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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天的一場誤會,許嬌容覺得他們之間的信任感太少,正巧李公甫今日休假,于是決定大家一起外出踏青游玩,增進(jìn)感情。
許嬌容起了個大早,指揮著丫鬟們做著充足的準(zhǔn)備。
巳時過半,一行五人才說說笑笑走出大門。
在角落里站了半天的法海緩緩從陰影里走出來,許仙等人一見到他頓時臉色大變。
小青喝道:“法海,你又來做什么?”
“阿彌陀佛。”法海道,“白素貞,若是想要解決我們之間的冤孽,有種你就隨我來。”
不待白素貞回應(yīng),法海就已經(jīng)離開了。
“姐姐,他是不是有什么陰謀啊?”小青難得聰明了一回,“姐姐,你不要去。我覺的他肯定是設(shè)好陷阱了。”
“哎,這不是昨天來我們府上說弟妹壞話的和尚嗎?”許嬌容疑惑的看著他的背影,“他怎么又來了,還有他口中的和弟妹的冤孽又是怎么回事?”
許仙忙回答道:“他的前世就是我昨天說的一千七百年前差點害死娘子的捕蛇人,后來娘子為了報復(fù)他,就偷吃了他的仙丹,兩個人就這么接下仇怨了。”
“不是兩個人,是一人一蛇的仇怨。”李公甫剛說完就被許嬌容瞪了一眼。
“這件事能面對面的解決也好,我隨他去就是。”白素貞考慮良久,覺得總是被這么法海陰魂不散的纏著、無時無刻的防著他在背后搞小動作,總不是長久之事。現(xiàn)在既然能一勞永逸解決,她奉陪到底。
“姐姐,我隨你一起去。”小青踴躍報名。
許仙舉起手,“還有我,娘子,我也陪你一起,我不會讓法海傷你的。”
“還有我們。”許嬌容積極地拉著李公甫的胳膊說道,“法海若是敢傷你,就讓你姐夫以傷害罪的名義把他關(guān)進(jìn)牢房里。”
李公甫又小聲道:“傷害罪,那受傷的都是人,傷蛇沒這個說法啊。”
許嬌容重重的踩了他一腳,“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后山樹林,法海與許仙等人面對面的站著。每個人都面無表情,嚴(yán)陣以待,以眼神在空中不斷地廝殺,目光匯聚的地方,可見噼里啪啦的火花伴著閃電。
一道金色的佛光從天而降,許仙等人不明所以仰著脖子去看,唯法海一人跪倒在地。
高丈尊者隨著佛光在空中出現(xiàn),右手中指與拇指相抵,豎食指,頭微微地下,眼睛似睜非睜。
法海恭敬的叩首道:“弟子參見師父。”然后站起來,趾高氣昂的對著許仙等人說道:“師父乃是佛祖身邊的高丈尊者,爾等凡人孽畜,還不速速跪拜。”
法海倒是想炫耀,可惜沒人接他的棒。
白素貞是警惕審視,思考這尊者是來幫著法海來收服她的嗎?若真是這樣,她干嘛要跪。
小青是跟著白素貞的,白素貞不跪,她憑什么跪他啊。
許仙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呆頭鵝,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他記得前世可沒聽說有過這一號人物,該不會是法海從哪里請來的臨時演員吧。
許嬌容和李公甫二人則是太過震驚,傻掉了。昨天才知道弟妹是蛇精,今天跑來個佛祖身邊的尊者,能不能給他們時間先消化一下。不會一會兒觀音菩薩也降臨吧。
法海沒有炫耀成他‘高大上’的背景,不禁惱羞成怒,“爾等凡人孽畜,竟敢對尊者不敬!?”
“法海!”高丈尊者開口道:“不得失禮,無論何時我們都需要有慈悲心和寬廣的胸懷。”
法海拜道:“謹(jǐn)遵師父教誨。”
“誰是許仙、白素貞、小青?”高丈尊者問道。
許仙上前道:“在下許仙,不知尊者找我和娘子還有小青什么事?”
“我已經(jīng)聽法海說過了。那紫金缽乃是佛祖親賜之物,不是你們能夠占有的,速速還來。”
“原來是這件事情啊。”許仙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一場誤會,昨天我已經(jīng)跟法海解釋過了,原本還以為他已經(jīng)明白了,沒想到他竟然轉(zhuǎn)頭去打小報告,心胸如此狹窄、行徑如此小人,尊者你可要好好教教他啊,畢竟徒弟不成器,你這個師父臉上也會無光不是?不過既然尊者你都親自下凡來問了,我就不厭其煩的再說一次,法海那個什么紫金缽真不是我們拿的,不信你用你的法眼搜一搜便是。法海這人是你的徒弟你肯定了解,就他這副討人厭的樣子,仇家肯定一大堆,不如讓法海自己好好想想以前害過誰,不能因為我們離得近就懷疑我們啊。”
高丈尊者額頭上隱隱爆出青筋,雖然依舊保持慈眉善目的笑容,臉頰卻不自覺的抽搐。
那個叫許仙的凡人是什么意思,是說他聽信法海的讒言隨便誣賴他們嗎?他堂堂佛祖手下的尊者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法海畢竟是他的徒弟,他不信他的話,難道還信一個凡人和兩個孽畜的話嗎?
“法海雖然是我的徒弟,但你們和他的恩怨我是不會插手的,你們自行了斷。”高丈尊者說的很公正,一臉的正氣,“只是紫金缽不是凡物。趁著佛祖還沒有發(fā)現(xiàn),還與法海,還能減輕一點身上的罪。若是一意孤行,那后果就不是你們能承擔(dān)起的了。到時就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漢文,你們拿了那和尚的東西?”許嬌容聽的一頭霧水。
許仙一甩袖子,不爽道:“法海的缽丟了,非要說是我偷的,我偷拿那東西做什么,簡直是可笑。”
李公甫打圓場道:“誤會,肯定是誤會。這個……高丈尊者,那個什么缽的不是用來化緣的嗎,我們漢文拿著又沒有用處,你們肯定是搞錯了。而且漢文是好孩子,平時在路上撿到一文錢,都要還給失主的,怎么可能會偷東西,我覺的你們還是好好調(diào)查一下,別誣賴了好人。”
法海冷哼一聲,“那紫金缽是可以收服白素貞與小青的寶物,許仙為了護(hù)住這兩個妖孽,趁著我昏迷的時候,把紫金缽?fù)底撸稽c都不足為奇。”
許仙鼻孔朝天,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我許仙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可以對天發(fā)誓,那紫金缽確實不是我拿的。”
“就是啊,捉賊拿贓,空口無憑的,憑什么說是我們偷的。”小青不服氣道。
“這位尊者。”白素貞拱手道,“弟子白素貞,曾經(jīng)拜在驪山老母門下,一直潛心修道,后經(jīng)觀音大士指點,與許仙結(jié)為夫妻,可法海卻苦苦糾纏于弟子,使弟子家事不寧。這紫金缽真不是我相公所拿,還請尊者明鑒。”
“一派胡言!”法海道,“師父,這白素貞原是青城山修煉的一條小蛇,如何能拜在驪山老母的門下?更何況人妖本是殊途,觀音大士怎會知錯犯錯?她分明是為了逃脫罪名胡說八道。許仙已經(jīng)被這妖孽迷得不辨是非。此妖不除,必有后患,還請師父降妖伏魔,還世間朗朗乾坤。”
佛祖身邊修成正果的人千千萬萬,高丈尊者只是其中一個掃地的,自然很多機密大事不得而知。
法海是他的徒弟,說的話也很有道理,白素貞這號人物高丈尊者也從來沒有聽說過,自然而然的偏向自家的徒弟,喝道:“孽畜,人/妖戀乃是禁忌,你擾亂人間秩序已是大錯,與凡人成親更是錯上加錯,今日本尊者就收了你,以免你日后涂炭生靈。”
佛光自高丈尊者的手中發(fā)出,罩在白素貞的身上,白素貞頓感頭痛欲裂,肌膚燒灼,疼的撕心裂肺。
法海的嘴邊微微揚起,眼中俱是得意。白素貞,就是沒有了紫金缽又如何,我照樣能殺得了你,你我的恩怨,終于能在今日了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