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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誰先開的槍,總之隨著“砰”的一聲槍響之后,四個人竟然同時的倒地,房間里一時間變得很是寂靜,死一般的詭異。
等在外面的成員本就是負責(zé)保護各自的老大的,此時在外面聽到了槍聲自然是不敢怠慢,一個個爭先恐后的撞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詭異的一幕。
日向一郎和山口雄是各自幫派的老大,這些人進來之后自然是先看他們兩個人,發(fā)現(xiàn)兩個人都是心口中了彈,但是好在此時還有一些氣息,看來是子彈打偏了。
而宗政康平則是腿上中了一顆子彈,并不是很嚴重。但是因為有些措手不及他才跪倒在地上起不來了。而平川涼子則是手臂中彈也不嚴重,畢竟他們兩個都是次要人物。
兩伙人看到自家老大奄奄一息的樣子都火了,掏出了各自的配槍,直接就和對方對峙起來,稍有不和馬上就會開火的樣子。
平川涼子狠狠地瞪了這群笨蛋一眼,罵道:“你們都是笨蛋嗎?沒看到雄爺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去醫(yī)院搶救?還在這里浪費時間做什么,快點叫救護車!”
因為在R國黑幫是合法的,所以即使這樣中了槍傷也可以毫無壓力的叫救護車來,不想在國內(nèi)還要偷偷摸摸的,生怕被抓到了。
眾人聽了平川涼子的話也覺得很對,老大要是死了他們就真的要完蛋了,所以此時也沒有心思打架了。保護老大不力,這要是按照幫規(guī)他們是要切腹謝罪的。
任何人都不會輕易的放棄自己的生命的,況且在這件事情上他們是真的很無辜。他們就是一些小嘍啰,老大根本就沒把他們當回事,他們從一開始就是在外面的,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他們怎么知道。現(xiàn)在老大出事了都將責(zé)任推給了他們,他們多冤枉啊!
現(xiàn)在誰也沒有時間去想他們的事情,不過五分鐘救護車就來了,最近的醫(yī)院距離這里不過一千米的距離,可以說是很方便的。選了這家酒店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啊!
人被推上了救護車,然后平川涼子和宗政康平各自召喚了幫派重要成員來這邊,畢竟老大的性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他們兩個可承擔(dān)不起那樣的罪名。
日向一郎和山口雄被送進了急救室,此時這兩個人都是奄奄一息,以前那種互看不順眼的事情也不會再發(fā)生了,現(xiàn)在他們是同病相憐,將來還要一起去閻王那里報到。
平川涼子和宗政康平對視一眼,然后兩個人各自的走到走廊兩邊的位置坐下,身邊有醫(yī)生幫他們處理傷口,可能是因為擔(dān)心他們各自的老大吧,就連處理傷口也是在這樣的小走廊里。
而他們幫派的那些中堅分子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兩個人在走廊里處理傷口的畫面,這樣的畫面也讓他們知道,這兩個人對他們彼此的老大是很有感情的,為了知道里面的情況,都沒離開半步。
而且他們兩個也受傷了,別人也不能說他們保護不力,畢竟他們兩個是次要人員,就算肩負著保護老大的責(zé)任,但是也阻止不了別人放暗箭啊!
山口組的大長老看向平川涼子,眸光閃了閃,問道:“怎么樣不礙事吧?”而后又覺得自己只關(guān)心平川涼子的話實在是不太好,于是又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老大會變成這樣?”
平川涼子顯示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包扎的差不多的手臂,然后說道:“在去之前我們就安排了攝像器材,至于發(fā)生了什么到時候你們自己看吧!我現(xiàn)在實在是太累了。”
她的語氣和神態(tài)之中難掩疲憊,幾位長老和堂主們也都表示理解,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又受了傷,既然有錄像他們到時候看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而且山口雄死了對他們來說未嘗不是好事。
稻川會的人自然也是一樣的說辭,宗政康平看了山口組這邊一眼說道:“他們安裝了監(jiān)控設(shè)備,我們之前也裝了,到時候大家看了就知道房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現(xiàn)在更擔(dān)心大哥的身體狀況。”
宗政康平雖說是私生子,但是畢竟是日向一郎的親弟弟,所以大家也沒有說什么。而且這么多年以來宗政康平一直都很本分,也表現(xiàn)出了他對于這個哥哥的敬愛。
一時間走廊里站滿了人,但是大家卻是很有默契的沒有開口。此時不管是稻川會還是山口組所有人都是沉默的站在那里等著里面的消息,此時大家是各懷心思。
終于手術(shù)室的紅燈滅了,兩位身穿醫(yī)生大褂的專家先后走了出來,然后看到這么多人似乎瑟縮了一下,聲音都有些發(fā)抖了。“對,對不起。子彈傷到了心臟,所以……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但是卻無能為力!”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大家并沒有為難兩個醫(yī)生,那兩個醫(yī)生趁著他們沒有想到自己,趕緊的逃離了他們的視線范圍。他們其實一直都有些奇怪,那兩個人傷的明明那么重了,為什么還能掉這一口氣到來醫(yī)院?
當然這些他們是不能對這兩個組織的成員說的,現(xiàn)在他們最想做的就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要是他們怪自己救治不力怎么辦?現(xiàn)在想想當醫(yī)生也不容易啊!
沉默在眾人之中蔓延,終于還是平川涼子開口了。“之前明明還說得好好的,日向君突然拔槍相向,根本就沒有給我們準備的時間,現(xiàn)在……”說著竟然嚶嚶的哭泣起來。
宗政康平看了一眼抹淚的女人,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是山口君先出言不遜的,而且最先開槍的不也是山口君嗎?誰能想到他不是為了嚇唬人而是真的要下死手!”
眾人也算明白了為什么宗政康平和平川涼子這兩個人只是輕傷,因為他們都沒想到那兩位老大會真的開槍,所以之前只是注意了一下,后來等他們開了槍他們在動手的話就滿了一分,自然也就給了對方躲避的機會。
“你這不是胡說嗎?根本就是日向一郎那個混蛋先開的槍!”平川涼子此時也不去注意什么禮節(jié)了,似乎是被宗政康平的話觸怒了。
宗政康平也很生氣,“你這女人怎么能夠空口白牙的胡說,明明就是山口雄先開的槍。否則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啊!”
此時眾人都被他們兩個說懵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兩個當事人難道都沒有弄明白到底是誰先開槍的嗎?那這又是怎么回事,還是說這兩個人都想把罪名推給對方一面?
這么一想兩方就開始在走廊里吵了起來,沒有人要進去看看已經(jīng)死了的日向一郎和山口雄,此時大家都想著不要著了別人的道,他們現(xiàn)在可是在政府那里備了案的,到時候政府那邊要是想要那他們開刀的話,這不失為一個理由。
兩方人馬吵得不可開交,也不知道是誰提了一句:“在這里干吵有什么用,不是說兩方都有錄像嗎?都拿出來大家一起看看不就能夠找出真相了嗎?”
大家也沒有注意說話的人是誰,但是這話無疑是很正確的,也算是解了他們現(xiàn)在的危局。他們已經(jīng)安逸了十多年了,讓他們這個時候開槍豁出性命他們還真沒有這樣的魄力了。
經(jīng)過大家這么商量,留下了幾個人辦理日向一郎和山口雄的身后事,而其他人則是再次的回到了那家酒店。酒店雖然發(fā)生了傷人事件,但是因為背景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沒有驚動警方。
他們回去之后經(jīng)理親自過來招待他們,然后給他們帶去了一間有投影機的大會議室,他們一行四五十人倒也都能被安排妥當了。
大家做好之后,將之前錄制的畫面經(jīng)過投影儀播放在長四米寬三米的大屏幕上面,而后大家都安安靜靜的看著上面的畫面,不想錯過任何的細節(jié)。
但是這兩方安排的監(jiān)控錄像攝像頭都是只拍到了對方,而沒有自己這一方的信息,雖然聲音是有的但是就是沒有畫面,所以要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需要將兩個畫面同時看過了。
畫面的最初兩個人都是沉默,后來一言不和就要打起來。而最讓大家無法接受的是這兩個人居然說坂田佑介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害死的。
坂田佑介在雅扎庫可以說是有著很高的威望的,所以當初他的死給大家造成了很大的遺憾,但是當時都說他是被之前打掉的一個小幫派的余孽害死的。當時大家也都調(diào)查過,但是沒有什么證據(jù),只能相信這個說法。
但是現(xiàn)在時隔了十年時間之后,這兩個人親口承認了是他們殺害了坂田佑介,這對于大家來說是很大的沖擊的。他們本來都是雅扎庫的人,后來因為這兩個人的私心不僅害死了他們睿智的領(lǐng)導(dǎo)人還將雅扎庫分裂了,現(xiàn)在他們對這兩個人可以說是痛恨的。
但是畢竟都是自己的老大,大家也想知道他們到底是誰動的手,但是卻發(fā)現(xiàn)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中彈的,所以也就是說他們幾乎是一起開的槍。這也怪不得平川涼子和宗政康平會覺得是對方先開的槍。
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由山口組的大長老開口。“沒想到日向一郎和山口雄兩個人是這樣的狼子野心,竟然殺害了我們尊敬的坂田佑介大人。現(xiàn)在他們這樣子也算是報應(yīng)了,就算他們活著他們也沒有資格再做這個老大了。”
稻川會的大長老也表示同意,“是這個道理!沒想到坂田佑介大人竟然是被他們兩個害死的,當初大人還在的時候一直都對他們很好。這樣不懂得知恩圖報的人怎么配做我們的老大!”
有一個人感嘆:“想想以前坂田大人還在的時候我們的雅扎庫是多么的威風(fēng),現(xiàn)在也不過就是短短的十年時間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現(xiàn)在世界上還哪有人會認可我們?”
其實這也是他們很多人的感慨,尤其是那些在坂田佑介時期就已經(jīng)身居高位的人。想當初就是R國的首相大人見到了坂田佑介還要禮貌應(yīng)對,現(xiàn)在隨便一個議員就能給日向一郎和山口雄臉色看了,真是越來越不如以前了。
“現(xiàn)在我們說這些也沒有用了,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雅扎庫不在了已經(jīng)是事實。”又一人如此的感嘆著。
大家一時間都是心中百轉(zhuǎn)千回的,看著屏幕上像是兩個斗雞的男人都是一陣的厭惡,要不是他們兩個的私心,現(xiàn)在有怎么會變成這樣呢?他們是沒有資格成為老大的,所以他們寧愿選擇一個強大的老大。
事情一時間又有些僵住了,最后還是山口組的老大說話了。“國不可一日無君,咱們的組織也不能能沒有主事的人。老大雖然去了,但是我們的組織還要繼續(xù)下去,所以我怕覺得我們兩個組織應(yīng)該握手言和,并且重新推選出新任的老大。”
稻川會的大長老也覺得是這個道理,所以兩個人一拍即合。以前在雅扎庫時期他們也算是朋友,雖然隸屬兩個組織,但是大家都是雅扎庫的人,而后來分開之后就要當仇人,而他們勸慰日向一郎和山口雄他們也不聽,兩個人早就對他們不滿了。
“算起來,我們這一邊我看啊,倒是只有平川涼子小姐比較合適。涼子小姐的身手我們內(nèi)部都是知道的,而且她的腦袋也很活絡(luò),雖然是女子但是巾幗不讓須眉!”大長老看著平川涼子笑著說出自己的建議。
出乎意料的很多人都贊同大長老的話,而稻川會那邊的大長老雖然很奇怪,但是馬上也想明白了。平川涼子一介女流之輩,就算做上了那個位置也只能是個傀儡,那么到時候?qū)嶋H掌權(quán)的豈不就成了大長老。
稻川會大長老想的是很好,但是他又怎么會知道平川涼子在山口組呆了十年,到底做了什么。這些人早就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些人了,他們對山口雄沒有半點忠心,相反都很支持平川涼子。
稻川會大長老被成功的誤導(dǎo)了,所以當他掃視了自己這一圈人之后,最終將目光定在了宗政康平身上。宗政康平可以說身份很正統(tǒng),因為他是日向家的孩子,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這些年來一直都沒有什么勢力。
因為怕他比自己強,所以日向家的那三個兄弟一直都是盡力的壓制著宗政康平的發(fā)展,所以此時大長老倒是覺得宗政康平實際上沒有什么能力。所以還以為自己能夠成為太上皇,講來將宗政康平的權(quán)利架空了,讓他做一個傀儡。
這么一想稻川會大長老此時都有點激動的手足無措了,他輕咳了兩聲之后讓自己激動的心情得以平復(fù)。然后頗有威儀的說道:“稻川會一直都是日向家的人在管理的,山口組也是一直都交給山口家的人。平川涼子小姐是山口雄的夫人,也算是山口家的人。我們稻川會也不能破壞了這一直以來的規(guī)矩。日向宏二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日向家也就只剩下宗政康平這一脈了。”
稻川會大長老的話稻川會的其他人也深思了一下,對于宗政康平其實大家的評價還是蠻不錯的,比起日向家的那三個兄弟他很務(wù)實,而且一直以來都很低調(diào)和兄弟們的關(guān)系卻是好得不得了。所以大家似乎深思熟慮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有人開始附和了大長老的建議。
事情就這么敲定了,稻川會的老大由宗政康平來繼承,而山口組則是交給了平川涼子,至于山口介一怎么樣沒人會去介意,山口介一本來也沒有那個才干,平時見到平川涼子這個繼母都嚇得瑟瑟發(fā)抖他還能做什么?
事情這樣決定了,作為新任老大的宗政康平和平川涼子,自然是要商定一下以后的事宜,借著這個機會兩個人決定以后不再開展,就兩個人現(xiàn)在的地盤各自劃分清楚,以后都不會輕易地糾纏地盤問題,然后兩個人還研究了一下要怎么和政府溝通,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不要以為雅扎庫不在了,他們就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