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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飛看著這個中年男人,從話里他聽出來這就是蘇靈兒的父親了,只不過他穿的有些不倫不類,上半身穿著一個西裝外套,內(nèi)搭有些發(fā)黃的背心。下半身則是穿著一個大褲衩,再加上他那一臉胡茬,看起來很是另類。
只是讓許飛有些驚訝的是,這個男人一出現(xiàn),蘇靈兒和蘇秋蕓的臉色全都是拉了下來。
“你來干什么?”蘇秋蕓面無表情的說道。
陳光遠夾了一口菜放入口中,嘿嘿一笑:“我自己家,我想來就來。”
說完他有些不滿的看向蘇靈兒:“你這丫頭愣著干啥,還不快買酒去。”
“我不去。”蘇靈兒把頭一扭。
“慣得你毛病是不?”
聽到蘇靈兒的話,陳光遠眉頭一橫,揚起手掌就要打她。
見到這一幕,蘇靈兒的眼淚刷的一下就落了下來:“你打吧,從小到大你打的還少嗎。”
“哼。”陳光遠重重的哼了一聲。
“陳光遠,你最好收斂一點,靈兒是我的女兒。”一旁的蘇秋蕓皺著眉頭說道。
陳光遠呵呵一笑,搖頭晃腦的說道:“別以為你給靈兒改了姓她就跟我沒關(guān)系了,我告訴你,不管到什么時候她都是我的種。不管到什么時候,她都得管我這個爸。”
“今天我不想跟你吵架,你最好趕緊走,我還有客人。”蘇秋蕓沉著臉說道。
聽見這話,陳光遠這才看向了許飛,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又看了蘇靈兒一眼,嘿嘿一笑:“小伙子,外面那車是你的?”
“是的。”
許飛淡淡的點了下頭,他雖然不明白蘇靈兒一家到底有什么恩怨糾葛,但是從態(tài)度上來看,她們似乎對這個男人并不感冒,甚至有些厭惡。
可以看出來,這個陳光遠以前必定對蘇秋蕓母女做過什么對不起她們的事情。因此許飛也沒有表現(xiàn)多么熱情。
“那車不便宜吧?”陳光遠繼續(xù)問道。
許飛說道:“還行吧。”
“什么還行啊,我可是識貨的,那車可是奔馳啊。”陳光遠眼睛放光,能開得起這種車的,那肯定是有錢人,想到這里他臉上笑開了花:“你是靈兒的男朋友?”
“呃……”
蘇靈兒站了出來:“他是我朋友,你別胡說。”
陳光遠擺了擺手:“一個男性朋友來家里吃飯,那不是男朋友是什么,你別插嘴。”
他接著對許飛說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許飛。”
“許飛……”陳光遠念了一句,然后笑道:“這個名字好啊,叔叔一聽你這個名字,就知道你是一個貴人。”
他接著說道:“叔叔有一筆大生意,你有沒有興趣?”
這時,蘇靈兒趕緊說道:“你還有沒有事,我們要吃飯了,你趕緊走。”
“臭丫頭沒大沒小,這是我的家。”陳光遠一聲呵斥。
“家都讓你輸沒了,這是我打工租的房子,沒有我的允許,你沒有資格進來。”蘇靈兒似乎想到了什么,晶瑩的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嗎的,敢這么跟你老子說話。”
陳光遠臉色一狠,抬起腳就把那雙有些掉皮的皮鞋脫了下來,然后站起身就要去打蘇靈兒。
許飛見狀,趕忙將已經(jīng)是淚人的蘇靈兒護在身后。可就在這時,蘇秋蕓沖了過來,一把奪過陳光遠手里的皮鞋,大叫道:“你要干什么!你還嫌把這個家禍害的不夠嗎?”
“臭娘們!”
陳光遠吐了一口吐沫,掄起手掌就甩了過去。
這一巴掌力度不可謂不大,眼看就要落在蘇秋蕓的臉上的時,一把強有力的手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陳光遠的手臂,令他動彈不得。
“陳叔叔,你這樣未免有些過了。”許飛淡淡的說道。
能動手打自己女人的男人,在許飛看來那和畜生無異。
這種行為令人不齒,只有那些沒本事,沒能力的人才會如此作為。許飛心里突然有些明白了,這樣一個動不動就動手的男人,不遭到自己女人和女兒的厭惡才怪呢。
同時他也有些驚訝,為什么蘇秋蕓不和這樣的男人選擇離婚呢?
“小子,你管的有些寬了,這是我的家事,你滾一邊去。”陳光遠陰著臉看著許飛,他試著想要把手抽回來,可是自己的手臂像是被鐵鉗給夾住了一般,根本就動不了絲毫。
“你剛才不還說我是靈兒的男朋友嗎,所以我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我當(dāng)然能管。”許飛笑了笑,然后一用力,將陳光遠推到了一邊。
陳光遠甩了甩有些發(fā)疼的手臂,臉色陰沉的像是要滴出水來,看向許飛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懼意,他看向蘇秋蕓,惡狠狠地說道:“給我拿錢,沒有三千塊錢我是不會走的。”
“我沒有錢。”蘇秋蕓臉色一變說道,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回來沒有什么好事。
“哼,沒錢你還去住院,有錢給醫(yī)院,沒錢給我是嗎?”陳光遠冷哼道。
蘇秋蕓猛地抬起頭,眼眶也是紅了,她無比失望的看著陳光遠,說道:“我住院,你有來看過我一眼嗎?你有關(guān)心過我嗎?”
“你知道我有那個病,你從始至終問過哪怕一句嗎?每次見面張嘴閉嘴就是要錢,你也是個男人,有手有腳為什么就不能去賺錢呢,就會伸手管自己的女人和女兒要錢,你還要臉不要?”
“你明明很清楚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我去哪里找工作,人家都嫌棄我,怕我發(fā)病攤上事。家里只有靈兒一個人賺錢,她初中都不念了,就為了養(yǎng)這個家,她容易嗎?啊?”
這些話,蘇秋蕓幾乎是歇斯底里喊出來的,這么多年的不痛快,她終于在今天爆發(fā)了出來。她有滿心的委屈,滿心的怨氣,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
每每午夜夢回,她都想去死,可是一想到蘇靈兒,她又舍不得將其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獨自面對這個不負責(zé)任的爸爸。
“誰說我不賺錢的,我也想要賺錢養(yǎng)家,我在外面辛辛苦苦跑項目,應(yīng)付那些大老板,我容易嗎?之所以沒賺到錢,那只不過是我這些年運氣不好,我相信遲早有一天我會發(fā)財?shù)摹!?
陳光遠說道:“到時候我讓你們都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