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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喬幸虧不是第一次聽陳雪控訴容成俊,也差不多知道容成俊的為人,要不然單聽陳雪這么一說,肯定以為容成俊是個多么令人發指、喪心病狂、禽獸不如、人模狗樣的人啊。
時代在進步,陳雪對容成俊的控訴也在的進一步提升,黎喬驚訝的發現時間不長,陳雪已經那么清楚和了解容成俊。
黎喬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悟,還不都是因為陳雪對容成俊的控訴。
她是分以下幾個方面,展開了對容成俊的控訴。
第一,吃;
容成俊部隊明明有食堂,有飯吃,每頓的伙食還不錯,非要回家吃,回家吃也就算了,本身陳雪自己也要做了吃,不就多增加點分量和多雙筷子嘛,小事情而已。
殘酷的現實很快就擺在陳雪面前,容大少爺就算是回部隊了,每天都穿著那聲威武挺俊的軍裝,到底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每天只要他回去吃飯,必須要有五菜一湯,而且頓頓不能重復。
聽到這個要求,陳雪差點噴他一臉的血,尼瑪,這是把自己當皇帝還是太子呢?
嗚嗚,殘酷的現實再一次出現在陳雪面前,容成俊在她面前就是一副,我是皇帝,我是太子,那又怎么樣?你拿我怎么如何?
陳雪,陳丫鬟,陳奴婢,完全沒辦法啊,只能按照容大少爺的要求做。
第二,穿;
容成俊上班的時候是穿軍裝,回到家就會換便裝,洗衣服自然也成了黎喬要干的活。
現在還有多少人是手洗衣服,直接朝洗衣機里一扔,倒上洗衣液、消毒液,拿出來直接晾就可以,這是多方便的事。
容大少爺就是那么矯情,他的衣服必須要陳雪拿手洗,而且必須拿肥皂洗,用他的話說,洗衣機洗出來的衣服,他穿了渾身發癢。
終于有一天,陳雪爆發了,對著容大少爺吼了,既然那么講究,連外衣外褲都要用肥皂洗,為什么內褲不給她洗。
在她看來,容成俊在她面前已經沒皮沒臉,怎么還不好意思把內褲給她洗。
就算占不了上風,膈應膈應他,心里也是舒服的。
什么叫無下限,陳雪算是真的見識到了,就在陳雪吼容大少爺的當天,容大少爺一下子扔了五條內褲給她洗。
她震驚,就算內褲是個需要每天勤換的東西,也不可能一天換五條吧。
她差點問容成俊,“容爺,你是大小便失禁,還是來大姨媽了?一天需要換五條內褲?”
結果,她的問,還沒出口,容成俊告訴她的一句話,讓她兩腿一軟,差點摔跤。
容成俊告訴她,鑒于內褲面積太小,打算湊夠了給她一起洗的,他原本打算湊夠的時間約為半年,既然她說了,以后就每天給她洗。
半年的內褲,攢到一起洗,估計也就容大少爺能想得出來,那味道……該是多濃郁了。
陳雪仿佛已經聞到了陳放半年后的內褲,所散發出來的味道,捂著嘴差點吐了。
就這樣,原本不需要替容打少爺洗內褲的陳丫鬟,自作孽的需要每天開始洗容大少爺的內褲。
第三,住;
容成俊絕對是個奇人,一方面,他在訓練的時候,什么臟的地方都能立刻撲下去,回到家,卻是要家里一塵不染。
用陳雪的話來說,容成俊就是個喪心病狂的變態啊,他每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用手指擦燈的開關和茶幾,如果發現有一點灰,那就意味著陳雪就要重新打掃了。
黎喬一方面很想糾正好歹也是做過記者,也是S大學新聞系畢業的陳雪,剛才的話里,有一個病句,在變態前,加上喪心病狂,語句不通。
另外一方面,她覺得陳雪是越來越八卦了,如果她不阻止她的話,只怕今天只要聽她指控容成俊。
“小雪。”黎喬打算陳雪,沒糾正她的病句,也沒讓她控訴容成俊,直接岔開話題,“你真不打算上班了嗎?”
黎喬的這句話,再一次戳到陳雪的傷心處,“喬喬,難道你沒發現我現在就在上班嗎?”
S市高材生跑去做家政服務,的確是大材小用了,黎喬約陳雪出來,也是想問她,想不想到她們報社上班。
就以陳雪的經驗和在圈內的知名度來看,工資肯定比她在謝成功的那個雜志社高。
陳雪用力吸了口氣,“喬喬,我明天給你答復可以嗎?”
她現在和古代簽賣身契的丫鬟沒什么兩樣,像這樣上班的大事,事關到不能伺候容大少爺的衣食住行,她可做不了主,必須要回去請示。
黎喬是她最好的朋友,什么事都愿意直接告訴黎喬,并不覺得丟人。
黎喬替她攏了攏頭發,笑道:“當然可以。”
她問陳雪要不要到報社上班,是怕她一時找不到工作,如果她和容成俊相處的很愉快,暫時似乎也沒上班的必要。
陳雪不能陪黎喬太長的時間,她要趕在容成俊回去前,把菜買好,把飯做了。
黎喬問陳雪,“小雪,需要幫你嗎?”
陳雪怔愣片刻,知道黎喬是什么意思,別看容成俊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可是很怕張奇,只要張奇一句話,容成俊肯定不敢像現在這樣“欺負”陳雪。
黎喬當然知道欺負兩個字,要加上雙引號。
陳雪搖頭的速度比黎喬想的快,“喬喬,不用了,人情債最難還,何況我還欠了容成俊不止一個人情債。”
陳雪要趕著回去,黎喬也就沒有細問。
陳雪和黎喬分手之后,直奔附近的超市買菜,容大少爺臨時起意,一個電話打給陳雪,說他今天晚上想吃餛飩,她能不去準備嗎?
陳雪之所以伺候著,非常欠扁,非常無恥的容成俊的,還真帶著很大一部分的心甘情愿在里面。
因為幫她的事,容成俊和家里鬧的很厲害,這些事,容成俊雖然瞞著她,有一次,他在陽臺上接電話,被她聽到了。
謝成功怎么可以這么無恥,他挽回她不成,就故意刁難容成俊。
她也知道一個事實,雖然謝成功人如其名,真的已經是個成功人士,出身到底不行,如果不是羅丹丹的關系,他是不可能認識到A市容家那樣的人家。
她聽到容成俊壓低聲音在和電話那頭的人吵,她內疚的同時,也很想知道容成俊是個什么態度。
容成句的一句話,讓陳雪心跳如搗鼓,也失眠了。
容成俊的聲音壓得很低,一字一句,還是很清楚的傳到她耳朵里,“爸,我就是喜歡陳雪,您如果堅持要插手的話,就當沒生過我這個兒子!”
話說完,陽臺上就再沒了聲音,應該是容成俊把他爸的電話掛了。
陳雪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沒有一點辨識力,隨隨便便就為男人的一句話就感動的一塌糊涂。
她已經聽容成俊說過小時候的事,他對容父說那句話,慪氣的因素更大,饒是知道這些,陳雪還是控制不住的臉紅。
容大少爺今天在打靶考核,手機是沒信號的,陳雪跟他相處了一段時間,對軍人的職業特性也有那么一點了解,不發生她把房子燒了那樣的大事,不要打電話給他。
平時不打能打電話也就算了,關鍵是容大少爺打電話給她時,就說了句今天晚上想吃餛飩,就掛了電話,等陳雪想起他沒有說要吃什么餡的,已經晚了,容大少爺的手機已經處于沒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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