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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姑娘,你莫非懷疑我們家的包子有毒不成?”頓時,餐館那個胖女人面色很不好看,她立在二人面前,朝著任思云冷笑一聲說,“怎么,竟不叫你這大哥吃了!”
田桑哪里知道任思云的想法,便也擔(dān)心激發(fā)新的矛盾,因此朝著這婦人笑一聲,“大嫂子,你別誤會!”他說,“你家的包子是好包子,只是我家妹子怕燙了我的手,叫我慢一點吃!”
“喔,照你這么說,還說得過去,”那婦人又說,“可是,若要依了這姑娘的意思,就好像我們家香噴噴的包子,就是害人的毒藥,吃不得了!”
“不會、不會!”田桑打著呵呵附和著,一面又伸手去抓包子,希望化解這些不必要的矛盾,并說,“我們這就吃哩!”
但是,任思云還是不放手,“大哥,我們走吧!”他說,“把錢付了,不要耽擱時間了。”
這一下卻教田桑有些不解了,他的肚子可是正餓得鬼叫,實在想吃一個又白又香的包子,但是任思云卻執(zhí)意不肯;田桑當(dāng)然非常愿意聽任思云的話了,他忽然有一種被她拘管著的幸福感。因此,他便又呵呵一笑,“喔,不吃,不吃!”他說,“我不吃就是了!”那一刻,他從任思云的這份關(guān)愛中感受到了溫暖,同時也讓他把饑餓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說話間,他已經(jīng)從拴在腰里的小錢袋里,擠出了五個銅錢,并且往桌子上一丟,咯啦一聲!便起身要走。
“哎,你那漢子,站住!”不想那婦人依然不依不饒地說,“今天你必須把這些包子吃完!”
“哎,你這店家到奇怪了。”田桑納悶起來說,“我包子錢也付過了,現(xiàn)在要走,你卻不讓走,還非得讓我們吃完包子才走,這就奇了怪了!”
“這并不奇怪!”忽然旁邊坐著的那兩個客人之中的黃須瘦臉的漢子,笑一聲說,“哪一個店家,做出來的飯菜都希望客人吃得一點不剩。這樣既是證明了他們客店的烹飪手藝好,又提醒了客人,不要糟蹋浪費了糧食。”
“是了,”田桑一聽呵呵的笑起來說,“照這位兄弟說的就很有道理;不過,這個包子現(xiàn)在我還真沒胃口吃了。反正也沒有動過筷子,非常干凈,就留給店家做下一趟買賣吧!”
聽他這么一說,哪個黃須瘦臉的客人立即又笑一笑,“這位兄弟,我理解你!”他說,“你的妹子擔(dān)心的也很有道理,出門在外,又是這深山里的路邊店,吃東西當(dāng)然要警惕些。不過,念在我們萍水相逢的緣分上,這碟包子是我們倆個吃剩下的,還有六個,證明它是沒有毒的,我們兄弟倆情愿送給你們二位填一填肚子。”他說著就從自己的桌面上端過那剩下的六個包子來,遞到田桑的面前。
田桑卻十分不好意思伸手去抓,因此他看了任思云一眼,嘴里卻說,“是啊,是啊,朋友,你們太客氣了,不用,不用。”
不料,任思云卻一口回拒,“這碟包子就更不能吃!”她與田桑使了個眼色,又說,“大哥,我們快走!”而此刻小猴子卻在她的懷里,就像一個兩三歲的孩子,睜著骨碌骨碌的眼睛,一會兒看看這個人,一會兒又瞧瞧那個人。
“哎,你這姑娘,這就不對了!”這時,哪個黃須瘦臉的漢子,卻有些不高興了,他說,“我剛才思量著你們出門在外謹(jǐn)慎行事,倒也理解;怎么,現(xiàn)在你們是連我們過路客人,吃過的東西也不相信了,這真是太多疑了。”
任思云一聽,走到門口便停了下來,回頭與那人看了看,“朋友,”她說,“你一臉殺氣,還有這么好心腸,把噴香美味的包子拱手讓人嗎?”
對方一聽,羞惱萬分,“你這個賤女人,倒也很精明,”他說著,將一碟子包子拋了過去說,“沒錯,算你說中了,老子就是來拿你們回去給劉公子抵命的。”說著,噌的一聲,與身后哪個同伴一起,從桌子底下拔出了一把彎刀和一管短尖槍。
田桑見他將手中的一碟包子丟過來,慌忙用手打落,“啊呀,果然被我妹子言中,”他驚慌地叫一聲,“原來你們都不是好人!”說著,他便拉著任思云沖出門外來。
但是,那個黃須瘦臉的漢子,操著一把彎刀和他的同伙,那個操著一桿短尖槍的黑面漢子,跳窗一縱,便沖到了他們的面前。而此時,黑面漢子已經(jīng)將兩截短槍,連接成了一桿長鐵槍了,他將鐵槍一橫,喝一聲說:“田桑,不要走,跟我回去向槍王劉大爺說明情況!”
田桑將任思云藏在身后,挺著斧子問他們倆個,“你們是誰?”他說,“為何要阻我去路。”
“哼,量你也不知道我們兩個是誰!”持槍的黑面漢子冷笑一聲說,“我們便是馬頭城槍王劉大爺?shù)暮门笥眩朔Q黑白雙煞的蕭水云和熊輝倆兄弟。”
“什么亂七八糟的這個煞那個星的,老哥我記不了那么多!”田桑說,“你回去上復(fù)你家劉老爺,他兒子作惡多端,欺人太甚,是此我才為民除害,把他殺了。”
倆人聽他這么一說,更加氣憤,“嗨,該死的畜生!”揮鐵槍的蕭水云喝一聲,“好大的膽子,馬頭城劉大爺?shù)膬鹤幽阋哺覛ⅲ业挂纯茨阌惺裁幢臼拢芏阄規(guī)讟專 闭f著他揮槍便要刺去。
卻被使彎刀的熊輝連忙拉住,“哎,慢點、慢點,兄弟!”他說,“一個馬頭城里打柴的樵夫而已,我不信他有什么本事,也值得我們倆個聲震江湖的人物動手。這樣,傳出去,日后定遭人笑話。”
“兄弟說的是!”蕭水云點點頭說,“那不然怎么樣?剛才,讓他們吃包子他們又不吃,這畢竟是倆個活人,還有一只猴子,不動手怎么能拿得回去!”
熊輝又點了點頭,“這樣的話,”他說,“那我們就先問問他昨天晚上,是怎么殺死了十個莊客和劉公子的。把情況問清楚,我們再動手;這樣的話,萬一把他打殺了,我們見了劉老爺也好說得清楚。”
“嗯,有道理,我同意你的說法。”于是,蕭水云又轉(zhuǎn)過臉來,問田桑,“樵哥,你老實說,昨天晚上那么多人,他們都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田桑覺得他們這個問題好笑,他說,“不是用我手中的這把斧子劈死的,難道還會是他們自殺的。”
“吹牛,吹牛,這里沒人跟你開玩笑!”蕭水云焦躁起來說,“老實點,快說,他們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們還有誰?”
“啰啰嗦嗦,懶得理你們!”最后,田桑不耐煩地說,“妹子我們走。”說著,他拉起任思云的手便走。(未完待續(xù)。)