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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甫心疼的上前把她拉起來,嘴上卻埋怨道:“你說你,磕一個就是,實(shí)在不行就磕三個,怎么磕個不停啊。你看你,咱家地面都快讓你磕出個洞來了。這拜佛啊,只要心誠,不磕菩薩都會保佑你,若心不誠,磕他個一百個都不管用。”
許嬌容沒好氣的甩來李公甫的手,“你又什么都不知道,瞎管什么啊。”
李公甫道:“你不告訴我,我怎么知道你成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有什么事情,你說出來,我?guī)湍隳媚弥饕猓趺凑f我也是你相公嘛!”
許嬌容想想也是,李公甫見多識的廣,沒準(zhǔn)會有什么好主意,總比她一個人在這里擔(dān)驚受怕的好。
她走到門外瞧了瞧,確保沒有人偷聽,然后把門關(guān)上。
“這么小心翼翼?難道從我們家后花園挖出財(cái)寶來了?”
許嬌容沖李公甫翻了個白眼,走到他身邊小聲道:“我告訴你件事情,你先做好心理準(zhǔn)備啊。”
李公甫好笑的看著她,“有什么好準(zhǔn)備的,我可是捕頭哎,什么大事我沒見過,你就說吧!”
“你聽好了啊。”許嬌容努力使自己的聲音不發(fā)顫,“咱們弟妹,就是白素貞,是、是妖怪,恐怕連小青也是。”
“什么!?”李公甫聲音提高了八度。
“小聲點(diǎn)!這么大聲做什么!?”許嬌容不滿意的拍了他一下。
李公甫看了她三秒鐘,呵呵笑了起來,“真是的,這么大的人了,這種玩笑你也開,差點(diǎn)被你給騙了。”
許嬌容焦急道:“我說真的,你別不信我。”
李公甫給自己到來杯茶。自下班回來他還沒喝口水呢,潤了潤嗓子道:“我說你整天胡思亂想什么啊,弟妹怎么可能是妖怪?漢文和她同床共枕了這么長時(shí)間都不知道,就讓你給知道了,怎么弟妹沒有把你滅口啊。漢文和弟妹感情這么好,你就別瞎摻和了。”
“什么叫瞎摻和?她看是當(dāng)著我的面消失的,我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許嬌容沒好氣道,“漢文肯定知道,只是沒有告訴我們。我看十之*是被弟妹的妖法給迷住了。”
“消失?漢文也知道?”李公甫表情認(rèn)真起來。
“真的,我和漢文親眼看著她變成白光嗖的一下飛走了,緊接著漢文也跑走了,你說弟妹不是妖怪能是什么?
“這倒是。”李公甫皺了眉頭,“他們兩個現(xiàn)在回來了沒有。”
“沒有,也不知道去哪了,就連小青也不在。壞了,漢文不會是被妖精給吃了吧。”許嬌容越想越害怕,拉著李公甫就往外走,“走,我們趕快就找漢文,一定要把他從妖怪的手中給救出來。”
“你也冷靜一下。我們連他們在哪兒都不知道,上哪兒去找啊!”
“我不管。”許嬌容氣急敗壞道,“我在家里也坐不住,你不跟我一起,我就自己去。到時(shí)候我和漢文一起被妖精給害死了,你就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去過下半輩子吧!”
“好好好。”李公甫被她說的沒了脾氣,“我陪你去總可以了吧。”
他們還沒走到門邊,門就“砰”的一聲從外打開,夫妻倆一起傻愣愣的看向門外。
許仙笑著走了進(jìn)來,“原來姐姐和姐夫都在這里啊!讓漢文好找。”
“漢、漢文?”
“奇怪,才分開沒多久啊,姐姐姐夫就不認(rèn)識我了嗎?”許仙將白素貞從后面拉過來,“就算不認(rèn)識我,你們弟妹難道不認(rèn)識了嗎?”
許嬌容和李公甫一看到白素貞果然有很大的反應(yīng),齊齊的向后退了好幾步。
李公甫擋在許嬌容的身前,唰的一聲拔出佩刀,鼓起勇氣喝道:“不許傷我娘子!”
許仙愣了一下,以為法海偷偷的跟在了自己的身后,遂探頭向后掃了好幾眼,確定沒有其他人后,這才納悶的看向李公甫:“姐夫,是誰想要?dú)⑽医惆。@里除了我們,沒有其他的人在啊。”
李公甫雖然身體發(fā)抖,但仍毅力的站在許嬌容的身前,“漢文,你快點(diǎn)過來,弟妹和小青兩個是蛇精,是妖怪啊!”
許嬌容從李公甫的身后伸出腦袋,急呼道:“漢文,你別被這兩條蛇精給迷惑了,趕快到我們這里來。”
原來他們是誤會娘子了,許仙松了一口氣,“沒事的,姐姐姐夫,娘子和小青雖然是妖怪,但卻是好妖,從來沒有用傷害過人,你們不用擔(dān)心。”
李公甫可不相信,依舊拿著刀對著他們,“漢文,你被迷糊的神志不清了,妖都是害人的,哪兒還分什么好壞啊!”
小青不高興了,嘟起了嘴巴,“姑老爺,人有好的也有壞的呢,憑什么妖就沒有好妖呢!你這是種族歧視!”
李公甫道:“什么種族歧視?我聽不懂!”
小青搖搖頭,“沒文化真可怕!你一個人類還不如我這個妖怪呢!”
“小青!”白素貞示意她收斂點(diǎn),見小青老實(shí)了,誠懇的對李公甫夫婦說道:“姐姐姐夫,我們真的不會傷害你們的,你們請放下心來,我發(fā)誓。”
小青插嘴道:“就是,我們?nèi)绻牒δ銈兊脑挘銈兡倪€能站在這里啊,早就下地府去見閻王了。”
許仙也說道,“就是你們不相信娘子,也應(yīng)該相信我啊!我能害你們嗎?姐夫,趕快把你那把大刀收起來,都把我娘子給嚇壞了!”
李公甫無語。有沒有搞錯,到底是誰嚇壞了誰啊,只要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到是我和娘子兩人在發(fā)抖。
許仙又說道:“姐姐,姐夫,我忘了告訴你們,我和娘子的姻緣是乃是觀世音菩薩指引的,菩薩總不可能害我們吧!”
白素貞驚訝的看向許仙。她沒想到菩薩除了點(diǎn)化她來報(bào)恩外,也告訴了他。難怪相公這么容易就接受他蛇精的身份了。
許嬌容急的上火,語氣又急又沖,“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跟我們說清楚啊!”
“好,我說,我說。姐姐,你別急,對身體不好。”許仙勸說道。
許嬌容深吸了一口氣,把火壓了下去,“好,那你趕快說吧!”
“這讓我怎么說啊。不如讓我們先坐下來,心平氣和的邊喝茶邊說,再說我和娘子還有小青剛從外面回來,還沒喘過氣來呢!”
待所有人坐定,當(dāng)然,李公甫和許嬌容坐的離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保持著所謂的安全距離后,許仙才娓娓道來。
“這還要牽扯出前世的緣分。大約一千七百多年前,娘子還是條小白蛇的時(shí)候不小心被捕蛇人給抓了,險(xiǎn)遭殺身之禍,正好前世的我路過,將娘子從捕蛇人的手中救了出來。娘子潛心修煉,經(jīng)過一千七百年終于修煉有成,但觀世音菩薩指點(diǎn)她說在成仙之前必須先了結(jié)前世的情緣,也就是向我報(bào)恩。菩薩也是這么對我說的,所以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未來的娘子是條蛇精。而在西湖的相遇,我終于明白了愿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的含義。”
許仙說的聲情并茂,中間數(shù)次與白素貞含情脈脈的相視,濃濃的粉紅色氣氛飄散四溢。
受到他們的感染,李公甫雖然感動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許嬌容倒是眼睛濕潤了。
“沒想到你和弟妹還有這種奇緣。漢文,你應(yīng)該早點(diǎn)告訴我們啊,好讓我和你姐夫有個心理準(zhǔn)備,也不至于像剛才那個樣子,讓弟妹委屈了。”許嬌容埋怨道。
李公甫點(diǎn)點(diǎn)頭,“就是說啊,漢文,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許仙慌忙解釋:“我這不是怕你和姐夫會心生恐懼嘛!”
“凡是一知半解的才叫人害怕呢!”許嬌容不滿的將他推開,走到白素貞的跟前,羞愧道,“弟妹,小青,剛才真是不好意思,冤枉你們了,我在這里給你們賠個不是。”
“我也是,不應(yīng)該聽風(fēng)就是雨的。”李公甫也挺后悔。
白素貞趕忙扶起許嬌容道:“姐姐,這是哪里話,應(yīng)該是我們的不對,沒有向你們解釋清楚。姐姐會害怕我們也是正常的。”
小青也扶起李公甫道:“姑老爺,姑夫人,大家說清楚了就好,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仇啊怨的。”
李公甫大笑道,“小青這話我喜歡聽,我們一家人,以后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相親相愛的在一起。”
是夜,法海沒有離開錢塘縣,投宿在了一家客棧,反復(fù)掐算紫金缽的下落。
按理說,紫金缽是認(rèn)主之物,可是無論他如何的卜算,都無法算出紫金缽的位置,它就好像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沒留下一點(diǎn)塵埃。
難道是許仙的手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厲害法寶?
法海百思不得其解,一個晚上都沒有結(jié)果,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向他的師父高丈尊者救助。
高丈尊者雖然只是佛祖身邊的一個掃地僧,但宰相門前七品官,人家就算是個掃地的,但也是給佛祖掃的,身份地位大大的不同。
他聽了法海的訴說后,立刻下凡人間,出現(xiàn)在法海的面前,“那紫金缽乃是我為你向佛祖求來的,丟不得,我現(xiàn)在就隨你一起討要去。”
法海感動的跪地磕了一個響頭,“多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