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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宏二就這么一下就被打死了,當然要是普通人肯定也沒有這個準頭,和日向宏二打架的人是喬歆瑤精選的離魂精銳,平時不曝光,但是身手卻是數一數二的。
喬歆瑤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已經出現了,笑著揚起唇角,對著另一個角落的女子眨眨眼睛。那女子一直都在看著喬歆瑤這邊,似乎是在等著她的暗號。
果然,接收到了喬歆瑤的暗示之后,那女子厲聲尖叫。用這一口標準的京都口音喊道:“啊~死人了,快跑啊!”然后率先驚慌失措的跑出了夜店。
喬歆瑤他們這邊的角落本就離門的位置比較近,在那女子跑了之后,他們自然也是跟著,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跑了出去,夜店管理人員還沒來得及阻攔,他們都已經跑出去了。
有了他們的帶頭,夜店里的這些客人也知道死的是稻川會的二把手,誰敢留在這里等著被禍害啊?所以一個個的都跑了。而夜店的管理人員卻只是一直都在那里嚷嚷,“你們別走啊!一會警察來了還要你們作證呢?”
一聽到還要他們去作證,這些人跑的就更快了。而他們卻一直都沒有注意到,這夜店老板只是在那里扯著脖子喊,卻并沒有讓他的打手們將店門關上,而是放任了他們跑出去。
等電力所有人都跑沒影了,剩下的這些人關上店門。老板走到打死了日向宏二的男人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好樣的,公主說了,以后你就留在R國,跟在宗政康平身邊保護他。”
“為公主效勞是我的榮幸,其實我早就看不慣這個日向宏二了。在R國這么嘚瑟也就算了,在咱們華夏也是一個樣子,老子早就看他不爽了,還要感謝公主給了我一個除暴安良的機會。”男人憨憨的笑道。
夜店老板看了他兩眼道:“宗政康平是公主的忠實追隨者,但是那是以前他什么都沒有的情況下。這次之后他將擁有一半的R國黑勢力,人一旦擁有了以前沒有的東西,就可能會有所改變,所以你的任務很艱巨。”
男子只是憨厚的笑笑,這一點他們都明白,只不過他從小作為殺手被培養,一直都知道*這東西的危險性,所以從很小的時候就被教導了什么叫做本分。他們這批人其實是喬歆瑤的死忠派,和所謂的“忠實追隨者”還有著本質的區別。
看著他的表情老板也知道自己只能言盡于此,但是卻還是不得不說。“宗政康平一直都是稻川會中上層的人士,他要是真的能夠擺正自己的位置也就罷了,要是不能,那就只能勞你動手了!”
男子點頭笑笑,“著你大可以放心,我是宗政康平請過來殺人的,在這之后他會邀請我做他的保鏢。而我和公主的關系他不會知道的,我在他的身邊也絕對不會透露關于公主的消息。”這是他的職業素養。
老板終于滿意了,“你也辛苦一晚上了,一會就進去先休息一下吧!我讓他們把這里收拾一下,著日向宏二死在我這里也實在是有些晦氣,這東西當化肥我都怕污染了土地。”
男子笑了笑,只是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死透了的日向宏二,這個男人曾經的無恥下流,那么的目中無人,他肯定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吧!
“日向家除去了日向均勝、日向宏二,一會公主還要送日向一郎去地府報道,現在整個日向家唯一還有資格的就是日向洋子和宗政康平了吧!”老板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男子只是笑笑沒有接話,這些事情不是他們應該考慮的,這位老板實在是管得太多了。管的越多他死得越快,真的很懷疑他是怎么當上這里的領導的。
喬歆瑤他們出來之后就立刻去了日向一郎和山口雄要談判的酒店,因為這兩個人都是黑道頭子,地位愛R國也是舉足輕重的,所以他們的談判地點當然不可能是郊區的破工廠,或者什么賭場、臺球廳之類的。
尤其在R國黑幫都是被法律允許的,他們就像是自己帝國里的國王一樣,擺譜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做出那種掉價的事情,所以他們談判所選擇的是R國首都的一家六星級酒店。
這個地點是兩房一起敲定的,日向一郎和山口雄兩個人各帶了二十個手下過來,而他們當然是不能進他們談判的房間的,所以被安置在外面等候。
日向一郎和山口雄兩個人其實做了這么多年的老大都有些毛病,那就是自視甚高。當初山口雄攀附著秦瀟,后來不是也想要秦瀟死,以為秦瀟死了他就可以真的解脫了。
喬歆瑤坐在另一個房間看著監視器上兩個人的表情,這間酒店不屬于喬歆瑤,同時也不屬于黎重陽,所以忍黎重陽為主的日向一郎和暫時表面上還是喬歆瑤的人的山口雄才能在這里坐下來,和平的談話。
但是別人不知道的是,這間酒店的幕后大老板是拉斯維加斯的蘭斯,喬歆瑤和他關系非同一般,自然是能夠輕易地得到蘭斯的幫助。而且蘭斯也不需要做什么,喬歆瑤還許諾了他一番好處。作為一個成功的猶太商人,蘭斯分得清。
“這兩個人也真是極品了,也不知道坂田佑介是怎么被他們兩個PK出局的,要我看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啊!”黎輕寒處理事情一直都很有風范,看著那兩個裝腔作勢的家伙怎么可能會給好評加。
離歌卻笑笑,“坂田佑介是一個很好的領導人,當時的雅扎庫在他的領導下一直都很興旺。能夠被稱為黑道六王之一,他的能力絕對是不容小覷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贊了坂田佑介一番,離歌的話鋒一轉,看向喬歆瑤笑笑:“但是坂田佑介這個人有一點非常不好,那就是太重情誼了。出身黑道的人都是重義氣的,但是卻不能盲目,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的道理在黑道世界總是能夠通用的。”
喬歆瑤目光從屏幕上收回來,此時那兩個人還在那里沉默相對,其實喬歆瑤知道他們不是在比氣勢,看誰先沉不住氣,而是他們兩個在攀比,誰先說話誰就是弱勢。
對于這兩個人喬歆瑤很是無語,聽了離歌的話之后也轉頭對黎輕寒說道:“坂田佑介三歲就父母雙忘了,從小就是被親戚撫養的。這其中山口雄的父親是坂田佑介的親舅舅,對坂田佑介一直都很關照。而日向一郎的母親是坂田佑介的姑姑,她對坂田佑介也很好。”
“當初的雅扎庫就是三分天下,后來坂田佑介當上了雅扎庫的首領,將另外一個組織合并給了稻川會和山口組,其實就是為了報恩。而當時的老日向和老山口也是本分的人,也沒想過要一家獨大,畢竟雅扎庫這么多年來都是三分天下,一人統領的。”喬歆瑤冷笑。
“只可惜啊!有些人就是看不清自己,沒有那金剛鉆卻還總想要攬那瓷器活。當初的日向一郎和山口雄就是這樣的。坂田佑介當時好辦不容易逃出來,見了我最后一面,請求我幫他報仇,并且給我忠告,不要婦人之仁。”喬歆瑤再次笑笑。
黎輕寒看著她,良久才問道:“難道說他們現在的局面你已經早就布置了?”雖然知道宗政康平和平川涼子都是喬歆瑤的人,但是黎輕寒還是有些詫異。
喬歆瑤想了想,似乎是在組織語言。“應該算是吧!當初其實也沒有怎么想,當年也算是幫坂田佑介報了仇,我也沒有那么大的野心要來統領R國的黑道。”
離歌接了喬歆瑤的話說:“當初我給日向家三兄弟還有山口雄父子下了藥,他們以后都不可能生育,所以無子繼承這一切也算是一種懲罰了。只是沒想到這些人實在是太不安分了!”
喬歆瑤當初也是有考慮的,她當時也想過這兩個人要不要干脆直接殺了。但是一想又不能,因為殺了他們肯定要出事的。雖然自己不是R國人,但是一旦R國出了亂子自己也絕對沒有什么利益可得。所以就想著,如果他們安分就讓他們享受著榮華富貴。
但是偏偏他們都不安分,竟然動了想要殺自己的念頭,這可就是觸及了喬歆瑤的逆鱗了,想要她的命的人,難道她還要對他們和顏悅色,不給他們一點顏色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自從喬歆瑤知道他們的目的這幾個月以來可沒少給他們制造事端,這兩個人也算是焦頭爛額了,山口雄這邊因為這些事情平川涼子的威望已經高過他了,他一死平川涼子就能夠直接上位,都沒人會考慮一下山口介一。
而稻川會那邊就有些難了,因為黎重陽一直都在背后幫忙擺平,雖然利用這些事情宗政康平得了不少的人脈,但是終究沒有像平川涼子那樣順利。不過好在他和平川涼子不同,他是一個男人不會受到歧視,而且還是老日向的私生子,日向家三個兒子都死了,沒有人比他更能名正言順的繼承那個位置。
喬歆瑤一直都有她自己的考量,她和坂田佑介其實是不一樣的,她的心很冷真的能被她記住的人實在不多,而重生之后只能說是意外。以前三十多年都沒有現在放在心里的人多。
房間里談判的兩個人終于忍不住了,但是有個字矜持著不愿意說話,看的跟他們在一起的平川涼子和宗政康平都沒有什么耐心了。所以作為R國社交名媛的平川涼子說話了。“山口,日向先生是我們邀請的客人,你總是這樣沉默不是讓人說我們招待不周?”
平川涼子的一句話一下子將兩個人的地位變了,山口雄變成了主人,日向一郎反而成了客人,一下子兩個人的身份就不對等了,之前瞪了那么半天算是白費力氣了。
山口雄對著平川涼子豎起了大拇指,雖說沒有說什么夸獎的話,但是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沒想到平川涼子一句話就給自己掙足了面子。這是他們兩個人協定的地點,也是他們同時提出的談判,所以那有什么主客之分,但是被平川涼子這么一說就不一樣了。
日向一郎這次身邊只有宗政康平跟在身邊,宗政康平是他的親弟弟,雖然是私生子,但是卻也是有能耐的,尤其作為保鏢更是安全。所以日向一郎特意帶著他一起來。可是宗政是個悶葫蘆不可能像平川涼子一樣八面玲瓏,所以此時日向一郎有些懊惱自己怎么不帶個女人來。
山口雄現在別提多得意了,笑的看不到眼睛了都。“日向君不要見怪,剛才還真是多有怠慢了。”
給個桿子就順桿爬,日向一郎也只能看著山口雄干生氣,涼涼的說道:“山口君還真是好興致,這樣的場合還帶著女人在身邊,還真是風流不減當年啊!”
山口雄都那么大歲數了,足足可以做平川涼子的親爹了,但是R國這里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所以人家兩個人標榜的是真愛,日向一郎也不過就是隨口說說。
山口雄當然知道他這是吃不到葡萄偏說葡萄酸,所以樂得聽他這樣。但是終究是要談正事的,所以兩個人也沒有這樣的杠多久,這也是在沒有意思,還是兩個人談地盤比較有意義。
“山口君,你行啊!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指示你的人上海外國游客,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樣的魄力。你這還真是大器晚成了!”這話是怎么聽,怎么的諷刺啊!
山口雄冷哼出聲,果然和他們想的一樣,這個日向一郎想要從自己這里得到好處,就一定要先把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這樣他把自己摘清楚了到時候政府那邊什么責任都要自己來背了。
山口雄越想越生氣,但是這么多年也多少學會了喜怒不形于色,所以笑道:“小弟我還真不敢和日日向君相提并論,要不是你的人先開槍我的人還真沒有這個膽子。”
日向一郎一聽氣死了,山口雄這是要把責任推到自己頭上,說是自己人先開槍的,那不就是說他們都是自衛的,就自己這是罪魁禍首。要是被政府知道了,那不是要自己命了。
現在的情況已經很不樂觀了,其實在各國黑幫兼并的時候受傷的外國人也不是沒有,但是這次是明目張膽的在大街上行兇,實在是瞞不過去了。
其實最讓日向一郎困擾的是這件事情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嚴重很多,各國領事館那是天天的給R國政府施壓,他們這些人也實在是受不了了,所以就把所有的氣撒在了他身上。
日向一郎也明白這些人其實并不見得有多么的看得起自己,并不像當初雅扎庫時期那樣,老大被當成和首相一般的對待。現在雅扎庫分裂了,人心不齊,他們在黑道上又沒有什么建樹。
突然地日向一郎覺得很難過,竟然有些想念著以前表哥坂田佑介在的時候,那時候他們也是現在這樣是一個幫派老大,雖然有個坂田佑介壓著,但是他也沒少給他們好處,現在自己面對這一切都應該是坂田佑介面對的,現在卻都要自己一個人面對。
想起來當初第一個開槍射殺坂田佑介的就是山口雄,一時間他覺得氣憤不已。“山口雄,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有能耐你就大大方方的承認想,現在當什么縮頭烏龜。你當初殺坂田佑介的那份勇氣哪去了?”
“你少在那里血口噴人,當初殺坂田佑介你也沒少出力,說得這么好聽就能改變你給他致命一槍的事實了?”山口雄也怒了,他們都是坂田佑介的親人,但是卻也是殺他的兇手,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不是沒有過后悔的。
兩個人一時間對峙上了,都是氣急攻心所以都掏出了槍指著對方,一時間氣氛變得很凝重,兩方人馬都是看在那里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