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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這一生,我只愛他
羅鐵一聲命令,與他身后的人一同離開皇宮。
同樣,離開皇宮的還有花容炎和夜心悠。
因為來的時候為了方便,他們乘坐的是同一輛馬車,夜心悠有拒絕過,但是花容炎沒有聽夜心悠的意見,直接與她一起乘坐這輛馬車進宮,所以離開的時候,也是同一輛馬車。
來皇宮的時候,夜心悠也是像現在這樣一言不發,當時花容炎并沒有太多的注意,因為他已經習慣了夜心悠沉默寡言的模樣,但是現在,特別是想到夜心悠在宴會上看向慕容離殤的眼神之后,花容炎的心中更是窩火,有幾次心底的怒意壓制不住,想要出聲質問夜心悠,可是在看見夜心悠呆滯的表情之后,最后只能將所有的憤怒給壓了下去。
算了,等回到外使館再說。
原本從皇宮到外使館用不了多久,可花容炎卻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當馬車一停下,花容炎就迫不及待一把將夜心悠抱著下了馬車,然后朝著外使館內走去。
“花容炎,你做什么!”夜心悠也被花容炎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到,被花容炎抱在懷中,夜心悠顯得是那么的局促不安。
“太子……”守衛給花容炎行禮,都還沒有跪下,花容炎就像是一陣風一樣走進館內,將其他人全部都不放在眼中。
花容炎直接將夜心悠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后將房門一關,把夜心悠放在地上,一雙眼睛陰沉地看著夜心悠,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怒氣很大。
望著眼中燃燒著怒火的花容炎,夜心悠默不作聲,并不知道自己又如何惹怒了他,想到之前因為他的怒火,發泄在她的身上,所帶來的痛楚,夜心悠緩緩抬起手,自動將自己衣服,從衣領處扯開,然后閉上了眼睛,沒有打算做任何的反抗。
畢竟,她反抗不了,不是?
如果說,之前的夜心悠還會想著為了慕容離殤離開花容炎,但是現在,在重新被施下琴魔之后,她的心中除了慕容離殤這個人以外,其他的一切,她都可以不在乎。
夜心悠的舉動,讓花容炎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瞬間將花容炎正欲爆發的怒氣,又給堵了回去。
就像是準備了好久的一個拳頭,最后落在了一團棉花上面,花容炎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夜心悠,看來你還真是很會在男人面前脫衣服啊。”花容炎對著夜心悠嘲諷道。
聽到花容炎的話之后,夜心悠睜開了眼睛,看著花容炎臉上的諷刺,默不作聲。
花容炎以為她會感到羞恥,可是她沒有,只是在聽花容炎這么說之后,便將自己的衣服拉了起來,然后繼續面無表情地看著花容炎,“如果不是的,那么,我先走了。”
夜心悠說完,便轉身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嘭!”
她才剛走兩步,身后就傳來巨大的響聲。
聲音讓夜心悠停住了腳步,然后轉頭看向身后的花容炎。
只見花容炎一拳用力地砸在木桌上,木桌都已經被他砸出了一個窟窿,血不斷從花容炎的手背流出,滴落在地上。
見此,夜心悠蹙了蹙眉頭,卻沒有繼續離開。
花容炎將手抽出來,然后看向夜心悠,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對著夜心悠咬牙切齒地問道:“夜心悠,難道你就真的這么冷血無情?”
夜心悠不明白花容炎這話的意思,所以只是看著他,并不出聲。
“你確定你想離開我?”花容炎看著夜心悠問道,眼睛中,帶著血絲。
夜心悠毫不猶豫地點頭。
這個點頭,讓花容炎的心狠狠一痛,卻依然繼續問道:“為什么,我哪一點不能不能滿足你?你想去閣樓,我讓你住在閣樓,你喜歡清靜,東宮的那些人從不去打擾你,你喜歡聽琴,我給你琴師,你還要我怎樣!”
夜決一直以為,夜心悠嫁往玉雪,因為她是東臨的公主,所以自己一定不會善待她,但是花容炎捫心自問,自從夜心悠嫁到玉雪,他可曾有有虧待過她?
夜心悠聽著花容炎說的話,不能否認,他說的這些,都是事實。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夜心悠問花容炎。
聽到夜心悠這么問,花容炎以為她終于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心底一喜,馬上接著說:“你是我的太子妃,我只希望,你能夠把我當成是你的夫君。”
夫君,就是丈夫。
就是一個女人,除了父母以外,最可以依靠和全身心去愛的人,是她的未來。
夜心悠望著花容炎,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么。
花容炎看著夜心悠的嘴,想要從她的口中聽到一些什么,心中開始激動,不自覺的,流著血的拳頭握緊。
終于,夜心悠開口,對著花容炎說了三個字:“不可以。”
一瞬間,將花容炎的心打落谷底。
剛才的希望多強烈,現在的失望就有多徹底。
可是,他還是不甘心,對著夜心悠問了一句為什么。
“因為,我不愛你。”
就在剛才,花容炎想過很多種可能,卻唯獨沒有想到的是,夜心悠給他的回答,是她不愛他。
她知道什么是愛嗎?
花容炎想問,但卻是換了一個方式,“你不愛我,那么,你愛的是誰?”
如果,這個時候,從夜心悠的口中說出母后、父皇、皇兄這些答案,花容炎的心中還會好受一些,可是偏偏,夜心悠的回答沒有在他的預期之中。
“我愛慕容離殤,這一生,我只愛他。”
話音落下,花容炎控制不住自己起身,一耳光,打在了夜心悠的臉上。
他以為她單純,以為她不懂人情世故,以為她不懂男女之愛。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得是有多么的徹底。
她不是不懂情,只是,她愛的人不是他!
花容炎通紅的雙眼看著夜心悠,對著她狠厲開口:“你是我的太子妃,這一輩子,這一生,這一世,都是我的!”
說完這句話,花容炎就邁步,走出了房間,然后用力將門關上。
“來人,將這間房間給本太子鎖了!”
聽到從屋外傳來聲音,夜心悠捂著自己的臉,一滴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
剛才花容炎那一巴掌,痛得她好像頭要裂開一般,可見他用的力有多大,可見他那時是有多么的憤怒。
夜心悠走到桌前的凳子上坐下,視線放在剛才被花容炎砸破的洞上面,腦海中浮現的,是花容炎手流出來的血。
然后,淚水不斷落下。
花容炎離開之后,便有侍衛對花容炎稟報說:“太子,有人拜見,說是九淵的沈大人。”
“沈大人?”花容炎蹙眉,“不見。”
他現在沒有任何的心思去見其他人。
侍衛低頭想了想,還是對花容炎說:“太子,這個沈大人就是沈碧兒,王大人特意告訴屬下,說九淵一半以上的財富都掌握在她的手中,更有可能成為九淵的皇后,她來見太子,太子無論如何還是見一見為好。”
花容炎的注意力不在九淵一半以上的財富上面,而是主要聽到了九淵未來的皇后,便點下了頭,對侍衛說:“安排意見房間,本太子去整理一下,你去告訴沈大人,讓她稍等片刻。”
“是。”
花容炎來到一間房,將手上的傷口包扎,才去見沈碧兒。
此時坐在大堂內的沈碧兒倒是一點也不著急,喝著茶,在看見花容炎來了之后,才將茶杯放下,走到花容炎的面前,禮貌行禮,“見過炎太子。”
“沈大人無需多禮,請坐。”
花容炎和沈碧兒坐下之后,花容炎才對沈碧兒問道:“不知道沈大人前來找本太子,是有何事?”
沈碧兒并沒有直接說明來意,而是喝了一口杯中的茶,然后贊嘆道:“這真是好茶啊,我在九淵從來沒有喝到過,應該是炎太子從玉雪帶來的吧。”
花容炎見沈碧兒不直言,于是也陪著她周旋,“沈大人說得沒錯,這茶的確是本太子從玉雪帶來的,要是沈大人喜歡的話,可以送給沈大人一些。”
“不用不用。”沈碧兒搖頭,“這茶的味道雖然不錯,但是屬性偏寒,我身子弱,喝不了許多,而且我也沒有奪人所愛的興趣,太子的茶,太子還是自己保管好。”
花容炎皺眉,總覺得沈碧兒這話里有話,卻又猜不透她這話的意思。
沒有等花容炎開口,沈碧兒繼續說道:“說起茶,九淵有很多好茶,不知道太子何時離開九淵,我可以送給太子一些。”
“既然是好茶,隨時送不都可以嗎?”花容炎淡淡開口。
原來,她是來替慕容離殤打探自己離開的時間。
“送給太子,自然要是最好的,如果太子不急著離開,我可以讓人特意去一趟運城,準備最好的茶葉。”
不急著離開?
如果他是慕容離殤,那么一定是希望自己能夠盡快離開,可是沈碧兒卻說不急著,花容炎看向沈碧兒的眼神沒有了剛才的隨意,他認為,沈碧兒此次前來,目的并非是他想象的那樣。
花容炎不再與沈碧兒拐彎抹角,看著她,直接說:“說吧,你來找本太子,究竟是為了什么事?”
沈碧兒是商人,說話并不喜歡直接,但是既然現在花容炎問了,她也不再含糊,而是說:“我想以太子的聰明,應該能夠從我剛才的話中聽出來,我今日來,絕無惡意,只是想與太子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