所有女人都沒興致?不會是你體內(nèi)的蜘蛛毒……”
易少澤煩躁的推開他,“跟蜘蛛毒沒關(guān)系,我……”
我只是對那個死女人,那個不接自己電話,看見自己就逃之夭夭的女人如饑似渴!
成禮托著下巴冥思苦想,“那就是《金剛經(jīng)》看多了,達到了清心寡欲的崇高境界,無欲無求,看見女人就跟看見豬肉一樣……”
成禮一邊說,一邊搖頭,“可憐的繁塵,還對你一往情深,小小年紀(jì),今后可怎么辦……”
“我不想傷害繁塵!”
易少澤狠狠的捏著輩子,“我只是莫名其妙的煩躁,我……”
成禮一笑,“別多日看不見陳小姐,心癢了吧?”
*
易少澤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成禮家的大床上。
一夜宿醉,令他的腦袋有些昏沉。
成禮嘴里咬著油條,踢了易少澤一腳,“起來一起吃,一會兒可就沒有了。”
易少澤擰眉,“大年三十的早餐就這個?”
成禮冷哼一聲,“午餐!”
易少澤冷冷一笑,“趕緊找個女人吧,冷鍋冷灶的,看得我都直想哭。”
望著易少澤為難嫌棄的樣子,成禮一本正經(jīng)道,“怎么?有的吃還要挑三揀四?像我這種赤條條毫無牽掛的男人,有口熱飯就不錯了,哪像你,被那么多女人寶貝,還嚇得跑到我這方凈土過夜,有時候真想跟你換換啊,也讓我們這種門前冷落鞍馬稀的男人感受一下被泡的酣暢。”
成禮見易少澤半天沒應(yīng)聲,諷刺道,“阿澤,你說,當(dāng)初要是把尚妍讓給我,你現(xiàn)在跟陳小姐是不是早就順風(fēng)順?biāo)脑谝黄鹆耍氵@就是自掘墳?zāi)埂!?
易少澤在心底也深深同意成禮的說法,可是,他是一個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會做錯事的人,必然也不會廣明正大的承認(rèn)。
成禮正叨叨說著,門鈴卻響了起來。
易少澤側(cè)眸,疑惑,“你家還有人來?不會是叫的什么服務(wù)吧?”
成禮笑了下,“別想美事!”
成禮一邊說著,一邊打開門,當(dāng)一張紅色的眼唇深深的灼燒著他的眼球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的下巴沉得要砸到腳面上了,整個人也緊張不安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夏……妮……你怎么來了?我可沒讓你來啊,你有什么事,門外說吧……”
夏妮眼睛一瞇,拎起手中的烤鴨、啤酒,聲音甜甜的說道,“成禮,過年了嘛,你我都是單身,所以,我來陪你過年……”
成禮嚇得趕緊做出關(guān)門謝客的架勢,“單身的是你,而我早就有心儀的對象了,你去別人家吧。”
話音未落,只聽“咔嚓”一聲,門板被夏妮的高跟鞋踢破了一個大洞,她一手拎著烤鴨、啤酒,另一只手拎著成禮的脖子,眼瞼都帶著盛怒,“你在溫泉湖邊親了我的身體,現(xiàn)在就想不負(fù)責(zé),你再把我關(guān)在門外試試,你這個西門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